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鬼滅同人】于是我成為了鬼之后19
于是我和杏壽郎,以及鬼殺隊的大家,繼續一如往常的生活
大約過了七、八個月后,我開始會獨自斬鬼,前去較遠的地方處理任務
有默契的是,我和杏壽郎都會以最快的速度,有效率的處理完工作回到家,也就是說,我們相處的時間并沒有變少
回家就是一如往常的換上和服,當個良家婦女,家事都做完后,我也會陪著杏壽郎和千壽郎練劍,甚至有時,杏壽郎會很突然的找我切磋…
“千代!陪我練一下吧!”
我猶豫了幾分最后還是答應了他
“…好”
并不是我不喜歡陪他練,是我感覺的出來,杏壽郎總是在讓我…
不是那種很明顯無意義的讓…
而是他每一次,都很用心的觀察我的一舉一動,恰到好處的做出判斷,讓我發揮到極限,再故意敗下陣來…
像在用他的方式引導我一樣
每一次,只要我一進步,他也會提高自己的速度和威力,我也因為這樣才發現,他其實非常游刃有余…
他用這種非常溫柔的方式,希望我變強,能保護好自己,但我卻因此而感到挫敗…
這種實力上的懸殊…讓我每次拚盡全力練習也沾不上他的十分之一
那感覺,使我每次和杏壽郎單獨練習時壓力都很大…重點是!他最后還會故意輸給我,我知道那是他的溫柔,不過!打擊超大的好嗎!
我竭盡全力的揮舞木刀,杏壽郎是用最小幅度的動作擋下,精準的判斷,完美的架勢,我無從找到破綻下手…
這樣根本是竄進了死胡同…我的實力停在這里已經一星期了…一點突破都沒有,我很焦急,想必杏壽郎也感覺到了
這次,他是干脆的打飛了我的木刀…
他看我愣在原地,是笑著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認真的對我說
“妳已經能獨當一面了!千代!不過!妳要找出自己的劍路!妳的動作和我太像了!能堪稱是一模一樣!但這樣的動作不見得完全適合妳!妳一定也有妳適合的方式!”
杏壽郎所說的問題,我是知道的…
這是我記憶力太好所造成的缺陷…
和杏壽郎練習的時間太長,我幾乎是復制了他的劍路,一分也不差…
而我也意識到,這套動作和我的相容性不高,畢竟我是女性,身形沒有男性魁梧,揮刀沒有杏壽郎的那種魄力,威力與速度自然也達不到他的那種境界…
但這套動作,是已經烙印在我心底了,一時之間要我改也很難…
杏壽郎他是笑著鼓勵我,一邊和我說他等等要去執行任務
他彎下腰來,親吻了我的額頭,摸摸我的臉龐,我不禁帶著一絲羞澀的對他微笑說
“路上小心喔。”
“好!”
他有精神的答應我,看我的神情是比起看其他人都更加溫柔…
微微紅起的臉龐,表情透露著對我的百般呵護與寵溺…
有時他甚至會透露出戀戀不舍的神情…
讓我感覺,他就是只愛撒嬌的巨型貓頭鷹,我也對這樣的他愛不釋手
杏壽郎前腳才剛踏出去,鎹鴉隨后就飛到了窗邊來,喊著我立刻前往蝶屋敷,主公大人召見
現在是夜晚,我到達的時候也見到了忍和富岡先生
我走過去,跪坐在忍旁邊,和他們兩個面面相覷后,我們正經的看著眼前的主公大人
主公大人背對著我們,他腿上還有一只累得氣喘吁吁的鎹鴉…
他惋惜的,一邊輕撫著那只鎹鴉說著
“你還真是努力的飛了回來了呢,我的劍士幾乎都被殲滅了,那里或許會有十二鬼月……忍、義勇還有千代”
“得令!”
