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陳忠和說完,眼皮都沒抬道:“屋子里是什么情況?”
周宏圖急忙恭恭敬敬的說道:“此人來我周家鬧事,還殺犬子,此仇不共戴天......”
陳忠和隨意的擺擺手道:“你們的恩怨我不屑理會。他犯了殺戒,我要帶他走。讓我家老爺親自處置!”
周宏圖頓時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
徐老即將大壽,這小子在這個檔口觸怒了徐老,簡直就是自己往槍口上撞!
雖然自己無法親手報仇,可都無所謂了。
只要讓沈飛去死,便算是大仇得報!
周宏圖急忙吩咐手下叫沈飛出來見人。
沈飛抱著妻女,緩步走出了大廳。
陳忠和遠遠的開口道:“年輕人,你叫什么?”
沈飛掃過車牌,反問道:“你們是徐家人?”
“放肆!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周宏圖呵斥道。
陳忠和擺擺手道:“無妨。年輕人,我家老爺即將大壽,你犯下殺戒,且隨我去一趟徐家吧。”
“也罷,那就見見徐長庚好了。”
陳忠和聞聲微微蹙眉,此子果然猖狂,竟然敢直呼老爺其名。
一旁的周宏圖冷笑連連。
沈飛死定了。
這個魯莽的家伙,連徐老都敢頂撞,還犯下殺戒,他不死誰死?
沈飛將妻女抱進了車內,扭頭冷冷道:“記著,一個月內,周家所有人都要去蘇家下跪認錯。少一人,滅你滿門!”
周宏圖氣的面色狂變,若非陳忠和在場,他早就破口大罵了。
聽到沈飛還敢囂張威脅旁人,陳老嗤笑一聲,命司機啟動了車子。
駛出周家大院,沈飛淡漠道:“先去醫(yī)院。”
嗯?
陳老蹙眉,他當自己是什么人?
還敢對自己下命令?
陳忠和仰首道:
“年輕人,你是不是搞錯了,你并非我徐家貴客。”
“只是一個犯了戒的暴徒......”
陳忠和話還未說完,沈飛打斷道:“給你家老爺子打電話,我當面和他說話。”
“哼,和我家老爺親自說話?你不配!”
“配不配,你說了不算。這通電話你若是不打,你家老爺定會懲治你。”
“一派胡言!”陳忠和跟隨徐老幾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徐老會因為區(qū)區(qū)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家伙,因此懲治自己?
何況,放眼大夏,也沒有幾人有這么大的面子有資格和徐老通話。
見到陳忠和不配合,沈飛嘆了一口氣:“本來還說給你家老爺個面子,見上他一面。既然如此,那我便下車好了。”
“回去告訴你家老爺,我叫沈飛。”
陳忠和忍不住嗤笑一聲。
這青年以為自己是什么人,仿佛見自家老爺都是他賞臉似的。
要知道,在江南省,多少人巴不得見老爺子一面,可惜苦于沒有機會。
就在陳忠和冷笑之際,再一扭頭。
后座居然空了!
“停車!”
陳忠和此刻脊背發(fā)寒!
這么一個大活人,就和變戲法似的,說消失就消失了?
這青年這般身手,剛才若是真想殺他,簡直就如探囊取物!
陳忠和雖然傲慢,可跟隨徐老多年,見識自然不凡。
當即陳忠和便急忙道:“快回府!我要將此事稟告老爺。”
徐府。
書房。
此刻,陳忠和額頭冷汗岑岑。
自從他剛才報出了那青年姓名后,徐老瞬間勃然大怒。
幾十年都沒有見過老爺這么生氣過。
“你啊,你啊!老陳,讓我說你什么好?你怎么能怠慢了那位!”
“老爺......那小子就是一個狂徒而已......”
“住口!狂徒?知不知道他是誰?”
“老爺明示。”
徐老剛要開口,忽然間座機響了。
徐長庚白了老仆一眼:
“哼,我去接電話,罰你半年工資!”
“老仆領罰。”陳忠和態(tài)度恭敬,心中卻還是不忿。
區(qū)區(qū)一個青年,就算有通天本事又如何能與徐家抗衡?
徐長庚接起電話:“喂,哪位?”
