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相見歡
愛宕邁開小肉腿快速奔跑著,沒有多時便看到了可染的房子。
“機會就在眼前…嗯?可染居然還沒睡嗎?正合姐姐我意!”
愛宕看到可染的屋子居然還開著燈,心中大喜,將原本藏于艦裝空間的加料茶點拿了出來。
之前委托黑暗界給她調(diào)配了一點那方面的藥物。
黑暗界沒有多想,反正也沒有調(diào)制過這種藥物,便來了興趣。
隨即按照古方結(jié)合自己的研究用各種瓶瓶罐罐給愛宕煉制了一份無色無味的,能夠單方面強化某種“欲望”的藥物。
由于沒有這種方面的經(jīng)驗,也是臨時起意的作品,黑暗界通過一系列復(fù)雜的工序還是將其弄好了。
但這種藥作用于哪種“欲望”完全是隨機的,據(jù)推測,只會強化被施藥者內(nèi)心最深處那種難以啟齒的那種“欲望”,還沒有經(jīng)過實驗。
愛宕表示沒有問題,實驗可以交給她來做。
至于隨機作用的“欲望”,愛宕表示也沒有問題,可染最喜歡的不就是幼小的女孩子嗎?噗噗噗……
“等一下!”
一個穿著修女服的女灶神背后閃著一道光環(huán),從天而降,擋在了就要接近可染房門的愛宕面前,仿佛從神界來的神使一般,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為了趕上愛宕,女灶神甚至祭出了艦裝的力量!
女灶神壓低聲音,板著小臉說道:
“愛宕小姐!就此打住吧!”
“嘖...”
愛宕低下頭暗啐一口。
怎么每次都碰到來攪局的...
想品嘗一下指揮官的味道就那么難嗎??
但隨即愛宕的臉上又帶起溫和的笑容,迎上前說道:
“...姐姐我可是一片好心要給指揮官大人進行茶會呢~倒是女灶神你,手里拿的那是什么?”
糟糕...忘記收起來了。
感受到愛宕質(zhì)問的眼神,女灶神臉色一變,捏緊了手中的艦裝注射器。
雖說出發(fā)點是好的,但拿自家指揮官試藥什么的也不是拿得到臺面上的事情。
既然被看到了,那就大大方方得承認(rèn)吧!
“這是為了指揮官的身心健康而配置的β型抑制劑...為了不讓指揮官走向犯罪的道路,我只有這個辦法了!”
女灶神忽然硬氣起來,臉上帶著莫名的潮紅,小蠻腰都挺直了一些,開始質(zhì)疑起愛宕起來:
“再說了,哪有大晚上來進行茶會的啊!”
“哦呀哦呀,那也有大晚上來進行打針的修女嗎?這是什么奇怪的play啊?而且那些紫色的液體,你確定不是某種奇怪的東西?”
愛宕不緊不慢地回懟道,面帶笑意地看著臉上憋得通紅的女灶神。
“你...你說什么?!奇怪的play?怎...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會有那種想法!”
女灶神滿臉通紅,似乎十分動搖。
不...不可能的啦!指揮官的眼神總是在小孩子她們身上...我...我怎么可能……
有破綻!
愛宕瞄準(zhǔn)空檔,將自己手中的茶點朝天上拋去,一個箭步憑借嬌小的體型從女灶神身邊滑鏟而過,還將女灶神的修女短裙前擺吹起大片,露出了不可告人的光景。
“呀——”
女灶神下意識地去捂住自己的前擺,臉上滿是羞紅。
而已經(jīng)繞過女灶神阻攔的愛宕接住從天上掉下的茶點,沒有一絲茶水撒出來,在剛剛的動作中有些破洞的小美腿邁開步子,又向著可染房門前的石階跑去。
看著近在咫尺的房門,臉上帶上了“計劃通”的表情 。
指揮官喲~愛宕姐姐來疼愛你了哦~
“雖然突然打攪你們的興致有些不好,但還請到此為止吧?”
愛宕一驚。
“誰...呃...!?”
愛宕只感覺一道黑影閃過,自己雙手一空,手中的擺放的茶點已經(jīng)不翼而飛。
“什...什么?!誒誒??”
還在震驚來人動作的女灶神只感覺到一抹銀亮在眼前閃過,自己一不留神,手中的注射器艦裝“啪嗒”一聲就被一個東西拽走。
唰——
女仆裝左手端著愛宕的茶點,右手的洋傘勾著女灶神的艦裝,穩(wěn)穩(wěn)落在可染的房門前。
“紐卡斯?fàn)枺浚 ?br /> 女灶神完全被這個新到的,一直默默跟在可染身邊沒有什么存在感的女仆長有了完全不一樣的認(rèn)識。
紐卡斯?fàn)栁⑽⑾蜚卤坪陀脑沟呐钌窈蛺坼次⑽⑶飞恚隽艘粋優(yōu)雅又不顯得突兀的女仆禮,俏臉上帶著優(yōu)雅可愛的笑容微微抬頭,發(fā)絲垂落。
“兩位小姐,這時候打擾指揮官休息可是不好的哦~而且...”
