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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羨慕嫉妒


  酒后所言,一般不會有假!此時的朱樺一點兒也不懷疑李曉童所說的話,但是他心里蕩起了波瀾。

  這樣的好事兒誰不嫉妒羨慕恨呢!能不眼紅嗎?

  朱樺覺的,今晚回去之后該好好考慮一下,重新調整處理這件事的思路。

  知道這個消息以后,朱樺打起了空手套白狼的心思。

  稀里糊涂的李曉童依舊在一杯接一杯的喝酒,看樣子不把自己灌醉是不罷休了。

  朱樺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心想,你喝吧!醉吧!永遠不清醒才好呢!這樣想著,朱樺舉起酒杯佯裝醉態,嘴里念叨著說:“來、來,好兄弟,咱倆再喝一杯,今兒不醉不歸,哥哥我奉陪到底!”

  已經失去自控能力的李曉童接二連三的喝下了幾杯酒以后,徹底的醉了,身體晃悠了兩下之后居然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了,酒杯也被打翻在餐桌上。

  喊了兩聲,這家伙無動于衷。朱樺看著李曉童,嘴角露出了冷冷的笑。

  結賬付款,朱樺干脆不回家了,而是連拖帶拽的把他弄進了附近酒店的房間里,曉童迷迷瞪瞪、含混不清的嘟囔了兩聲之后酣然入睡。

  倚在床頭上,朱樺熄燈以后點燃一支煙,開始滿滿的考慮下一步該怎么做。

  與酩酊大醉的李曉童不一樣,徠山涌金觀宴客廳里的晚宴雖然也接近尾聲了,可是大師兄、付揚、盧漢誰也沒有醉意。就連貪吃好喝的庫錦和西沉也沒有多喝,因為這二位知道酒后失言誤了盧漢先生的大事,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個晚上,付揚和大師兄的話最多,他倆興致勃勃的回憶了以前見面的趣事,無限感慨的談起了已經故去的鳴遠道長,誰都沒提別的。

  宴客廳里美酒佳肴,可是客房里的老金卻饑腸轆轆,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

  再看看表,已經八點多了!大師兄既沒派人來請自己去宴客廳赴宴、照顧自己的小道士也沒送來晚飯。

  無奈之下,老金走出客房,慢性不情愿的朝著道觀里的宴客廳走去。

  從客房到宴客廳不過幾百米,眨眼的功夫就到。遠遠的,老金看見大廳里燈火通明,還能聽的到互相勸酒談笑的聲音。

  他想,大師兄肯定是把自己給忘了!可是自己就這么悶頭葫蘆似的走進去也太尷尬了,所以不由自主的放緩了腳步,慢慢的靠近宴客廳,聽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

  老金心里大吃一驚,趕緊躲在了門口巨大的松樹后面,他想再聽聽那個聲音。

  細細分辨從宴客廳里傳來的那個聲音,果然就是付揚!

  瞬間,老金的頭皮炸開了!

  這可真實冤家路窄啊,付揚被盧漢關在了八席山,怎么也跑到這里來了?

  再仔細一聽,居然還有盧漢說話的聲音。這倆人怎么會在這里呢?而且還在這里同桌飲酒,事情怎么演變成了這樣了?盧漢可是霸占八席山寶石礦,是付揚不共戴天的仇人啊!

  老金滿腦子里疑問太多!不由的慌亂不已、手足無措。他知道一旦被盧漢和付揚抓到了自己,那可真的就是一點兒活命的機會也沒有了。

  稍稍冷靜了一下,這家伙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住的那間客房,遲疑了幾秒鐘以后開始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他恨不得馬上飛出涌金觀,跑的越遠越好。

  兩分鐘后,老金拎著旅行包匆匆忙忙的出了門。然而沒走幾步就有一個黑影跟在了他的身后,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休謨。

  “金先生,您這是背著包去啥地方?”休謨在他背后問。

  雖然聲音很小,可是依舊把老金驚出了一身冷汗。

  回過頭,老金臉色慌亂、眼神撲朔的看見是休謨,用顫抖的聲音回答說:“出去走走、走走,呵呵,很快回來。”

