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4 家主的邀請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此時的我,早已忘記了時間的流逝,始終就保持著這種奇妙狀態(tài),一呼一吸之間,其實同樣也是一種修行!
某一刻,我的心中仿佛突然便出現(xiàn)了一種明悟,瞬間茅塞頓開!
一切仿佛水到渠成,我根本無需刻意,舉手抬足間,便極為自然的打出了施展“圓滿寶瓶印”所需要的一切的手印,然后輕輕向上一抬,一只晶瑩剔透如同水晶般的寶瓶瞬間便浮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成功了!
我竟這么快就施展出了“寶瓶印”嗎?
比起青山禪師剛剛所打出的那只巨大寶瓶,我面前的這只寶瓶明顯是要小上一號,同時因為剛剛成型,所以還顯得并不是特別清晰。紫>
但它絕對是真實存在的!
這絕不是我的錯覺。而是我當真靠自己的實力,成功的凝聚出了寶瓶!
“阿彌陀佛!”
“此子的天賦當真驚人,若非天煞孤星的緣故,老衲倒真想收他做關(guān)門弟子!”
突然間,我的耳畔再度響起了青山禪師的話音,心里一動,這便迅速從剛才的那種玄妙之境中退了出來。一睜眼,我的面前果然是多了一只水缸大小的寶瓶,但卻很快又聽得“咣當”一聲,那剛剛凝聚成型不就的“寶瓶印”竟是瞬間破碎,眨眼間便又化作了虛無。
“啊?”
見此一幕,我不由得當場傻眼,沒有絲毫的遲疑,手中這便再度飛速掐印,直到再一次凝聚出了“寶瓶印”,我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行了!暫時就到這兒吧!”
與此同時,青山禪師也沖我微微擺了擺手,這便對著眾人又道:“你們都先下去吧,我有點事情需要單獨和王林交代一番!”
“是!”
恭敬的點了點頭,眾僧與慕容小小等人這便趕緊退出了佛堂。走在最后面的一位老僧順手還幫我們關(guān)上了大門。
“大師!”
眾人走后,我便趕緊來到了青山禪師的面前,恭敬的對他行了一個佛力,這才問道:“不知大師有何見教?”
據(jù)我猜測,我本以為青山禪師接下來要談?wù)摰脑掝},必然是和這“圓滿寶瓶印”有關(guān)。此法印既然是佛門神通,如今雖然傳給了我,但必然是要叮囑我一番,千萬不可外傳之類的……
然而,讓我頗有些意外的卻是,青山禪師卻根本不曾提起這茬,而是一臉的嚴肅問道:“不知你打算如何處理這把飛劍?”
“嗯?”
聽這話的意思,莫非是青山禪師看上這把飛劍了?
于是我趕緊說道:“倒并未做任何的具體打算,若是大師有更合適的安排,小子定當遵命。”
“嗯?”
此言一出,青山禪師卻不由同樣也愣了一下,隨即搖頭笑道:“我想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劍乃殺兵,我一個出家人可不會對它有任何想法。”
“啊?”
聽他這么一說,我頓時便臊紅了臉。心說那我可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想想也是,倘若青山禪師當真對這飛劍有所想法的話,他又何必將“圓滿寶瓶印”傳授給我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想到這里,我頓時便有些尷尬了起來。這才一臉的吞吞吐吐道:“大師,我……”
“呵……”
青山禪師倒也并不以為意,這便笑著擺了擺手:“不妨事的,是我剛才的話問的有些突然了,你且聽我把話說完!”
說罷,青山禪師的臉色頓時又變得有些凝重起來,這才一臉的嚴肅道:“這里沒有其它人,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根據(jù)我的觀測,這把飛劍好像是與你有著一段莫大的因果,根據(jù)我心血來潮的感應(yīng),我覺得這把劍只怕早晚都會染上你的鮮血!”
“嗯?”
這話一出口,我的臉色不由當場就變了!我的天,居然連青山禪師也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什么了嗎?
要知道,根據(jù)我在閣皂宗時空亂流中所見到的“一幕”,未來的我,的的確確就是死在這把劍上的!而現(xiàn)在竟連青山禪師也說,這把與我有著莫大因果,早晚會侵染上我的鮮血?
難不成,當日在閣皂宗所見到的那一幕,當真是會在未來真實上演不成?
而許是察覺到了我眼中一閃而逝的驚恐。青山禪師不由又趕緊安慰我道:“當然了,這也只是我若隱若現(xiàn)的一絲感悟,看得也并不是很真切,你也別太放在心上了!”
緊接著卻又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的身份實在是太敏感,也太重要了,萬萬不容有失!謹慎起見,我覺得你還是盡早毀掉這把飛劍為好!”
“啊?”
此言一出,我不由當場就傻眼了,心說:“毀……毀掉它?”
這……這可是一把飛劍呀!除了我的迅雷劍,這幾乎是我在修行界所見到的唯一一把飛劍,就這樣直接毀滅掉它嗎?
