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8章 良機難再得
聞到奇香飄來,就算追趕地火蟲甚急,原承天也禁不住循香用靈識一掃,只見右側(cè)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上,生著一株小樹,枝翠葉綠,與四周赤紅的土地一比,甚是醒目,樹叢中生著四五顆赤紅的果子,每顆只有雞蛋大小。
原承天早從玄焰那里得知玄焰赤果的樣子,這幾顆果實,正是玄焰赤果無疑。原承天并沒放緩遁術(shù),而是用手一探,先用物藏術(shù)取了這幾顆赤果再說。
只是將赤果拿到手中細(xì)細(xì)看時,卻有些失望,這幾顆赤果顏色雖艷,可果皮仍能瞧出青澀之色,顯非成熟的果實。依玄焰的說法,這種果實只可入丹,卻不能起到提升仙基之效。
就這么緩了一緩,地火蟲已消失在濃濃的煙霧中,原承天并不擔(dān)心失了地火蟲的行蹤,他的靈識早就牢牢鎖定此蟲,不怕他飛到天邊去。
前方的白斗已與地火蟲的屬下靈獸動起手來。原承天怕對方靈獸眾多,白斗吃虧,忙遁到近前,卻見白斗已化成巨虎之形,面前圍著六只赤膚無尾的靈獸。
原承天知道這是這種靈獸叫做無膚,亦是稟靈焰而生的異獸,動作敏捷,能噴一口烈焰,可戰(zhàn)斗能力卻并不算高,只要白斗小心不被烈焰噴到,就算以一敵六,也能穩(wěn)操勝劵。
原承天將一張御火符拍到白斗身上,以免其烈焰焚身之苦,隨即越過白斗,直向地火蟲追去。
這地火蟲的遁速雖然不慢,卻怎能及得上疾火靴,何況這里又是玄焰山中心,火靈力極為充沛,御器時真玄消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也不過一兩息間,地火蟲就再次出現(xiàn)在原承天的視野之中。
早就蓄就的血珠神光向前一撒,立時將地火蟲背脊上的甲殼削去一塊,這一下地火蟲受傷極重,此蟲兇性大發(fā),猛的轉(zhuǎn)回頭來,張口噴出一口赤焰。
原承天淡淡一笑,地火蟲施出這本命法術(shù),分明已是黔驢技窮了,他揮手拂開烈焰,手中落靈劍向下一祭,這落靈劍的技能雖只對靈修有效,可此蟲受傷如此之重,縱是一塊凡鐵也禁受不起,劍光一落,便將地火蟲切為兩半,其體內(nèi)的本命珠剎時突出尸身,向遠(yuǎn)處遁去。
原承天怎能讓它逃遁,真言之域一祭,就將這本命珠圈在其中,這本命珠與犀珠相撞過后,果然靈力大損,在域中不像剛才那般沖撞猛烈了。至此,這玄焰山的大敵已清除干凈,剩下來就是那些天一宗的修士了。
以原承天此刻修為,再加上手中這把落靈劍,根本不必將天一宗眾修放在眼里。他將地火蟲的本命珠從域中取出,用搜靈之術(shù)探去。
過了半晌,原承天點了點頭,這地火蟲因和奎蟲所居之地住得很近,其成為妖修之后,就偷殺了奎蟲母蟲,食了奎蟲母蟲的本命珠,如此一來,妖修就有了母蟲的氣息,可以御使奎蟲了,但妖修本身氣息卻因過于濃重,無法掩蓋,因此奎蟲雖聽他調(diào)遣,可真正驅(qū)使起來,總沒那么得心應(yīng)手。
這地火蟲的本命珠中就藏有奎蟲母蟲的元魂,原承天若想驅(qū)使奎蟲,就需要將此元魂從地火蟲的本命珠中煉化出來,再將母蟲的元魂化為已有,如此就可驅(qū)使這奎蟲了。
只是若想將奎蟲驅(qū)使的如臂使指,就還需要一套驅(qū)蟲心法,這倒難不倒原承天,他的玄承中記得不少驅(qū)蟲妙術(shù),大不了一一試驗,看哪一套心法更適合奎蟲罷了。
原承天向洪鋒發(fā)出信訣,知道洪鋒已協(xié)助白斗將那幾只無膚靈獸清除干凈,正向這邊趕來。
原承天立在原地,等候洪鋒和白斗前來會合,剛才又動用了一次無界真言,以及諸般法術(shù),真玄已是消耗大半了,就忙服了粒真玄丹。
這真玄丹分為上中下三品,上品是玄修級修士方能服用的,中品則是真修級修士所用,原承天所用的,是一粒下品真玄丹。
服完真玄丹之后,原承天運用紫羅心法,自然瞬間就將丹藥之力化入其身,這才將剛才連下四域才困住的奎蟲收了回來,這些域暫時還不能消除,并且也無法裝進物藏之中,只好暫存空中,隨原承天進退了。
片刻間,洪鋒和白斗趕到,只需瞧一瞧白斗得意洋洋的神態(tài),就知道剛才一場大戰(zhàn),白斗定是大顯神威了。
原承天問洪鋒道:“可知天一宗的那些修士去了哪里,為何遲遲不見他們追來?“
