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大便失禁
山本一木重重的砸在地上,很是難受,全身用不上勁,連呼吸都困難。
有那么一瞬間,整個人陷入空我狀態,如此近距離挨了炸,還活著,多虧了他身體強壯。
還不等他的腦子從紊亂中恢復,只憑借自覺他知道有人過來了,他想要反抗,連著試了幾次,手都抬不起來,整個人趴在地上,除了胸膛還在動,其他的部位不聽使喚。
不可一世的山本一木,在他的眼里,八路軍弱小的如同野兔,而他這頭“野狼”此時如同一只羔羊,任人宰割。
可笑可笑。
五十來米遠,王恒的速度不過六秒就跑到,在格斗術三級的強化下,他的身體素質達到了人體極限,現在拉去參加奧運會,田徑的項目里,短跑跳遠之類全靠身體吃飯的項目,他拿個大滿貫沒問題。
他湊近看著躺在地上的鬼子,不敢大意,普通鬼子都會裝死同歸于盡,這特工隊的鬼子更別說了。
這些鬼子都是軍官,他不想都給打死了,平時活抓一個鬼子軍官挺難得,不是因為對方厲害難抓,而是機會少,不少鬼子軍官沒能撐到最后就被打死,這叫王恒有種有力使不出的感覺。
現在眼前就有一個機會,不能錯過。
掏出手槍,對著鬼子的兩條胳膊都來了一槍。
見這鬼子在地上打滾,沖鋒槍掉在一旁,手上空空的沒有東西,王恒放心了,走進了一腳踩停打滾的鬼子,用手抓住他的頭定睛一看。
他愣住了,這熟悉的臉,就算毀了容他也認得。
山本一木!
特工隊的頭子,山本大佐!
他以為追的只是一個普通的特工隊鬼子,少尉中尉的,沒想到啊,沒想到,居然是這小子。
他激動了,太激動了,激動地手心出汗,面色潮紅,三條腿立正。
一個山本他沒怎么看得上,他激動的是這小子是個大佐。
大佐啊,值一萬的積分。
活抓就是三倍,整整三萬積分。
這什么概念啊,他這半年多,從打死第一個鬼子到現在,得到的所有積分加一起都沒三萬。
上次的那個坂田大佐,因為沒有實力抓不到,只能轟死,打了六折,一加一減,少了兩萬四千分。
每次回想起來他都覺得心疼。
這回抓了個貨真價實的大佐,還是自己送上門的,幸福來得太突然。
山本一木這回清醒了,兩條胳膊被打廢,只感覺到劇烈的疼痛,怎么使力都動不了,看著眼前這個抓著自己的家伙,那誘人的喉嚨就在眼前,在他看來,只要自己腰部用力,身子前傾,自己就能咬住對方的喉嚨,將其咬死。
但他沒干,他慫了,他怕死,怕得要死。
他的勇氣在死亡的威脅面前損失殆盡,他那些到死還在戰斗的下屬要是看到自己的指揮官這么的沒種,不知道會不會氣得活過來。
“我是大佐山本一木,我們能不能談一談!毖柿搜士谒奖疽荒居帽容^委婉的語氣說道。
“他媽的,這傻逼嘰里呱啦說啥呢?”王恒學了段時間的日語,但時間尚短,只能聽懂一些基本的詞匯。
聽著這難聽的語言,他抬起手給了這山本一個耳刮子。
“傻逼東西,一個特種兵都不學幾門外語!
特種兵不學外語叫什么特種兵,就連那雇傭兵“先祖”的刑天都會好幾種外語。
山本一木被扇蒙了,他不解,不是說八路軍優待俘虜嗎?
他已經放下了武器,怎么還打人?
