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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36章


隨行的隊伍各有負(fù)傷,十分狼狽。最嚴(yán)重的那個腿上被撕下了大塊血肉,鮮血糊了滿身,幾個人手忙腳亂地幫他包扎傷口。

        孟維遠(yuǎn)主持著大家休息查看傷勢,對于齊鈺抱著宋予安安慰這件事情也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畢竟宋予安小時候習(xí)武走不動路耍賴的時候都是他們幾個輪流背著的。

        “殿下同宋大人平日就這般”侍衛(wèi)想了半天沒想出一個合適的詞匯。

        說是正常未免太過于親昵,說是親熱但他們是兩個男人啊。

        倒是長風(fēng)一副見慣不慣的樣子,“殿下可能是將宋大人當(dāng)兒子養(yǎng)吧,這么多年情分,宋大人嚇得不清,殿下?lián)鷳n也很正常。”

        他因為在通州救了宋予安一事改變了人生,本就對太子和宋予安萬分感激,再加上平日里除了太子見得最多的便是宋予安,早就習(xí)慣了他們這般相處,自是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妥。

        齊鈺此時自然是無心關(guān)心侍衛(wèi)們在想什么,他現(xiàn)在一心只想將懷里這個受驚哭懵了的人給哄好。

        “予安,別哭了,我們已經(jīng)安全了。”

        “殿下,我好沒用,剛剛?cè)舨皇悄憬形遥叶肌⑽叶紱]反應(yīng)過來要射殺老虎,若是你出事了我怎么辦。”

        “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齊鈺看著宋予安梨花帶雨的孱弱模樣,不由得想起她剛來到他身邊的時候,粉雕玉琢、軟糯可愛像個糯米團子。偏生每日讀書習(xí)武絲毫不落下,每日困得都要人抱著送去宮里,就這樣日復(fù)一日長成這般鐘靈毓秀的少年。

        他一手拖著宋予安的腰臀,抬手摸了摸她瘦弱的脊背,幫她舒舒氣,防止她將自己哭背過去。

        宋予安摟著齊鈺的脖頸,頭枕在他肩膀上,眼淚嘩啦嘩啦全順著衣領(lǐng)流進脖子,沒一會兒齊鈺便覺著自己一側(cè)衣領(lǐng)濕透了。

        她其實被驚嚇的勁兒已經(jīng)過去,如今只是在懊惱自己還是像前世那般沒用,生死關(guān)頭便喪失思考能力,剛剛?cè)羰抢匣溥^來她能抬起袖箭射擊,也就不用太子以身犯險來救她了。

        “殿下,方才那般危險,你怎么能沖過來救我。”宋予安抬起頭,臉上還帶著未干的淚痕,用眼神控訴他。

        “孤若是不救你,你這漂亮的小腦袋豈不是叫那兇獸一爪子拍碎了。”

        齊鈺幫她擦了擦臉頰上掛著的淚珠,抬手扣了一下她的腦門。

        宋予安吃痛,揮手打開他的手,睜著雙清透濕潤的眼睛瞪他。

        “痛!”

        齊鈺伸手幫她揉了揉腦袋,宋予安便心安理得地閉上眼享受起齊鈺的撫摸,本就是他動的手,現(xiàn)在幫她揉一揉怎么了。

        齊鈺看著宋予安閉上眼乖巧的模樣,就像母后宮中那只白毛碧眼的貓,被人撫摸時也是這般閉上眼睛一臉享受。他鬼使神差地手掌下移遮住了宋予安的眼睛,湊上去在她粉嫩的唇瓣上點了一下,直到柔軟的觸感傳來,齊鈺才驚醒。

        他、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怎么會對一個男子,還是他視為兄弟的人起了欲念?!

        “殿下,我嘴上有什么東西嗎?”

        宋予安還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只當(dāng)是齊鈺的拇指碰到了自己的唇。

        “方才老虎的腦漿噴在孤的衣裳上,蹭到你臉上了。”

        齊鈺收起震驚的神色,一臉平靜地說著胡話。

        “啊啊啊啊啊!嘔~”宋予安嚇得原地蹦起,想起方才老虎被袖箭射穿腦袋噴出腦漿的畫面,她當(dāng)即就胃中翻涌,她抬起袖子便擦拭自己的嘴唇,愣是將下半張臉都蹭紅了。

        “好了,孤騙你的,只是一些灰塵。”

        “殿下,你怎么能這樣!”

        宋予安舉著拳頭就要“以下犯上”,被齊鈺一把攥住拉進懷中,緊緊摟住。

        “遇到危險不要慌,機靈一些,孤不能每次都在你身邊救你,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知道了。”

        宋予安愣愣地答話,手伏在齊鈺手臂上,卻摸到了一塊潮濕,她摸了摸手上立刻就沾了血跡。

        “殿下,你的手臂!”

        他們扒開衣服才看到包扎地繃帶早已被血跡濕透,甚至浸濕了衣物,應(yīng)該是方才同老虎搏斗崩開了傷口,一直沒發(fā)現(xiàn)。

        “還是先包扎一下吧。”

        正好侍衛(wèi)們已經(jīng)處理好傷口,宋予安拿過傷藥給齊鈺簡單包扎了一下,一行人拖著傷體也不能再行動個了,無奈只能放出信號叫援兵。

        救援的隊伍來了將重傷的侍衛(wèi)和老虎的尸體帶走,齊鈺帶著幾個輕傷的人決定繼續(xù)狩獵,草原人戰(zhàn)果未知,他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有了這頭老虎坐鎮(zhèn),齊鈺等人也不必再涉險去獵一些兇猛的隊伍,只需多獵些狍子狐貍即可。

        宋予安擔(dān)心齊鈺的傷勢,堅持要和他同乘一騎,她來控馬,齊鈺只需在身后攬著她。

        騎馬回到營地之時,場上的眾人看到太子回來,都忍不住振臂高呼,恭迎太子回來。那頭老虎的尸體就擺在場地中央,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們英明神武的太子獵殺了一頭猛虎。

        “殿下,云安恭喜陛下獵得了老虎!”

