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戒字輩·勾心斗角
“哈哈哈,師兄若是放過,那就是我的啦!若是師兄不肯放過,我就不跟師兄搶呀!哈哈哈~”
這時候,另一位身穿紅色袈裟的和尚,好似極度愛笑,他每說一次話,都要大笑一番,這不,這兩句話他又是滿臉猥瑣的婬笑著說的。
“哼,戒笑,你還是愿意如此調(diào)侃我們嘛?”
“呵呵,看來,師傅賜給你的法號,有些不適合你啊!回去,我讓師傅給你換一個吧~”
臉色妖異的戒色看著說話的那位和尚,淡淡的說了一句莫名的話。
這話雖然說得平淡,說的好似有氣無力,在憑借他們師傅的威力來打壓這愛笑的戒笑,可是,這話聽在那位戒笑師弟耳中,可就不一般了,本來平淡無奇的話,在戒笑那里簡直就是刮起了狂風(fēng)暴雨。
隨即,那位戒笑師弟的臉色變了又變,他好似被戒色抓住了什么小尾巴,他張了張嘴想要繼續(xù)辯解什么,可心念一轉(zhuǎn),他又好似意識到什么,之后冷哼一聲,閉嘴不再說話。
這兩位師兄弟貌似因為戒色一句平淡的話,鬧的有些不開心,這出山頭的氣氛也因為兩人的無言,頓時變得有些冷了。
就在這時候,“戒色、戒笑兩位師兄,你們就不要再繼續(xù)挑釁對方了,我想,咱們是不是該作正事了,貌似這回來的人不是那么多哦~”這時候,又一位紅色袈裟和尚,摟著酒壺若有所思的說道。
聽到這位師弟的話,戒色、戒笑兩人也不再禁言冷戰(zhàn),隨即幾人皆一同站在山頂,借助剛剛升起的晨光看向遠(yuǎn)處疾速奔來的眾人。
“呵,看這人數(shù),并不是很多,只有二十多人罷了,會是什么人?”
“帝國的強者?還是哪個宗派?或者說是世家的?”
眼眸之中,那股狂暴情緒在不停跳動的戒色冷笑一聲,有些怪異的自語說道,又好似再問眾人。
“哈哈,管他是什么人,盡管殺了就是!”
說罷,這位若有所思的紅衣和尚一伸手,“來,戒道師弟,你念了那么久的經(jīng)書一定口渴了,你也來喝一口美酒啊?告訴你,我這酒香的沒話說啊!”
手里面拿著一個大酒壺的紅袈裟和尚,向另一位一直打著禪坐,并未與眾師兄弟站在的和尚說道。
由于這位師兄已經(jīng)把酒壺拿到了那位師弟面前,一直打坐的和尚也好似聞到了沖鼻的酒味,緩緩睜開眼眸,隨后一手推開了那和尚遞過來的酒壺,有些勸誡的說道。
“戒酒師兄,師傅早就說過,這世俗之間的酒與肉,非我等佛宗之人可享用的,你這般吃喝不止,已經(jīng)是屢犯我佛宗之規(guī),論戒該處。”
被稱為戒酒師兄的這和尚,他聽了戒道的話,整個人顯然楞了一下,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師弟竟然會像他們師傅那般,啰哩啰嗦的。
這戒道好似有些無奈,隨后又瞅了瞅周圍的師兄弟,接著哈哈大笑道:“哎呦,我的好師弟啊,這就是你的不懂了。”
“師兄我雖然屢次吃喝酒肉,可師兄我這是“酒肉穿腸過,佛主留心間啊。”
“師弟呀,這人世間如此美味的好酒好肉,你都沒有享受過任何一樣,那你來這世上,豈不是白來一遭啊!”
