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5 節(jié)外生枝,龍虎山支脈?
“呼……”
瞧得慕容小小如此指揮若定,心中大感意外的同時,我或多或少也松了口氣,這才向徐景陽詢問起了有關閣皂宗的事情。
一開始,我本以為徐景陽最起碼會在閣皂宗待上個一年半載的時間,倒沒想到,這才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他便離開了閣皂宗。
而根據(jù)徐景陽的說法。他已然是將閣皂宗的掌門令牌交給了宗內(nèi)的幾名長老共同保管,就在他離開閣皂宗的同時,閣皂宗也徹底封鎖了山門!除非是鄧老從時空亂流中歸來,否則短時間內(nèi),閣皂宗是不絕不會再重開山門了。
其實這樣也好,在接連經(jīng)歷了兩次的叛亂之后,閣皂宗的精銳當真可謂是折損殆盡。恐怕也只有徹底封鎖山門,才能盡可能的保存住僅剩的一點力量。
一路交談,中午十二點整,飛機終于平穩(wěn)的降落在了港島國際機場。
根據(jù)慕容小小事先安排好的,我們并沒有立即下飛機,而是等她安排好的易容高手抵達之后。又給我和徐景陽分別化好妝后,這才下了飛機,直接坐車趕往位于港島油尖旺區(qū)的佳士得拍賣公司。
不得不說,慕容小小安排的易容高手,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經(jīng)過他的偽裝,此時的我,最起碼是老了近二十歲,同時臉上長滿了絡腮胡子。再配合白無常之前給我的匿氣符。就別說是其他人了,恐怕就連我親媽也認不出我了。
反觀徐景陽,同樣也沒好到哪兒去,搖身一變,此時卻成了一個長相兇悍的刀疤大漢,一副讓人望而生畏的樣子。
我倆現(xiàn)在的身份,同樣也是慕容小小的保鏢,所以自打下了飛機,我們便再沒有和慕容小小交談過,以免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意。
而正如我一早預料的那般,我們才剛剛下了飛機,便被人給盯上了。而且在驅(qū)車趕往“佳士得”的過程中,身后也有人一路尾隨。
但我們卻并沒有在意,依舊我行我素,僅僅半小時不到,我們便抵達了“佳士得”拍賣公司的門口。
剛一抵達。便有一名胡子花白的老者,帶著兩名彪形大漢徑直迎了上來。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佳士得”公司負責接待的人,直到他們走進。恭敬的將一份文件夾遞給慕容小小之后,我這才得知,這居然同樣也是慕容小小一早就安排好來此接應的。
由于時間還早,我們暫時并沒有下車,慕容小小再翻閱了一下文件夾之后,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拍賣會將在下午兩點開始,而我們要拍的東西則是最后的壓軸拍品,估計得等到下午四五點的樣子!你們要是餓了,我們可以先去吃飯……”
都這時候了,誰tm還有心情去吃飯?
因此,想都沒想,我和徐景陽便同時拒絕了慕容小小的提議,就仰躺在車廂里閉目養(yǎng)神,等待著拍賣會的開始。
然而,我們才剛剛閉眼并沒有多久,耳邊卻不由突然又響起了敲打車窗的聲音,睜眼一看,那敲打車窗的卻是一名西服革履的年輕男子。
修為不弱,從他外放出的炁場判斷,這居然同樣也是一名“煉神化虛”境的高手!
“嗯?”
見此一幕。我頓時便緊蹙起了眉頭,下意識便拽了拽身旁的徐景陽,徐景陽定睛一看,卻不由得同樣也緊蹙起了眉頭。下意識便輕聲嘀咕了一聲:“龍虎山?”
沒錯!
我們之所以皺眉,并不是因為那位敲打車窗的西服男子,而是他身后所站著的兩名道士!看兩名道士的打扮,以及他們胸口處的標志,這tm分明就是龍虎山的人呀!
怎么到哪兒都能遇見龍虎山的人?
而見到西服男不停的敲打車窗,慕容小小的眼中也不由閃過了一抹厭惡,一開始她是并不打算理會他的。卻不料,那西服男倒是個極有耐心的人。見慕容小小不肯現(xiàn)身,也不肯搖開車窗,他竟一直沒停。
為了不節(jié)外生枝,迫于無奈,慕容小小到底還是搖下了車窗,一臉的憤怒道:“張博林!你還有完沒完了?”