        云安郡主帶著侍女站在馬旁,看向齊鈺的雙眼好似冒著光。

        齊鈺倒是不太樂意搭理云安郡主,翻身下馬后便伸出手將宋予安牽下馬,他本就同云安沒什么交情,也不必對她多有顧慮。

        在場為出閣的貴女們無不欽慕地看著齊鈺,恨不得擠過云安郡主去對著太子噓寒問暖,幸而太子好似對云安郡主并不熱忱,不然的話太子妃之位她們怕是沒什么希望了。

        “父皇,兒臣回來了。”

        “哈哈哈哈太子好樣的,昨日是野豬,今日是老虎,給朕長臉了。”

        惠帝笑得拍起了大腿,草原只剩三王子還未歸,但是回來的兩位也只是獵得了野豬,遠(yuǎn)不如太子,剩下的三王子據(jù)說比較平庸,構(gòu)不成威脅。

        “多謝父皇夸獎。”

        齊鈺回完話便帶著宋予安和孟維遠(yuǎn)到一旁休息,經(jīng)過今日的混亂,他們的體力也已告罄,急需休整。

        沒過多久一陣喧鬧聲傳來,三皇子被放在擔(dān)架上抬了回來,一條腿纏著繃帶,衣袍上被鮮血染透,太醫(yī)拎著藥箱趕了過去。

        “啟稟陛下,三皇子被野狼所傷,傷勢極重,需趕緊處理。”

        “快,快抬下去好生醫(yī)治。”惠帝雖說之前被三皇子氣得不輕,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終究還是心疼。

        “父皇,圍場出現(xiàn)野狼,此事非同小可,怕是有人有心謀害。”

        三皇子躺在擔(dān)架上,奄奄一息,言語間眼神瞥向齊鈺。

        “先下去治傷要緊。”

        三皇子被抬了下去,看向齊鈺的眼神仿佛淬了毒。

        “殿下,三皇子怎么這般倒打一耙,我們還沒追究他暗殺之事,他竟然污蔑我們放狼襲擊他。”宋予安義憤填膺,簡直沒見過三皇子這般厚顏無恥之人,說不定這老虎就是他放進來的呢。

        “不用管,此事父皇自會調(diào)查清楚。”

        “哦。”

        談話間草原的三王子也帶著獵物趕了回來,只是他這獵物屬實不算多,也就是些小鹿和狍子。

        齊鈺毫不意外地贏得了比賽,大王子雖是心中不服卻也不能發(fā)作。

        “陛下,我聽聞大齊以武治國,男兒們驍勇善戰(zhàn),如今這狩獵的本事我是見識到了,不知可否邀請大齊男兒同我草原男兒比試一番武藝,也好叫我草原心服口服。”

        “既然大王子如此有興致,朕也不能掃了你的興,朕同意了,明日便以武會友,請草原的朋友們盡興。”

        “多謝陛下。”

        大王子離開時還挑釁地看著齊鈺,似乎是不分個勝負(fù)不罷休。

        “殿下,草原這群人怎么如此野蠻。”

        “明日孤便叫他們無法囂張。”

        雖說齊鈺嘴上話說得很,但是他手臂的傷也確實更重了些,本來隱隱愈合的傷口被徹底崩開,太醫(yī)看著這傷口氣得胡子都吹了起來。

        臨走時太醫(yī)扔下幾瓶藥囑咐宋予安按時給太子換藥,若是再不將他當(dāng)回事就再也不要叫他來醫(yī)治了。

        宋予安盡心盡責(zé)地將傷藥裝在香囊中,方便隨時給太子換藥。精神和體力的巨大消耗使得宋予安躺到榻上便立刻睡了過去。

        齊鈺回來便看到宋予安沒心沒肺地在自己榻上睡得正香,當(dāng)即心情有些不是滋味。他方才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心神不寧,導(dǎo)致惠帝同他說話他都有些走神,罪魁禍?zhǔn)椎故撬没杼旌诘亍?

        齊鈺坐在床邊,抬手用拇指指腹輕輕揉了揉宋予安的雙唇,柔軟的觸感一如白日。他看了片刻,拉起宋予安的手握在手心反復(fù)揉捏,最后似是下了決心,彎下腰以唇相貼,是他回憶了無數(shù)次的馥郁軟滑。

        宋予安似是睡夢中有些不適,手抬起來便要推他,被齊鈺攥住,十指相扣按在耳邊。唇邊露出一絲空隙,齊鈺趁勢便滑了進去,回憶了一番某日看過的畫冊,勾起她便交纏起來。

        直到宋予安發(fā)出一聲嬌哼,皺著眉頭似乎要醒,齊鈺這才放開她,平復(fù)呼吸。

        “予安,這個錯由孤開始便由孤結(jié)束吧。”

        齊鈺最后定定看了眼宋予安,抬腳離開了帳篷。他既有心將此事拉回正道,再同處一室便有些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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