615 死了?
奇怪的是,直到現(xiàn)在,我竟都一直不曾發(fā)現(xiàn)夏小怡的身影,不光是她,似乎連鳳菲兒也并不在里面。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夏小怡竟又再次閉關(guān)了。有了上次茅山宗送來的幾件天材地寶,鳳菲兒已然是給夏小怡湊齊了閉關(guān)所用藥引,趁我不在,正好可以將那門厲害神通傳授給夏小怡。
估摸著時間,如果順利的話,應(yīng)該這兩天就快要出關(guān)了吧。
我們直接去了徐景陽的辦公室,然后又經(jīng)顛大師布置下禁制之后,我這才向他們詳細講起了此次在港島那邊的遭遇。
盡管明知道我此行定然兇險萬分,可當他們聽完我此行的詳細經(jīng)過之后,卻不由依然驚得倒抽了一口涼氣。
光是梅驚濤父子倆就已經(jīng)足夠驚險了,誰能想到,最后連“梅氏父子”都被打退了,竟又冒出了“天師府”一行跑來逞兇。這也就算了,后來竟還惹出了牛頭這尊大神,而且還并不是身外化身那般簡單,而是本尊親臨!
我自己講述此事的時,都是一陣后怕,真不知我到底是怎么活著回來的……
當然,這其實也怪我自己,若不是我自己“貪功”,最后又主動去找沈塵風一行報仇,我又怎可能遇上牛頭?
“嘖嘖——”
暗贊了一聲,顛大師這才一臉的不可思議道:“青山這老家伙居然把‘圓滿寶瓶印’都傳授給你了,這倒著實有些出乎我的預料……”
“對了!”
說著,他卻不由突然對我伸出了手,一臉的表情凝重道:“快把你從梅飛白哪兒繳獲的飛劍給我看看!”
“嗯!大師請過目!”
即便顛大師不提這茬,我其實也正想和他商量一下此事,當日我在閣皂宗的氣泡中所見到的一幕,一直都是我心里的一個梗。后來連青山禪師也說,此劍與我有著莫大因果,而且還建議我直接將其毀掉!
當時我之所以猶豫不決,就是想回來找他們商量一番,看看到底該如何處理此劍。
飛劍雖然繳獲了,但卻早已是被梅飛白滴血認主,只要那梅飛白一日不死,這把劍其實就作用不大。除非我們有能力,強行抹除掉上面有關(guān)梅飛白的靈魂印記……
“果然是把好劍!”
顛大師一臉小心翼翼接過,手中佛力一揚,很容易便破除掉我之前堅持在上面的“圓滿寶瓶印”封印。
一時間,碧綠色的小劍頓時便又猛烈的掙扎起來,幾次想要掙脫顛大師的控制,但卻都沒有成功。
“可惜,這把劍被梅飛白以心血蘊養(yǎng)已久,要想抹除掉上面的靈魂印記,簡直難上加難,除非是能直接滅掉這里面的劍靈!”
顛大師一臉的遺憾說道:“而如此一來,其威力必然也會大打折扣,不知何時才能孕育出新的劍靈……”
“哦?”
此言一出,我倒不由反而眼前一亮,下意識問道:“莫非大師有辦法抹除掉里面的劍影?”
好歹也是一把飛劍呀,當真要將它直接毀掉,我的心里自然不舍。不過,如果僅僅只是抹除掉里面的劍靈,這我倒是可以接受,此劍材料特殊,即便抹除掉劍靈,應(yīng)該也是一件不錯的武器!更何況,只要給它足夠的時間,遇到某種機緣,重新孕育出新的劍靈,倒也并非完全沒有可能。
“呵,我可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大殺器,自然也不知該如何抹除掉里面的劍靈!不過夏無仁身為邪符王,這事兒他應(yīng)該比較擅長,有時間,你倒不妨詢問一下他!”
說到這里,顛大師的神情也不由一下子嚴肅了起來,一如之前的青山禪師:“如果當真沒有辦法,我也建議你直接毀掉此劍!就算咱們無法使用,至少也不能讓梅飛白再次持有此劍!”
“嗯!我明白了!”
鄭重的點了點頭,顛大師的觀點倒是跟我不謀而合,能夠為我們所用自然最好不過,一旦不能,那也只能忍痛毀滅掉它了!
我們得不到的東西,他梅飛白也休想再得到,沒有了這把飛劍,那梅飛白的實力其實也是大打折扣的。【x.】
討論完飛劍,我們這才又討論起了有關(guān)夏無仁重塑肉身一事,如今各種材料以及藥引基本都已經(jīng)湊齊了,也是時候該為夏無仁重塑肉身了!畢竟,前去長白山解救天池宮一事已然迫在眉睫,一切順利的話,我自然是想帶上那夏無仁一起。
有他這個邪符王在,咱們破除掉天池底禁制一事,無疑又多了一重保障。
只不過,重塑肉身也是一件大事,那可是逆天而為,可不是準備好材料就能一定成功的,根據(jù)顛大師的說法,咱們還必須得挑一個好的時間點!