和忍他們異口同聲的答道
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主公大人派我和他們將一同前往戰場“那田蜘蛛山”
“要是所有鬼都能像小千代一樣好好相處就好了呢~對吧,義勇君~”
忍她掛著微笑說,可身上卻透露著微微寒意…
富岡先生聽了,也不改他此刻沉著的臉,一本正經的回答著,卻也透露出對惡鬼的厭惡
“只要鬼還在吃人,那只是天方夜譚罷了…”
和忍他們一同走出蝶屋敷
在邁步的同時,我想起杏壽郎上次連同呼吸法一起奔跑的樣子
我吸一大口氣,那個肺活量足以讓我看見空氣被我吸入化作的白煙,傾身,專注于自己的腳步,將能量灌輸于自己的下盤…
奔跑的腳步開始竄出火光,而我幾乎是不能分神…
要達到杏壽郎那種奔跑的速度,我得全身灌注,何況杏壽郎當時還是抱著我跑的…
想想我也還真是不服輸…
“等等啊!小千代~”
聽到忍大喊的聲音,我才知道了她們落后…
等他們跟上,我和他們一起趕路
忍她則有些傷腦筋的顏汗問我
“哪招是煉獄先生教妳的嗎~”
“也不是教啦,就只是看過他用一次…”
“看過一次就會了!?”
那兩個人瞪大了眼睛看我,我以為所有柱應該都會有類似這種的招式,原來這是炎之呼吸的使用者特有的東西…
看他們兩個用有些異樣眼光看我,彷佛在看什么怪物…
不懂他們干嘛這樣,于是忍她又開口問了我
“小千代,妳知道真正的全集中呼吸,是對自己的肌肉尺寸和每塊肌肉的型態,有一個很清楚的認識,才能算是“真正的全集中”嗎?像妳剛剛所使用的腳步,如果妳沒有對自己下盤肌肉有個很清楚的認識,那么妳現在早就不能動了…”
“這個嗎…原來那么嚴重…我是第一次聽說,不過好像也不難理解…”
因為我是個記憶力特好的人,相對記憶力好,感官清晰,烙印在腦海的事物便能很快的認識接著模仿,對于自己的身體更是如此
外加作為鬼,自己血管的流動,肌肉的擴張,我是閉著眼都能想像的到,他們此刻的狀態…
“不難理解嗎…”
富岡先生他復誦了一次我的話,彷佛我說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
忍她也沉思了一下
似乎一直以來,忍都很擔心我,她精通醫藥學,卻從來沒看過我這樣的鬼
她不知道,我存在的真正目的是為了打倒無慘…
我不敢和任何人說起這件事,我知道,他們一定會比我還要難過…
目前知道的人只有產屋敷大人還有朱世小姐與愈史郎
我將這個秘密埋藏在心里,萬一…大戰來臨時,面臨逼不得已的情況…
就算這一切有多沉重…我依然會去努力…
我一定會保護大家…
到達那田蜘蛛山
我和忍、富岡先生分頭去看需要支援的地方
行徑在山里的路上,斬斷許多蜘蛛的絲線,看似不久前有個能用絲線控制人的鬼
不過已經被滅了的樣子,吊掛在樹上頭被扭斷的人,以及攤在地上被絲線牽引著的人,他們沒有攻擊我就是最好的證據…
可是我也不敢再去多看一眼
一路上,我是盡量回避去看尸體…因為我多少還是會受到影響而躁動…
那些鬼的因子與內心的憤怒交加并存的感受,會使我全身繃緊,想要大鬧一場…
而揮舞日輪刀,是為一能讓我這種感覺好受一點的方式
這把刀真的很神奇,和我的共鳴異常的強,不知是因為鋼鐵冢先生真的很厲害,還是我握刀的那一刻起改變了什么事…那把刀,彷佛和我是一體的一樣…
到達戰場,看著眼前,一只壯碩的鬼,捏著一個帶著豬頭套男孩的頭顱…
我拔刀沖上前,而此時右邊樹林出現了另一個節奏更快的身影,是富岡先生
看他的動作和劍路,是瞄準了鬼捉住男孩的那只手,目標應該是先救下那個豬頭少年…
我放慢了幾拍,在富岡先生斬下鬼手后,高大的鬼傾身要攻擊他之際,我立馬跟上,壓低身子…
“炎之呼吸,貳之型,炎天升騰!”
