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不會了，我那丈母娘太現實，如果我真有那么高的身價，她也明白，就是隨便撒一點，也不止這區區百萬......可說這些不都是天方夜譚嗎  ？”魯石笑著很開心的樣子。
  “你這樣的丈母娘，也要好好教訓一番！”陳凡又滿了一杯，“這酒后來勁，慢點喝。”
  “教訓她？”魯石笑望著陳凡，“她不折磨我就燒高香了。”
  “我說的是真的。”陳凡端起酒杯，“慢點喝，魯石，如果我有難處，你會幫我嗎？”
  “我肯定會幫你，只是錢的問題，我能力太小了。”魯石也抿了一小口。
  他一直都為錢的事發愁呢，還遭遇丈母娘對女友分手的逼迫呢。
  除了錢的問題，其他的都不算事。
  “我有一件事，始終沒有告訴你，現在我告訴你，你一定要替我保密。”見魯石點著頭，又繼續說道，
  “我給朋友幫了忙，朋友送了我兩家制藥廠，我想請你幫忙，去廠里擔任副總兼財務總監，爭取盡快理清公司的各種關系，改革弊端，讓藥廠早日走上良性快速發展軌道......”
  魯石吃驚地看著陳凡，感覺愈加地不認識他了。
  怎么眨眼之間就從一貧如洗變成大老板了？而且還兩家制藥廠？
  看著陳凡一臉的真誠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他怎么那么高深莫測，剛才還在驚詫他身上的絕世武功，現在又有了他自己的制藥廠。
  他的身上還有多少秘密？
  忽然之間，魯石覺得他跟陳凡不是一個階層的人了，他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的遠了，遠的看不清、摸不著、猜不透......
  “別開玩笑了，我不是那塊料......”
  陳凡看到魯石的臉上瞬間漫上了疏離陌生，笑道：“魯石，你我是生死兄弟，我的忙你不幫，你還打算幫誰？你就那么忍心看著我孤單無助？”
  魯石心里敞亮的很，這是陳凡在幫他，還故意說成是求著他去幫他。
  “我真的怕干不好，耽誤了你的事  ......”
  “只要你有這個態度，我就放心了。”
  陳凡笑了笑，“這藥廠就是彭城韶氏制藥和金陵韶氏制藥，我已經把它更名為‘九天（彭城）制藥’和‘九天（金陵）制藥’，都作為‘九天制藥’的子公司......”
  魯石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半張著嘴，也能塞下一顆雞蛋。
  金陵韶氏和彭城韶氏？
  這兩個藥廠，他都曾在那里工作過，兩個加起來市值要超過五十億！
  五十億啊！
  看著陳凡一臉的平淡無奇，就好像這五十億的公司，在他眼里跟十塊二十塊沒什么區別。
  這要是放在其他人身上，還不是鼻孔朝天，橫著走路？
  在魯石的潛意識里，猛然覺得這個陳凡一點都不凡，一定是個能成大事的人......
  既然陳凡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就跟著他干了！
  士為知己者死。
  “好，我答應你。”
  陳凡滿意地笑了，“你的年薪暫定四百萬，公司給你配專車，你的工作只對我一人負責。這樣就辛苦你了，彭城、金陵兩地跑......還有一點要注意，我的身份不能公開，我只是在幕后掌控......同時，你的工作跟你老婆也要保密一段時間，這樣對你有好處......特別是你那丈母娘......”
  魯石點點頭。
  “好了，也沒法給你留準備時間了，明天早上八點，跟我一起先去‘九天（彭城）’，下午出發去金陵......我開車去接你......”
  “魯石，再喝最后一杯就吃飯。”陳凡又端起了酒杯，“剛才你說‘舉杯消愁愁更愁’，現在我說是‘舉杯歡樂樂更樂’......”
  吃過飯，回到家里，魯石一直都覺得恍恍惚惚的，似是夢里，多少次的掐著手、胳膊、大腿、腰部......都有痛感，又覺得不是夢......
  待從夢里真正的回過味來，才知道要做什么。
  他馬上打開電腦，查閱這兩個廠里這幾年來的各種數據......
  “陳凡......”
  是周麗的聲音，陳凡一轉身，果然是周麗。
  “周姐，你怎么在這？”
  周麗難為情地一笑，“出來搞宣傳......”
  陳凡一愣，“搞地推，還需要你過來嗎？”
  他感覺讓周麗過來做這個，就是浪費人才。
  “沒辦法，總不能違抗領導旨意啊！就是安排再難再累的活兒也得去干！”周麗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幾個人，“那幾個，你都認識的......”
  陳凡順著周麗手指的方向，三個男的，兩個女的，都有些印象，特別是上次自發幫助他的名單子里有這五個人的名字。
  “我過去跟他們打聲招呼......”
  陳凡過來，跟他們一一打了招呼，問了好。
  “你們搞這地推有多長時間了？”
  “昨天剛開始。”有人搶著說。

  “這要連續地推一個月呢......”
  “太不公平了，有的人屁本事沒有，就會溜須拍馬，安排重要崗位，有的人......”
  “單位里是烏煙瘴氣，不看你有沒有真本事，就看你會不會阿諛奉承......”
  “不過，這樣也好，眼不見心不煩......”
  “心不一定不煩，沒有了績效、沒有了獎金，日子怎么過.....”
  “你看周姐......現在收入只有兩千，比原來差了十萬八千里......”
  “那個薛剛，不是直接被辭退了嗎.....”
  陳凡一陣詫異，“薛剛犯了什么錯誤嗎？”
  “聽說他說了公司虧空的話，被趙西報告給了趙東......趙東就以泄露公司機密為由辭退了他......”
  又跟他們聊了一會，便又回過去跟周麗打招呼告辭。
  “周姐，薛剛的事，還是因為我吧？”
  周麗難為情地點點頭。
  “陳凡，我得謝謝你。我的兒子轉到了育才學校，成績還是很棒，老師經常在我面前夸他是清北的苗子......你最近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頓飯，感謝你！”
  看著周麗寫滿臉上的自豪、感激，陳凡覺得要是不答應，肯定會讓她覺得虧欠更多的，聳了下肩，笑了笑，“好吧，這幾天比較忙，等有時間我再告訴你。”
  周麗很高興，“陳凡，說好了，你可別騙我啊。”
  “怎么會呢？周姐。薛剛最近在忙什么？”
  “他沒什么事，剛才我還看到他的呢。”周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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