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解開心結(jié)
“其實不問邦叔,問一問我們家里人,他們也是都知道,那年元旦我飛過英國,畢竟出國是一件大事,當(dāng)時爸爸和哥是真的走不開,我也不想讓他們跟著,他們也怕我一個人遇上危險,所以最后讓邦叔陪著我!
“當(dāng)時心心還哭了好久,特別想跟著一起去,牧楚楚也特別眼紅,我當(dāng)時去的時候還挺得意的,為了不露餡,我還勒令大家都不許把這件事說出去!
牧沉沉一邊說一邊看著畫,然后從反光的畫框上看到了陸謹之的表情。
陸謹之緊握了一下牧沉沉的手,他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很快就把記憶拉回了牧沉沉說的那天。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詫異地看著她。
“那天……”
“那天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八九點,我沒有給你電話,直奔你的公寓去的,然后我看見季明珠進了你的房子,一個晚上沒有出來。”
牧沉沉老老實實地說完,說實話,這件事她如今回憶起來,宛如回憶二十年前的事,但對陸謹之而言,也不過發(fā)生在幾年前。
因此,他記憶猶新。
也因此,他險些因為過于緊張而忘了組織語言。
“那是個誤會!”
陸謹之幾乎是脫口而出,認識陸謹之這么多年,牧沉沉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激動的表情。
牧沉沉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
“嗯,我相信你,所以,到底怎么一回事?”
陸謹之幾乎難以相信,“怎么會竟這么巧?你竟然來找過我,而我竟然錯過了!
陸謹之幾乎是立刻就產(chǎn)生了后悔的念頭。
這就好比命運跟他開了一個玩笑。
他臉上懊喪的神情仍在,“那天下大雪,季明珠她住的地方剛好停了暖氣,所以來我家借住,而且你是知道我那棟房子有二樓,我睡二樓她睡在樓下,家里還有一個幫傭的英國阿姨,她可以作證我們什么也沒發(fā)生。”
牧沉沉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是嗎?”
“當(dāng)然是!”
陸謹之不假思索,當(dāng)即掏出手機,“我現(xiàn)在打電話給季明珠,讓她澄清一下!
“不用了,我當(dāng)然相信你。”牧沉沉攔住了他的手。
“那天下大雪,你在外面等了我一夜?”
陸謹之仍舊是一臉震驚的神情。
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實在太震撼了。
元旦前一天,他記得清清楚楚,那天他心情有點不太好,季明珠求助的時候,他也是讓阿姨開的門,壓根沒有下樓半步。
季明珠本人也一直待在樓下,不曾敢上樓打擾他。
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之一就是給牧沉沉打電話她沒有接,人在異國他鄉(xiāng),沒有辦法第一時間知道她為什么不接電話,是不是生氣了,生氣又是因為什么原因。
然而,他哪里想得到,只要往前走一步,拉開窗簾,就能看到朝思暮想的人。
牧沉沉還是老老實實地坦白了。
“其實,那天我光是看到季明珠走進你家門的畫面就已經(jīng)怒火中燒了,我等了大概半小時,看她沒有出來的意思,就直接回酒店了,第二天直接回國!
陸謹之不假思索地問道:“當(dāng)時你為什么不敲門進來?”
牧沉沉如實道:“因為我以為你不喜歡我,而且,讓誰去你家,的確是你的自由,更重要的是,我擔(dān)心敲門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小丑竟是我自己!
陸謹之露出詫異的表情:“所以從那時起,你就開始疏遠我?”
牧沉沉點了一下頭,又搖頭,“多半是這樣,還有其他的原因。”
陸謹之聽完,沉思不語。
兩人皆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陸謹之緩緩抬頭,“所以,這就是為什么你和我訂婚之后,決定學(xué)習(xí),以及要開公司的原因?”
牧沉沉愣了一下,不知道他為什么思維這么跳躍,想到了這里。
不過她還是點頭,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重生了吧。
見她直愣愣地點頭,陸謹之感覺一陣心痛,“那你訂婚時和我說的那些話?”
牧沉沉爽快回答:“都是真的,我的確是突然想通了,之前不是配不上你嗎,既然配不上,又想和你在一起,我只好努力追趕你的步伐了!
……
牧沉沉和陸謹之回到唐宛雪的設(shè)計室時,牧天闊抬頭看到陸謹之的臉色后,嚇了一大跳。
牧沉沉已經(jīng)解決完自己的事情,當(dāng)即笑瞇瞇地觀察起自家哥哥和唐宛雪的進展,唐宛雪仍舊是神色如常,只是還是習(xí)慣性地去瞟牧天闊。
牧天闊倒是和來這里之前沒有什么變化。
牧沉沉不禁在心里嘀咕,待了近三個小時,難道沒有半點進展?
牧沉沉眼珠一轉(zhuǎn),“宛雪姐姐,哥,既然來都來了,不如我們一起吃過晚飯再走吧,我剛和謹哥哥散步的時候,路過了一家看起來很好吃的餐廳。”
話一說完,唐宛雪眼睛都亮了,只差沒立刻點頭說好。
但她看了一眼牧天闊的神色,便又安靜了下來。
牧天闊表情并不是很好,他抬眼看了一眼出主意的牧沉沉。
“太晚了,你應(yīng)該讓唐小姐早點休息,已經(jīng)勞累人家一個下午了!
牧沉沉不服,“我才沒有,而且,正因為辛苦宛雪姐姐了,所以我們才更應(yīng)該請宛雪姐姐吃飯啊,上次的飯還是宛雪姐姐請的呢!
牧沉沉的撮合之意如此明顯,就算牧天闊再遲鈍,此時也該看出一二了。
他堅定地拒絕了牧沉沉要和唐宛雪一起吃晚飯的提議,然后十分得體地和唐宛雪,以及工作室的眾人告別,叫上急急忙忙正收拾針線的牧心心,開車回家。
牧沉沉急于第一時間觀察牧天闊此時心里到底對唐宛雪是個什么態(tài)度,因此也拒絕了陸謹之送她回家,而是上了牧天闊的車。
一路上,越開天色越晚,路燈依次在街道兩旁亮起。
開到了半路,天空還飄起了細雨。
伴著初春的寒風(fēng),可謂是看起來有點慘淡。
前半截路程牧心心激動熱切地和哥哥姐姐們分享今日的見聞,牧沉沉也對話題感興趣,因此和牧心心聊了起來。
等牧心心的話題終于結(jié)束,牧沉沉這才抬眸看向開車的牧天闊。
她開口想問,卻被牧天闊搶了個先。
“下午你跟謹之說了什么?他為什么進來的時候臉色那么難看。”
牧沉沉聊了這么一堆,早把下午的事拋到腦后了,冷不丁被這么一問,于是笑嘻嘻地回答:“一些掏心窩子的話罷了。”
本來也沒說錯。
她只不過是和她的謹哥哥,坦誠了所有的心結(jié)。
至于為什么陸謹之聽完所有來龍去脈反而臉色難看,她也打心眼里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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