比我高大好幾倍的鬼,被我自下而上的斬擊給輕松拿下…
鬼被切下的手還沒來得及落地,就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節奏給擊殺…
一旁的豬頭少年看著,愣了三秒,接著又叫又跳,興奮的彷佛野豬,找我和富岡先生單挑…
他是什么…是異類嗎…
那個豬頭少年在我看來,頸椎骨都快斷了…他卻還能諾無其事的對著我和富岡先生叫囂…他難道不痛嗎…
“你們打倒十二鬼月!……打倒你們我就是最強的了!…”
那個豬頭少年氣噗噗的口氣!又露出崇拜的目光從頭套里透出來…啰哩八嗦的說了一堆!
富岡先生趁著他說,已經把他綁起來吊到了樹上…
“回去修煉重來吧,你個蠢貨”
富岡先生嘴他
看著他們兩個微妙的自行處理…
我便先行去幫助其他人…
卻意外的從蟲繭中救下了渾身□□的村田先生…
村田他就是和我入隊時比試的那個人
我還從旁看見了忍…
她先是對著女鬼笑得很燦爛的說,想要和鬼友好相處,到問她吃過多少人…
最后笑得讓人心里發寒的揭發她殺過八十余人…教導她重新做人的方式…
我聽見了,像是挖出眼珠…開腸破肚…掏出內臟,之類的痛苦方式來讓鬼贖罪…反正鬼不會死,忍打算一遍又一遍的這么做…直到自己原諒對方為止…
我從旁聽了是冷汗直流…
還好我沒吃過人,還好我和忍是一國的…
真的…
不然被忍這個乖僻殺掉恐怕是最讓鬼痛苦的…
我離開前為那個女鬼默哀三秒…
繼續在山里頭尋找鬼的足跡…
可接下來目睹的畫面,讓我愣在原地久久無法平息…
是一個少年斬下十二鬼月的過程…
那個被絲線吊掛在空中的女孩,和我一樣是鬼…
她用血鬼術燃燒起火焰,幫助男孩斬殺惡鬼,她的氣味,是我至今為止,遇過和我氣味最相近的鬼…
她和我一樣沒有吃過人…
這是讓我驚訝,也讓我有些開心!
發覺像我一樣的存在也是有的!難免興奮!
是啊!天底下那么大,我一定不是唯一那個,能守護大家的人!
看著女孩,我是這么想的,心里的壓力是減少了不少…
我上前,擋住尚未死亡的十二鬼月
日輪刀劃過我的手掌,血液沾上刀刃,使自己能揮舞出更強的招式…
“來幾個人都一樣,妨礙我的人通通都去死吧!”
那個鬼男孩使用血鬼術,天羅地網的絲線從四面八方迎面而來
我回想了一下剛才富岡先生柔順的舞刀方式,那個劍法如果和炎之呼吸融合或許不錯用也說不定…
我放軟筋骨,以最柔軟、最小的動作,發揮威力強勁且迅速的斬擊
“炎之呼吸,肆之型,盛炎的蜿蜒!改!”
一躍而起!用核心的力量讓自己在空中旋轉,柔軟的四肢順著旋轉的力道,像個不規則的漩渦,將那些迎面而來的絲線斬碎…
“怎…怎么可能…那是最硬的絲線啊…”
我輕巧的落地,看著那只愣著的鬼男孩,雙腳一蹬,就到了他的身旁…
直到我收刀為止,他都還沒回過神…
可我知道他已經被我斬殺,因為他的記憶進入到了我的腦海…
天生體弱,渴望親情的羈絆的男孩…在死前最后一刻得到了家人的救贖嗎…
反正作為人和鬼都是那樣的悲傷,我斬殺你們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任何猶豫!
