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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眾小說網(wǎng) > 農(nóng)門醫(yī)女,拐個世子生崽崽 > 第479章 阿煦,我現(xiàn)在很丑

第479章 阿煦,我現(xiàn)在很丑


顧菱的眸光閃了閃,見四下無人,便走了過去。

        假山后面,閆玉恒正拉著閆曼曼的手,不讓她掙脫。

        “你不要這樣,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就不好了。”

        閆曼曼嬌艷的臉上布滿了緊張恐懼的神情,她努力想要掙脫閆玉恒的手,卻根本沒辦法,急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從一年前他醉酒對她做出的那種事情,他們一直都偷偷摸摸,她真的很害怕,可是又不敢反抗。

        閆玉恒三下兩下便控制了閆曼曼,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里,雙手不老實的在她的后背撫摸著。

        “怎么,剛才你娘的話嚇到你了?”

        “放心吧,我們的事她不會知道的。”

        閆玉恒享受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心里不禁贊嘆年輕女該的身體就是好,又嫩又軟,摸著手感真舒服。

        感受著被他觸碰的惡心,閆曼曼僵硬著身子,目光四處看著,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如果真的被發(fā)現(xiàn),她就死路一條了。

        想到剛才程潔雅所說的話,她害怕的身體越發(fā)的冰冷起來。

        這件事如果被娘知道的話,就會跟她所說的那樣,讓她生不如死了。

        “曼曼,你真香。”

        眼看著閆玉恒就要親過來,閆曼曼滿眼淚水地哀求著。

        “爹,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你的女兒啊。”

        殊不知這句話一出,讓閆玉恒更加感受到禁忌的快感,整個人都變得興奮了。

        “乖女兒就是要讓爹好好疼愛的。”

        話落,他迫不及待的將嘴巴湊到了閆曼曼的脖子上,胡亂的啃咬著。

        走過來的顧菱正好看見這一幕,鳳眸微瞇,一個閃身躲在了另一個假山的后面。

        聽著那窸窸窣窣曖昧的聲響,顧菱很是震驚。

        今天她見過閆曼曼,自然知道她是程潔雅他們的養(yǎng)女。

        但她沒想到閆玉恒跟他的養(yǎng)女居然是這樣的關(guān)系。

        果真是畜生,連自己的養(yǎng)女都不放過。

        “不要這樣,放過我吧。”

        “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nèi)纪炅恕!?

        “求求你了。”

        耳邊不斷傳來閆曼曼哀求的聲音,顧菱抿了抿嘴角,便離開了這里。

        雖然她可憐閆曼曼的遭遇,但這件事不是她該管的,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

        ……

        顧菱離開沒多久,一個宮女也朝著這邊走來。

        她是程潔雅的貼身宮女,之夏。

        因為自家主子一直沒有等到駙馬回來,便讓她去看看。

        知道閆玉恒是去御膳房了,之夏便準(zhǔn)備去那里尋他。

        誰知經(jīng)過御花園時,正好看見假山后面有一小片衣擺隨風(fēng)飄出來了。

        但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之夏下意識停下腳步,看向假山的方向。

        后面有人嗎?

        之夏猶豫了一下,便決定先去看看情況。

        隨著越走越近,便聽見后面?zhèn)鱽砹宋⑷醯恼f話聲。

        “求求你,別這樣。”

        “怕什么?你娘本來說要把你嫁人,但你是我的。”

        這個聲音……

        之夏的心里咯噔一下,心跳也因為像是快要發(fā)現(xiàn)某些真相,而變得加快了。

        她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見了讓她終身難忘的一幕。

        公主讓她過來尋找的駙馬,居然跟衣衫不整的郡主摟抱在一起。

        而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旁偷看的之夏,閆玉恒因為追求在宮里的刺激,就算閆曼曼再不情愿,也逼迫著她妥協(xié)。

        “你最好配合一點,不然我一生氣就把你賣去青樓。”

