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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一言一行斷所有!


朱雄英看了眼蜀王,笑著開口道:“叔叔,要我說啊,叔叔之所以做了錯事,就是身旁沒有能信得過的儒將。”

朱元璋端著茶水,忽的一愣。

站在太殿上的朱榛,也微微有些發呆的看著朱雄英。

朱雄英繼續道:“要我看,要么一名將軍去川蜀,得能給叔叔你出點主意,必要的時候,也能防止叔叔沖動,您看是不是這個理?”

朱榛眉寶緊蹙,默默看眼朱雄英,便垂頭不語。

這小子,在做仕么?!
朱元璋沉默一會兒,忽然雙亮笑著道:“說的有理!大孫,你覺得調誰過去?”

朱雄英洋裝思考許久,才道:“京師這邊的人,各司其職,也不能擅動,叔叔和涼國公需要避險,必須要找個公正的人過去…”唔
“孫兒推薦,北平指揮使丘福。”

朱棣手下有三叉戟,分別為丘福,朱能和張玉。

丘福是朱棣麾下第一大將,其作戰兇猛,用兵手法之高,要在張玉朱能之上。

靖難時期丘福最出名的一戰,是白溝河戰役,直接將建文軍的中堅力量,打的稀碎。

將此人調離北平城,才真是在朱棣心頭割肉吸血!
“丘福,唔….”

朱元璋笑了笑,開口道:“你有心了,呵呵。”

丘福是鳳陽人,

但不屬于淮西一脈的武將,和朱元璋又是同在北疆,也屢立軍功,確實是個十分適合的人選。

最主要的,
有這樣一員將軍在川蜀,可以很好的管控住朱椿亂來,無論如何,百利而無害。

朱元璋越想,越是滿意。

不由點頭道:“中,就丘福!”

……

夜深外面,還在下著雨。

朱雄英欠身對朱元璋道:“皇爺爺,我不叨擾您和叔叔他說話了。”

朱元璋點點頭,對他現在道:“成,你先回東宮吧。”

似乎想起什么,朱元璋繼續道:“去趟禮儀局,將首席太監的人選給定。”

朱雄英哦了一聲,點頭道:“好,那孫兒先告退了。”

朱雄英淡淡的走下殿,路過朱椿身旁的時候,對朱椿點頭示意。

蜀王狐疑的看了一眼,妥靜的朱雄英。

心里有些琢磨不透,這小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將北平指揮使丘福給調到川蜀?
難倒,
他不知道藍玉做的一切,都為了防備北平?
現在將北平的都指揮使,給調到川蜀,不是恰好給四哥安插人脈到川蜀之地?
朱椿實在想不通,朱雄英在布局什么,但他總覺得朱雄英這么做,是有深意的。

剛才他明顯感覺,朱雄英是故意將丘福給布控到川蜀之地。

等朱雄英走后,

朱椿趕緊收攏心思,繼續對朱元璋請罪道:“爹,兒子錯了,兒子認罰!”

朱元璋哼道:“晚上,你去鴻臚寺先休息。”

朱椿又道:“爹,涼國公他……”

“下去!”

朱元璋淡漠的看一眼朱椿,朱椿趕緊閉嘴。

朱元璋的這些兒子中,就沒有不怕他這個老子的,朱椿只能扒拉著腦袋,趕緊邁步出了大殿。

養心殿內,

就剩朱元璋,老爺子疲憊的坐在龍位上,默不作聲的閉目思考。

不知過了多久,朱元璋對外道:“來人!”

呂芳趕緊走了進來。

“去通知曹泰,需再監視。”

“遵旨。”

呂芳剛要走,朱元璋又道:“且慢,再去一趟錦衣衛,將藍玉給咱召過來。”

“是!”

呂芳緩緩告退。

…………

另一邊。

朱雄英撐著雨傘,走在夜色雨幕之中。

呼吸著外面有些微涼的空氣,朱雄英感覺心里無比的輕松,剛才在養心殿,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當朱元璋展現出他帝王之勢之后,朱雄英分明感受到一股,凜然于頂的殺氣,席卷而來。

他興奮著,激動著,擔憂著!

