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武林第一
許靈溪打聽完雪娘,然后又打聽起了那個隱王。
隱王是大周國的二皇子,小時候因為一場火災導致面部燒傷。
一個破相的皇子早就被皇帝厭棄,但奈何他娘母族強大。
用千萬物資換了他隱王的稱號,隨即他被指派到最南方,守衛邊境海。
聽說此人性格怪異,兇殘至極。
在皇宮里,每日便有宮女的尸體被抬出。
后到南方,又傳出其因為不喜那個村的名字而屠殺了整個村子。
而且聽說他得了機緣,修煉了秘術,武功了得。
這樣的皇子整個大周國既厭棄又害怕。
是與戰神王爺晟王完全對立的存在!
“嘖嘖嘖,這大周國真是地廣人稀,稀奇的稀!”
許靈溪聽得嘖嘖稱奇,而后繼續問:
“那為何皇帝不殺隱王,而追殺晟王?”
歐陽峰不假思索地說:“因為人弱被人欺!隱王惡名在外,但其在南方勢力強大,太子不敢輕易得罪,但晟王就不一樣,除了一身戰功,他一無所有.......”
許靈溪點點頭,隨即她也安慰了兩句:“歐陽哥哥也別擔心,你阿娘既然身懷異能,那隱王定舍不得殺她,我們正好要往南方,到時候一定幫你把阿娘給救出來!”
說完,歐陽峰一臉感激地看向許靈溪。
那眼神讓許靈溪一怔,感受到那眼神的熱烈,她快速起身:“走!我們去弄些吃食!”
等二人返回,其他幾人都已圍在火堆邊,許青山投來奇怪探究的眼神。
許靈溪知道他又開始擔心她的名聲。
只能朝著他眨眨眼睛,表示以后一定注意。
這一天,他們都十分疲憊,可顧及不遠處的難民,王大丫煮的是野菜糙米粥。
每人吃了一碗,許靈溪又一人塞了一塊點心。
就算是這般小心,他們還是被人盯住了。
不遠處的一伙人,是十幾個壯漢組成的隊伍,為首的是個大胡子,長得五大三粗。
手上拿著一把刀在石頭上磨著,還時不時朝著這邊看看。
看他們仿佛在看自己的獵物。
歐陽婉兒看他一眼,就不自覺朝著許靈溪身上靠了靠。
“婉兒,別害怕,你哥哥身手這般好,他們傷不了我們。”
歐陽婉兒年紀跟許不語一樣大,但心思單純,也乖巧聽話。
不傻了以后,性格也是安靜,跟歐陽峰絕對是不同款。
還有她這模樣太嬌艷了,應當是遺傳了雪娘的基因。
許靈溪覺得十分有必要將她也裝扮成少年郎。
歐陽金醒過來以后恢復了理智,他化悲憤為力量,對逃往南方特別積極。
一直在同許青山商議著這一路的行程和安排。
那些窺視的視線,許靈溪和歐陽峰都發現了。
沒有特別在意,只要他們敢來,他們就敢殺。
半夜時分,他們終是按捺不住。
幾個漢子偷偷摸了過來,很快將兩輛馬車圍了起來。
“里面的人都給我下來!”大胡子拿著刀怒吼道。
旁邊的一些難民見此,趕緊抱著東西逃走了。
許靈溪按住了許青山和許不凡,自己跳了下去。
而另一邊下來的竟然是歐陽金,他帶著職業笑,拱手道:
“各位好漢,不知深夜來此,有何貴干?”
大胡子一臉訕笑:“這位大哥,看你也是明白人,我們兄弟幾個正缺兩輛馬車,想向你討要討要,不知你意下如何?”
他一邊說一邊亮出手中的大刀,這威脅的意味十足。
歐陽金冷笑:“實不相瞞,我們拖家帶口,這馬車是我們唯一的家當,實不能想讓!”
大胡子對歐陽金帶著笑的不識相有些不可置信。
“既如此,兄弟們,給我上,讓他們瞧瞧我們的厲害......”