  “金先生,看樣子不是出去走走,而是要走吧!說走就走,怎么回事兒,是不是道觀里怠慢您了?”休謨笑瞇瞇的問。

  “那里、那里的話,怎么會怠慢我呢!”老金說著還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走,休謨尾隨其后卻不阻止。

  眨眼間,到了大門口,可是兩扇厚重的大門緊閉,還上了鎖!守門的門房里黑燈瞎火,一個人也沒有。

  老金心里大驚失色,哆嗦著轉過了身子,語無倫次的哀求說:“休謨師傅,您給我開門吧!我想快點離開這里,開門,行不行啊?”

  “金先生,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已經是晚上了,您就是走也得跟大師兄打個招呼再走。這樣不辭而別可不好啊,倘若我開門讓你走了,趕明兒大師兄還不狠狠的責罰我啊!”休謨慢悠悠的說著。

  休謨這兩句話說的合情合理,此時的老金驚慌失措、焦慮不安,暫時也編不出個恰當的理由。無奈之下,老金放下手里的旅行包,在道觀大門口就“撲通”一聲跪在了休謨面前。

  “休謨師傅,求您開門放我走吧,啊,我老金一輩子不忘您的大恩大德啊!求您了!”老金嘴里磕磕絆絆、支支吾吾,一個勁的乞求著。

  休謨立馬做出錯愕驚詫的模樣,雙手拉起跪在地上的老金,一邊替他拍打著膝蓋上的灰土一邊言辭懇切的問“金先生,瞧你這樣,我就更不敢讓你走了!告訴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讓你這么怕?請放心,只要我休謨在,就能保證你的安全。”

  “休謨師傅,你說你能保證我的安全,這話可當真嗎?”老金彎腰拉著休謨的袖子,急匆匆的問。

  “金先生,您放心!只要我休謨在涌金觀里,無論是誰也不可能威脅您的安全,可是一旦出了道觀的大門,我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所以,你有什么事情盡管告訴我。”休謨信誓旦旦的說著。

  這句話也算是給了老金一根救命稻草,所謂病急亂投醫就是這樣!

  “休謨師傅,您趕快給我找個藏身的地方,事情緊急,我會慢慢的講給你聽。”老金東瞅瞅西看看,四下張望,言辭急切的央求休謨。

  “跟我來吧!”休謨沒有繼續再問,領著老金穿過道觀樹林里的小路來到了自己住的房間,進門之后馬上緊閉門窗,并為老金端了茶水、遞上了煙卷。

  老金還沉浸在驚恐中,顫抖著手接過煙劃了好幾次火柴都沒點著。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兒!”休謨一邊問一邊劃著火柴為他點燃了手里的那支煙。

  “休謨師傅,這件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楚。所以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宴客廳里的那幾個人是來追殺我的!”老金一句話說清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休謨聽著,故作驚訝的樣子問“你們有仇?否則不至于痛下殺手啊!”

  “唉,沒有深仇大恨,只是利益糾紛而已啊!”老金嘆息一聲,悲悲戚戚的說著。

  “金先生,既然這樣,你就老老實實在我房間里,不要出去,更不要離開涌金觀,我絕對可以保你平安無事。”休謨再次重申自己的承諾,看上去言之鑿鑿、不容置疑,這讓老金心里稍稍放松了一點兒。

  話音剛落,老金再次跪在地上,并且信誓旦旦的說:

  “您今天要是能幫老金我逃過這一劫,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了。這輩子老金一定念念不忘您的恩德,還要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啊!”

