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懲罰
原來是她誤會他了。
洪寧襄本來打算將柳青冥困在洞府,她再設(shè)法將他的第二元神與重琉璃分開,之后再設(shè)法阻止柳青冥修成天魔溶嬰術(shù)。不料石定峰想得比她更周全,干脆封印了柳青冥的第二元神,這樣一來短時間內(nèi)柳青冥不會再出來糾纏她,她也有時間去尋找應(yīng)對之法了。
“九爺,你是怎么知道柳青冥第二元神的事?”洪寧襄將晚上的事細(xì)細(xì)思索了一番,她被柳青冥劫至洞府之前,石定峰還在百花苑喝酒,他是怎么知道她在這兒的?
“是謝驪君引我過來的!
“謝驪君?”洪寧襄感到詫異,“她不是被關(guān)起來了嗎?”
石定峰將謝驪君弄暈韓素心,劫持重琉璃,打傷水菱兒的事一說,洪寧襄心里豁然清楚了。謝驪君潛入了步水仙宮,定然探聽到了柳青冥還活著的事,劫持重琉璃大約也是想促成她和柳青冥的好事,可依照柳青冥的性子,定然不會輕易上謝驪君的當(dāng),柳青冥帶她來洞府后,并未做出超越底線的事。
洪寧襄怒道:“沒想到當(dāng)年她離開天極修界,竟然自甘墮入魔道,還妄圖再算計我一回!
幸好石定峰沒有輕易上當(dāng),她看得出石定峰雖然氣惱她與柳青冥私會,但并沒有如謝驪君所期望的,當(dāng)場與她撕破臉皮。謝驪君太小看她和石定峰之間的感情了。
“六哥晚上來找我,就是來提醒我,謝驪君遁入魔道一事。此番這個女人敢在步水仙宮作亂,想來新學(xué)了不少魔道伎倆!笔ǚ彘]上眼,一邊調(diào)息恢復(fù)耗損的真氣,一邊說,“我已讓方少云將她抓走,關(guān)她幾日再發(fā)落!
兩人低聲交談之際,石塌上忽然傳來一陣響動,洪寧襄看到重琉璃起身扶著額頭坐了起來,連忙上前問道,“琉璃,你醒了?”
“娘,我怎會在這兒?”重琉璃雙頰泛著一抹醉意未褪的酡紅,他記得自己明明在百花苑喝酒的。此刻腦子不但昏昏沉沉的,就連身上也有些不適,好像被人蒙頭打了一頓,渾身虛脫之極。
洪寧襄張了張口,一時不知從何解釋起,石定峰冷哼道,“你如今的修為,怎么這點(diǎn)酒力都抵擋不住?”
“我……我不小心貪杯了!敝亓鹆肃橹,下意識往洪寧襄身后縮了縮。當(dāng)著九爺?shù)拿鎯,他哪里敢說自己是因為心情極度煩悶,所以借酒澆愁,故意把自己灌醉的。
“好了,琉璃,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說!焙閷幭蹇戳鹆裆n白疲憊,知道方才柳青冥的第二元神被石定峰封印,琉璃身體必然受到影響,且等琉璃休息好了,她再同琉璃從長計議剝離柳青冥第二元神的事。
等琉璃走了之后,洪寧襄和石定峰一同回了沖云殿的寢宮。
水菱兒看到師父安然無恙這才安心地回房歇息了,方少云發(fā)來的傳信符說已將謝驪君打入戒律閣的鎖仙臺,隨時等候掌門發(fā)落。
折騰了大半宿,又乍然見到柳青冥,洪寧襄一時心緒難平,根本不知該怎么跟石定峰解釋她和柳青冥私會的事情,更沒心思伺候石定峰就寢。后半夜干脆在浴室里磨蹭,泡在池子里不肯起來了。這一泡竟不小心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之中感覺一雙大手將她從水里撈了起來。
洪寧襄睜眼看到是石定峰,察覺自己不著寸縷,她下意識掙扎了兩下,石定峰卻牢牢按住她,抖開一件絲質(zhì)睡袍將她整個兒裹了起來。
“九爺,我……我累了!焙閷幭蹇吹剿雍诹寥缬娜,閃著噬人的幽光,心頭一緊,預(yù)感到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不由得又緊張又膽怯。她就知道,今晚他壓著一股火氣,他遲早都會爆發(fā)出來?墒撬筒荒荏w諒下她的處境嗎?
“累?你和柳青冥私會的時候,可曾覺得累?”石定峰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放在大紅的喜床上,他扯開了衣袍,露出一片結(jié)實(shí)的胸膛徑直壓在了她的身上。
“九爺,別這樣……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洪寧襄被他霸道的舉動嚇到了,方才的睡意全都煙消云散。她試圖別開腦袋,卻被他捉住了下巴,近乎啃咬地吻她的唇。
“要我相信你的心,就把自己交給我。”石定峰扯開了她的睡袍扔到了地上。
他整個身軀伏在她的身上,灼熱濃烈的呼吸落在耳邊。
洪寧襄知道今夜逃不了,索性放棄抵抗,抵在他胸前的拳頭剛松開,就被他伸手握住。
到了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rèn),即使心里還存有幾分對柳青冥的愧疚感,但這絲毫不影響她對石定峰的感情。現(xiàn)如今她已嫁給他,他是她的夫君,無論從情感還是從道義上來說,她都無法拒絕他的索要。
只是她和他都是修仙之人,早已習(xí)慣了壓制自己的欲.望,突然這般親近她一時難以適應(yīng)。如果是十五年前那個入魔的自己,或許不等他主動,她早已纏住他盡情地放縱了。
房中的喜燭早已熄滅,半明半暗的月光照進(jìn)來,勾勒出兩道交纏的身影。
“襄兒,還記得那一次嗎?”
