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繼續(xù),漲漲漲
第435章 繼續(xù),漲漲漲
2023-06-16 作者: 黃文才
第435章 繼續(xù),漲漲漲 趙傳薪真心實意的告訴弗里茨·海因策,趁著還不晚,收手吧,外面全是托馬斯·W·勞森和杰西·利弗莫爾。
在弗里茨·海因策拉動股價的時候,托馬斯·W·勞森和杰西·利弗莫爾也同時在慢慢釋放手里的股份。
趙傳薪?jīng)]說謊,他們此時賺的就已經(jīng)夠多了。
而且,他的確也會將麗貝卡·萊維帶到慶功宴上,但是不是這里的慶功宴就有待商榷。
弗里茨·海因策不高興道:“這叫什么話?什么叫賺夠了,我們才剛剛開始!好了,你退下,千萬記得,今晚上要帶上麗貝卡,否則你別來慶功宴。”
他得意到甚至都懶得掩飾自己的企圖。
“一定一定……”趙傳薪連忙答應(yīng)。
這注定是金融史上瘋狂的一天。
如果去年舊金山大地震導(dǎo)致的崩盤,還能說是天災(zāi)的原因,可今年的金融危機(jī),卻妥妥就是人禍。
沒多久,一個很有派頭的男人也來了。
此人胡須刮的干干凈凈,人到中年,但身材保持的尚可。
他一身名貴西裝,手里拄著文明杖,還跟著倆同樣人模狗樣的隨從。
趙傳薪看他的臉,總覺得像兔子。
“這是誰?”
白領(lǐng)小聲道:“冰王,查爾斯·摩爾斯。”
趙傳薪心說美國佬的重名的概率太高了。
比如摩根也叫約翰,洛克菲勒也叫約翰,而且爺倆都叫約翰。
查爾斯這個名字,和他弄死的警探重名了。
他樂呵呵說:“挺好,榜一大哥們齊聚,這場PK我想不贏都難。”
白領(lǐng)不解:“你才能贏多少錢,還是得看他們表演。”
“兄弟,你說的很對,我就等他們表演真正的技術(shù)呢。”趙傳薪拍拍白領(lǐng)的肩膀。
白領(lǐng)搖搖頭:“好了,不跟你廢話,今天要把聯(lián)合銅業(yè)股價拉到天際!”
趙傳薪回到自己椅子上舒服的后仰,翹起了二郎腿,手里把玩著救贖權(quán)杖,嘴里嘟囔著:“西北玄天一片云,烏鴉落進(jìn)鳳凰群。滿屋皆是英雄漢,誰是君來誰是臣……”
弗里茨·海因策一邊拉升聯(lián)合銅業(yè)股價,一邊放話給空頭,讓他們不要嘚瑟。
這些天,聯(lián)合銅業(yè)股價已經(jīng)從34美元,一直拉升到今天早上開盤的39美元。
拉到了中午,聯(lián)合銅業(yè)股價從39美元,拉升到45美元。
街邊交易所和紐約交易所的散戶們瘋了,空頭們傻眼了。
前些天股價上漲還是正常曲線,有升有落。
可今天,聯(lián)合銅業(yè)的股價好像安裝了引擎,蹭蹭蹭的直往上竄,哪還有波浪線? 即便到了中午,也只是有人去外面采購了食物回來分發(fā),無人離席。
分到趙傳薪手里的龍蝦尾三明治,趙傳薪一看包裹的牛皮紙上印刷的花體字:呵呵,竟然還是星輝餐車的快餐。
一片的吧唧嘴聲音中,奧托從辦公室里沖了出來:“誰能告訴我,為何價格在45美元不動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眾人面面相覷。
趙傳薪咧嘴,無聲的笑。
當(dāng)然是因為他的人正在拋售聯(lián)合銅業(yè)的股票。
這只是第一波而已。
手里的股票要分批次,55美元的股價,才是大幅拋售的頂點。
奧托巡視一周,忽然指著趙傳薪怒道:“你笑什么笑?”
“怪我咯?”趙傳薪聳聳肩,拿著三明治起身:“那我去收發(fā)室好了,真是心胸狹隘的狗東西。”
大家都知道,奧托和趙傳薪不對付,所以也沒人意外。
等趙傳薪離開,有人說:“我去交易所打聽打聽。”
說著,他拎起外套,匆匆出門。
趙傳薪去了收發(fā)室,對在這里工作的姑娘說:“大家在外面分三明治,你快出去拿一個,別被那些狗東西吃光了,我在這里幫你看著一會兒。”
收發(fā)室的姑娘拋了個媚眼:“你真貼心。”
“這叫什么話,我可不光是貼心,我哪都能貼。”
姑娘嗤嗤的笑,扭著屁股出了門。
趙傳薪笑意一收,趕忙坐下,發(fā)送電報:奧托見股價停滯,急了。
發(fā)完,馬上離開座位,有種當(dāng)間諜的刺激感。
那個去交易所打探的人回來,告訴奧托:“是托馬斯·W·勞森的人,他們在拋售股票,應(yīng)該只是正常平倉,我看他們沒拋多少就停下了。”
奧托眉頭舒展,松口氣:“繼續(xù)!”
其實這很正常,股價漲了,自然會有人賣出。
漲停板上的波浪線就是這么來的。
45美元,46美元,47美元,48美元。
到了48美元,又有些漲不動了。
這次,連查爾斯·摩爾斯都坐不住了。
資金池的刻度線不斷下降,他們的身價都壓在這一戰(zhàn)上了。
他出來問:“來人,去旁邊交易所看看是怎么回事?”
