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夜晚行竊
聶情被嗆了一下,不等他開口,牧沉沉哦了一聲,“我知道了,你是來竊取商業(yè)機密的吧!”
說著,牧沉沉責(zé)怪的目光看向鐘蕭蕭:“怎么不關(guān)好門?”
被如此懷疑,聶情忍不住跳腳:“有沒有搞錯?你們公司自己門開對外開著,誰要偷聽?你們公司就兩個人,破破爛爛地,能有什么商業(yè)機密!”
牧沉沉搖腦袋捂住耳朵,分貝太高了:“聶情,你好吵。”
鐘蕭蕭不認(rèn)識聶情,但眼力很好的他一眼就看出了聶情全身都是蓋池家的名牌,再加上和牧沉沉見面就掐的氣場,看起來肯定也是個人物。
鐘蕭蕭忙起身,給聶情讓位置。
牧沉沉不樂意地瞥著聶情:“說吧,來干什么,謹(jǐn)哥哥也真是的,為什么要告訴你我這兒的地址。”
“哼,聽說你要開影視公司,我是看在陸哥的面子上過來看看的,順便給你指點指點。”
聶情在辦公室里走動了一圈,辦公室狹小,空間不大,他這么一走動,身上的古龍水就飄了過來。
牧沉沉嫌棄地捂住鼻子,以手作扇扇了扇風(fēng)。
也不知道以后是哪個倒霉鬼會嫁給聶情這么騷包的男人。
聶情打量著這間辦公室,打量完了,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也算辦公室?
就這?
還好意思被陸哥說成未來要做大到全國第一的規(guī)模?
聶情心里笑話,但表面上不能表露出來,故意說:“怎么,這里就你們兩個人?”
蘇煙羽和小美去劇組了,高祁霖忙著準(zhǔn)備藝考,卞鱗在家里寫歌。
但這些事沒必要告訴聶情,牧沉沉眨眨眼,“怎么,不可以?”
聶情忍笑:“當(dāng)然可以。”
他這趟可來的太值了,還以為牧沉沉搞了個什么大新聞。
結(jié)果完全是小打小鬧,來之前他還打算好好地嘲笑一番,但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了。
“不錯,不錯,年輕人就應(yīng)該有你這樣的創(chuàng)業(yè)精神!學(xué)業(yè)和事業(yè)兩不誤最好!”
聶情一雙丹鳳眼眉飛色舞,一向和她不對付現(xiàn)在卻說這話,他打的什么鬼主意,活了兩世的牧沉沉豈能不知。
但牧沉沉這會突然想起來,前世那匹殺入《金牌作曲人》綜藝的黑馬,可不就是被聶情公司簽走的嗎?
也就是說,如果她要捷足先登,那就是挖聶情的墻角了。
想到這里,牧沉沉心里隱隱對聶情有點同情,多傻的孩子,還在她這里嫌?xùn)|嫌西呢。
自己即將被挖墻腳都不知道。
牧沉沉也笑了,笑得像一只得逞的狐貍,“是啊是啊,年輕人就是要學(xué)業(yè)事業(yè)兩不誤,我哪比得上聶少你,年紀(jì)輕輕掌管一家這么大的公司,我要多多向你學(xué)習(xí)。”
兩個人各懷鬼胎,心里盤算著自己的計劃,竟難得其樂融融地互相吹捧起來。
鐘簫簫在一旁看了,十分開心,有人欣賞自家老板,那比欣賞他還高興。
“聶少,您坐下來慢慢聊,我去給您倒茶。”
鐘簫簫樂顛樂顛地去泡茶了。
牧沉沉眨了眨眼,“對了,聶情哥,你不是說,是特意過來給我指點一二的嗎?我這里最近要簽一個藝人,打算上《金牌作曲人》這個綜藝呢。”
聶情聽了這聲聶情哥,心里頗為受用,又聽到《金牌作曲人》,又在心里樂了,牧沉沉簽的那個藝人他了解,不過是一個才從《青春之子》綜藝連第二關(guān)都沒過的小小藝人罷了,居然要讓他參加《金牌作曲人》?
作為投資方之一,聶情了解的訊息比鐘簫簫打聽到的多得多,他知道這檔綜藝不比其他的綜藝小打小鬧,那可是動真格的,多少實力名家薈聚。
牧沉沉以為自己派一個會寫幾首曲子的藝人去參加,就能贏?
實在異想天開。
心里這么一盤算完,聶情臉上卻笑瞇瞇的,“這可巧了,我剛好是投資方之一,既然你想?yún)⒓樱亲鳛殛懜绲男值埽铱隙ú荒懿粠湍悖@樣,我?guī)湍愀?jié)目組搭根線,到時候你直接聯(lián)系那邊的負(fù)責(zé)人就行了。”
端茶過來的鐘簫簫聽了這話,激動得差點把杯子給打翻,“謝謝聶少!”
牧沉沉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好啊,老鐘,那這件事的后續(xù)就交給你去辦了,務(wù)必要好好珍惜聶少給的這個機會。”
牧沉沉向聶情伸出手,“合作愉快,聶情哥,這可是我開張以來的第一單生意。”
聶情在心里直笑,馬上等著你關(guān)門大吉。
他也伸出了手,就在手快要碰到牧沉沉的時候,牧沉沉卻突然像想起了什么,把手收了回去,無辜地說:“啊真不好意思,聶少,我想起來,我家謹(jǐn)哥哥醋勁大,不喜歡我接觸別的異性。”
說完,還若無其事地眨了眨眼。
聶情:??我怎么感覺我在被強行塞狗糧?
難道是他的錯覺?
“對了,聶少,我還得謝謝你,上次我家藝人高祁霖被謹(jǐn)哥哥約去金光閣吃飯的事,多虧了你及時打電話給我呀,不然我就吃不了謹(jǐn)哥哥親手做的楊枝甘露了,我的微博你看了吧?我們還上頂樓看夜景去了,好多人給我點贊呢。”
牧沉沉繼續(xù)說著,臉上作小女生回憶甜蜜記憶幸福狀。
聶情有點心塞,他怎么感覺自己每次搞破壞,結(jié)果卻是讓陸大佬和他家的小嬌嬌秀了一把恩愛呢?
聶情哼了一聲,“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鐘簫簫愣了,“聶少您茶還沒喝呢……”
“聶情哥以后常來玩啊。”牧沉沉還不忘笑瞇瞇地跟他打招呼說再見。
聶情人走后,鐘簫簫抓了抓頭,“這個聶少是什么人啊,一來就幫我們一個大忙。”
牧沉沉勾起嘴角淺淺一笑,一邊給陸謹(jǐn)之發(fā)消息告訴他剛才發(fā)生的趣事,一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頭:“他呀,這里……不太靈光,簡稱人傻錢多,以后遇見他,我們逮著薅羊毛就行了。”
…
…
S市冷空氣襲來,一天之內(nèi)降溫10度,天氣預(yù)報說今年的初雪將在夜里來臨。
入冬天冷,牧宅也早早地進(jìn)入了休息。
是夜,所有的燈都熄滅后。
牧宅的后門,卻有一個人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地靠近了。
來人正是佩姨,她熟門熟路地從門口的花盆底下摸出后門的鑰匙,露出欣喜一笑:“果然還在這里。”
夜色掩蓋下,是一雙充滿貪婪之色的雙眼。
佩姨將鑰匙插入門孔,輕輕地推開了牧宅的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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