        閆玉恒是故意嚇唬她的,畢竟這個養(yǎng)女的身體他可是滿意的不得了。

        但閆曼曼卻當(dāng)真了。

        害怕自己真的被賣去青樓,她只能忍著屈辱,抱住了閆玉恒。

        這一幕太過震驚,之夏瞪大了雙眼,用手及時捂住嘴巴,才沒有發(fā)出聲音。

        天哪,駙馬和郡主居然是這樣的關(guān)系。

        今天要不是親眼看見,她真的不敢相信。

        不過從剛才的那些話可以聽出郡主是被威脅的。

        沒想到平日里對公主敬愛的駙馬,在私下居然是這樣的一面。

        不行,這件事必須要告訴公主,不能讓公主蒙在鼓里。

        之夏準(zhǔn)備離開,卻在后退的時候,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一顆石頭。

        石頭撞擊在旁邊的假山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正在對閆曼曼為所欲為的閆玉恒自然也聽見了這一聲響,回頭就看見之夏站在那里。

        之夏愣了一下,回過神就想要逃跑。

        可閆玉恒更快一步,上前抓住了剛來得及轉(zhuǎn)身的之夏的頭發(fā),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閆曼曼沒想到這一幕會被之夏看見,嚇得臉色蒼白,慌張的合攏衣襟。

        之夏是娘的心腹,今天她看見了這一幕,一定會說出去的。

        想到程潔雅會有的折磨,閆曼曼的身子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

        “唔。”

        被捂住嘴巴的之夏沒辦法發(fā)出聲音,被閆玉恒拖到了假山后面。

        “之夏。”

        閆曼曼哀求的喊了一聲,整個人都快要被恐懼埋沒了,“求求你,不要說出去,不要說出去。”

        之夏無法開口,只能用眼神惡狠狠的瞪著她,雙腿也在不斷的掙扎著。

        “求求你了。”

        閆曼曼跪在了地上,眼淚不斷的流淌著,“我不能讓娘知道這件事,她會殺了我的,會殺了我的。”

        閆玉恒不悅的皺起眉,“曼曼,站起來。”

        這是他的女人,怎么能跪一個宮女。

        可閆曼曼壓根聽不見他的聲音,只是不斷的懇求著,“之夏,求求你了……”

        “咔擦。”

        清脆的聲響傳來,原本還在掙扎的之夏腦袋歪在了一旁,沒有了動靜。

        隨著閆玉恒松開手,之夏的尸體倒在了地上,只剩下雙眼瞪得大大的。

        “嘶。”

        閆曼曼嚇得倒抽了一口氣,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你……你殺了她?”

        “你不是怕我們的事情被你娘知道嗎,現(xiàn)在她死了,就不會有人知道了。”

        “不,不……”

        閆曼曼搖著頭,“你怎么能殺了她,她是娘的心腹,娘一定會懷疑的。”

        “放心吧。”

        閆玉恒拉起了閆曼曼虛軟的身子,曖昧的摸了摸她滿是淚水的臉,“這件事我會處理好,你先回去休息。”

        眼看著閆曼曼還在發(fā)呆,閆玉恒也沒有時間了,畢竟尸體要趕快處理掉。

        “我先走了。”

        見閆玉恒帶著之夏的尸體離開后,閆曼曼再也忍不住,雙手環(huán)膝的蹲了下來,無聲的哭泣著。

        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每天這樣,她真擔(dān)心早晚會得到懲罰。

        ……

        寢殿里,凌煦見顧菱還沒有回來,正準(zhǔn)備出去尋找時,顧菱回來了。

        “小菱,你回來了。”

        凌煦走上前,見顧菱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關(guān)心問道,“怎么了?”

        “阿煦……”

        顧菱抬起頭,正想跟他說剛才的事情,可擔(dān)心會隔墻有耳,就道,“我們進(jìn)去在說吧。”

        “好。”

        進(jìn)了寢殿,顧菱便將剛才看到的事情告訴了凌煦。

        凌煦也很是震驚。

        “閆玉恒和他的養(yǎng)女?”

        “是啊。”

        想著剛才看到的畫面,顧菱只覺得惡心,“要不是親眼看見,我真的不敢相信,不過能看出來,他的養(yǎng)女是被逼迫的。”

        凌煦將這件事聽進(jìn)去了,但并不在意,他握住了顧菱的手,“小菱,這些事情跟我們無關(guān)。”

        “我知道,我只是覺得閆玉恒真的太惡心了。”

        將顧菱眼中的嫌棄看在眼中,凌煦突然揚起了一抹魅惑的笑,他拉著顧菱的手一個用力,便讓她坐在了自己的懷里。

        “阿煦?”