“嗯?”洪寧襄早已在石定峰的引導(dǎo)下?lián)ё×怂纳眢w,滿頭青絲與他的白發(fā)糾纏在一起,臉頰上的水珠已分不清是誰的汗水。被他的唇舌肆虐了全身后,她身子輕軟得如墜云端,聽到這么一句話,她神思恍惚地看著他,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十五年前,在云凌妖界,你入魔的時候,在鳳舟的那三天三夜……”石定峰深邃的眼望著她,低頭將她****的一縷黑發(fā)撥到耳后,順勢輕咬了下她的耳垂,聲音旖旎又溫存,“你一共要了我九次!
洪寧襄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
她緊緊閉上眼,嘴硬地道:“是你先惹我的,是你占我便宜!
“我那個時候才知道,你有多想我!笔ǚ逡恢皇?jǐn)堊∷挥晃盏募?xì)腰,另一只手緩緩向下游走,自嘲地嘆了口氣,“早知你那么想我,我不該苦苦等你的。當(dāng)年你答應(yīng)做我的侍妾,我就應(yīng)該要了你才對,或許就能更早一點(diǎn)知道你的心思!
“都怪你,都怪你……”洪寧襄想到前世今生所受的委屈,毫不客氣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力道不大,只是留下一道牙印而已。
“一切都是我的錯,今晚你可不能饒了我!笔ǚ宓偷托α,忽然伸指到她嘴邊,“咬這個。都說五指連心,咬這個才能讓我痛!
“你——”洪寧襄“無恥”兩個字尚未說完,身下突然襲來一陣撕裂的疼,眼淚瞬間溢了出來,她毫不猶豫地咬住了唇邊的手指。
“疼嗎?”石定峰在她身體里停住不動,方才進(jìn)入時那一瞬間的滿足險些讓他失控。手指被她咬住時,那疼痛又舒服的觸感令他渾身一顫,托住她的身體,溫柔地?fù)崤瑔÷暤,“這樣……好些了嗎?”
洪寧襄含淚不語,身上的疼讓她清醒了幾分,恍惚明白了什么。
十五年前在鳳舟她與他歡好了那么多次,許是入魔的緣故,她心中的痛苦與恨意太濃,所以根本不曾留意過身體疼不疼。今時不同往日,她對石定峰心存愛意,是以一丁點(diǎn)的疼痛便如被放大了數(shù)倍般,深刻入骨。
“喜歡嗎?”
“嗯?”洪寧襄眼前一片模糊,感覺整個人徹底被他打開了,絲絲入骨的疼痛漸漸被酥麻的感覺替代,那是她活了兩世都未曾體味過的感覺。也可以說,從前的她不曾這般酣暢淋漓過,即使當(dāng)年入魔時的她也品嘗過放縱的滋味,但那種放縱是稀里糊涂的,背著太多的包袱。今時今日她才真正感覺到了他深刻的愛意,就像她愛他一樣,這樣才算是真正的身心交融。
“喜歡我,還是他?”
石定峰又問了一句,身子沉沉一墜。
“九爺,你……你放過我吧!焙閷幭鍐柩势饋。
她就知道他會懲罰她的,他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么大度,他獨(dú)占欲那么強(qiáng),內(nèi)心深處定然介意當(dāng)年柳青冥與她洞房之事,更介意今天她和柳青冥私會的事。
“我在問你話呢!笔ǚ屙馍钣牡囟⒅,握住她的腰,律動得又快又狠,“喜歡我,還是他?”
洪寧襄無力回答他的話,將頭埋在他的胸前,壓抑著喉嚨里的聲音。
石定峰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讓她坐在身上,抵著她的額頭低喝,“說話!
她倔強(qiáng)地咬著唇,他挺身迎合著她,力度大得幾乎把她揉碎,仿佛這么做就能逼得她開口一樣。
“說,喜歡我,還是他?”
不知過了多久,洪寧襄再也忍不住那攀越巔峰的極致感覺,輕吟了一聲,軟在他的身側(cè),口中哭喊道,“混蛋!是你,是你,前世今生除了你,容不下任何人,你滿意了嗎?”
石定峰悶哼了一聲,抵住她的身體猛烈釋放了出來,洪寧襄被燙得渾身一顫,難以自持地?fù)ё×怂牟弊印?br />
“我可以饒柳青冥不死,但前提是他不得再侵犯你。但凡再有一次,我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笔ǚ迦嘀陌l(fā),瞇眼冷哼道,“下次你若再背著我和他私會,就不是今晚這么簡單的懲罰了!
Ps:寶媽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6個月身孕了,感冒咳嗽了一周,實(shí)在無法坐在電腦前碼字。今天好一些了,這一章算是補(bǔ)償吧。希望別被HX掉。(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diǎ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jī)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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