如此天時、地利、人和,我們的成功概率才能更高。
最后大伙兒商量了一番,一致決定等夏,因為到時很可能會用到夏小怡的鮮血。她乃是夏無仁的親孫女,血脈傳承自夏無仁,一旦到時引來什么變故如天罰之類的,夏小怡的鮮血多少可以提夏無仁分擔一些風險。
一番談?wù)摚覀冏阕懔牡搅税恚铱刺焐膊辉缌耍@才想起要送慕容小小去袁修竹那邊。
我原本還以為,我回來之后鬧出了這么大動靜,問詢后的袁修竹必然是會第一時間趕來才是,卻沒想到,都等了這么久,他卻遲遲沒有現(xiàn)身。
無奈之下,我只好親自開車送她回去……
可以明顯看出,慕容小小有些不情愿,可她越是這樣,卻越說明我送她回去的必要性。
盡管我們之前在飛機上基本都已經(jīng)把話給說開了,但我始終覺得這丫頭并不像臉上表現(xiàn)的這般沒心沒肺!尤其是剛才在我掏出那把飛劍時,她顯然又想起了之前的種種,臉色頓時又羞得一片通紅。
也就是在場幾人全都沒有留意,否則我恐怕又要費上好一陣口水才能解釋得清了。再者,夏小怡也快要出關(guān)了,我可不想當著夏小怡的面,再鬧出點兒什么誤會。
否則,到時就算夏小怡不找我麻煩,鳳菲兒怕也絕不會放過我。因為自身經(jīng)歷的關(guān)系,這鳳菲兒最最痛恨的就是“負心漢”,這要是被她誤會,那可真是想哭都找不到墳頭了……
對于我的到來,袁修竹顯然也是早有預料,也表現(xiàn)的非常熱情。
聊了幾句,我原是打算這就將那滴“紅玉地心乳”交給他的,不料他似乎也已經(jīng)接到了袁經(jīng)略那邊的通知。
知道我們已經(jīng)另辟蹊徑找到了有可能讓袁奇水徹底復原的辦法,所以他倒并沒有收下我的“紅玉地心乳”,喝了兩杯他親手泡制的紅茶,我這便提出了告辭。
而這時,他卻提出了要親自送我,而且還故意支開了慕容小小。瞧這架勢,我頓時便心里一緊,已然猜到,他想和我談?wù)撚嘘P(guān)我與慕容小小之間的事情。
所謂長兄如父,袁修竹對于自家妹妹的疼愛,可絲毫不亞于他們的父親。這家伙莫非同樣也想撮合我跟他妹妹?可是他也是知道我和夏小怡之間的關(guān)系呀?
果然,這廝一旦支開了慕容小小,剛進電梯便與我談?wù)撈鹆舜耸拢〔贿^,讓我暗松一口氣的是,他其實并不像撮合我跟他妹妹,恰恰相反,他是讓我盡可能不要再招惹她妹妹!
當然,他說的比較婉轉(zhuǎn),但我已然是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他的觀點和我是一樣的,意思是我如果不能娶他妹妹,最好就要當斷則斷,千萬不能給她任何的幻想,而且還讓我大可不必在意他父親和二爺爺?shù)南敕ā?br />
“放心!我知道的!”
鄭重的點了點頭,到底是年輕人,他也比我大不了幾歲,我倆的觀點一致,并無沖突。
“呼——”
終于是把慕容小小安全的交給了袁修竹,我多少也松了口氣,這才驅(qū)車徑直向著宗教局駛?cè)ァ?br />
然而,就這么十余分鐘的路程,還沒等我抵達,我卻又接到了徐景陽的電話,一開口他便徹底震驚了我:“不好了!出大事兒了,張若智和姬鴻文死了!”
“什么!”
此言一出,我頓時嚇了一跳,差點兒沒把車直接裝在路邊的電線桿上,我還以為是我聽錯了,下意識又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那邊徐景陽又重復了一遍:“我說張若智和姬鴻文都死了!”
真死了?這……
這也太快了吧?
他們死不死的我不關(guān)心,我巴不得他們死呢。可他們白天才剛剛與我發(fā)生了沖突,現(xiàn)在天還沒黑就雙雙斃命,這不是讓所有人都懷疑上了我么?
突然間,我感覺自己仿佛一下子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那殺害張若智和姬鴻文的兇手,這擺明就是想陷害我呀!
可問題是,這兩人的實力可是一點兒也不弱啊!張若智早已踏入“煉神化虛”巔峰境界,而姬鴻文也是“煉神化虛”后期境的高手,誰這么有本事,竟能如此迅速的擊殺這二人?
這尼瑪……我都有些懵逼了,我原本還在想,他們倆到底還能耍出怎樣的花招呢,哪里想到,就這么一會兒工夫,他倆竟是雙雙斃命!
這下事情可真是鬧大發(fā)了……
但我搞不懂的是,整個下午我都一直呆在宗教局里,即便是我現(xiàn)在護送慕容小小回來,我的身邊也都一直有人,我有不在場的證據(jù),對方又怎能陷害到我?
莫非這竟并不是沖我來的,而是單純的江湖仇殺?
可若說這不是沖我來的,這時間未免也太巧了吧?之前怎么不動手呢,非要等他們與我發(fā)生過沖突之后,然后再殺了他們??
混淆視聽?
然而,很快我就明白了,此事的確是沖著我來的!而且我也終于想明白了對方到底是通過什么辦法將這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的!
就在我驚疑不定的時候,我又接到了徐景陽的電話,他用非常凝重的語氣告訴我,有人站出來為此事負責了。
不是別人,正是“索命門”,或者說是菊家!
他們在擊殺張若智的時候,故意留了一個小尾巴,有一名殺手當場被捕,經(jīng)過“天師府”的人一番逼問之后,那名殺手承認,雇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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