        顧菱愣了一下。

        “小菱,與此有時間想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不如想想我吧。”

        對上他深邃染笑的黑眸,顧菱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故作不解道,“你就在我跟前,有什么可想的。”

        “是嗎?”

        凌煦握住顧菱的手湊到唇邊,細(xì)細(xì)的輕吻著她,“現(xiàn)在呢,還不想嗎?”

        “阿煦。”

        顧菱呢喃了一聲,覺得全身都燥熱起來了。

        “小菱。”

        凌煦的嗓音變得低沉暗啞,一記輕吻落在了顧菱的額頭上。

        他正準(zhǔn)備掀開她的面紗時,被她阻止了。

        “小菱?”

        凌煦的氣息不穩(wěn),單手緊緊抱著顧菱的身子,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中。

        “阿煦,我……我現(xiàn)在很丑。”

        雖然她的臉再過幾天就會痊愈了,可在心愛的人面前,她不想以丑陋的樣子去面對。

        凌煦明白了,愛憐的隔著面紗輕吻在顧菱受傷的臉頰上,“小菱,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在我心里你永遠(yuǎn)是你,都是最好看的你。”

        “阿煦。”

        顧菱感動的喚了一聲,原本阻止凌煦的手也慢慢松開,任由他掀開了自己的面紗。

        凌煦再次輕吻了下顧菱臉上的傷疤,語氣滿是心疼,“當(dāng)時一定很疼,對嗎?”

        他恨當(dāng)時那種情況他沒有在小菱的身邊,不然她就不會受傷這么嚴(yán)重了。

        “一點都不疼。”看出了凌煦的自責(zé),顧菱將額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輕聲道,“阿煦,這件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重要的是我們現(xiàn)在都好好的,都在彼此身邊。”

        凌煦沒有說話,緊緊抱了顧菱一下,抬起她的頭,吻住了她的紅唇。

        兩人唇齒相依,氣息交融,空氣也漸漸升溫了。

        凌煦的呼吸越來越重,將顧菱打橫抱起,朝著大床走去。

        夜,正式開始。

        帷幔飄揚,遮住了一室旖旎。

        ……

        隔天一大早,凌煦和顧菱剛起床,外面就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凌夫人,凌夫人。”

        凌煦和顧菱相視一眼,便走過去將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是一名小太監(jiān),當(dāng)看見顧菱時,急急忙忙的說道,“凌夫人,你快去看看二皇子吧?”

        “他又怎么了?”

        顧菱柳眉微蹙,帶著幾分不耐煩。

        她是真的不想給墨盛醫(yī)治。

        “陸太醫(yī)現(xiàn)在正在給二皇子檢查,但不知道為什么傷口出血不止,陸太醫(yī)也沒法止住了,就讓奴才趕緊請凌夫人過去看看。”

        聽小太監(jiān)將墨盛的情況說出來后,顧菱也有幾分了然了。

        眼中閃過了譏諷的冷笑,他的報應(yīng)終于來了。

        “走,過去看看吧。”

        此時,墨盛已經(jīng)全然陷入昏迷中了,失血過多的他臉色慘白,恍若透明。

        王蘭心昨天被劉貴妃氣得吐出一口血,身子本就虛弱,今天一早聽到兒子又出事了,便匆匆忙忙趕過來了。

        “怎么了?盛兒又怎么了?”

        王蘭心身心疲憊,臉色和受傷的墨盛差不多蒼白,整個人十分憔悴。

        “蘭妃娘娘,二皇子現(xiàn)在的情況很不好,血已經(jīng)無法止住了,現(xiàn)在要等凌夫人過來才行。”

        聞言,王蘭心感覺頭部一陣暈眩,聲音嘶啞的喊著,“顧菱人呢,為什么還沒有過來?”

        話音剛落,凌煦和顧菱就走了進(jìn)來。

        王蘭心踉蹌地沖上前,拉住了顧菱的手,“快,快去給盛兒看看,他的情況很危險。”

        顧菱抽回了自己的手,淡漠的開口,“我現(xiàn)在就給二皇子檢查。”

        王蘭心站在旁邊,要不是倩如一直扶著她,她真的就要倒下去了。

        當(dāng)看見顧菱收回把脈的手,急切的問道,“怎么樣了?”

        “二皇子現(xiàn)在的情況就跟女人生孩子大出血是一樣的,根本沒辦法止住了。”

        “什么?”