又有人跑了出去。
回來說:“是托馬斯·W·勞森。”
奧托破口大罵:“法克,該死的狗娘養(yǎng)的勞森。”
查爾斯·摩爾斯說:“我給南方佬打個電話,我要質(zhì)問他想干什么。”
由于怕打草驚蛇,杰西·利弗莫爾沒有上杠桿,而是真金白銀的買股賣股,這樣不容易引起注意。
果然,這樣做是明智的。
直到現(xiàn)在,才真正的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力。
當(dāng)查爾斯·摩爾斯來到收發(fā)室,見一個華人坐在桌子上,正在調(diào)戲他們的收發(fā)員。
不由得一愣,他沉著臉:“出去。”
得,榜一大哥都是大爺,趙傳薪朝收發(fā)員眨眨眼,走到了門口。
他聽見了摩爾斯的咆哮:“勞森,你他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你要和我對著干是嗎?”
“啥?你不是故意的?”
“聽你辯解?”
“立刻給我住手,否則我會把你帶進(jìn)地獄!你難道沒有收到我們的警告嗎?但凡敢做空聯(lián)合銅業(yè)的,都是我和海因策的敵人!”
“哼,這還差不多。”
掛斷電話,查爾斯·摩爾斯走出收發(fā)室,看見倚著門框的趙傳薪,瞪了他一眼。
走到奧托身邊,他問:“那個華人是誰?他為何那么清閑?”
奧托苦笑:“還不是弗里茨看上了他老婆。”
“都他媽什么時候了,還風(fēng)花雪月?”
此時的弗里茨·海因策親自坐鎮(zhèn)交易所。
今天,紐約各大交易所都瘋狂了。
只因聯(lián)合銅業(yè)股票一路高歌猛進(jìn)。
做空者咒罵了一天,而持有聯(lián)合銅業(yè)股票的散戶卻不時地爆發(fā)歡呼。
“不漲了,不漲了。”
“怎么回事?”
“肯定是誘空,這是誘空無疑。”
“屁,據(jù)說有人大量拋售導(dǎo)致的。”
弗里茨·海因策四處逡巡。
忽然,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華爾街巨熊”,杰西·利弗莫爾!
他皺皺眉,走了過去:“利弗莫爾?”
杰西·利弗莫爾愕然轉(zhuǎn)頭:“海因策先生。”
“你在這里做什么?”弗里茨·海因策眉頭大皺。
杰西·利弗莫爾是出了名的大空頭,他在這里可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杰西·利弗莫爾聳聳肩:“自然是交易股票了,小打小鬧而已,比不得海因策先生的手筆。”
正當(dāng)弗里茨·海因策想要說話,有個人匆匆跑了過來,附耳在杰西·利弗莫爾耳邊說了幾句。
杰西·利弗莫爾朝他點點頭,那人又匆匆的跑開。
弗里茨·海因策忽然瞪大眼睛:“那個人,我在勞森的辦公室里見過。你,你,你和勞森聯(lián)手?你正在做空聯(lián)合銅業(yè)?”
“你知道的,華爾街的人員流動很快,可能碰巧我招到了他的人手吧。”
弗里茨·海因策才不信呢。
他指著杰西·利弗莫爾,冷冷道:“你在和我為敵?”
他早上就已經(jīng)警告過整個華爾街了,要空頭們小心。
他操縱聯(lián)合銅業(yè)股價是雙管齊下,既用錢,也有口頭警告。
杰西·利弗莫爾雖然身家不及弗里茨·海因策,但他性格卻桀驁不馴。
尤其在金融領(lǐng)域,他多次被人稱為瘋子。
他冷冷道:“難道海因策先生想在華爾街只手遮天?未免小覷了天下人。”
“好,好,好,你這么整是吧?”
杰西·利弗莫爾哼了一聲,扭頭不再搭理他。
時間來到了快要收盤前。
此時,聯(lián)合銅業(yè)的股價已經(jīng)漲到了55美元。
這比歷史上要多了3美元。
杰西·利弗莫爾精神一振,將交易所的眾人召集:“拋,大量拋,能拋多少算多少!”
然后,弗里茨·海因策就發(fā)現(xiàn),聯(lián)合銅業(yè)的股價從55美元迅速回落到54美元,53美元,52美元……
“啊,怎么回事?”
“誘空,肯定還是誘空,還會漲的。”
“趁這個時候趕緊抄底,滿倉,滿倉壓入!”
但弗里茨·海因策知道怎么回事。
誘個幾把空,他們今天就沒打算誘空,反而一直在警告做空的散戶不要跟風(fēng),唯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拉升價格,讓空頭爆倉。
他憤怒的看著杰西·利弗莫爾,又無可奈何。
好在,股價回落到51美元的時候收盤了!
烏泱泱的韭菜們開始往外走,他們議論紛紛,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利弗莫爾,我看你是瘋了!”弗里茨·海因策快步來到準(zhǔn)備離開的杰西·利弗莫爾身旁。
都到了這個地步,杰西·利弗莫爾已經(jīng)無所謂遮掩行蹤了。
而且他想遮掩也遮掩不了。
他冷笑道:“我看瘋的不是我。你想當(dāng)華爾街之王想瘋了吧?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
“別得意,就算勞森加上你,你們倆的那點資金,也無法攪動風(fēng)云!咱們走著瞧!”
由于有了這么一出,弗里茨·海因策連什么慶功宴都不準(zhǔn)備了,而且戰(zhàn)斗距離結(jié)束還有段距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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