他感受著鋪天蓋地的皇權,心里在激顫,同時心里也在深深擔憂。

但凡朱椿言語有閃失,下一刻,藍玉恐怕就會被動刑,甚至會…

朱雄英無法想象,朱元璋究竟會不會下手,但他卻知道,歷史上的洪武大案之藍玉案,波及到的人數高達幾萬人。

大明許多優秀武將,在藍玉案損失殆盡!
真到永樂時期,

武將缺少的場面,都沒有恢復過來。

乃至于永樂三征蒙古,都要親自下場,因為他自己都沒有優秀的武將可用了。

在明初,
以徐達常遇春藍玉等為首的武將,一定屬于戰力的獨擋,且是最高檔!

藍玉在捕魚兒海,將北元蒙古人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而到永樂時期,

朱棣親自帶十萬大軍北伐,都沒有在蒙古人面前撈取點好處,最后導致民生調敝,財政負擔,致使永樂不得不放棄北征。

其中更大的原因,就是因為朱棣沒有優秀的武將可用了。

朱雄英思緒萬千,走著走著,很快抵達禮儀局。

腦海里緩緩地回蕩著。鄭和交給自己的冊子,他心中,已經有了新禮儀局首席,太監的人選。

禮儀局的太監們,

見著朱雄英,全都有序走進來,紛紛對朱雄英磕頭行禮。

“奴婢等,參見皇孫殿下。”

朱雄英環顧這一群兇神惡煞的太監,這群人在后宮是如虎一般的存在,錦衣衛,內宮,禮儀局,這幾個機構都是談虎色變的存在。

如今這些機構,已經漸漸被自己掌控住。

朱雄英想了一會兒,開口道:“谷德第是誰?”

微胖的太監趕緊起身,走到朱雄英面前,直接跪在雨幕說道:“奴婢谷德第。”

朱雄英哦了一聲。

鄭和在冊子中,記錄過此人是他的心腹。

朱雄英也沒啰嗦,徑直道:“禮儀局缺個首席太監,好好做。”

說完,便持雨傘轉身離去。

禮儀局的一群太監,都還沒反應過來,甚至谷德第都沒反應過來。

等朱雄英走后,他才如夢初醒。

隨即大喜朝著朱雄英的背影,不斷感恩戴德的磕頭道:“奴婢,拜謝皇孫殿下恩德!奴婢謝殿下恩德!”

朱雄英的一句話,直接影響到整個禮儀局的格局。

所有小太監,頓時忙碌起來,換出一副諂媚的嘴臉,將谷德第給圍起來討好。

對這些太監們的或敬畏,或感激自己的,朱雄英已經看不到了。

這些衙門,

雖然在后宮權柄很大,興許在太監宮女中,是談虎色變的存在,可在朱雄英眼中,始終不過只是家奴。
朱雄英很難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也不會給他們什么恩德好臉。

讓他們心存敬畏,遠比在他們面前和藹可親更好。

隨著視野的不斷開拓,朱雄英越來越明白,為上位者,為何要保持神秘強勢的姿態。

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會畏懼你,怕你!

太監覺得他們的一切,你能隨時可以賜與,也可以隨時能奪回去。

甚至是,要他們的命!
唯獨有這樣,他們才會一直對你保持尊敬,保持恐懼!

剛走出禮儀局,不遠處漆黑的甬道內。就看見一名持傘小宮女,急促走著。

那小宮女,

似乎也注意到朱雄英,然后瞪大眼睛走到朱雄英面前,攔住朱雄英的去路。

寧沐雯看著朱雄英,身后不遠處的禮儀局,又看著朱雄英,低聲道:“又是你這個小太監?大半夜的換了常服?你想做什么去?”

朱雄英愣愣看著寧沐雯,蹙眉道:“你又出宮?”

寧沐雯呵呵笑著道:“用你管?等等!”

“上次偷拿我雨傘的賬,我們還沒算!”

“你且告訴我,你叫什么?東宮哪個殿的?如此不懂規矩?”

朱雄英嗯了一聲,道:“端敬殿。”

他默默看了一眼寧沐雯,總感覺這名小宮女,有些不一般。

究竟有什么事,需要她個宮女三番五次出宮?
宮內規矩深嚴,張美人又有什么事,需要派宮女出宮的?
上次,

朱雄英還沒有深想,現在又看著她出宮,不免有些多疑起來。

“端敬殿?“

寧沐雯有些嘀咕起來。

再抬頭的時候,朱雄英已經走遠。

望著朱雄英的背影,

她也陷入沉思。

東宮的太監,為仕么能直穿梭在皇宮之中?

