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他一定是瘋了!
“需不需要哥哥我義務(wù)保護(hù)一夜啊?”
“……”
“不然……留在家也好,哥哥一定會陪你共度難以忘懷的良宵。”
“……”
見古瑤霏仿佛沒聽到聶禹說話似的絲毫不理會,讓他極其不爽地將剛塑造的形象瞬間瓦解。
他皺起眉頭放下二郎腿,挺直腰板就齜牙咧嘴地沖她大呼小叫,可與韓劇里跟女豬吵得面紅耳赤的男豬相媲美了。
“喂!古瑤霏,你什么意思?”
這女人是瞎了吧?竟然無視他這么一個帥到屌炸的男人的搭訕!
“跟你有關(guān)系嗎?”她面無表情地直視著前方,踏下最后的階梯,語氣毫無波瀾。
他詫異皺起眉頭思考著,“沒有關(guān)系?!”
這他媽是什么奇葩怪物?!
他聶禹睡過的女人無數(shù),還是頭一回遇到的一個,辦完事后急著跟他撇清關(guān)系,假裝若無其事的女人……那個一夜情后會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人從來都是他好嗎?!
竟然還不屑一顧?真是有眼無珠!
她以為她誰啊!老子這種全女性殺手還真非她不可了?
“Fuck!”
他終于忍不住口吐一句芬芳,拿起手機撥通了國內(nèi)一位朋友的電話,打算出去泄泄憤。
“有何指教啊,聶大少爺?”
“哪呢?”
“我還能在哪?”
聶禹轉(zhuǎn)身走上樓,“我把定位發(fā)你,過來接我。”
“怎么?這么快就辦完事了?”電話那頭響起來了猥瑣的笑聲。
“……別廢話,趕緊的!”
“行行行,馬上!”
掛斷電話,聶禹嘀咕著走進(jìn)房間,“還辦事,辦個屁,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在衛(wèi)生間里洗了把臉,做了個護(hù)膚,他那張皮膚本來就不錯的臉看上去更加潤澤了。
他騷氣歸騷氣,但不會像夜場里那些脂粉男那樣油膩,他這張?zhí)焐鷹l件就豐厚的臉,即使不化妝也能凸顯他俊俏的五官。
在衣柜里選了套衣服換上,再弄一弄發(fā)型,挑上合適的皮帶和首飾佩戴,拿起香水對著自己遠(yuǎn)噴兩下,在鏡子前臭美一番,才挑了雙鞋穿起。
拿上手機、錢包和鑰匙,他春風(fēng)得意地踏出房門。
到達(dá)場地時,聶禹措不及防地受到驚喜。
他萬萬沒想到他的這些朋友竟然在短短一小時內(nèi)給他布置了接風(fēng)派對,幾乎把所有朋友都湊齊了。
他內(nèi)心不禁感慨一陣,嗎的,這群狐朋狗友都比那兩個對他愛理不理、沒良心的發(fā)小強!
感激之余,聶禹舉杯豪橫放話,“感謝兄弟們的厚愛,今晚一切費用我聶禹包了,大家盡管點盡管喝,不必考慮價格,哥們不醉不歸!”
“漂亮!謝謝禹哥!”
帶頭的話音一落,其他人都異口同聲舉杯道,“禹哥威武!”
“干!”
即使在EDM的鼓點震蕩中搖擺,讓酒精肆意迷熏,聶禹也沒辦法將古瑤霏那個女人從腦子里甩掉。
他滿腦子里都是她的模樣和聲音,尤其是在那與他翻云覆雨的畫面里。
恍然間,他似乎看到了她的身影,她疊著修長白皙的雙腿坐在吧臺前緩緩飲酒,誘人的身姿始終讓人癡迷往返。
還有,那時不時晃動鉤掛在腳尖上的高跟鞋,如白玉一般的腳腕……連腳踝都在刺激他的脈搏。
這時,她扭過頭來,曖昧的視線穿過舞池中的人群,停留在他身上,揚起那紅艷的唇角,那一笑仿佛是在召喚著他。
酒色微醺眼迷離,他邁出踉蹌的腳步。
“誒?禹哥,你去哪?”
“開房。”他把錢包扔給朋友,穿過人群朝她而去。
他一手搭在吧臺上,挑起她的下巴湊近她問:“你……是在等我嗎?”
她微微一怔,輕皺起眉,垂眼打量著他,嘴角漸漸勾起,“也許是吧。”
他頓時露出笑容,朝她紳士地擺出手掌,“那就跟我走吧?”