“嘿嘿……”
見到慕容小小終于搖下了車窗,西服男這才一臉色瞇瞇笑道:“小小妹妹,我們又見面了!幾月不見,你又變漂亮了……”
靠!原來只是位花花公子?看樣子這名叫做張博林的男子,似乎正是慕容小小的追求者?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慕容小小卻并沒有給他任何的好臉色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便罵道:“收起你這一套,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哈哈……”
張博林聽完。倒似乎一點兒也沒生氣,反而是一臉的開懷笑道:“不愧是小小妹妹,幾個月不見,這脾氣可真是一點兒沒改……”
“看你的樣子,應該同樣也是來參加拍賣會的吧?”
張博林一邊說著,也不得慕容小小答話,這便拍著自己的胸膛,一臉的信誓旦旦道:“就這么點小事兒哪兒還輪得到你親自跑一趟,說吧,你看上什么了,我一會兒順手幫你拍下來也就是了!”
“哦?”
此言一出,慕容小小的眼中頓時便閃過了一抹狡黠。笑道:“你確定?”
“那還用說?”
張博林再度一臉的信誓旦旦道:“你博林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你呀?莫說這區(qū)區(qū)的拍賣品,就算是那天上的星星,只要是我小小妹妹想要,我都一定想辦法給你摘下來!”
“行啊!”
慕容小小一臉的忍俊不禁道:“聽說今天拍賣會壓軸的是一根破雞毛。本姑娘看上它了,你幫我拍下來吧!”
“破雞毛?”
此言一出,張博林頓時便當場一愣,隨即臉色微變。下意識問道:“你說的該不會是最后壓軸的真鳳翎吧?”
“怎么?”
冷冷的瞥了那張博林一眼,慕容小小這才一臉的譏諷笑道:“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開什么玩笑,我有什么好……”
瞧得慕容小小臉上的譏諷,張博林頓時就有些急了。正要繼續(xù)夸下海口,其身后的一名道士卻不由突然拽了他一把,直接對他搖了搖頭。
“哼!”
冷笑了一聲,慕容小小卻壓根兒不想理他。直接便把車窗又搖了上來。
“你!”
張博林自討沒趣,狠狠的瞪了車內(nèi)的慕容小小一眼,這才氣急敗壞的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帶著兩名道士。這便直接進入了拍賣公司。
張博林走后,我終于是有些忍不住了,急忙對著慕容小小問道:“這人是誰呀?怎么在這兒也能遇到龍虎山的人?”
“很奇怪嗎?”
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慕容小小這才說道:“剛才那個張博林本來就是龍虎山的人呀!但卻是個十足的紈绔子弟。要不然看在他父親是龍虎山天師的份兒上,以他的性格,墳頭的野草只怕都已經(jīng)長了二尺多高了!”
“啊?”
此言一出,我和徐景陽不由得就更狐疑了,下意識問道:“你說他是龍虎山張?zhí)鞄煹膬鹤樱俊?br />
不怪我和徐景陽如此的驚疑不定,因為據(jù)我們所知,那龍虎山的張?zhí)鞄煟皇蔷椭挥袕堁┧蛇@一個兒子嗎?這什么時候居然又冒出來一個兒子,總該不會是私生子吧?
“哦,我忘了跟你們說了,我說的龍虎山并不是指你們大陸的龍虎山,而是指寶島那邊的龍虎山天師府!”
“寶島龍虎山?”
這我倒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居然連寶島那邊同樣也有一個龍虎山的門派,還叫什么“天師府”?而這又會不會和我們所熟悉的“龍虎山”有什么關聯(lián)呢?
“原來如此!”
就在我一臉的驚疑不定時,徐景陽倒是一臉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又見我依舊是一臉懵逼的樣子,這才徐徐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寶島那邊的確是有一支龍虎山的支脈!”
“我也是偶然聽我?guī)煾柑崞疬^他們,據(jù)說是在建國前夕,跟隨蔣公一起遷移過來的!和我們所熟知的江西龍虎山,其實是同出一脈,真要尋根溯源,他們這支甚至還要更加正統(tǒng)!”
“哦?”
此言一出,我頓時便來了興趣,我說剛才那兩名道士如此厲害,卻為何以前從來沒聽說過他們?
敢情他們竟然是另外一支?早在建國之前就已經(jīng)遷移到了寶島?
只是他們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在這兒,又是什么意思呢?如此大張旗鼓,該不會同樣也是奔著那壓軸的“真鳳翎”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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