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鐘離乙女
·標(biāo)題和內(nèi)容沒多大關(guān)系，中篇甜文，有狗血，一發(fā)完
·鐘離專場，代餐隨意，非熒
——
人生在世總要有點壯志豪情。
如果有人問我此生最大的夢想是什么，我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
嗨帝君，做我老婆吧
——
玩歸玩，鬧歸鬧，不拿帝君開玩笑。
是這樣的，我寫了一本書。
名字叫做《與帝君大人不得不說的那些事》。
文風(fēng)精致淡雅，內(nèi)容極致生草。
包括但不限于和摩拉克斯打情罵俏，談情說愛，玩風(fēng)弄月咳，是互幫互助的日常。
銷量非常優(yōu)秀，發(fā)行第一天就火爆市場，據(jù)說八重堂的司小姐對此很感興趣雖說在那之后，我似乎被某些人盯上了。
包括但不限于望舒客棧的某位小仙人，璃月七星的某位帝君控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他們?nèi)匀粵]有找出那位法外狂徒——啊對，就是我。
似乎是有點隱藏得太好了，以至于到現(xiàn)在我還可以活蹦亂跳地在望舒客棧里看那位小仙人臉黑。
——啊小仙人，要來一碗杏仁豆腐嗎？
你問我真的翻車了怎么辦？要知道蒙德某位著名的吟游詩人曾經(jīng)說過——
你怎么知道是假的呢？
欸嘿。
——
眾所周知，往生堂的尊貴客卿鐘離先生買東西永遠要買最貴的。
理由很簡單，一分價錢一分貨嘛。
至少在市場上看見某本書之前，他是這么認(rèn)為的。
“這本書是？”
“啊這是”鐘離看著眼前昏昏欲睡的小姑娘見他一開口，瞬間站起來一拍桌子開始冒星星眼，“客人您的眼光真好！這本書可是我最最最喜歡的老師寫的呢！我看您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感興趣的話就買下來吧！買一送一哦！“
“我跟您講啊balabalabala”
鐘離：
以普遍理論性而言，這幾句話并沒有什么邏輯關(guān)系。
鐘離大致翻閱了一下，內(nèi)容越看越奇怪。
比如說什么禁欲系的帝君啊什么酒后亂性啊什么哄騙簽契約啊
里面的人不能說和他一模一樣，只能說毫無關(guān)系。
帝君の困惑jpg
這合理嗎？這不合理。
他覺得這種東西實在是傷風(fēng)敗俗，有失大雅。
應(yīng)當(dāng)拔除。
“全都買下了，賬單寄到往生堂，麻煩了。”
“！感謝惠顧！”
——
我發(fā)現(xiàn)隔壁往生堂的鐘離先生最近總是很喜歡蹭我的錢。
雖然以前也有這種情況沒錯啦而且我也確實很有錢但是，是否頻率有點太高了呢？
比方說出門透氣會看到遛鳥的鐘離，去工作的時候會看到散步的鐘離，經(jīng)過萬民堂會看見點菜的鐘離諸此之類。
不知道什么情況，原本只是很普通的一句招呼，然后變?yōu)橐稽c點的嘮嗑，最后莫名其妙就被拉去付錢了。
啊絕對不是因為我被美□□惑了什么的。
雖然小辮子很對我的胃口，腰也很細(xì)，特別是臀很翹不過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我一點也沒有被誘惑的意思。
我可是帝君大人最最最忠誠的粉絲！
吸溜。
但我是不是什么時候得罪他了呢？
總不能他也是帝君的粉絲吧？
同擔(dān)拒否？
“遇見什么困擾了嗎？”
“�。俊蔽覔沃掳涂嗨稼は�，殊不知對面的鐘離先生已經(jīng)若有所思看著我半晌，“不不不，我只是呃，我在想，這兩天總能遇見鐘離先生，真是好巧啊！”
“”
哦豁。
這是什么笨蛋理由？
會不會有一種“你好煩啊我就是不想看見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啊”的感覺啊？
“那個我是說”
“確實很巧�！�
“欸？”我放下半掩著臉的手，有點驚訝地抬頭看他，“那確實？”
”彩袖殷勤捧玉鐘�！扮婋x先生眼簾微微下垂，抿了一口茶，微微側(cè)頭微笑的看著我，”當(dāng)年拚卻醉顏紅。“