  “金先生,你不要再說這些話了。別說你現在是涌金觀的客人,我休謨又保護客人安全的責任,即便是陌路人,我也不能見死不救的,放心吧,在這里別處去,什么事情也不會的發生的。”休謨一邊拉起地上的老金一邊說著,算是再次給他一顆定心丸。

  “唉,可是、可是,大師兄他還在跟那幾個人喝酒呢,他會不會透露我就在涌金觀的消息啊?”老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說出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

  “您放心,大師兄和您也算是朋友,他不會干這種出賣朋友的缺德事兒。這樣吧,我馬上去見大師兄,囑咐他一句,也好讓他心中有數。”休謨說著轉身向外走,還特意掩上了房間的門。

  老金揉著胸口,心里的焦慮略有減緩。出了門的大師兄根本沒去宴客廳找大師兄,而是到了門房和小道士們說了一陣子笑話,然后就步履匆匆的回來了,推開門的那一瞬間,他滿臉笑容立馬變成了凝重憂慮的樣子。

  “怎么樣?大師兄說什么了?”老金見休謨推門進來,馬上站起來著急上火的問。

  “我把你剛才的意思告訴了大師兄,他說請你放心,在道觀里什么事情也不會發生。他還說了,來的那幾個人并沒有問起你,只是說到徠山游玩,需要在道觀里住一段時間。”休謨慢吞吞的回答著,與老金急切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是這樣啊!”老金說著,坐在了木椅上呆呆怔怔的看著休謨道士,若有所思。

  “好了,別怕了!為了你的安全,暫時留在到管理吧,就住在我的房間里,沒人敢到這里來惹是生非的。”休謨言辭懇切的安慰老金。

  “我得好好考慮一下,究竟是走還是留下啊。”老金喃喃自語。

  “金先生,即便如你所說,來的幾個人是要對你痛下殺手,但是我敢保證他們不敢在涌金觀動手!此時你如果貿然離開道觀,說不定就中了他們的圈套,明白我的意思嗎?”休謨這幾句話,意在讓老金打消逃走的念頭。

  “你說是,付揚和那幾個人來這里就是為了讓我害怕,趕快逃走,他們或許還安排了人在路上趁機害我?”老金眼神茫然的看著休謨問。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休謨道士盯著老金,臉色嚴峻,一字一頓的說出了這句話。

  老金低下頭遲疑了幾秒鐘,然后看了看一直緊盯著自己的休謨,點了點頭,然后悵然長嘆,嘴里蹦出了倆字。他說:“好吧!”

  “好,別擔心了!這里是涌金觀,是高手云集的地方,哪能任憑幾個混混兒撒潑呢,放心吧,甭說追殺了,只要我和大師兄在,沒人敢惹你。”休謨再次給老金吃了顆定心丸。

  “既然你這么說,我也就放心了。請轉告大師兄,你們只要幫我躲過這一劫,一定以涌泉相報,決不食言。”老金也再次許諾。

  休謨微微一笑,不在意的說:“金先生這話外氣了,既然是朋友,別說這點兒小事情,就是兩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老金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在休謨的安排下進了里面的臥室里休息。

  窗外繁星滿天、山風颯爽,室內則一片漆黑。老金半倚在床頭上毫無睡意、浮想聯翩。

  付揚、盧漢、八席山寶石礦,五棵松附近的藏寶洞、道觀里的大師兄和休謨,這些人和事情在他腦子了來回晃動,揮之不去。

  他很想理出個頭緒來,可是越想越糊涂!只是覺的,從今晚休謨和大師兄的表現來看,這倆道士的確對自己不錯,能否度過這一劫,看來還得仰仗他們啊。

  到深夜了,朱樺還沒睡,他試探著喊了兩聲李曉童,然后又推了推他。可這家伙像頭死豬似的,連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朱樺放下心來,拿起手機躡手捏腳的走出房間。

  “周先生,這么晚了給您打電話,打攪了!”朱樺盡量壓低嗓門,用謙卑的口氣說。

  “怎么了?”周先生問。

  “今天晚上李曉童喝的酩酊大醉了,他酒后吐真言,說那十幾幅字畫是從別人家別墅里意外得來的。”朱樺急火火的說著。

  “是偷來的?”周先生立馬用高亢的聲音問。

  “呵呵,也算是吧!反正和偷也差不多。”朱樺冷笑著回答周先生。

  “哎,你說話就一定要講清楚,別含含糊糊,偷來的就是偷來的,什么叫也算是偷來的啊?”周先生有些不耐煩的說。

  “是這樣,他剛剛在外地買下了別人家的別墅,這些字畫是在別墅的地下儲藏室里發現的,這家伙就偷偷的收了起來。”朱樺鬼鬼祟祟的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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