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掃蕩校尉府
許靈溪循聲望過去,只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姑娘揚著鞭子快步走過來。
姑娘面容清麗,步伐穩健,身軀挺直,一看就是個習武之人。
她上下打量了許靈溪一番,隨后丟了一個鄙夷的目光。
許靈溪莫名躺槍,也回了她一個鄙夷的眼神。
瘦高男子一見她,立刻苦了臉,但又不得不給她見禮:
“劉姑娘,您大駕光臨令我這小車行蓬蓽生輝,這兒臭烘烘的,我請您到前廳去喝茶!”
姑娘眉頭一挑,不屑地說:“不用了,你這地方是挺臭的!
“來人!將這輛馬車給我拉走!”她話音剛落,身后兩個小廝立刻上前去拉車。
瘦高老板急了,苦著臉說:“劉姑娘,您行行好,這馬車是我店里僅剩的可賣銀子的,您又拉走了,我們一家老小可怎么活.......”
“大膽!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堂堂府城校尉嫡女,還會欠了你銀子不成?”
“等我接了阿爹回來,給你雙倍價錢!”
許靈溪一聽,才知道這姑娘原來正是那劉校尉的女兒。
這可真是巧了,她還不能讓他這么快回來。
車行老板向許靈溪投來求救的目光,可許靈溪默不作聲。
老板有些失落,但在許靈溪買了剩下所有的騾車后,又笑開了懷。
拿著銀子急匆匆去買糧了。
許靈溪將所有的騾車收進空間,而后又給它們喂了藥。
在空間里開辟出一個大馬場,將之前和這次的騾車全都安頓在那里。
緊接著她就悄悄跟上了那劉姑娘。
果然,她搜羅的馬車不僅僅只有一輛,在劉府后院,可是有十幾輛!
許靈溪見此,眼睛都亮了。
她悄然閃進空間,然后心里默念一個距離,再出來的時候她就到了劉府府內。
這是因為她空間升級了,之前進出只能同一地點。
但如今,只要她心中估算好距離,空間就能送她去那里。
“小姐!一切準備妥當了,明早就可以出發!!”大廳內,一個小廝稟告說。
劉清瀾點了點頭說:“干得好!等老爺回來了,重重有賞!”
接著那小廝又支支吾吾地說:
“小姐,府外那歐陽一家又來了,您看?”
聽到這里,許靈溪心中咯噔一下,難不成是歐陽峰他們?
劉清瀾臉色一黑,怒斥道:“我說過了,趕他們走!難不成你敢違抗我的命令?”
小廝撲通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連忙說:
“小姐息怒!他們死活不肯走,說是有重要事情.....我......我這就請護衛去.....”
聽到這里,劉清瀾突然叫停:“罷了!讓他們到花廳見我!”
“是!”小廝應聲退去。
許靈溪十分好奇,這也許跟歐陽金一路渾渾噩噩有關。
她瞟了一眼那些馬匹,最終決定待會再來收。
劉府的護衛特別少,許靈溪很快跟到了花廳。
“清瀾,你快告訴我,你阿娘如今在何處?”歐陽金是跑著進來的。
他身形高挑,典型的國字臉,跟許青山比起來,少了一些斯文,多了一些剛硬。
緊隨其后的正是歐陽峰和歐陽婉兒。
還沒等劉清瀾回答,歐陽峰一個箭步就拔了劍刺向她:
“你這白眼狼,吃我這一劍!”
這歐陽峰難得這么沖動,他平日里雖然嘴巴嘮叨,愛開玩笑但實則心思沉穩。
讓許靈溪吃驚的是這劉清瀾竟然也是武林高手!
二人很快在院子里動起手來。
她的鞭子舞得虎虎生威,與歐陽峰不相上下。
“住手!峰兒!你先停手!你阿娘的下落才最要緊!”
歐陽峰聽此才不甘心地收起了劍,對著劉清瀾怒喝道:
“你這忘恩負義的女人,快說,你把我阿娘藏到哪里去了??”
劉清瀾嘴角輕笑,摸了摸手中的紫鞭:
“你們來晚了,阿娘已經被隱王帶去了南方。”
“隱王??你竟把阿娘送給了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隱王??”
歐陽峰憤怒,而歐陽金晃了晃身子,差點沒站穩:
“清瀾,我和你雪娘待你如親閨女,你.....你要回劉府就算了,為何....為何要將你阿娘送人!”
聽到此處,劉清瀾突然咬牙切齒:“哼!待我如親閨女又如何?你們一介商賈,哪有這劉府身份尊貴?至于雪娘,誰讓她長得國色天香,又身懷絕技,連身份尊貴的隱王都被他勾了魂!”
說到此處,劉清瀾面容扭曲,仿佛有著極大的恨意。
許靈溪一下子就明白了:
“呵,這是什么狗血故事?農夫養蛇,蛇長大了反咬一口不說,還把農夫家給禍害了?”
“還有女兒嫉妒干娘,憎恨干娘奪了她的男神,將干娘當做籌碼做了人情?”
后面的劇情,她沒興趣看了,免得被歐陽峰看到了,彼此尷尬。
她偷偷又潛回了后院,將那十幾架馬車通通收進空間。
“準備了馬車,那定然也備了糧?”
許靈溪果然在附近兩間房里,找到了他們滿屋子的存貨。
糧食有兩百斤、點心瓜果有幾籃子、棉被被褥有十幾床,還有茶具、水囊、雨傘之類的。
甚至還發現了上好的胭脂水粉,各式的華貴衣衫。
可謂準備得十分妥帖。
“太好了!真的是為我量身定做的逃亡套裝!”許靈溪開心得差點原地跳起。
收收收!眨眼間,兩間房子被搬空。
她又到其他院子里搜刮了一番,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這劉清瀾跟這劉校尉一樣,不是什么好人,這些東西九成是從百姓那里搶來的。
“我這般做就當是替天行道了!”
看著空蕩蕩的院子,許靈溪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等她回到原來的小院,許青山幾人也大汗淋淋地回來了。
他們兩人大包小包地買的都是一些小東西,什么榔頭錘子之類的。
許不凡則買的是一大堆廚房調料。
兩人都趕緊讓許靈溪將東西收進了空間。
見許青山的臉色不好,許靈溪問:“阿爹,怎么了?”
許青山憂心忡忡地說:“我剛才在街上聽到一些傳言,說圣上已經下旨捉拿晟王了!”
“晟王?是那個小戰神王爺?他不是已經被廢了嗎?”
“就是他。朝中不知誰上奏說晟王要反才會有白虹貫日,才會有血月之兇兆!”
許青山面色沉重,接著道:“圣上深信不疑,命太子親自領兵五萬捉拿晟王以消天怒,不僅如此,還要其他幾州府出兵出銀出糧交給太子,這天下怕是要大亂......”
“呵呵,剛災荒就加重負重,難道皇帝不怕被人反了嗎?而且連一個被奪了封號的兒子也怕,這樣的皇帝真讓人看不起!”
許靈溪說完,也沒放在心上,反正這個世界也是要毀滅了,還管什么朝堂:
“阿爹,不管這么多,這天氣越來越熱,我們得趕緊啟程!!”
許靈溪已經預感極熱要來,這一天內,氣溫已經上升了十幾度。
就在這時,歐陽峰背著暈厥的歐陽金回來了,他焦急大喊:
“溪兒,許叔!快!我們快走!府城的兵馬朝這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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