看著他那引人入魂的雙眼片刻,她伸出纖纖玉手放入他熾熱的掌心,雙腳踏地起身,踩著那雙高跟鞋跟隨他離開。
深夜。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對我?為什么要欺負(fù)我?我做錯了什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隨著那空靈悲戚的質(zhì)問聲,一張不滿淚水的臉竄進(jìn)聶禹的視線,悲傷的哭泣聲如3D立體一般在他頭頂上環(huán)繞不絕。
而這張臉并非別人,正是古瑤霏。
從年幼到成熟,從黯淡無光的泡面頭到驚艷動人的女王,兩個光陰的臉不停地在他腦海里變換重疊地浮現(xiàn)著,眼神里透著的痛苦讓他的心感覺被壓著巨石一般,沉悶得喘不過氣。
突然,她停止了哭泣,嘴角漸漸上揚,發(fā)出了瘆人的笑聲。
可是,她的眼神里又充滿了勾魂的誘惑,不停地勾著玉指對他說:“來啊,過來,過來……”
他不受控制地走了過去,停在她面前,想要伸手去撫摸她的臉時,她的眼神突然凌厲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感覺到胸口一陣刺痛,他的心似乎被一只冰冷的手緊緊地抓住,連著筋從他身體里硬生生地拔出。
“哈哈……哈哈哈……”
她又開始笑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滿手鮮血舉著他的心臟,然后使勁地捏著他那跳動的心臟,直到碎裂。
他的身體,也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痛,痛得快要窒息過去,“呃……啊……”
猛然間,聶禹睜開了雙眼,大汗淋漓地看著漆黑的天花板喘氣,雙拳緊緊地握著。
許久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只是一個夢。
似乎想起了剛剛在酒吧的事,他猛然地扭頭看向躺在一旁的女人,遲疑地打開臺燈,才看清這個一絲不掛、熟睡女人的臉。
瞬間,他松了口氣,可似乎,又有一絲他解釋不出的復(fù)雜情緒。
他起身走進(jìn)浴室,打開蓮蓬頭,對著臉淋浴,卻滿腦子都是古瑤霏的臉。
他使勁地甩著腦袋,強制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
穿上衣服,拿上自己的東西,他從錢包里掏出一疊紙鈔放在床頭柜上,轉(zhuǎn)身離開房間。
走出酒店,他才發(fā)現(xiàn)這是酒吧樓上的酒店。
酒吧似乎剛打烊,動感的樂響已停,還有零零散散喝醉了酒、相互攙扶的青年從里頭走出來。
他點了根煙,深吸一口,又緩緩?fù)鲁觯~出步子走過公路對面,沿著空蕩的街邊走下去。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把一個見都沒見過的陌生女人當(dāng)成古瑤霏。
不,他瘋的只是腦子里為什么一直想著那個不識好歹的女人,還把這么有韻味的女人當(dāng)成她!……
次日大早,尚葛斯拖著行李箱出現(xiàn)在了雛菊別墅的大門前,且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要不是聶禹的軟磨硬泡和致命連環(huán)CALL糾纏,還有蘇默風(fēng)那難得一遇的再三請求,他是不會來這看自己兄弟和喜歡的人在他眼皮底下秀恩愛的。
值得慶幸的是,他們?nèi)チ死霞遥麜簳r還不會看到他們?nèi)龉芳Z的操作。
按下門鈴,沒一會兒花溪便開了門。
“花溪姐。”
“小斯,你來啦!”花溪笑了笑,熱情地幫他把行李拉進(jìn)來。
“沒事,我自己來就好。”
“好,我?guī)闳ミx房間。”
花溪松手,順手把門關(guān)上,領(lǐng)著他上樓,邊問:“不過,你怎么來得那么早?吃了早餐沒?”
“吃了,一會兒還要到古玩街去,晚上才回來,早點過來也省得那小子一天給我打八百個電話催命。”
花溪聽了忍不住一笑,又問:“是到你們家的老門店去吧?”
“嗯,跟著我爸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現(xiàn)在學(xué)還挺早的。”
“還好,早點學(xué)會,也能早點替他們分擔(dān)。”
“挺難想象你們?nèi)齻會是同一個人帶大的,你出奇地讓人省心。”
“你想表達(dá)的是聶禹那小子讓人有多頭疼吧?”
見花溪嘆了口氣,欲言又止,尚葛斯直言不諱道,“默都已經(jīng)告訴我了,他的那些事我們都很了解,以后你有什么大可直說。而且,他臉皮一向很厚,教訓(xùn)他就不用太客氣了。”
花溪笑了笑,輕嘆了口氣,壓低音調(diào)說:“他和霏霏第一眼就對上了,兩人在房里折騰了一下午,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出來時霏霏臉色很差,他臉上也多了個巴掌印,他……在那方面是不是……有什么癖好?”
呃……
尚葛斯頓時一怔,臉上一陣汗顏,解釋道,“其實就只是因為,霏認(rèn)出了他。”
“嗯?”正打開那些空房房門,花溪頓了頓,疑惑地看向他,“他們過去有恩怨?”
昨天看他們見到對方的反應(yīng),她還以為他們是第一次見呢。
“我們出國那次,他們來送機,在機場他摔了一跤,把霏的裙子扯掉了。”
花溪皺了皺眉,難免有些驚詫,“竟然還有這種事。”
原來是這樣,難怪那巴掌印很久才消,霏霏可是出了名的記仇,當(dāng)時還以為是那種隱晦問題,她都沒好意思多問。
雖然這個問題已經(jīng)了解了清楚了,但花溪又有了另一種擔(dān)憂,“不過,我還是擔(dān)心他這性子會把外面的人帶回來,畢竟這還有不少孩子和女生。”
“放心吧,有我在,會幫你盯著他點。”
“麻煩你啦,小斯……說實話,我現(xiàn)在最想表達(dá)的還是對妮拉姨的敬佩,這些年一定給她帶來不少麻煩。”
“姑姑早都習(xí)慣了,平時教訓(xùn)他算是練練身手。”
花溪好笑一陣,才把最后一間空房門打開后,看著尚葛斯說:“這幾間房你看看喜歡哪間。”
“都可以,簡約點就好……”
最后,他停在了一間房門外,看著里面的布置道,“就這間吧。”
“梔子花,挺符合你的氣質(zhì)。”
尚葛斯扯了扯嘴角,將行李推進(jìn)房里,又回頭問花溪:“對了,那小子呢?他在哪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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