可還沒等他說完,剎那間,有什么東西飛過去。
他就雙手捂著喉嚨,瞳孔放大,直直倒在了地上。
許靈溪十分吃驚,因為出手的不是她。
大胡子的喉結那里插著一根木棍,這力道跟她的金針相差無幾。
許靈溪驚奇地看向歐陽金,只見眨眼間他身形一動。
其他十幾個還未來得及動手的漢子,全被捏斷了脖子。
恐怖如斯。
“難道他有瞬移的異能?”許靈溪十分懷疑。
事后,他拍了拍手,有些愧疚地說:“溪兒,太倉促了,就直接在這動手了。”
許靈溪木然搖頭,扯著笑說:“歐陽叔叔,你太厲害了,沒想到您身手這般好!”
“一般一般,許久未動,倒是有些生疏了。”
這時歐陽峰從車上打著哈欠下來,笑著說:
“我的功夫全是我阿爹教的,他年輕的時候可是武林第一!”
歐陽金一聽,一巴掌拍向他的頭:“臭小子,什么我年輕的時候,我現在還是武林第一!!”
“好好好,您還是武林第一.....”
他們兩人一邊說笑,一邊將地上十幾具尸體往路邊的荒地上一扔。
碼得高高的,最后一把火給點了。
不遠處的難民嚇得魂不附體,原來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都將頭埋得跟鵪鶉一樣。
生怕被這兩人看到。
許靈溪這時候有些迷糊了,歐陽金到底是武功高強還是因為有異能?
歐陽峰低聲告訴她,他爹那次在水里醒來后就突然有了瞬移的異能。
剛才那些話是為了防止別人懷疑才說的。
許靈溪心中大驚:“這個世界的異能者,遠超自己的想象,他們有,別人也可能有......”
她木然地爬回了馬車,看到同樣一臉驚奇的許青山。
“原來你歐陽叔身手有這般好,看來給你們拖后腿的只有阿爹.....”
許靈溪聽出了許青山話里的哀傷:“阿爹,你這是有壓力了?”
“人家阿爹很厲害,但我的阿爹也不賴啊,身手不好怎么了?”
“我阿爹可是個發明者,博學多才,什么東西都會造!而且模樣俊、性格又好,還會疼孩子.....”許靈溪夸贊的話不要錢地往外蹦,許青山的臉都紅了。
他讓了讓位置,說:“少取笑你阿爹,來!你和大丫在里面躺著睡,我和阿凡靠在門外!”
許靈溪沒有拒絕,誰讓她是一個有阿爹疼的孩子?
不過她開始盤算著搭幾個帳篷了,畢竟逃亡之路很長。
不能總這樣蜷縮在馬車內,而且男女有別,終歸是不大方便。
于是她將這個任務交給了許青山,讓他有空查查如何搭建帳篷。
許青山滿口答應,做這些事讓他找到了自己的獨特價值。
一夜再無事,只不過第二日起來,發現自家馬車外空蕩蕩的。
那些難民自動隔離了。
許靈溪也樂得清閑,她拿出了空間里的雞蛋和面粉。
每人煮了一個雞蛋和兩個手抓餅,吃得幾人一臉滿足。
歐陽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許兄,這一路多虧了你們的照應,這吃食都是你們給的,我實在過意不去!我想前面的陽春縣能不能停留一下,我們再采購一番? ”
許靈溪一聽,覺得正好順路,而且手里還有許多銀子沒有花出去,便朝著許青山點頭。
“歐陽兄客氣了,這一路上要不是阿峰護著我們,我們也走不到這里。”
“更何況,我們早已將你們視作一家人,不用這般客氣,陽春縣我們也是要去的,正好一路!”
幾人商議好了,便即刻出發。
陽春縣是翼明州的一個縣城,距離這里八十里路,大概需要兩天的車程。
這一路上,逃難的百姓越來越多,有全村結伴的,也有零散獨行的。
天氣已經明顯熱得異常,白天氣溫已高達40多度。
路上已經開始發臭的浮尸讓難民們更加加快了腳步。
許靈溪看著這越來越大的逃荒隊伍,心中五味雜陳。
前世的極熱可是持續了三個月,這三個月里河流干涸、水源斷流。
極熱的溫度高達200攝氏度,秒燒一切地表裸露物。
不知道能存活下來的有多少人?
兩日時間匆匆而過,許靈溪終于到了陽春縣。
只不過剛到縣城門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縣城門口圍滿了急哄哄的百姓,而城墻上掛著兩個白布條,上面寫著:
“凡參軍者,可領救濟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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