我看著鐘離先生金色的瞳孔，半天才察覺過來似乎有些失禮，連忙再一次低下頭去。驚慌中不小心碰到了手中的茶杯，我又趕緊握住了它。
紅茶的波紋一圈一圈蕩開，待它平靜以后，我的面容盡顯其間。
我今天沒有涂胭脂呢。
我再一次抬起頭看了看鐘離先生。他卻好像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若無其事地品茶。我嘟嘟嘴，賭氣一般惡狠狠灌了一大口茶，卻忘了夏天的茶涼得極慢這回事。
嘶，好燙。
“燙到了？茶需細(xì)品，不必著急�！�
“啊這都是鐘離先生您的錯啊”
“哦？”
——
“阿阿嚏——！”
“唔感冒了嗎�！蔽胰嗳嗄�，放下手上的公文，吸吸鼻子，“該不會有人在罵我吧，我沒做什么虧心事啊”
總不能是帝君在罵我吧？不能吧？不能的吧？
”唔，完成了“我撐撐手，瞥了一眼懷表，”快困死了真不知道甘雨她是怎么做到這么長時間不睡覺的啊“
”欸不對，這個時間點是！“
我剛軟著身子倒下去，突然想起今天，似乎是鐘離先生邀請自己去賞花的日子�。�！
不會吧？
璃月人最注重的便是契約，這種約定好的事情自當(dāng)是不該遲到的。
更何況對方還是最最守禮的鐘離。
一想到鐘離可能會孤苦伶仃可憐兮兮的在約定地點等我，頓時想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怎么可以讓美人傷心呢？怎么可以？
”對不起啊啊啊啊啊鐘離先生你一定要原諒我�。�！\"
——
“忘了時辰？”
“哈哈抱歉先生！都怪我一工作起來就忘了時間對不起�。�！我知道先生你最在意的便是[契約]，所以即使要怪罪”
我喘著氣，余光瞥見鐘離正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怎么辦！他是不是生氣了？
據(jù)說稻妻有一種刑罰叫做切腹謝罪，我要不要給他切腹謝罪�。。�
帝君大人在上，原諒我吧！
“無妨，是為了璃月的工作，自然是情有可原，我也并非不通人情。”
“幸苦了。”
他輕輕地揉了揉我的頭發(fā)。我下意識愣在原地，看見他笑得很溫潤。
鐘離要比我高上許多，我只能堪堪到達他的肩膀。
我：宕機中
好好蠱哦。
“累了嗎？累了便休息會吧�！贝蟾攀强次一杌栌臉幼舆^于顯眼，鐘離并沒有立刻和我離開，“走吧。”
“啊？沒事的沒事的也沒有那么困啦\"我看著鐘離先生已經(jīng)坐在長椅上，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我本來便答應(yīng)了你“
然而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半哄半騙著就坐了下去。
啊這。
\"履行契約很辛苦吧�！八⑽�(cè)身，擋住了一點刺眼的陽光，眼眸下垂，”還需多加休息�！�
”嗯？并沒有并沒有�！�
”只要是帝君大人的夙愿，我全都會完成�！罢劶暗劬业乃季w也不自覺柔和下來，閉上眼的那一刻，眼前似乎還有他的身影，”無論如何�！�
我為什么這么在意帝君呢？
雖然這么說可能有點不敬，但我就是喜歡他。
\"“
我沒有聽見鐘離先生后面的話，大抵是真的倦了吧。
”睡吧�！�
香氣如花一般散開。
——
其實我的書里，倒確實不全是虛構(gòu)。
起碼帝君真的在某個月夜里溫柔凝視著我的雙眼，在黑暗中緊緊地抱住我，也有那么一次，他的吻落在我的發(fā)絲間。
只是我們沒在一起而已。
他將我從魔物雜生之地帶出，我從那時起便將我的整個人生獻給了他。
他生來便是守護平凡而幸福的大多數(shù)的。
只是一個人太孤獨了，所以我會陪著他。
而我與他簽訂的[契約]，便是永遠順從于他的意愿，守護璃月。
“你想出去看看嗎？”
很久之前他問了我這個問題，而那時候我剛把面前的一只魔物處理掉。
血弄臟了我的衣袖。
”帝君大人說的，我都會去做的！“
”那么到時候一起去便好。“
”嗯！“
那算是[契約]嗎？大概不是的，因為直到現(xiàn)在，我們也未曾去履行。