不對啊!
寧沐雯忽然瞪大眼睛,“太監為什么不穿太監服侍?莫非….他是太監總管?”

“也不對啊,難倒不是太監,而是東宮侍衛?”

“總不可能是皇子皇孫什么的吧?哪個皇子皇孫,獨來獨往的?”

額….
寧沐雯眨眨眼睛,感覺自己有些無聊,我堂堂圣女,我考慮這些事干什么?
唐塞兒,你定是瘋了吧!

是的,

寧沐雯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唐塞兒!

………………

釣魚胡同,

位于秦淮河的支流,緊臨中華門、是達貴群居之地。

一處朱門府邸內,

中廳內,一名身穿錦繡家居斜領寬袍的中年男子正端著茶水優雅的喝著。

已至深夜,他眉頭蹙的很緊。

這名男子四旬上下,頸中修長。

有著一只鷹勾鼻子,一雙銳利的眼睛。

他微微扭頭,向坐在旁邊的另一名中年男子看著,那睥睨的眼神,就像一只居高臨下,顧盼覓食的禿鷲。

令人望而生畏。

尤其是他鼻翼兩側,那兩道深深凹陷下去的法令紋,使得他的面容,透出十分的冷厲。

“找本官,什么事?”

這名四旬男子,將冒著熱氣的茶水放在一旁的幾案上,望著外面漆黑暴雨的夜色,顯得有些心慌意亂。

坐在他旁邊的男子,

不過三十歲左右,看其唯唯諾諾的樣子,應當職末人微。

“徐大人。”后者有些誠惶誠恐的開口:“皇長孫,一直在讓錦衣衛盯著兵部,如此下去,吾等….危矣!”

“兵部給事中,彈劾川蜀之事,一旦其被抓到,下宮擔心其會將下官給出賣。”

那名四旬男子,被稱作‘徐大人’的男子,再次端著冒著白氣的茶水,心不在焉的哩了一口。

神色略顯慌亂,不過很快就鎮定住。

他有些氣惱的道:“本官真不知道,北平那邊是哪個蠢貨下的決策。”

“前腳說不讓本官露出馬腳,后腳又讓本官,調兵科給事中彈劾蜀王。”

“他們究竟想做什么?這是壓根不顧我等之死活了?”

發了一通氣,徐大人臉上更添了幾分陰翳和不快。

他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官吏,道:“吳大人,你說錦衣衛,能否順藤摸瓜查到咱們?”

吳大人戰戰兢兢的道:“很有可能。”

徐大人冷冷的道,“那就必須找個人出來頂罪,若是皇長孫抓著咱不放,遲早有一天要被咬出來。”

“那條瘋狗,若是咬到咱們,咱兩死都是小事,恐怕九族都保不住。”

“劫持稅銀、構陷蜀王,一樁樁罪證,哪個不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經過徐大人這么一說。

那被喚做是吳大人的三旬男子,頓時面色一僵,擔憂的道,“我等該當如何?找誰頂罪?”

徐大人沉默了一會,再次將目光望向漆黑的門外,沒多時便冷然道:“白蓮教,寧沐雯!”

吳大人一愣,道:“寧沐雯?她在深宮,如何才能將禍水東引。”

徐大人面上泛出一抹笑意,開口道:“吳大人,你毋需擔憂,此事本官親自處理。”

見吳大人依舊戰戰兢兢,徐大人笑著道,“成了,今天夜色已深,秦淮河畔的畫航上,本官給你安排了幾名伶妓,去好好享受一番,無論如何,有本官在。本官會保全你的。”

聽到這話。

吳大人才稍稍心安:“既如此,那下官走啦。”

“嗯。”

等吳大人離去之后。

徐大人又端著茶水,喝上一口,隨即對外道,“來人,將吳之余給做了,利索點,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是!”

徐大人端著茶水,忽的搖搖頭,嘴角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自言自語的道:“吳兄。你不死,這案子朱雄英會一直咬下去,燕王說要舍車保將。”

“現在你是車,我是將,可未來本官又何嘗不是車呢?遲早有一天,本官恐怕要隨你一起。”

幽幽嘆口氣。

他將茶水放下,細細看去,那茶水一點沒喝。

隨即,

他便背著手,起身回房入睡。

……

昨夜暴雨不歇,今早艷陽高照。

初秋的清晨,天氣已經開始微微轉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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