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所以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親妹妹才最可靠
坐在回去的車上。
顏夏對舒泊蘅問:“師兄,你說風(fēng)水協(xié)會查了之后,會對顧葉悠處罰嗎?”
舒泊蘅瞥了瞥她,“這個我也說不準(zhǔn)。”
他又道:“她自己不是風(fēng)水師,所以應(yīng)該不會受到太嚴厲的懲罰。”
“就看能不能挖出,幫她做這事的風(fēng)水大師了。”
“那人肯定會被重罰。”
顏夏笑著又問:“你覺得,她背后的人能挖得出來嗎?”
舒泊蘅反問:“那你覺得能挖出來嗎?”
顏夏道:“兩種情況,要是有人想保顧葉悠,就會找個背鍋的人出來認罰。”
這樣責(zé)任就能推到背鍋的人身上,為顧葉悠想辦法脫罪。
“如果要徹底放棄顧葉悠,那這個人應(yīng)該就挖不出來。”
這樣的話,顧葉悠就落不得好,得承擔(dān)全部,應(yīng)該會被關(guān)起來坐牢。
她看著他問:“你說,會是哪一種呢?”
想要借助這件事,徹底將顧葉悠的親爹挖出來,不太可能。
但試試深淺,還是很有必要的。
舒泊蘅道:“第一種的可能性更大吧。”
“畢竟我看顧葉悠身上的氣運,還沒有斷絕。”
“她的命也很奇特,和她相關(guān)聯(lián)的人太多。”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又道:“她要是直接徹底完了,對你可不見得就是有利的。”
顏夏聽出他的意思。
她接連道:“因為我和她之間氣運,是此消彼長的關(guān)系嗎?”
“你的意思,還得不斷削弱她的氣運,對我才是最有利的?”
“是不是這樣,才能徹底破掉我和她之間的咒術(shù)?”
他這是在提醒自己?還是誤導(dǎo)自己?
顏夏覺得更像是前者。
畢竟她之前就有這樣的懷疑和感覺。
顧葉悠對背后之人的重要程度,應(yīng)該還要高于季曄那樣的媒介。
想要將顧葉悠徹底按下去,就需要不斷削弱對方的氣運。
直到削無再削的地步,方可破。
經(jīng)歷過這次的事,只要狗渣四請舒泊蘅強行化解。
顧葉悠的氣運能削弱反噬掉一半。
而剩下的一半要削弱起來,將會比之前容易許多。
舒泊蘅笑笑,“你很聰明。”
他目光看向窗外,給人一種置之度外的感覺。
接著道:“你想要破局,順著自己的心去辦就行。”
顏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就多謝師兄提醒了。”
舒泊蘅失笑,“你不用試探我,我和顧葉悠沒關(guān)系,對她更不在意。”
然后他側(cè)頭眸色深邃的看向她。
唇角上揚頗有深意的說:“倒是對你更感興趣很多。”
顏夏挑眉笑道:“是嗎?那還真湊巧,我對你也挺感興趣的。”
這人肯定能成為,她破局的一個關(guān)鍵。
接著兩人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閑聊起來。
顏夏開始對他問關(guān)于風(fēng)水大師修煉上,一些自己還有些理解不透徹的問題。
舒泊蘅并沒有假裝不知道,而是一一回答了。
也讓顏夏有了不少更多的感悟,于是繼續(xù)請教。
不管這個師兄是好是壞,是敵是友,先把他身上的羊毛薅了再說。
醫(yī)院。
顧老爺子讓老太太照顧孫子。
自己則帶著兒子,去風(fēng)水協(xié)會去投訴。
風(fēng)水協(xié)會專門管這種事務(wù)的負責(zé)人,對顧老爺子承諾,一定會他一個交代。
并讓人將顧葉悠帶了下去審查。
接著顧老爺子就開始叫著孫子怎么慘,讓這人找兩個大師去幫他孫子看看。
并強調(diào)這事涉及到風(fēng)水大師和邪術(shù),風(fēng)水協(xié)會不能不管。
負責(zé)人沒辦法,只能請兩位協(xié)會里比較厲害的大師,跟著老爺子去醫(yī)院看看。
到了醫(yī)院。
顧老爺子就見孫子半邊臉紅腫的厲害,更是臉色扭曲的躺著哼哼。
他問:“這是怎么了?”
老太太一臉無語的說:“他太倒霉了。”
“剛才原本支高了一部分的床,突然壞了,往側(cè)面塌下去。”
“他的臉就重重的磕在柜子上,腫了。”
“麻醉藥效過了,又經(jīng)過剛才的扭動,他疼得很厲害。”
她又指了指顧葉灝的腿道:“而且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腿上像是被什么蟲叮到一樣。”
“長了好多大包,說是癢的厲害。”
“自己沒法抓,一直讓小五幫他抓呢。”
顧葉鈺這會正坐在床邊,拿一個抓癢癢的東西,幫忙撓。
顧葉灝看到老爺子進來,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
他帶著哭腔道:“爺爺,你去風(fēng)水協(xié)會問的怎么樣了?”
“我要快崩潰了。”
麻醉過后,他的上身疼得像是被人不停地撕扯開一樣。
吃了藥之后,好不容易緩和點。
誰知道倒霉的床出了問題,往側(cè)面塌,他身子跟著滾了下。
讓他又疼得,差點被送走了一樣。
然后雙腿長包,又疼又癢,自己還沒法伸手去抓。
再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己遲早要崩潰瘋掉。
這一刻,他對顧葉悠的怨氣也到達了新高。
從來沒有這么怨恨過她。
顧老爺子對孫子這樣,并不心疼,都是自己作的。
只要沒有生命危險,吃點苦受點罪,反而是好事,至少以后就不會再犯蠢了。
他對請來的兩人說:“兩位大師,麻煩你們幫我孫子看看。”
兩人都是頭發(fā)花白的老者,一名穿著道袍,一名穿著麻衣。
道袍大師先看了看顧葉灝,皺眉道:“他身上的氣運也太亂了,被人吸掉了不少。”
“難怪會那么倒霉。”
麻衣大師也看了看道:“看樣子,他給出去氣運的人,和他有莫大的關(guān)系。”
“他應(yīng)該還是自愿的,這就沒法破了。”
“至少我沒法破解。”
道袍大師也道:“他這樣的情況,我也無能為力。”
“想要強行化解,只有天師級別的大師才能做到。”
“在我們整個風(fēng)水協(xié)會,可能只有會長、副會長和舒大師才能做到。”
“會長在閉關(guān),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出來。”
“副會長有事外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他對老爺子問:“你們知道舒大師吧?現(xiàn)在你們只有去請他幫忙了。”
老爺子無奈的說:“舒大師說最近沒空,得過段時間才能幫忙。”
難怪那么拿喬,原來顏夏這個師兄,在風(fēng)水協(xié)會中的實力那么強。
道袍大師卻并意外,還強調(diào):“舒大師性子清冷,行事更是隨心所欲,他能答應(yīng)幫忙,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平常,他可是不會輕易出手的。”
老爺子之前其實也看出來了舒大師的冷淡,根本不屑和他們相交。
“舒大師之所以答應(yīng)出手,很可能是看在顏夏的面子上。”
他看著顧葉灝說:“所以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親妹妹才最可靠。”
他們家對孩子都是放養(yǎng),對兒女們的家事,他們老兩口基本不管。
之前卻真沒想到,兒子夫妻和孫子們,會對親生女兒/親妹妹那樣過分。
否則他們早就插手了。
而等知道的時候,卻晚了。
無力挽回,也沒那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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