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在機場跳樓
“盧漢先生,你笑啥呢?有什么好笑的嗎?是不是聽見小孩子不能乘飛機就高興地合不攏嘴了啊!呵呵,別高興,我只要想去洛江就一定有辦法。你敢阻攔我,小心我在機場一樣跳樓!”馬伊似笑非笑的沖著盧漢說。
“不不、不,我是看著孩子可愛才笑的,跟乘飛機沒什么關系,你別想多了!”盧漢趕緊解釋說。
老金本來想說話,可是看了看盧漢和三個兇神惡煞的保鏢,又趕快把張開的嘴閉上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一邊聽盧漢和馬伊打嘴仗。
“我們不能總抱著孩子站在候機樓里吧,怎么辦?去哪兒?”盧漢緊盯著馬伊問,等待她拿主意。
“反正有急救車、有醫(yī)生和護士,干脆把我們送到洛江!”馬伊回答的很干脆。
盧漢剛張開嘴還沒說出話,沒想到老金搶先勸馬伊說:“不行、不行,那輛急救車和盧漢先生的越野車只能在孟州以南的地方開,一旦離開孟州,這樣既沒有牌照有沒有運營證件的車遇到交警只會找麻煩,說不定我們這些人都會被警察關起來,萬萬使不得!”
這是句實話,從老金嘴里說出來,馬伊自然也就深信不疑了。
“沒關系,那就請盧漢先生到孟州的醫(yī)院里聯(lián)系一輛急救車送我們,他現(xiàn)在是日進斗金的礦主了,不在乎這點兒區(qū)區(qū)小錢!瘪R伊輕描淡寫的說著。
盧漢知道,倘若拒絕馬伊,說不定她在這里會重新上演一場跳樓的鬧劇,只好滿口答應下來并吩咐一位保鏢去辦這件事。
保鏢去找急救車之后,在老金的建議下,盧漢和馬伊帶著孩子在機場附近的一家酒店里開了房間,一邊讓哭鬧不止的嬰兒休息喝奶,一邊等待去洛江的車輛。
房間里,馬伊看了看盧漢,指著站在一旁的老金問“我們到了洛江城之后,你必須等老金給我和孩子安排好了之后,才能帶他走。可以嗎?”
盧漢苦笑了一下反問她“我還敢說不可以嗎?”
“哈哈,你明白就好!放心吧,我在洛江不會虧待了你的女兒的!瘪R伊大聲說著,看上去笑的很得意。
盧漢呆呆的想著什么事情,突然抬起頭來對老金說:“老東西,你說我見過的最狡猾的人!事到如今,咱們也就別藏著掖著的了。我知道你一年前和馬伊做了個交易,也答應了一些條件,否則就不會又現(xiàn)在這個孩子了。可是隨著付揚和被關起來,你們籌劃的事情也就泡湯了。我想知道的就是,難道你不打算取消這個交易嗎?”
馬伊聽完,習慣性的撇著嘴看了看盧漢,又轉頭盯著老金看他如何回答。
老金站在門口一副噤若寒蟬的樣子,臉上帶著討好的微笑說:“盧漢先生說的沒錯,您把付揚關了起來,他追求林穎女士的美夢也就結束了,這件事自然也就沒什么作用了?墒俏依辖饘︸R伊的承諾一定會說到做到,而且該給她的分毫不差!”
“為什么這么守信用?何必呢?”盧漢明知故問帶著譏諷的口吻說。
“呵呵,一來馬伊忠實的履行了諾言,付出了很多,這個可愛的孩子就能說明一切問題,我按一年前的承諾踐約也是應該的。再說了,這個胖嘟嘟的孩子這么說也是盧漢先生的親生骨肉,我老金能在洛江城里為她們母子安頓個條件好點的去處,讓孩子在那里健康成長、接受教育,也算是將功贖罪。”老金一番話說的很漂亮,讓馬伊趕到十分滿意。
然而盧漢卻不以為然,他嘿嘿的笑了兩聲之后,站起來看著老金說:“你這個老東西真是會說話,可是聽起來假惺惺的。老金啊,咱們都是聰明人,別遮遮掩掩的了。你不就是想借機重獲自由、離開八席山嗎?”
