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不幸中的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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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擊之后,畫面馬上映入眼簾。鏡頭記錄下的一切并沒有讓江文感到吃驚,自己剛剛做過的事情,哪能那么快就忘了呢!
在這兩段視頻里,酒后的江文面色發(fā)紅,急切而粗暴的脫下馬梅腳上的高跟鞋、撕扯她的裙子。被侵犯的漂亮嫂子先是怒不可遏的呵斥、繼而又狠狠的威脅,無濟于事之后苦苦哀求,再后來就是江文血脈噴張、瘋狂而亢奮的發(fā)泄欲火,以至于馬梅的呻吟聲那么尖利!
這兩段視頻拍到馬梅離開房間前換好衣服,氣呼呼的指責江文。
畫面到此戛然而止。
兩段視頻清晰無比的記錄下了華源酒店1109房間里今天下午江文施暴、馬梅受侵犯的前前后后,整個過程一覽無遺。
倘若不是江文在看,而是換做別的女人或男人以欣賞的角度和眼光來看,那些令人激情沸騰、血脈噴張的鏡頭無異于島國拍攝的激情大片,而且毫不遜色。
江文看完記錄自己瘋狂行動的兩段視頻,默默的點燃了一支煙!此時此刻,他的頭腦已經逐漸清醒過來了,開始坐在沙發(fā)上回憶視頻時沒有拍攝到的那些情景。
沒有費太多腦力,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很清晰的呈現在腦海里。
他細細考慮一番之后,認為這是馬梅有意而為,目的是陷害自己!可以說,他的結論非常正確,一點兒都沒錯。
自己施暴之前,馬梅非常親昵的說說笑笑、柔聲細語,衣裙暴露到了可以用坦胸露乳這個詞語來形容,這不是撩撥挑逗、故意誘引是什么?
施暴的過程中,馬梅沒有機會打開手機拍攝當時發(fā)生的事情,這一點毫無疑問?墒羌热慌南聛砹耍驼f明嫂子事先有所準備,也就是說,馬梅事先準備了偷拍的設備,然后引誘自己。
事后,按常理來說馬梅應該哭鬧發(fā)泄,可是她不僅沒這樣做還表現的很平靜,回家之后又把視頻發(fā)給自己看,這不就說明她想那視頻做證據要挾自己嗎?
這一切不就說明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原本就是馬梅有所預謀的嘛!
江文在黑暗的屋子里坐著,靜下心來再次仔細回憶事情的來龍去脈、揣測嫂子的用意,并且進一步考慮如何這件事!
他縝密的分析著自己突然瘋狂的原因,覺的嫂子的挑逗引誘只是一方面,不至于讓自己難以自控,也許最關鍵、最根本的原因是喝下的酒里面添加了什么東西!
墻上的鐘表“滴答滴答”的走著,一個小時后,江文碾碎手里的煙頭站起來,自言自語的念叨著“畢竟是件纏手的事兒。
至于自己該怎么辦,這會兒江文心里已經有了打算。他決定,明天一早就去哥哥家里見馬梅,先聽她說然后在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追問,直到馬梅難以自圓其說為止。
“嫂子,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去你家里吧!”江文拿起電話,聲音異常平靜的說著,完全一點兒沒有愧疚和膽怯。
電話那邊的馬梅很敏感,馬上感覺到了這種不易覺察的變化,但是她依舊不動聲色的問“考慮好了?”
“考慮好了,明天見面再說吧!”江文回答著,語氣和腔調和往常并沒有什么兩樣,就像今天酒店的事情完全沒有發(fā)生一樣。他說完之后沒等馬梅回話,就立即撂下了電話。
馬梅冷冷的笑了笑,隨即放下手機。她并沒有因為江文的變化而擔心,江文說能想到的,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沒什么!這點兒事情都考慮不周全,馬梅還能稱得上是美人計、苦肉計的頂級高手嗎?
這樣一來,馬梅已經信心滿滿的,等著江文明天如何辯解!
南方大山里的雨還在下,只是稍稍小了一點兒!
方琳看了看逐漸暗淡下來的天色,憂心忡忡的問司機說:“我們現在可以上路了嗎?”