這愛喝酒的師兄還是越說越來勁,好似人活著若是不吃肉喝酒就白活了一樣,這話說的這位戒道師弟連聲嘆氣,好似無語至極。
“對啦,這酒,可是我的寶貝啊,你其他師兄想喝我還不給呢。”說著,這位戒酒摟著那大酒壺就像摟著什么寶貝一樣,唯恐被人給他搶走似的。
“哈哈,這酒就是他老婆啊!”這時候的戒笑突然插嘴道。
“嗯,確實,美酒就是我老婆,我離不開她啊!”
“哈哈哈~~”
緊接著,眾人皆被戒酒與戒道的那兩幅古怪的表情弄得大笑,因為這兩人一個為酒鬼,一個僧者,一位喝酒,一位誦經(jīng),一個看酒壺為老婆洋洋得意,一位念經(jīng)文未曾停息片刻。
而周圍的幾人更是各有所好,這幾人完全不一樣的人,卻皆在佛宗之內(nèi)聚集成為師兄弟。
在眾人哄笑之中,那不怎么說話的戒道,雙手慢慢相合,立于胸前,道了一句佛語:“阿彌陀佛”。
隨后,戒道兩目一閉,雙耳收心,整個人的心神無比虔誠,又繼續(xù)低聲念著佛宗的經(jīng)文,不再理喻在場的諸位師兄,好似視他們不存在一般。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戒道所修的佛道,與其余師兄是決然不同的,或者說,諸多戒字輩中,還瞻仰佛宗,對佛宗心存虔誠的只有這戒道這一人了吧,佛宗,已經(jīng)被歷史的年輪腐朽。
戒道繼續(xù)誦經(jīng),而旁邊的諸多師兄心中則各懷鬼胎。
戒笑心中想道:“此行之中,戒色實力最強,既然他對我要出手,那我就更需要防范他了!”
“至于小師弟戒道,他腦袋簡直就是榆木,根本不開竅啊!算了,我盡力拉攏他吧,若他真的不聽話.....哼哼,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而摟著美酒的戒酒則想著:“快些結(jié)束吧,這樣大爺我也能提前吃上紅燒鬃柳雞。饞呀,都有大半年沒吃了,想死它了,嘖嘖.....口水都出來了,不行啦,再喝口酒解解饞。”
隨即戒酒摟著懷里的酒壺,又喝了一口酒,瞇著眼睛不知道又在想什么。
“哼,我就不信那戒櫓比我強!”
“師傅,這次戒字輩的諸多師兄弟共同參與此次佛宗宗主無能大帝布下的大局,那么我戒色就證明給你看,我戒色才是你收下最好的弟子!”
戒色雙眼含恨,那種隱藏極深的暴虐情緒好似鬼火一般在其眼眸之中閃爍不停。
“嘿嘿....我的好師兄戒擼,但愿你還活著吧!你最好死在外面,不然隕逝在我手里,我還真有點不舍得啊.....哈哈。”
眾人心中各種所思,不再說話之后,一臉妖異的戒色遙望著向金魚池出口奔來的眾人,眼中露出一陣殺意。
“哈哈,我戒色建功立業(yè)的時候到了!戒擼?你又算什么東西!哼!”
在佛宗戒字輩的諸多師兄弟之中,佛宗這些長老們以及戒色他們的幾位師傅,最看好的就是戒櫓,因為戒擼此人悟性頗高,對佛經(jīng)的領(lǐng)悟極深,那修煉速度也很快,因此吸引著佛宗高層的關(guān)注。
可是,戒擼此人胸高氣傲,自持天才,為人冷血,好似不屑與諸多師兄弟打交道。
因此,佛宗戒字輩第一高手被定位為戒擼,使得很多師兄弟十分不滿。這些師兄弟之中,最為不滿的就數(shù)這戒色了。
至于這戒色為何如此不滿戒擼為戒字輩第一高手,沒有人知道原因,恐怕原因也只能戒色一人知道吧,曾不少師弟皆猜測,戒色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戒擼與戒色兩人頗像,一山不容二虎,兩人自然龍虎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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