紐卡斯?fàn)栯m然面帶微笑,但溫柔的語氣有著怪罪的意思。
“...往茶點下藥和這種奇怪的藥劑,還是不要使用為好。”
愛宕一驚,她怎么知道里面下藥了??
“才不是什么奇怪的藥劑呢!那可是我學(xué)習(xí)了好的藥理知識和人體構(gòu)造進行研制的抑制欲望β型號實驗劑,只是為了不讓指揮官誤入歧途...”
“盡管沒有進行過臨床試驗,就能對指揮官使用嗎?而且,可染也不是女灶神小姐你想的那樣。”
紐卡斯?fàn)柕囊痪湓捵屜萑肽撤N狀態(tài)的女灶神不自然起來。
“還有愛宕小姐...雖然黑暗界她們會煉制一些奇怪的東西,但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副作用遠(yuǎn)遠(yuǎn)大于正面效果,還請三思。”
光看色澤和氣味,紐卡斯?fàn)栆呀?jīng)猜的七七八八了,這一定是黑暗界那孩子弄的。
看著毫無破綻的優(yōu)雅女仆長,愛宕咬著嘴唇臉上一陣不爽,似乎遇上了對手。
唔...真是深藏不露的女仆長...
果然能夠進入可染身邊的,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正在三人正在奇怪地對峙時,可染的房門打開了。
而從里面出來的倩影讓卻讓女灶神和愛宕睜大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正是帶著一絲疑問微笑的海倫娜。
海…海倫娜偷家了!!
紐卡斯?fàn)栆蔡袅颂赭烀迹憔従徸尦龅缆罚虮蛴卸Y地說道:
“海倫娜小姐,初次見面,還有晚好。”
怪不得指揮官他要拒我于門外……原來是佳人有約,屋里藏()嬌
“咦?你是…紐卡斯?fàn)枺俊?br /> 海倫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紐卡斯?fàn)枺谒稚系牟璞K盤和勾在傘上的奇怪注射器停留了一會兒,似乎對女仆長所帶的東西有些疑惑。
“海倫娜…怎么回事?”
可染腋下夾著大氣也不敢出的長島從一旁走出來,而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他也愣住了。
這是什么陣仗?全部來我這里斗地主來了??
“是我,指揮官,晚上好。”
紐卡斯?fàn)枺磕悴皇窃缱吡藛幔浚?br /> 看著再次向自己行禮的女仆長眼中似乎帶著問詢的光芒,可染有些不自在。
長島一手捂著通紅的小臉,只露出古靈精怪的藍(lán)色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一手捂著自己通紅的小屁屁,不敢去看可染,也不敢說話。
“指揮官!!”
女灶神和愛宕齊齊跑到可染面前,門前的臺階頓時變得擁擠起來。
女灶神戴起眼鏡,像個老學(xué)究一樣狐疑地看了看可染身上,又通過細(xì)細(xì)觀察了一下可染的生理狀態(tài)。
而愛宕直接抱住了可染,在他身上不斷吸氣,仿佛在尋找著什么證據(jù)。
海倫娜皺了皺眉,以超越物理理論的力量向著空中飛去。
“我不喜歡熱鬧,先走了……”
“等等…海倫娜?”
海倫娜在月亮下轉(zhuǎn)過頭,看了看有些擔(dān)心的可染,露出了絕美的微笑。
“放心哦~海倫娜只是不習(xí)慣熱鬧而已……哦,對了。”
海倫娜慢慢飄下來,向著可染伸出不知何時戴上的膠質(zhì)手套修長的雙臂,表情期待地看著可染。
可染撓撓頭,鬼使神差地一拍頭,像捧小狗似的將夾在懷里的懵逼小長島遞了出去。
長島:指揮官!!你算計我!
海倫娜臉上的絕美笑容一僵,語氣嗔怪:
“哼……”
賭氣似的將遞過來已經(jīng)放棄掙扎的長島抱住,海倫娜頭也不回地向著夜空飛去,消失在漆黑的夜。
可染撓撓頭,難道她不是想要長島嗎?怎么又生氣了?
一旁的紐卡斯?fàn)枃@了一口氣:
“指揮官…意外地遲鈍呢……”
“啊?”
可染疑惑。
子彈我都能用手夾著,你說我遲鈍??
“指揮官!這是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全是那個女人的味道??”
愛宕經(jīng)過深刻地分析味道后,皺著小繡眉,目光如炬,抬頭看得可染一陣心中發(fā)麻。
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
“咳咳咳……海倫娜只是來報告工作進度,我們什么也沒有發(fā)生……真的!”
“呼~看來指揮官應(yīng)該沒有撒謊,指揮官的身上的所有機能都在正常范圍,沒有發(fā)生……”
檢查完的女灶神不知怎的舒了一口氣,似乎很高興地說著結(jié)論,但在說到關(guān)鍵字眼時卻一瞬間紅了臉。
“咳咳咳…我什么也沒說哈哈哈……”
看到全往自己身上戳的目光,女灶神一時間有些尷尬,想找什么東西轉(zhuǎn)移注意力。
“啊哈哈哈,今天的月亮真圓啊~”
指著天上那輪殘月,女灶神打著哈哈,拿起紐卡斯?fàn)柌璞P上的茶杯二話不說一口悶了。
反應(yīng)過來的愛宕和紐卡斯?fàn)柲樕R齊一變。
這…這這喝不得啊!!!