“你們八路軍優待俘虜,你不能這樣!”他沒放棄,還想再談談,他感覺到自己的傷勢有點嚴重,想要獲得救治,就必須體現出自己身份的重要性。
“說你媽說,不會說人話就別說。”王恒見著這樣子就很是不爽,卑微的語氣,傲嬌的表情,這哪里是一個俘虜的樣子。
“你小子真沒骨氣,被我抓了擱這裝孫子。”說著,又是一耳刮子過去。
“這一巴掌是為了死去的獨立團弟兄,這一巴掌是為了還沒死去的趙家峪三百鄉親父老,還有這一巴掌,是為了還沒遇上的秀琴,你個龜孫子,用女人當擋箭牌,真他媽的廢!”王恒邊說邊扇他耳光。
山本一木這人腦子不聰明,愛搞小聰明,為人陰險,他怕交到上面后,這小子知道又玩什么鬼花樣。
這種特殊人才,上面肯定會特別優待,這小子要是真反水,八成是個禍害。
他決定了,不會讓這小子活下去,自然也不怕自己虐待他被他告狀。
“我是大佐,我是大佐。 鄙奖疽荒鞠胍纯,可時機已經錯過,他的脖子被掐住,自己的小命掌握在眼前這人手里,為了保命,他不停的求饒。
“大佐,我知道你是大佐。”這個詞,王恒聽懂了。
可那又怎么樣?
手上的動作不停,又是兩個大耳瓜子。
王恒將他打了一頓后,心情大好,他清了清喉嚨,用力的擠出一口濃痰,吐在了地上,然后將山本的臉按了上去,怕接觸的不夠徹底,他解下山本的頭盔,抓著他的后腦勺,用力的在地上轉了幾圈。
濃痰在山本臉的擠壓下,和黃泥巴攪在了一起,糊了他一臉。
山本一木何時受到過這等侮辱,他不停的咒罵著,可嘴巴剛剛張開,地上的濃痰泥巴就進了嘴里,齁咸齁咸的。
王恒抓著他的頭發,聽著這王八蛋還在嘰里呱啦的亂叫,聽語氣,知道是在罵自己,也不生氣,又擠了一口痰,順著山本一木張開的嘴吐了進去。
剛剛一個八嘎出來,后面還沒來得及說出,山本的喉嚨就被一口濃痰堵住,嗆得他不停的咳嗽。
谷</span> 此時天邊射來一到光束,劃撥了黎明的昏暗。
天亮了,借著一點微光,山本一木想要看清對方的臉,王恒哪里會浪費這個發泄的機會,一秒都不停。
掐著他的喉嚨按在地上,抽出刺刀在他的肩膀上滑動,“你小子不是說自己很會用刑嘛,還凌遲呢,老子現在就讓你感受一下凌遲的滋味。”
嘴上說著,手也在動著,鋒利的刺刀劃撥了衣服,割破了皮膚。
王恒手上用力,帶下了一塊肉片,掉在了地上。
他看著自己的杰作搖了搖頭,“割的有點厚了!
山本一木疼得要叫,可喉嚨被掐住,他喊不出來,只能“呃呃呃”的低吼著。
王恒又試了幾刀,可不管他再怎么小心,就是不成功,肉片要么厚了,要么就是太薄在中間就斷了。
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沒天賦,他懶得再試了,將刺刀插進土里,拿起放在地上的手槍對著山本的兩腿又各來了一槍。
山本一木吃痛,嘴巴大咧著,仰著脖子卻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有時候是這樣,疼痛過度反倒會讓聲帶啞掉。
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呃呃呃~”聲。
“叫你媽呢!”王恒抬起手槍用力砸了過去,提起他的喉嚨又砸在地上。
山本的腿被廢了,也不怕他耍花招,王恒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胸上,一手卡著他的嘴,不讓他閉嘴,山本臉上滿是濃痰泥巴,嘴邊也不少,王恒也不嫌棄自己的痰,死死地用力他的捏著下巴。
另一手放下手槍,抽出土里的刺刀,插進山本的嘴里,將他的舌頭攪爛。
“叫你話多,看個電視劇,全是你在那放屁話!蓖虏弁,王恒拿起刺刀對著他的肚子又捅了兩刀,并轉動刀把子,攪了兩圈。
本就被炸出內傷的山本,這一下徹底萎了,他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這人。
魔鬼,簡直就是一頭魔鬼。
他不想死,非常的不想死,他搞出這個什么狗屁特工隊,不是真的為了日本,而是他的水平有限,玩不過其他同學,只能劍走偏鋒,去德國學一點特種理論,想要回國憑著這個上位。
這一切都是為了能出人頭地。
為什么?