因為被你們殺害的生命,他們同樣也是無辜的,他們有家人,他們也很悲傷…
我已經找到了自己一路斬殺惡鬼的答案,就是為了救贖所有人,和曾經是人類的你們…
我轉頭看著那對兄妹兩,少年看著我的眼神非常訝異,支支吾吾的,外加受重傷,講話起來很吃力…
“為什么…穿著鬼殺隊的制服…妳…是鬼吧?”
他是怎么發現的呢?
我一直以來還是維持著人類的樣貌在生活,氣味也是用以往的方式掩蓋著…
莫非…
“你的鼻子很靈嗎?”
“是的…”
說完沒多久
富岡先生處理完豬頭少年那邊趕到
而少年保護著自己的妹妹,希望她別被其他人斬殺…
再來忍也趕到了,她先是嘗試了,攻擊少年保護著的鬼女孩,卻被富岡先生擋下…
“包庇鬼…這樣做…是違反隊規呢~”
雖然我不知道富岡先生保護那只鬼的理由…
可我看著眼前,兩個人對峙…
生怕這對小倆口會在我面前吵起來…于是我不自覺的開了口…
“那個女孩和我一樣,沒吃過人,這點我可以保證…”
“可是小千代~不是所有鬼都能和你一樣的~”
聽完,我轉頭看著少年,他看著我瞪大了眼睛,我對他微微笑,像在告訴他眼前的情況就交給我吧,他的傷口很重,恐怕也無法再繼續折騰下去…
“忍…如果妳堅持要斬下這個女孩,就連我一起吧…畢竟我也是鬼…不需要只對我“特別寬容””
忍她愣著,看著我平靜的臉上毫無波瀾,她嘆口氣,無奈的笑了笑,像是妥協了一邊對著我說
“我知道了,但其他人那邊可沒那么好過關喔~”
話一講完,鎹鴉在頭上飛舞,大喊著
“傳令!將炭治郎、禰豆子兩人逮捕!立刻帶回本部!將炭治郎以及鬼!禰豆子!立刻拘捕并帶回本部!嘎啊啊啊!”
總之,在大家經歷了一波三折后,所有人回到本部已經是早上了…
主公大人將再次召開柱合集會,這一次,一樣又找上了我…
我看著所有柱團團圍著暈倒在地上的少年,灶門炭治郎
紛紛討論著如何處決他帶著鬼戰斗一事…
說著什么包庇鬼,違反隊規要斬首…華麗的殺了他吧…等等…
他們完全忽略了,此刻跪坐在外廊陰影下,看著這一切的我…
我也是鬼啊…他們雇用了一直鬼斬殺鬼欸…是毫無自覺了嗎…
真的要追究的話,你們一個個也無法獨善其身好嗎…
此時少年醒來,我看著他們像孩子一樣吵吵鬧鬧,本來也不想管的…
可是當我看著不死川拿著那個裝著鬼女孩的箱子,往里面刺一刀的時候…
自己竟然不顧一切的沖到太陽底下!讓陽光灼燒自己的皮膚…
“小千代!妳!做什么!快回陰影下!”
此時杏壽郎將羽織迅速的蓋到我身上,讓我免于陽光直接的照射…
我生氣的握著不死川的手,他是愣著也很著急,硬是扛起了我,把我抬到了陰影之下…
“請不要只對我溫柔…”
將我放下的不死川他還背著裝著鬼的箱子,杏壽郎也同樣跪坐在我面前…
我看著眼前的大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眼神一變…
映入眼簾的,是大家訝異的神色,他們不自覺的安靜下來,聽著我說話…
“禰豆子她和我一樣,從變成鬼后的兩年都未吃過人,這是事實,如果真的要說她以后不一定不會吃人,那么我也一樣,沒有人可以保證,我未來不會吃人的吧,那么,眼下各位還愿意相信我嗎?”