“也行!”司機猶猶豫豫的回答。
“既然能行,你就辛苦一下,繼續(xù)趕路吧。否則天快要黑了,咱們幾個人耽擱在這里也不好!狈搅湛跉馔褶D的說著。
“既然你著急趕路,咱們現在就走吧!”吠陀說完,背著方琳趟過那片泥水地,回到了越野車上。
伏在吠陀身上的那一會兒,方琳明顯感覺到他強有力的肌肉和結實高大的身軀,一種異樣的感覺蕩漾在心里,既有被別人關心的溫暖和感激,也有成年女人**的釋放。
越野車再次進入雨簾,沿著蜿蜒起伏的山路緩緩前進,透過車窗向外看,方琳發(fā)現山洪在轟鳴聲中傾瀉而下,路兩邊很深的山溝里已經積滿了水,而且,雨還在下,為已經淪為一片澤國的大山溝里源源不斷的注入水。
“董師傅,咱們能不能快點走!這樣下去,我怕沿途會出現山崩,如果真的那樣,可就麻煩了!”吠陀嚷嚷這說,看樣子很著急。
聽到山崩兩個字,方琳心驚肉跳。的確,她離開南部邊陲二十年,已經在都市里住慣了,想到山崩排山倒海、吞噬一切的可怕場面就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開快一點兒也行,可是雨天路滑,車速過快了也是不安全!”司機無可奈何的回答說。
“唉,怎么辦呢?”吠陀拍著膝蓋自言自語的念叨著。
“別著急!也許不會有山崩的,沒那么巧!北M管方琳心里也忐忑不安,可是她還是安慰吠陀。
越野車開過已經積水很深的山溝,漸漸進入了一片山峰地帶,路兩邊全都是高聳的山體。吠陀目不轉睛的盯著車窗外的高山,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語說:“這樣的路段容易發(fā)生山體垮塌,進而造成山崩,太危險了,但愿沒事兒!”
方琳聽著他念叨,心里覺的好笑!心想,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小心啊,趕上這樣的天氣叫苦連天、一個勁兒的嘮叨有什么用。
漸漸趨緩的雨勢突然間變大,傾盆大雨一瀉而下,瞬息之間透過車窗幾乎看不清車外的景象,視線模糊起來。
這陣罕見的大雨在狂瀉二十分鐘后戛然而止,天空中一點兒雨絲也不見了。
“呵呵,還不錯,雨總算是停了。你不必再擔心碰到山崩、泥石流了!”方琳高興的對吠陀說。
不想什么就來什么!
疾風暴雨過后,路右側被雨水浸透的山體上緩緩的滑動了一點兒,一些山頂的數木隨之匪夷所思的消失不見了。
吠陀目睹這種情景,一邊用手指著山頂一邊大喊“董師傅傅,快開車、快!”
司機董師傅順著吠陀手指的方向扭頭一看,立刻大叫“不好!”越野車如同出膛的子彈一下子向前躥了出去。
剛剛還是緩慢下移的山體瞬間加快了速度,向數百米的山下涌來,如同傾瀉一樣。山頂的泥土的挾裹大如貨車一樣的巨石、小的像拳頭似的碎石飛速下落,長在山坡上的樹木在強大的坍塌山體面前,渺小的如同一顆草芥,很久就淹沒其中不見了。
就這樣,難以計數的石塊泥土從山頂墜入半山坡只用了五六十秒,也就是說,再過幾十秒就會涌到山路上來,把這輛越野車和車里的人一起吞噬掉。
“停車、停車!”吠陀大喊。
“停車找死嗎?”董師傅大聲說著。
“跑不出去了,只能往對面的山坡上跑了,快、快停車啊!”吠陀聲嘶力竭的高聲大喊。
方琳則被嚇呆了,她驚恐的看著飛流直下的塌方山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越野車盡管幾秒鐘的慣性奔馳之后,緊急停在了路上。吠陀幾乎在停車的一剎那間打開車門背起方琳,急速向對面的山坡上狂奔。司機董師傅無奈之下也棄車而逃,緊隨吠陀艱難的向山路右側的高地上奔跑。
毫無疑問,繼續(xù)開車前行會被塌方的山體掩埋,吠陀的做法是正確的。
面對泥石流和山體塌方的時候,最好的避難方法就是向對面最高的地方跑,這樣可以避免被涌來的泥土石塊所掩埋。
幾十秒的功夫,身材魁梧的吠陀就背著方琳向對面山坡上跑了二三百米,此時,塌方的山體如同爆破之后傾瀉一樣涌到了路面上,泥土石塊里夾雜著樹木,堆積了足足五六米高。
還好,那輛越野車停在了塌方體的邊緣,只是被飛濺落下的石塊砸的面目全非,大概還沒有傷及發(fā)動機等關鍵部位。
吠陀放下方琳,三個人向下面看去,禁不住目瞪口呆、心有余悸。倘若他們再慢幾秒鐘從車里逃跑,即便不被塌方下來的泥土掩埋,也會被飛落的無數石塊活活砸死。
幾個人呆呆怔怔的看了一會兒,吠陀緩過神來之后跪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語的說:“感謝老天保佑,讓我們躲過了一劫!