“咦?這個茶水還挺好喝的…嗯?我的身體…怎么有點熱……”
紐卡斯?fàn)栠B忙放下手中的針筒和茶具,愛宕也慌了,這個東西她也沒準(zhǔn)備解藥啊!
而可染看到掉落的針筒和里面泛著奇異紫色的琉璃液體,微微一愣。
“這是什么……”
女灶神感覺自己的小腦袋昏昏沉沉的,看到的東西都加了奇怪的濾鏡,最明顯的,就是在地上撿東西的可染仿佛被玫瑰和柔和的光芒包圍著,臉龐變得更加英俊瀟灑,濃眉大眼中仿佛射出動人心魄的電流,撩撥著她的心房。
“這…這是怎么了??突然…突然感覺……”
女灶神的藍(lán)色美眸中慢慢出現(xiàn)了一個桃粉的愛心,緊緊盯著可染,臉色酡紅,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似的。
愛宕和紐卡斯?fàn)柧尤荒醯馗Z到陷入奇怪狀態(tài)的女灶神身邊,死死將其架住。
“愛宕小姐…我們必須地將她帶走,趁還沒有發(fā)作。”
女仆長冷靜地分析問題,現(xiàn)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先將人救回來再說。
“…我明白。”愛宕點點頭,不得已同意道。
“那個…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你們不感覺在地上撿東西的可染看起來很有男人味嗎?”
女灶神冷不丁地發(fā)言讓紐卡斯?fàn)柍聊瑦坼磩t是小臉一黑。
面對女仆長復(fù)雜的眼神,愛宕有些中氣不足。
“我們…快走吧……”
“同意……”
“可染…居然是基努里維斯那種類型的嗎……以前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嘿嘿嘿~??”
紐卡斯?fàn)柡蛺坼赐瑫r發(fā)力,卻發(fā)現(xiàn)正在傻笑的女灶神的力氣很大!
憑借一般的力氣居然紋絲不動!
“那個…這是女灶神你掉的嗎?”
可染把玩著手中像個玩具一樣的針筒艦裝,作為醫(yī)療艦裝只有現(xiàn)場的女灶神有吧?
而在女灶神的濾鏡中,可染渾身閃著神圣的白,臉上英氣逼人,帶著不可一世的笑容,在玫瑰叢中向自己伸出自己的艦裝針筒。
“女人!這是你掉的東西!!收好了!過時不候!”(此為幻覺)
“嗚~太…太霸道了,太帥了??……可染,你帶我走吧!”
在奇怪藥劑的放大作用下,平時都不會引起女灶神注意的某種隱性東西完全被釋放出來……
女灶神…要壞掉了……
在可染奇怪的眼光下,女灶神從女仆長和愛宕的牽制中砥礪向前,鄭重其事地接過她的針筒,眼里滿是膩的要死的桃紅,看得可染有些發(fā)毛。
喝假酒了這是?還在說我?guī)洠坎徊徊弧铱蓻]有讀者帥!
謙虛…謙虛哈!
“指揮官,女灶神喝醉了,我們正打算帶她去醒酒。”
“對對對!一刻也不能耽擱那種!”
紐卡斯?fàn)柡蛺坼闯谀槹啄槪烂Q制住女灶神,這個場景給她們喂狗糧都喂飽了。
還是摻了幾百斤糖那種!
“啊?這樣啊……需不需要我……”
“指揮官!我沒有喝酒!來!來親親~”
看著女灶神撅著小蜜桃唇伸長了手就要投懷送抱,可染當(dāng)即一陣惡寒。
“…我知道了,就交給你們了……”
這…這是女灶神喝完酒后的樣子嗎?完全不像是一個人……
“感謝指揮官理解,得罪了……”
女仆長一陣形態(tài)變化,機裝覆蓋,一旁的愛宕也是如此,才將還在嘟著嘴索吻的女灶神架走,向著夜空飛去。
“啊!你們在干什么!不要啊!不要,可染!!指揮官!我宣你!宣你啊!指揮官……”
女灶神比著小心心,不斷拋著媚眼,胡亂掙扎中,手中的注射器一端刺進了愛宕的能天使裝甲縫隙里!
在愛宕驚恐萬分的目光中,針筒自動將紫色的液體注入進了能量傳送帶里面!
“不要啊!!”
……
聽著回繞在耳畔的聲音,可染微微嘆息一聲,現(xiàn)在院落里又只剩下他一個人。
他望著那道細(xì)如彎鉤的月亮,忽然想到了什么: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看著院子里月夜下高大的假山和樹影,雙手背后,他繼續(xù)念著:
“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可染低下頭,碎發(fā)擋住了他深邃的眼睛,不知在想著什么……
和海倫娜在一起的時候,那些奇怪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我…到底是誰呢?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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