盡管我一直對在“時空亂流”中所見到的那一幕耿耿于懷,可當真要讓我直接毀掉這把飛劍,我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飛劍的鍛造技術(shù)早已失傳,我的迅雷劍不知是獲得了多少的機緣。最終才在老金龍的幫助下成功晉升為了飛劍。
這樣的好東西,毀掉一把,那這世上可就少一把了呀……當真是要如此的暴殄天物嗎?
聽完青山禪師的話,我的內(nèi)心不由一下子便糾結(jié)了起來,說實話。我確實有些舍不得這把飛劍!此次港島之行,我是帶著夏小怡的魚腸劍過來的,但在之前與梅驚濤的戰(zhàn)斗中,那把魚腸劍卻早已化作了一堆廢鐵!
我原本還想著,回去之后,等將這把飛劍徹底馴服之后,就把它送給夏小怡呢!可現(xiàn)在聽青山禪師這么一說,我又覺得我確實應(yīng)該毀掉這把飛劍!
時空亂流中的那一幕,我尚歷歷在目,如今竟連青山禪師也隱隱感應(yīng)到了什么。那就說明我與面前的這把飛劍的確是命里犯沖,在它真正染上我的鮮血時,今早的毀滅掉它,無疑才是最為穩(wěn)妥的辦法。
可我轉(zhuǎn)念又一想,似乎也不盡然。倘若日后我當真會死在梅飛白的手里,只要他人活著,他照樣也能殺我!跟這飛劍又有多大的關(guān)系?
難道沒有了這飛劍,以他那時“地仙之境”的實力,就當真殺不了我了嗎?
“言盡于此。還是你自己拿主意吧!”
“當然,你也可以回去后和瘋和尚商議一番之后,再多定奪!”
青山禪師明顯也看出了我眼中的猶豫,也不再勸,這便再度將那飛劍遞給了我。
“嗯!好。我明白了,多謝大師關(guān)心!”
點了點頭,我這才從他手里接過了飛劍,直接收入了乾坤袋中,這才與他一起走出了佛堂。
……
我們足足是在青山禪院待了有五天之久,直到我的內(nèi)傷盡數(shù)痊愈,這才向青山禪師提出了告辭。
對此,青山禪師倒也并不曾挽留我們,而是叮囑我有時間可以多多的鉆研一下那“圓滿寶瓶印”,同時讓我回去后記得替他向顛大師問好。
對此,我自然一一點頭答應(yīng)。而在此之前,我們早已是和黔陽那邊取得了聯(lián)系,早在事發(fā)第二天的凌晨時分,徐景陽便幸不辱命的將“真鳳翎”帶回了黔陽。
顛大師仔細的檢查了一番,最終確定那就是貨真價實的“真鳳翎”無疑。如今就只等我回去之后,立即便可以著手為夏無仁重塑肉身。
剛剛走出了青山禪院的大門,我便發(fā)現(xiàn)路邊停靠著一輛汽車,走進一看,那開車來接我們的卻并不是別人。正是之前的黃叔!
見到黃叔也安然無恙,我的心里自然就更高興了,一路有說有笑,這便徑直向著機場趕去。
慕容小小這幾日里,雖然一直都在青山禪院內(nèi)。可謂足不出戶,但身為袁家的嫡系子弟,她的消息卻是非常的靈通,一早就得知機場早已解禁,只等我們趕到。立即就能起飛折返黔陽。
此次的港島之行,雖然時間不長,但我們所經(jīng)歷的兇險卻是一點兒也不少,差點兒便徹底交代在了這里。好在到底只是有驚無險,而且還順利的拿到了“真鳳翎”!
不僅如此。根據(jù)徐景陽那邊傳來的消息,這一段時間,“會道門”那邊也仿佛銷聲匿跡了一般,再也沒有鬧出任何的幺蛾子。
看來,青山禪師之前的分析完全正確,盡管那“梅氏父子”最后借生魂的力量逃出了升天,但卻同樣也受了不輕的傷勢!否則,以他們的心性,又怎可能突然消停?
當著吧,一旦等他們把傷養(yǎng)好,整個修行界必然又會再起紛爭!
而既然沒有了“會道門”的威脅,我們此行自然也便放松了許多,再不似之前那般如履薄冰,這便大搖大擺的開車趕往了機場。
路上倒是非常的順利,僅僅半小時不到,我們便再次抵達了港島國際機場。
然而,就在我們剛剛走下了汽車,正打算過安檢登機時,兩名不速之客卻不由突然出現(xiàn)了,二話沒說,居然上前便攔住我們的去路。
“嗯?”
微微皺了皺眉,我?guī)缀跸乱庾R便做好了動手的準備,就在此時,慕容小小卻不由趕緊攔住了我。隨即便見她頗有些氣急敗壞的對著那攔路的二人吼道:“袁龍,袁虎,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袁龍?袁虎?
合著面前的這二位,居然同樣也是袁家的人?可他們這時候跑來攔住我們,又到底是幾個意思呢?
“沒什么意思?”
年齡稍長的袁龍徑直聳了聳肩,這才微微笑道:“大小姐,是家主叫我們來機場請你們的!家主昨夜抵達的港島,他想見見你,以及……”
“你身邊的這位王少俠!”
說著,他已是徑直將目光投向了我,這便一臉饒有興趣的打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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