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要不我們去二號現場看看
“要不我們去二號現場看看。”
倆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許久,卻發現就這么拖著也不是辦法,于是六辰提議道。
二號現場就是那個河飄,受害人就是狐臉老太太。
但是對于這一點周巡是存疑的。
畢竟周巡是實打實的跟著狐臉老太太回來的。
這個河飄被拋尸的地方也巧,正好是殯儀館邊上的一片野墳。
“六辰,你別說,這里雖然是野墳,但這風水是實打實的好啊。”
“別扯犢子了,這地方風水好?怪事!這地方可是鬧鬼的。”
“這地方鬧鬼?不能啊。”
周巡對于這個地方鬧鬼百思不得其解,雖然他打相的本事主要是看人,但是對于風水也是有涉獵的。
這地方明顯是青龍伴案的格局,后有靠山,前有祭案,一掛清江常流水,萬古青山如碧蔥。
這地方不說藏吉納氣,也的說是個能藏吉的地方,按理說怎么也不可能鬧鬼啊。
“說說怎么回事?”
周巡覺得事兒有蹊蹺,就讓六辰詳細說說。
“那你的等一會兒,我打電話問問。”
“行你先去。等等,我沒記錯的話那具河飄的尸體就在殯儀館吧。”
“沒錯,法醫解刨完就一直在殯儀館放著呢。”
“行知道了,你去吧。”
六辰自去托關系調檔案打聽事兒不提,單說周巡拿著案卷,在岸邊來回溜達,腦海中構建兇殺現場。
但不得不說一件事,六辰這小子說話聲音怎么這么大,打個電話,都能影響別人的思緒,也是個奇葩。
只是周巡剛想回頭收拾六辰兩句,卻在眼角余光處瞥見了一個人,急沖沖的向著殯儀館走去。
【狐臉老太太?】
周巡沒大看清,但是那味道像極了,于是也來不得及叫上六辰,就同樣向著殯儀館沖去。
與此同時,無數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翻涌。
【詐尸,替身,傀儡,還是……借命?】
想到這周巡反到不急了,他回到車上,掀開自己帶來的骨灰壇子,一道黑灰色的氣流微不可查的籠罩了他的全身。
與此同時,小童,花姐,大爺,也散了出去。
準備萬全,周巡這次信心滿滿的走進了殯儀館。
現在的殯儀館還是十分現代化的,不論是建筑風格還是,陳列擺設都挺人性化的,只是這,大中午頭的一個人都沒有。
讓周巡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感覺到這里安靜的異常,周巡左手一甩,一把小臂長短的匕首出現在了手中。
【藏刀術】
這還是看昨天那個鄭泰和露一手,才想起來的。
這玩意我也會啊,我會的還比他高級,于是一時興起就在身上藏了把刀玩,誰想到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可是在某個周巡看不到的,不為人知的角落里小刀眼神緊緊的盯著周巡手中的匕首。
他是一個刀癡,看到這種有點歷史的名刀就收不住腳。
半晌后,他咽了咽口水,同樣一揮手右手出現了一把刀。
這把刀也是極為漂亮,除了比周巡的刀長了那么一節,幾乎一模一樣。
“觥珀我終于給你找到伴了,哈哈哈哈!”
周巡進殯儀館的時候那狐臉老太太都來半天了,所以他也不知道這老太太走的是哪條路。
他只能再殯儀館里漫無目的的晃悠著。
這可正中了小刀的下懷,他正愁怎么偷偷的弄死周巡呢。
“觥珀,別急馬上就好,在等一等,我馬上就能弄死他。”
隨著他的話語,他手上的那把刀居然還顫動了顫動。
周巡對此一無所知,直到一聲貓叫打破了殯儀館的安靜。
喵!!!!!