此刻,徐老爺子氣度威嚴,頗有幾分睥睨天下的味道。
“爺爺!你在家嗎?我想過去看望一下您。”
“是小芮啊!”徐長庚聽出孫女聲音,頓時和顏悅色了起來:“恐怕現(xiàn)在不行,我待會要出去一趟。你要是來了,就自己先在屋里待會。”
“爺爺,人家好不容易才放假,專程回去見您。你把別的事先推了吧。”徐芮任性道。
“哈哈,別的事都能推,可偏偏這件事迫在眉睫,我待會可是要去見一位大人物。”
“什么大人物?”徐芮還要追問,老爺子卻已經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徐長庚肅然道:
“老陳,備車。”
“老爺,您要出去嗎?”
“不錯,我要親自去見見‘那位’。”
陳忠和自然清楚老爺要見的是誰。
他頓時悚然一驚,那小年輕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真的值得老爺親自面見。
而后,陳忠和不敢怠慢,連忙備好車。
......
蘇慧卿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在醫(yī)院了。
“沈飛?!”
她驚坐而起第一句話就是喊了沈飛的名字。
印象中,昏迷前她好像見過沈飛,蘇慧卿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幻覺。
可左右一看,自己在病房,周圍只有一個護士。
護士連忙走過來:“蘇女士,你醒了。”
“我女兒呢?”蘇慧卿一臉焦急,淚水滾落。
“你別激動,你女兒她很好,就在隔壁病房。”
可蘇慧卿哭的更厲害了,女兒受了如此非人折磨,怎么會平安無事。
“這位護士,別騙我了,我女兒她到底什么情況了,我要去見她!”
說完,蘇慧卿翻身而起就要下床。
“媽媽!”此時,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傳來。
看到女兒一剎,蘇慧卿激動的沖了上去,一把將女兒抱在懷中。
“悅悅!你沒事吧?”
“媽媽,我好的很呀,睡一覺起來身上都不疼了。”
蘇慧卿急忙檢查女兒傷勢,意外發(fā)現(xiàn)女兒居然真的奇跡般的全部愈合了。
被周子豪虐的淤青、傷痕統(tǒng)統(tǒng)不見了。
蘇慧卿一臉茫然,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確定這不是夢!
她疑惑的看向護士。
“我女兒還有我的傷勢,怎么全都愈合了?”
“蘇女士,您和您的女兒全靠咱們的薛神醫(yī)給治好的。薛神醫(yī)可是大夏著名神醫(yī),剛好在咱們醫(yī)院做講座,得知您和您女兒情況,第一時間進行了救治。”
“薛神醫(yī)?我可以當面道謝嗎?”
小護士一怔,有點尷尬。
其實哪里有什么薛神醫(yī),都是她糊口瞎說的。
事實上,治好他們母女的人正是沈飛,可沈飛囑咐過護士,要保密。
她這才編造了這個謊言。
“蘇女士,恐怕你見不到薛神醫(yī)了,人家可是頂級神醫(yī),忙的很。醫(yī)治完你們母女人家就離開云城了。”
“這位薛神醫(yī)可當真是醫(yī)者仁心啊。”
蘇慧卿滿心感激。
可小護士卻怔怔出神,滿腦子都是沈飛神乎其神的醫(yī)術。
“對了,你見過我老公嗎?”
“沈先生他......”小護士還未說完。
砰!
病房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看到來人,蘇慧卿眸子一凝失聲道:“堂哥蘇炳添?他怎么來了。”
......
市中心醫(yī)院,后院一個小巷,十多個荷槍實彈的守衛(wèi)封鎖了這里。
“武尊,老朽仆人有眼不識泰山,希望您不要介意......”徐長庚開口賠罪道。
“好了,別解釋了。這里不是說話地方。”沈飛掃了一眼不遠處的戰(zhàn)士,眉頭緊鎖。
“我不希望影響我妻女休息,罷了,我和你去一趟你徐府好了。”
徐老大喜,開心的像個孩子:“武尊,請隨我來。”
沈飛坐上了車,跟隨徐老去往了徐府。
來到徐府,徐長庚親自當向導。
這讓徐家上上下下看到都目瞪口呆!
那可是徐老!
跺跺腳都足以讓整個江南震三震的徐老!竟然親自給一個青年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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