洪鋒笑道:“這些人被奎蟲所困之時,見識了前輩的神技,哪里還敢留下?“
原承天道:“若是在往日,見他們這般知趣,倒不妨放他們一馬,不過這天一宗已和我勢不兩立,他們想避我,我卻偏偏不能放過他們。“
洪鋒苦笑道:“以前輩的遁速,我恐怕是趕不上的,若是像來時那樣和前輩并行,又怕誤了前輩追敵。只好跟在前輩的屁股后面打掃戰(zhàn)場了。“
原承天笑道:“那也不一定,你若能忍得一時氣悶,我倒可以助你,這場熱鬧你不可不瞧。“
洪鋒喜道:“一些氣悶又算什么,晚輩任憑前輩施為就是。“
原承天點了點頭,施放了一個域?qū)锥泛秃殇h包在其中,此時他需要同時控制五個域,已是他能力的極限,好在天一宗修士并沒逃多遠(yuǎn),以疾火靴的速度,應(yīng)該很快就能趕上他們。
原承天破煙穿霧,一路急馳,同時用靈識向前搜索,果然沒遁去多遠(yuǎn),就已發(fā)現(xiàn)一隊修士,只是這隊修士的人數(shù)只有五六人,顯然天一宗又用了分兵之計。
原承天并不放在心上,以疾火靴之速,收拾了這隊人馬后,再趕上那一隊人馬也不過稍遲而已。
再行進百里,已進入對方靈識的探查范圍,原承天絲毫不掩飾自己追殺的企圖,血珠神光首先祭出,遙遙的掃向隊伍中唯一一名金袍修士。
那名修士本來就早做預(yù)防,見紅光掃來,立時將法劍向空中一祭,同時念動法言,為自己加了一層護持。
原承天抱臂冷笑,這靈修之士的防御加持,再強也是有限,絕沒可能抵過這血珠神光。
果然那件法器被血珠神光一削而斷,神光不凝不頓,向下一切,便將這名修士切成而半。
原承天放出白斗和洪鋒,白斗直向那修士的仙芽奔去,而洪鋒則大聲道:“諸位莫慌,我等只找天一宗修士的麻煩,諸位都是天梵大陸修士,如今此人已死,侍將之約已除,諸位可徑去逃生,或和溫玉川道友聯(lián)絡(luò)。“
這余下的修士中,有一名修士是和溫玉川私下聯(lián)絡(luò)過的,一聽洪鋒此言,喜動顏色,道:“前輩的事跡我等早從溫道友那里得知,既是如此,我等就立刻與溫道友會合。“
原承天隱在煙霧之中,并沒露出相貌真容,見洪鋒交待明白,那就更不必現(xiàn)身了。
眾修士見原承天遲遲不肯現(xiàn)身,自然不敢勉強,便向煙霧中拱了拱手,道:“我等性命皆為前輩所救,前輩若有驅(qū)使,絕不敢辭。“
原承天道:“罷了,我還有事,等此事了后,日后還有見面之期。“
他擔(dān)心大隊天一宗修士逃得太遠(yuǎn),若是中途有天一宗修士接應(yīng),那就要平添不少麻煩,是以話音落地時,人已在數(shù)里開外了。
洪森和白斗自被他用域一罩,剎時間在眾人面前消失不見。
如此又追出兩百多里,才搜到天一宗修士等人的行蹤,
不過靈識中卻出現(xiàn)了兩名陌生修士的靈力波動,而此二人的修為,竟是九級靈修,原承天心中一凜,身形不由一頓。對方果然有后援接應(yīng),若想將對方一舉全滅,這難度無形中增加不少。
不過就算困難重重,原承天也必須將這些人拿下,這是削弱天一宗實力的大好良機,絕不可錯過。
原承天心中盤算已定,當(dāng)即加快遁速,從天一宗眾修頭頂越過,探看眾修的虛實。
天一宗修士果然是名門大宗,一旦遇警,行動之際自有章法。由一名九級靈修在前,一名九級靈修在后,兩側(cè)皆是天一宗修士。中間則是天梵大陸修士。如此嚴(yán)密防范,一時間,讓原承天有無從下手之感。
原承天沉吟半刻,忽然抖手向遠(yuǎn)處打出十幾張靈符,只是這些靈符皆虛浮在空中,凝而不發(fā),只等天一宗修士闖過來之后,再同時引發(fā),以便引起較大的混亂。
而唯有混水摸魚,原承天才能覓到克敵制勝的良機。
片刻間,在隊伍前面開路的九級靈修已進入靈符陣中,原承天自不會著急,再等片刻,大隊人馬已然完全進入靈符陣中,原承天見時機已到,立時法言一出。
剎那間,十幾張靈符全部炸裂,雷擊,寒冰一時亂飛,天一宗的隊伍立時亂成一團,有兩名天梵大陸修士被雷擊符擊中,已是受了重傷。
而隊伍前后兩名九級靈修遭此大變,無不大驚失色,原承天一見時機已到,立時飛身下?lián)洌?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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