“您高明!我的確是想回到洛江城重獲自由,這是人之常情!可是您想一下,我回到洛江為您照顧孩子,對您和我來說,也算是兩全其美、皆大歡喜的好事。當然,我保證以后一定會替您好好的照顧馬伊和孩子,倘若有誤,可以隨時取走我的人頭!”老金倒也不否定自己有個小算盤,但是他立馬又講了一套冠冕堂皇的話。
“好,金先生,你這句話就撂在這里。希望你說道做到,但是,日后倘若有變,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得要了你的命!”盧漢看著老金一字一頓的說著。
“我不敢拿自己的老命跟您開玩笑,請放心吧!”老金微微躬身回答說。
沒多久,到醫(yī)院聯(lián)系急救車的保鏢回來了。身后帶著一位女醫(yī)生和三位護士,她們仔細檢查了馬伊和孩子的身體情況之后對盧漢說:“沒什么問題,我們現(xiàn)在就上車趕路還是休息一夜等明天再走!
馬伊沒等盧漢說話就搶先回答說:“我一分鐘也不想悶在酒店里了,上了你們的急救車也能休息啊,現(xiàn)在就走吧!”
毋庸置疑,馬伊現(xiàn)在說的話如同圣旨,現(xiàn)在沒有任何人敢反駁她做出的決定!
下午三點鐘,馬伊抱著剛剛出生三天的孩子,盧漢尾隨其后,兩個保鏢一刻也不放松的盯著老金坐進了那輛寬敞的急救車,開始了奔赴兩千里外洛江的遙遠路途。
此刻馬伊的心情極為興奮,她很清楚,到達洛江之后老金必須馬上兌現(xiàn)一年前的承諾,把奢華的樓房、車,大筆的現(xiàn)金和寶石、黃金交給自己。否則,只要自己一句話,盧漢和他的保鏢就會毫不猶豫的收拾狡猾的老金。
這樣一來,十月懷胎的辛苦和一早分娩的痛苦也就不算是枉費了!
新?lián)Q的急救車在暢通無阻的高速路上飛馳,馬伊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憧憬著洛江城美好的生活。盧漢則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女兒,心里默默的祈禱這個苦命孩子以后能走上一條順暢的人生路,同時還精心設計日后如何牢牢的控制住老金和馬伊,不讓他們做出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老金此時有些亢奮!盡管他在盧漢面前必須盡量壓抑自己的情緒,心里忍不住卻美滋滋的想著,雖然兌現(xiàn)一年前對馬伊的承諾必須得花掉數(shù)百萬元的積蓄,可是能換回自己的老命和自由身,也算是值得了,大不了回到洛江城之后再和娜姐合作,去一趟徠山付揚的藏寶洞,說不定還能大撈一筆呢!
這個狡猾的老家伙死而復生之后,想到還被關在八席山的付揚,感覺自己為馬伊話一筆錢也值得!
折騰吧,活著就得折騰!老金心里默默的念叨著這句話。
“到洛江城需要多長時間?”盧漢打破車里的沉默,高聲問開急救車的司機。
“還有一千三百公里,一切正常的話,還要十五個小時才能到洛江城!彼緳C回答說。
“嗯,不著急!”盧漢自言自語的說著。
此時,從江南水鄉(xiāng)燕林去洛江的李曉童已經(jīng)通過了高速路上堵車的路段,并且已經(jīng)到了城市中心的遠山公司附近。
連續(xù)開車大半天的李曉童疲憊不堪、渾身乏力,可是這家伙既沒回茶行休息,也沒有喝水吃飯,而是停車之后馬上拎著那捆古舊的字畫直奔朱樺的辦公室。
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響起,低頭看資料的朱樺以為是公司的員工,隨口說了聲“進來吧!”
“朱總你好,我是從燕林趕回來的李曉童!”
聽到這句話,朱樺趕緊站起來,滿臉堆笑的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個高高瘦瘦的家伙,嘴里客氣的說著“辛苦了,請坐,坐吧!”