周巡身體瞬間緊繃,手上的刀卻瞬間消失了,蓄勢,待發。
“哎呦!看來是被發現了。”
一個穿著一襲黑袍,臉上排滿密密麻麻刀疤的年輕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周巡的側前方。
“來者不善啊,來吧劃個道吧。”
“綠藤局師,在下前來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單純的想要殺了你。”
“家口都懶得報的么。”
“山野閑人不值一提。”
“藏頭露尾,看來是個鼠輩。”
“鼠不鼠輩,試試不就知道了。”
話沒說完,那黑衣人已經沖了上來。
周巡摸不清狀況,下意識的向后一躲,看似出了黑衣人攻擊的范圍,但誰知,那黑衣人,胳膊一甩憑空的變出一把刀。
周巡看到這一幕,心里不禁的嘀咕:
【現在軟骨功,藏刀術,這么普遍了么,怎么每碰到一個敵人,都會這東西。】
但是刀都砍到頭頂了,周巡哪有時間想那么多,于是也不蓄勢了,同樣一甩手,變出了一把刀。
鐺,兩把長的幾乎一模一樣的刀狠狠地撞在一起,擦出了幾縷火花。
這一次交鋒算是半斤八兩,二人都是一步未退,可隨后的變招充滿了兇險。
剎時周巡手上的分量一輕,黑衣人的刀憑空消失。
但就在周巡想要突進時,卻發現力已經用老。
而且黑衣人的攻擊已經隨風而至,之前憑空消失的匕首在他的另一只手上出現。
他狠狠的一刀攮向了周巡的肚子。
這是個行家,一出手就知道往肝上扎,周巡險而又險的避開了致命傷,卻還是被刀刃擦傷。
一捧暗黑色的血液,從周巡的傷口中流出。
這人在刀刃上涂毒。
周巡見此卻是笑了,他在笑自己的逞強,明明近身搏斗就是弱項,為啥還要跟他打,真是有病。
已經想通了的周巡,突然收刀站立,對著在房梁上已經來回晃悠三圈的花姐打了個響指:
“他交給你們了,隨便怎么玩,別弄死就行。”
得到了周巡的指示,在一旁蠢蠢欲動的花姐,一個虎撲就撲了下來。
強大的沖擊力直接將黑衣人撞倒,大爺和小童也不知道是在哪兒鉆出來的,奔著黑衣人就是一陣蹂躪。
此時周巡的身體狀態并不好,那看著沒有多大的傷口,卻不停地流血。他從傷口里面弄了點黑紅色的血液放嘴里嘗了嘗,嗯!偏腥,還有血味,這毒不行啊,不致命啊。
嘴上這么說著,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并沒有那么輕松。
這個黑衣人的心太臟,居然放的是防凝血的毒藥,這玩意就相當于一個虛弱buff啊。
正在周巡思考對策的時候,一聲貓叫響起,花姐帶著小童,大爺重新歸于黑暗,六辰這呆貨終于是趕到了。
周巡趕來時看到的現場就是,周巡虛弱的靠在墻邊,腳邊是一個傷的不輕的黑衣男人。
“什么情況周哥?”
周巡裝作虛弱的樣子,給了黑衣人一腳后開口:
“這傻玩意偷襲我,還好我是有兩下子的人,不然今天就交代到這了。”
“要不要打電話求援?”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周巡說著從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個煙盒大小的盒子,從里面挑出一點滿是異味的黑色藥膏,忍著痛涂抹到傷口處。
這藥膏也是神奇,剛一貼上就不流血了。
“什么東西這么神奇?”
六辰秉承著一貫沒見過世面的形象,厚著臉皮問。
“黑玉斷續膏!!”
周巡沒好氣的回答他。
沒想到這小子反倒是當真了:
“真的,這就是傳說中的黑玉斷續膏么。”
此時張六辰,一邊贊嘆一邊從周巡的手上接過盒子,一邊往自己的口袋里塞。
哐當!!
一只半透明的仿佛是由鉆石打造的迷人蠓尸體從他的口袋中掉了出來。
“張六辰你真是老鼠給貓當伴郎,要錢不要命了啊!”
六辰訕笑的蹲下身撿起了掉在地上的迷人蠓,卻露出了身后的一道人影。
只見這人佝僂著身子,反曲著腿遠遠看去好像是一只狐貍,當她回過頭的時候,露出的卻恰巧是那一張狐貍臉。
周巡這時不敢大聲提醒六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六辰起身,遮擋上那個身影。
“六辰!!別動!你聽我說!仔細聽我說!”
“不要著急,不要后退,不要回頭,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走,千萬千萬不要回頭。”
人就不是一個肯乖乖聽話的動物,他們總是擁有著自己的想法,這一點張六辰尤其具備。
這小子一點兒都不聽話,他回頭看了,之后放聲大叫,整個殯儀館都回蕩著他的叫聲。
“你個敗家玩意給我閉嘴。”
周巡見此,只好上前一步抓住六辰就向著門口跑去。
但是那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似乎并沒有打算放過他們。
只見它操持著一個不高不低不遠不近的距離貼在六辰的后背。
六辰這回真的急眼了:
“周哥這啥玩意啊,它為啥要跟著我啊。”
“我怎么知道,當時讓你別回頭,別回頭,你非好奇,現在完了吧。”
說罷周巡已經看到了門口,就拖著六辰縱身一躍,沒想到,直接就撞到了門上。
“你進來的時候鎖門了?”
“沒有啊!”
“那這門怎么打不開。”
“我也不知道啊!”
六辰這一問三不知的讓周巡大感頭疼。
“周哥,后面那玩意沒了。”
“沒了?你確定?”
“我確定,不信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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