“小千代和鬼才不一樣!我不曾把妳當作鬼來看待!乖乖閉嘴!看我們解決就好!”
“我不管怎么樣都相信千代!而且千代是我的妻子!這不能放在一起討論啊!”
我看著眼前兩個人,說是反駁我,卻同時對我露出含情脈脈的眼光,讓我有點傷腦筋的身體向后傾斜…
看來光這樣說,說服力好像不夠…
而且這兩個人是極度的偏袒我…
我這下是傷腦筋了,眼下的狀況似乎沒有什么更具說服力的說法…
“主公大人駕到!”
一聲令下,大家紛紛反應過來行禮,我也在陰影下敬畏的彎下腰
杏壽郎和不死川紛紛回到庭院內行禮,不死川看著愣著的炭治郎,是把他的頭強壓到了地板上…
“早上好,我可愛的劍士們”
聽著主公大人那道令人飄飄然的聲音,作為鬼殺隊眾人的父親,他的聲音是包含了滿滿的慈愛,這是我學不來的…
聽著他們討論禰豆子一事,又聽見前任水柱的信,眼下只要禰豆子襲擊人,就會有三個人切腹謝罪…
我能理解前任水柱和炭治郎切腹謝罪一事…但富岡先生為什么要一起…感覺好像有點無辜…
不對…!要相信禰豆子不會吃人才是!不能想些莫名奇妙的東西!
“為了禰豆子,有人甚至還賭上了性命,如果想要否定這一事實,否定一方就得付出更勝一籌的代價才行。”
主公大人一說完,沒有人再反駁,而他又接著說了炭治郎有遭遇鬼舞辻無慘的經驗
讓大家是亂成了一團…逼問炭治郎鬼王的事…
沒想到炭治郎是直直的看著我,脫口而出了…
“眼睛和發色都一樣…就連氣味…也有些相似…但又不太一樣…”
我聽到,整個人都不安了起來…
大家也紛紛安靜…
氣味…很像嗎…眼睛和發色也一樣…我和鬼王…很像嗎…
我的雙手緊抓著隊服顫抖,但這也很可能是巧合的吧…對吧…
努力試圖說服自己冷靜,但身體的顫抖還是止不住…杏壽郎是發覺了我的不對,到來我身邊
“不好意思冒犯!主公大人!…千代,不要想太多…”
“你這個臭小子!話不可以亂說的!你父母沒教你嗎!”
杏壽郎是讓我靠著他,而我看著不死川,他是生氣的揪住炭治郎的衣領!
接著主公大人他比了安靜的手勢,大家又紛紛安靜了下來
我聽著主公大人說,鬼舞辻的目的似乎是除掉炭治郎,以及禰豆子身上有著意想不到的變化,讓主公大人好不容易抓到了鬼王的狐貍尾巴,他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不死川似乎還很不服…可是他看著我保護著裝著女孩的箱子,沒有再有動作…
事情也大致上告一段落,主公大人鼓勵禰豆子和炭治郎,努力斬殺鬼來得到大家的認可,還拿了我作為比喻,炭治郎看著我,露出了感謝的微笑,我也回應了一個笑容,接著他們兩個就被送去了蝶屋敷靜養…
而柱合集會也正式開始…
主公大人望向我所在的方向,帶著一絲喜悅的笑容對著我說
“恭喜千代,斬下十二鬼月,妳成為柱了喔。”
“…欸?”
“唉?”
“唉?”
大家紛紛露出既恭喜又覺得那里怪怪的表情…
鬼成為柱…?鬼成為柱!!
這太…太瞎了!!
目瞪口呆的看著大家,主公大人無視了我的驚呆,他繼續平淡的說著,彷佛這一切是非常的理所當然…
“因為是第十位柱,再加上千代的千也包含了十在里面,那就叫做千柱好嗎?”
怎么聽,都比叫做鬼柱好多了…
…于是,我在鬼殺隊的第八個月里,成為了最后一位柱…
“千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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