李曉童把那捆字畫放在茶幾上,端起朱樺端來的茶水猛喝了幾口,然后又點燃了一支煙,這才感覺稍微輕松了一些。
“李先生為了林穎的事情奔波千里,看得出來,你也是個重情義的人。”朱樺客氣的說著。
“呵呵,您剛才喊我李先生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喊別人呢,說實話,不習慣!您是大哥,直接叫我兄弟或者曉童都行,朋友們也是這么稱呼我!崩顣酝f著,嘴里冒出一大口濃煙。
這就是這家伙的本事,即便是和不熟悉的人在一起,馬上就能讓你感覺到他的隨和和親近。
“好,好!說起來我們都是林穎的朋友,以前應該見過面的,只是不在意而已。”朱樺說著,遞過去自己的名片。
李曉童倒是有禮貌,馬上恭恭敬敬的接過來瀏覽一番,然后很小心的裝進了口袋里。他看了看朱樺開門見上的說:“朱老板,咱們長話短說,你打算什么時候在媒體上發(fā)布懸賞通告呢?”
“你來之前我擬定了個草稿,看一下吧!”朱樺說著從辦公桌上拿出一張紙交給李曉童。
他瞪大眼睛看著那張紙上的字,嘴里輕輕的讀出了聲。
“懸賞通告本人的朋友于一個月前由洛江城乘飛機到孟州,然后從孟州南去八席山一帶的寶石礦尋找親屬,至今杳無音訊,念及此行路途遙遠且山林密布、大江橫流,唯恐其遭遇不測,決定以重金招募敢于前去營救者。具體事宜面議!”
李曉童念完這幾句話之后馬上說:“不錯、寫的不錯,就是這個意思。您打算什么時候發(fā)布出去?”
“我就是想等你來到看一下,如果沒什么意見馬上可以發(fā)布出去。這種事情嘛,越快越好!”朱樺回答說。
“具體懸賞多少錢呢?”曉童接著問。
“我考慮得區(qū)分實際情況定數(shù)額!大體可以分為三種情況,一是應征者把林穎平安的送回來,給十萬塊錢。第二是倘若林穎真的出了意外,人家找到了遺體給六萬塊錢。第三種情況就是根本找不到人,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也得酌情付給一些辛苦費。你看一下,還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朱樺條理清晰的講完了自己的想法后征求曉童的建議。
“朱老板思路縝密,就這么辦吧!”曉童略微想了想,隨即肯定了朱樺擬定的方案。
“既然這樣,我馬上安排人去電視臺、廣播電臺和報社去辦這件事!敝鞓逭f。
“可以啊,越快越好!”曉童答應著,突然又想起了錢的事情,立刻對朱樺說:“朱老板,既然你我都是林穎的好朋友,這件事我也得盡一份力,懸賞的這筆錢,各出一半吧!”
“你能來就算是盡到了一份力,錢的事情你不必管!我和林穎是現(xiàn)在的遠山公司的合伙人,即便拋開朋友關系不說,我也有義務辦這件事。何況我們懸賞也未必有人敢冒險跑這一趟呢!”朱樺很認真的回答說。
之后,李曉童既沒有認同朱樺的說法,也沒有繼續(xù)爭辯下去。兩個人像寫作文的小學生一樣,逐字逐句的斟酌這篇由朱樺起草的懸賞通告,并安排遠山公司的工作人員拿去找媒體發(fā)布了。
總算是忙完了,朱樺卻長嘆一聲說:“我們倆只能是盡力而為了,但愿林穎安好無事!”
李曉童沉默著點了點頭,想說話卻沒說出來。
“哎,兄弟,你帶來的那卷字畫好像有些年頭了,快拿給我瞧瞧!”朱樺突然話題一轉,指著茶幾上的字畫對曉童說。
“不瞞朱老板您說,我到洛江城來一是為了尋找林穎的事情,第二就是帶著這些字畫來向您討教的!”曉童客氣的說著。
“討教談不上,還是讓我一飽眼福吧!看看你的東西還是可以的?,打開看看!”朱樺一邊說著一邊走過去,沒等曉童動手就親自解開了,很快把泛黃的字畫全部放在地板上。
李曉童看了看朱樺,只見他眉頭緊鎖,眼神嚴肅的審視著每一幅字畫的細節(jié),有時還湊近了仔細查看,末了,朱樺干脆拿來放大鏡挨個仔細驗看字畫上的印章。
“依您看,這些字畫的價值如何?”李曉童文縐縐的問。
朱樺依舊拿著放大鏡看字畫的細節(jié),只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卻什么也沒說!
但是,僅僅因為他飽含深意的這么一笑,李曉童頓時就像個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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