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已經(jīng)不是兩年前的霍云深
“那我謝謝你們,是你們的欺騙讓我有今天。”
“你這么忘恩負義,不怕遭雷劈?”
霍云深睨了他一眼冷笑,“你們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抖落出去,看你在霍氏怎么立足?”
沈國棟之前就對霍云深不冷不淡的態(tài)度看不慣,這兩年他直接斷了沈氏的依附,沈國棟對他的恨由來已久
“沈總,你怕是沒搞明白,我在霍氏立足,是因為我是霍氏最大的股東。”霍云深聲音不疾不徐,卻森冷至極。
“沒有我妹妹你能進得了霍家,又怎么能做得上霍氏總裁?”
“沒有我,她能嫁得進霍家?”霍云深剜了他一眼,“我現(xiàn)在離了誰都是霍氏總裁,反倒是你們,離開了我似乎快玩兒完了。”
霍云深不羈地笑著,彎在嘴角的那抹笑涼薄又狠戾。
沈國棟不敢再跟他叫囂,畢竟沈君蘭也說過,這小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兩年前的霍云深。
短短兩年的時間,他已經(jīng)架空了霍建成和霍建勛,說白了霍氏現(xiàn)在他獨大。
“云深,你就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幫幫我,我剛投資的一個項目,材料出了問題,若是這一次我挺不過去,我的公司就完蛋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做慈善的,明知道是個扶不起來的劉阿斗還要往里砸錢。”
霍云深抬了抬眼皮,冷笑,“不對,這么說侮辱了做慈善的,即便是做慈善也不會這么傻。”
沈國棟被他這話徹底氣到,這不就是說他蠢,就差把這個蠢字貼他腦門上了。
“霍云深,要不是你姓霍,你能有今天?沒有我們,你就是不一個父不詳?shù)囊胺N,還真以為自己有多能耐?”
“啪”
霍云深砸了手里的鼠標,直接拿起電話,“叫保安上來。”
沈國棟一聽慌了,他來是求資助的,沒想到幾句話就談崩了,還崩得徹底。
“霍云深,你別得意,太囂張早晚會遭報應,別忘了,霍家并不是沒有男人?”
這時,安全部經(jīng)理帶著兩個保安,敲門進來,“霍總!”
“把這個人請出去,還有公司禁止進入的名單里多了一個,就是此人。”
沈國棟這會兒并不敢囂張胡說,氣得手顫都沒有說出一個字。
霍建勛在不遠處盯著沈國棟被保安帶走,眸光陰沉。
回到辦公室他撥了個電話,“老爺子壽宴結(jié)束見個面。”
沈國棟走了之后,霍云深一天都沒有出辦公室的門,沈國棟想借老爺子生日為由頭,霍云深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直接斷了他所有念想。
他不怕老太太生氣,因為提前已經(jīng)跟老太太打過招呼,老太太尊重他的選擇。
在知道事情真相時,老太太大病了一場,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女和兒媳三個人竟然干了這么一件大事。
難怪女兒對云深那個態(tài)度,只覺得更加愧對霍云深。
窗外華燈閃爍,辦公室里的人,好似不知道時間的流逝。
霍云深再一次加班到很晚,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過落日的余暉。
處理完工作,剛準備離開時,老爺子帶著耀叔顫巍巍進來。
看到耀叔手里提著的蛋糕,霍云深心里挺不是滋味。
“少爺,老爺子說今年的蛋糕一定要跟你一起吃。”
霍云深放下外套,在沙發(fā)上坐下。
人都來了,沒看有趕出去的道理,更何況是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
霍政祁在他身旁坐下,顫抖著手解開蛋糕盒上的絲帶。
“你愛吃的口味。”
老爺子邊說邊解,聲音有些生硬,帶著一絲干澀。
霍云深心里泛著酸,撇過頭不再看眼前的一幕。
“云深,爺爺做的是有些過,這個兩年一直想跟你道個歉,但一直沒有機會。今天就借這個機會跟你正式道歉,不求你原諒,但求你理解。”
霍云深咬了咬嘴里肉,并沒有說話。
他已經(jīng)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霍氏幾乎所有的業(yè)務都掌握在他手里,老爺子豈會不知?
“來,吃一塊兒,說不定就是最后一次吃爺爺?shù)纳盏案狻!?br />霍云深鼻尖一酸,心里動容,卻固執(zhí)地不肯去接。
老爺子一手托著切好的蛋糕,另一只手去拉他的手。
“吃兩口墊墊,這個點了還餓著對胃不好。”
霍云深看著放在自己手里的蛋糕,眼睛酸脹。
“云深,爺爺知道做得過了,不求你原諒,我相信你會做得很好,霍氏交給你,我放心!”
老爺子不糊涂,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霍云深雖然將霍氏大權獨攬,但他不會做出對霍氏不利的事。
自己養(yǎng)大的孩子,怎么可能不了解,他這么做不過是為了堵住霍建成和霍建勛的嘴,即便他們知道了他的身世又如何?
沒有翻盤的機會,知道了也不敢吭聲,一旦吭聲說不定連現(xiàn)在所擁有的都會丟失。
“你想做的,我從來不會攔著,你永遠是我們霍家的人。”
老爺子不再逼他,說完之后,顫巍巍地起身,“云深,爺爺謝謝你!”
他無論多失望都沒有放棄霍氏,這些年他對霍氏的發(fā)展盡心竭力,這些老爺子都看在眼里。
看著老人離開的背影,霍云深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心里有恨。
恨董文琪,恨沈君蘭,恨李金秋和沈國棟,只有老爺子他恨不起來。
回去的路上,陳默看他情緒低沉,怕他心里難受,挑起話頭。
“霍總,醫(yī)藥公司錢經(jīng)理這兩天搞了一批中藥材,說是成色比之前合作的廠家好很多,而且價格也便宜很多。”
“那就把之前的合作商換了,沒什么好說的。”
霍云深半瞇著眼,并不覺得這個問題有什么好聊的。
“錢經(jīng)理說對方量不大,現(xiàn)在基本上都是供給中醫(yī)館和中醫(yī)院,供我們比較難。”
“那就出價稍高一些,讓對方僅供我們。”
陳默本來也是這么想的,聽霍云深也這么說,附和道:“行,我讓錢經(jīng)理去談。”
霍云深正瞇著眼,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是許司堯打過來的,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接通。
“有事?”
“云深,你三叔和你舅媽關系很好嗎?”
“胡說八道什么呢?”
“我剛看到他們兩人一起進了包間,這不是好奇問問你?”
“沒有你不好奇的。”
某人說完,不悅地掛了電話。
霍建勛和李金秋,他們倆什么時候走這么近了?
霍云深腦子里閃過一個念頭,隨即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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