        王蘭心感覺呼吸都不順暢了,“沒辦法你就想辦法,要是我兒子出什么事,你們?nèi)家阍帷!?

        “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娘娘能不能接受。”

        “只要能救盛兒,什么辦法都可以。”

        “二皇子現(xiàn)在的傷口已經(jīng)徹底發(fā)炎,并且嚴(yán)重撕裂,所以才會引起大出血,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傷口切掉,去除腐肉,這樣才能徹底治愈。”

        “什么?”

        沒有想到所謂的辦法是這樣,王蘭心尖叫出聲,下意識的拼命搖頭,“不行,這個辦法不行。”

        如果將傷口切掉,那她的兒子豈不是成了徹徹底底的太監(jiān)了。

        原本劉莉就在看她笑話,如果真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她豈不是被她嘲笑死了。

        更不要說她的兒子,這一輩子就徹底毀了。

        堂堂皇子變成了太監(jiān),將會成為天下人的笑話。

        顧菱能夠理解王蘭心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畢竟墨盛是皇子,變成了太監(jiān),只會成為笑話。

        “我知道娘娘無法接受,但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不這樣做,二皇子就會鮮血流盡而亡。”

        這兩種選擇對王蘭心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

        但不管怎么樣,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兒子死。

        “只要你能讓他活下來,就按照你說的辦法做。”

        天知道,王蘭心是用多大的勇氣才將這句話說出來。

        這番話一出,也代表了她的兒子從此以后人生一片灰暗。

        “陸太醫(yī)。”

        顧菱轉(zhuǎn)頭看向震驚的陸太醫(yī),“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把傷口切下來后就及時止血,記住,腐肉也要割干凈,不然還會容易復(fù)發(fā)的。”

        “知……知道了。”

        饒是見慣了世面的陸太醫(yī)在此時此刻也是震驚的不知所措了。

        但他很快就回過神,知道接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

        此次不能出任何差錯,一旦出了問題,他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顧菱向外走去,經(jīng)過王蘭心的身邊時,停頓了一下,“娘娘,我想你也出去等比較好,畢竟你留在這里不太適合。”

        王蘭心也知道這個道理,盡管很擔(dān)心墨盛,但不得不出去了。

        就在他們剛走出去沒多久,寢宮內(nèi)就傳來了墨盛的慘叫聲。

        王蘭心在聽到這聲慘叫,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顧菱知道,現(xiàn)在的墨盛已經(jīng)是太監(jiān)了。

        其實,如果她剛才給他打一針麻醉,他就不會感到這樣的痛苦了。

        可是麻醉用在那種人渣身上,真的是太浪費了。

        ……

        離開了墨盛的寢宮,顧菱讓凌煦一個人先回去,她則是去了周瑤的寢宮。

        此時,佩兒正抱著周瑤生前穿的衣服,哭的很傷心。

        “主子,你怎么就丟下奴婢一個人走了。”

        “主子,都是奴婢不好,奴婢當(dāng)時要是留下來的話,主子也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了。”

        佩兒現(xiàn)在后悔的不得了。

        當(dāng)時明明已經(jīng)看見主子有些不對勁了,她為什么不深思一下,為什么把主子一個人留下。

        如果當(dāng)時她能多想想,現(xiàn)在主子就不會死了。

        越想越傷心,佩兒跪在地上對著周瑤的衣服,斷的磕著頭,“主子,是奴婢的錯,都是奴婢的錯。”

        顧菱進(jìn)來正好看見這一幕,連忙走上前將額頭已經(jīng)磕得青紫的佩兒扶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么?”

        “凌夫人。”佩兒哽咽的喊了一聲。

        “都是奴婢的錯,奴婢當(dāng)時離開,明明發(fā)現(xiàn)主子的情緒不對勁了,但奴婢就是沒有多想,這才讓主子走上絕路的,都是奴婢害了主子。”

        “這件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

        顧菱輕聲安慰著,“就算你當(dāng)時留下來了,但周瑤已經(jīng)絕望了,這次躲過還會有下次,你能次次看住她嗎?”

        佩兒說不出話來了。

        她知道凌夫人說的都是對的。

        主子確實絕望了,對二皇子絕望。

        都是因為二皇子,如果不是他,主子又怎么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佩兒。”顧菱沉重的喊了一聲,“這件事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不必將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攬,若真的需要有人負(fù)責(zé),那這個人就是墨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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