“是啊,也多虧你發(fā)現的及時,又有逃生經驗,否則我們一定葬身在下面的路上了!狈搅找贿呎f著一邊感激的看著長跪不起的吠陀。
“好了,塌方的山體已經完全滑下來了,我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快下去看看咱們的車吧!”董師傅說著。
吠陀背起方琳,一起慢吞吞的沿著山坡往下走。
不幸中的萬幸!越野車聽的位置恰好躲過了塌方泥石的中心,恰好處于北上的方向,這樣還不至于耽誤繼續(xù)趕路。
更為幸運的是,越野車雖然被飛落而下的碎石砸的坑坑洼洼,車窗玻璃也碎了兩塊,但是還能照常發(fā)動。
打掃了車里的泥土石渣之后,這輛傷痕累累的車和死里逃生的幾個人又再次往孟州方向去了。
假如用直線距離計算,方琳剛剛遭遇塌方泥石流的地方距離林穎和幕老板等人砸起帳篷宿營的小溪邊只有一百多里路,同樣那里也下起了滂沱大雨。
此時,天色朦朧,并非清晨而是到了黃昏。
坐在小帳篷里的幕老板抬起頭來看了看漸漸昏暗的天,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林穎知道他在想什么,輕言細語的安慰說:“既然天要下雨,那我們權當休息一下吧!今天晚上不能去找達瓦王就不去,等什么時候雨停了再說,你嘆氣發(fā)愁又有什么用呢!”
“說的也是!”幕老板無奈的答應著,拿起酒壺抿了一口。
就這樣,因為這場罕見的大暴雨,幕老板尋找達瓦王的計劃不得不推遲了。帳篷外面滂沱大雨,五個人只好擠在狹小的帳篷里喝酒閑聊,等到雨停天晴的時刻再繼續(xù)前行。
夜晚降臨,北方徠山涌金觀附近的護林房里,饑腸轆轆的老金和休謨師傅終于盼來了大師兄,或者說是盼來了香噴噴的飯菜。
然而,對于老金來說,見到大師兄以后還有一件比吃飽喝足更重要的事情。
“吃、快吃吧!讓你們倆躲在這里,真的是受罪啊!”大師兄看著狼吞虎咽的老金和休謨,客氣的說著。
“餓點兒沒什么,我現在最擔心的的是付揚和盧漢那幫人!他們今天有沒有說什么?”老金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了個雞腿,邊吃邊問。
“嗨,你想想!他們是奔著抓你來的,既然來了,還能什么不說也不做嗎?”大師兄含混不清的回答他。
“說什么了?”老金擱下酒瓶,瞪著一對大眼問。
“他們還能說什么。o非就是繼續(xù)打探你的消息,追問你的下落。然后就是談錢,他們說,寧愿花幾百萬塊錢,也要把你弄到手里。也就是這些吧!”大師兄用輕描淡寫的口氣說著。
“您怎么答復的?”老金繼續(xù)追問。
“呵呵,我回復他們,回復什么啊?難道說老金就在我的道觀里,你們給錢我交人嗎?”大師兄這句話說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目的是為了讓老金膽戰(zhàn)心急。
的確,這樣的回答讓老金本來就懸著的心更加緊張起來,遲疑片刻之后,他決定不再磨嘰了,把自己考慮好的計劃和盤托出。
“大師兄,我老金今天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你。你認為我的想法還行,就痛痛快快的點頭。不行,您也干脆利索的告訴我,讓我死了這條心,可以嗎?”老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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