為什么眼前的這人要虐待他,山本一木想不出來,嘴里還在用力的發出嗚嗚聲,想要求饒。
王恒哪里會鳥他,舉著刀子坐著,眼睛滴溜溜的在山本一木身上轉悠。
他覺得這兩刀還不夠,對著山本的褲襠又來了一刀,刺刀直入襠部,扎穿了尿泡。
一灘黃色的液體混雜著紅色的液體流出,并伴隨著一陣惡臭。
山本一木被干得大便失禁。
鬼子的確很殘忍,但是他們骨子里的膽小也一直在他們骯臟的血管里流動,他們的殘忍一旦遇到更加殘忍的迎頭痛擊,他們的英勇就會象陽光下的雪人,頃刻間融化消失。
他拼盡了全力,拱動著屁股,玩命地往后退著,地上拉出了一道沾著污穢的拖痕,那雙曾經兇悍獰厲的眼睛現在完全變成了狼爪下的小白兔,充滿了畏懼和躲閃。
光射了過來,山本一木終于看清了眼前這人的模樣。
一頭雄偉的惡魔!
躲你媽!
王恒看著這小子還敢躲,氣不打一處來,你大發淫威,將趙家峪的三百多鄉親殺害時,怎么不讓他們躲!
哦,不對,還沒到那呢,不管了,反正想著不爽,不爽到老子現在氣都不順暢。
王恒站起來對著山本一木的褲襠又是一腳,膠鞋踩著已經稀爛的三條腿,用力得在地上轉了轉,丑陋的人體組織和黃泥巴攪在了一起,成了一坨極其惡心的爛糊糊。
干完這些,他感覺自己的氣順暢多了,收了地上的裝備,將已經奄奄一息的山本一木甩了甩,將他下面的屎尿甩掉,然后扛著他就往回狂奔。
這里離村頭百來米,按他的速度十秒多一些就能跑到,可為了照顧肩膀上的這個半死人,放緩了腳步。
邊跑還邊喊,“張營長,張營長呢!”
這時村口的戰斗已經結束,留在這里堵路的幾個鬼子被全殲,很輕松,幾枚擲彈筒打過來,鬼子沒啥掙扎就死了。
一營長張大彪肅清了這里,留了一點人,帶著其他人就要出去追,可剛出來兩步路,就聽見有人喊他,順著聲音看過去,有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正奔向而來。
“王恒,是你嗎?”聲音很熟悉,張大彪依舊不放心。
“張營長,是我,逃跑的鬼子被我做了,這有一個活的!”王恒聽到了張大彪的聲音,放下心來,肩膀上的山本一木有點不對勁,怕是快不行了。
他也不知道這小子這么不經操,還沒怎么折磨就要不行了,還好把俘虜交給張大彪也一樣算成功。
十幾秒后,王恒跑到了張大彪面前,雙手一甩,將肩膀上的山本一木交到了張大彪的手里,“張營長,這個鬼子俘虜我就交給你了,我追他的時候,這小子反抗,和我打在了一起,我沒辦法,抽刀子捅了他幾下,看著還有氣,就帶來了,要是死了可不能怪我!
“鬼子死了就死了唄,咋怎么臭啊。”張大彪皺了皺眉,一股惡臭撲鼻而來,熏得他夠嗆。
張大彪和李云龍的脾氣一樣,不怎么待見鬼子俘虜,接過來后順手就扔給了旁邊的人,那戰士可沒資本這么豪橫,接手后趕緊查看俘虜傷勢,一番摸索后,發現了不對勁。
“這鬼子咋沒氣了?”
王恒這時已經跑遠,沒空理會那戰士,他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極度的興奮,現在正要去找個偏僻無人的地方,好好靜一靜。
“積分+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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