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大概是錯覺吧
靠近那人胸膛的一瞬間,熟悉的味道充斥著蘇羽煙的鼻腔,將她包裹起來。她下意識的張開手,環住唐忻年的脖子。
唐忻年看見穿著單薄的蘇羽煙皺了皺眉,直接將她橫抱起來:“就算是看見下雪激動,你也不至于這么興奮吧?再下大一點,你準備裸奔嗎?”
蘇羽煙看見唐忻年之后,懸著的心終于放下去了,她緊緊的攥著唐忻年的衣服,手卻還是不爭氣的有些顫抖,她害怕的說道:“唐忻年,家里有人!”
唐忻年瞬間就明白蘇羽煙的意思了,看到蘇羽煙的信息之后,他總覺得有些不安,于是他就給蘇羽煙打了電話。
但是一直沒有人接,發信息也沒人回,出于擔心他就放下了手中所有的工作過來看看,結果就撞見了蘇羽煙。
看著蘇羽煙凍的通紅的腳,唐忻年有些心疼,他安慰道:“乖,我這不是在嗎?”
蘇羽煙聽見唐忻年這么溫柔的聲音,也就跟著放心下來,她悄悄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唐忻年,卻和他四目相對,嚇得蘇羽煙連忙收回自己的視線,縮在唐忻年的懷里。
回到家的時候,門還是開著的,但是地攤上那半個腳印是蘇羽煙出去之前沒有的,腳印是向外的,難道那個人也離開了嗎?
家里一切如常,似乎除了蘇羽煙就沒有其他人來過。唐忻年看了看周圍,然后打了警報器,如果家里還有其他人,那么警報器就會響。
唐忻年問道:“你一個人在家為什么不開警報器?”
蘇羽煙有些驚訝:“沒有啊,我就一直沒有動過那個,我在劇組很忙,基本上回來就去睡覺了,我沒碰過警報器。”
唐忻年也不再多說什么,將蘇羽煙放在床上后,拿起一旁的毛巾仔細的給她擦干了腳,蘇羽煙就這樣看著認真的唐忻年,心中竟然劃過一陣陣的漣漪。
這是唐忻年嗎?是那個只會說著難聽的話嘲諷自己的唐忻年嗎?原來他也會有這么溫柔認真的時候嗎?
但是隨后蘇羽煙又自嘲到,他只不過是對自己惡毒吧,而自己卻還在這里對他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唐忻年把蘇羽煙的腳擦干之后就放進了被子里,然后拉上床簾準備去浴室給蘇羽煙放點水泡腳,剛剛握住她的腳的時候,竟格外的冰涼。
可是就在唐忻年準備走出房門的時候,蘇羽煙直接從床上下來,本來是想抱住唐忻年的,但是還是忍住了,她拉著唐忻年的衣角,就像個孩子一樣。
唐忻年知道蘇羽煙在擔心什么,于是說道:“我剛剛看見門口的痕跡了,那個人已經走了,你不用擔心。”
說完又直接將蘇羽煙抱回了床上,然后在浴室放了些水回來,蘇羽煙有些不習慣別人碰自己的腳,而且還是唐忻年。
于是連忙說道:“我自己來吧。”
唐忻年頭都沒抬,抓著蘇羽煙的腳就直接放到水盆里了,那一瞬間腳下的刺痛讓蘇羽煙渾身一抖。
但是唐忻年卻一直按住她的腳:“你的腳是凍麻木了,一會就好,不然以后會凍腳,冬天才開始多久,你不想難過一整個冬天吧?”
蘇羽煙咬著牙,一聽唐忻年這么說她也不敢掙扎了,如果真的凍腳了,自己在劇組演戲那還不要了自己的小命嗎?
見蘇羽煙一臉痛苦,唐忻年試著分撒她的注意力:“你是怎么發現家里還有人的?”
蘇羽煙說道:“不知道,大概是直覺,這幾天總感慨有人在身邊,尤其是睡覺的時候總感覺床邊站著人,像是做夢一樣,但是卻醒不過來。
可是每次拼命醒過來之后卻什么都沒有,我還以為是我自己拍戲的后遺癥,直到今天,我摸到枕頭底下是熱的,所以我才確定家里有人。”
唐忻年若有所思:“家里其實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而且我看了一眼也沒丟東西,我猜應該是沖你來的,大概,是私生飯吧。”
蘇羽煙驚出一身冷汗:“不會真的有這種人吧,每天潛伏在家里看著你,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唐忻年將蘇羽煙的腳仔細的擦干,然后說道:“你不必擔心這個事了,我明天請個保姆,家里有人也會好一些。”
蘇羽煙搖搖頭:“不用了,我回宿舍住就行了。”
唐忻年知道蘇羽煙在想什么,于是也不多說什么,替她蓋好被子之后就準備離開,蘇羽煙看著唐忻年的背影也不好開口挽留。
但是就在唐忻年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似乎嘆了一口氣,然后又關上門轉身回來了,他坐在窗邊然后打開了電腦。
看著床上的蘇羽煙說道:“你快睡吧,我今天就在這里。”
蘇羽煙動了動嘴,卻什么都沒說出口,唐忻年這是在擔心自己嗎?他是怕自己害怕然后準備守著自己睡覺嗎?
蘇羽煙用被子蒙住頭,她不敢看一旁的唐忻年,她越來越不明白了,她和唐忻年這到底算什么呢?
說不心動是假的,這么久一來她雖然有時候真的恨不得弄死唐忻年,但是有時候卻又十分期待他。
自己這算是犯賤嗎?
不知道是因為太累了還是唐忻年在身邊比較安心,沒多久蘇羽煙就在胡思亂想中睡著了。
聽見蘇羽煙均勻的呼吸聲之后,唐忻年看了一眼只露出一個頭頂的蘇羽煙,嘴角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他小心翼翼的出門準備去煮一杯咖啡,這時蘇羽煙卻哭著喊道:“你別過來,別過來,救救我……”
唐忻年急忙跑到蘇羽煙的身邊,然后跪在床邊拉著她的手,他輕輕的擦掉蘇羽煙眼角的眼淚,然后說道:“我在,別害怕。”
看著蘇羽煙緊皺的眉頭,唐忻年的心似乎被揪了一下,他將她額前的碎發撩開,然后輕輕的將她的眉頭撫平。
“唐忻年,放過我……”
唐忻年的手一僵,心中一種觸電的感覺由上到下擴散開來,原來蘇羽煙懼怕的,竟然是自己嗎?
唐忻年苦笑:“放過你,我該怎么放過你?”
他起身,俯下身來在蘇羽煙的額頭落下一吻:“蘇羽煙,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所以不要想著怎么逃離,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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