帝君離開的時候沒有和我打招呼，只是一視同仁一般向我托夢。
他說他的愿望不需要再由我來完成了，他說，我可以離開了。
我們的[契約]被他結(jié)束了。
那是我最后一次夢見他。
也是那天起，我再也記不起他的容貌了。
——
醒來的時候天色漸晚。
這哪？
我恍惚地眨著眼睛看著陌生的天花板，身體比思維先一步做出行動。
”哦呀，你醒啦。“胡桃跪坐在椅子上，撐著椅背笑瞇瞇地看著我，漂亮的梅花眸里不知道為什么有一點幸災(zāi)樂禍，“是那位鐘離先生抱你回來的哦�！�
我收回已經(jīng)出手的刀。
”啊？哦，是胡桃啊話說你指的’抱‘是？“
”喏，就是公主抱，整條街的人都看見了呢。“
”啊�。俊�
不是吧？
不是吧不是吧，真的會有人敢抱著睡著的女孩子一路走過大街嗎？！
好吧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想到對象是鐘離先生就感覺不太對勁。
直覺告訴我璃月打油小說家和往生堂客卿先生并不適配。
不知道八重小姐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胡桃�！蔽覈�(yán)肅地坐起來，捧住了胡桃的手，“你現(xiàn)在提供優(yōu)惠嗎？”
“當(dāng)然~你也可以叫上鐘離先生一起來，第二碑半價~”
——
當(dāng)然我是不可能真的去找鐘離先生就是了。
八卦這種東西嘛，放著不管倒是散得快些。
反倒是過于在意，更容易起疑云。
本想著給鐘離先生寫一封信表達一下對此事的歉意，卻因為剛好趕上璃月魔物橫行之時，工作過于忙碌，等我再次想起來，已經(jīng)是大半月之后。
鐘離先生應(yīng)該不會特別在意吧？我糾結(jié)著看著手上只動了一行的信紙，左思右想還是放棄了補寫的想法，將它放進了抽屜。
還是下次見面時親面說吧。
”嗯治安穩(wěn)定，收入也比略有提升“我翻看著手中的公文，待把最后一張打上章，終于松了一口氣，“啊~總算可以休息啦”
上次答應(yīng)讀者寫的番外還沒動筆呢。
我咬咬筆，拿出稿本，然而毫無靈感。
畢竟已經(jīng)沒有參考了啊
上次的讀本雖然廣受歡迎，內(nèi)容活潑可愛，結(jié)局卻是不清不楚的ne。
導(dǎo)致有一大群讀者寫信給我。
我總不能說現(xiàn)在帝君已經(jīng)不在了，沒有參考我寫不了吧？
我也有問過溫迪他們帝君究竟在哪，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唉“
”大人！“
”嗯？“我揮揮手示意門口的小護衛(wèi)進來。小姑娘眨著大眼睛，活潑又拘謹(jǐn)?shù)嘏苓^來。
啊，年輕真好。
”大人您幸苦了！這個，是那位鐘離先生送來的說是您最近太累了，所以“小姑娘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偷偷抬眼看了看我。
欸？
忽悠走了懷著八卦之心的小姑娘，我試圖理解這個包裝究竟是怎么回事。
該說不愧是鐘離先生嗎連包裝都這么細(xì)致。
強忍住直接撕開的想法，我花了五分鐘才將它安穩(wěn)打開。
”啊，桂花糕啊“我愣神了兩秒，捻起一點嘗了一口，甜糯的味道慢慢彌漫開來。
很好吃。
倒不如說這個味道有點太熟悉了，似乎千年前也是這個味道。
多半是我過于念舊而記錯了。
”鐘離先生是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個的呢還是說是猜的？單純覺得好吃？等等這是什么？“
半塊玉石從袋子里掉出來，滑到我的手上。
——
”哦？鐘離先生這兩天都不常在呢�！�
”你說鐘離？抱歉，并沒有看到他�！�
”鐘離大人？抱歉，這兩日來并沒有與他見面�！�
”是嗎？麻煩了。“
我握緊了手上的玉石，盡力扯出像樣點的微笑。
我喝了點小酒。
我很少喝酒，因為酒量不行，會影響工作。
而且也不好喝，又苦又辣，比不上甜食。
只是幾碗清酒而已，就把我辣得在店門口咳嗽。
難喝，眼淚都出來了。
而且導(dǎo)致這件事發(fā)生并失蹤了幾天的罪魁禍?zhǔn)拙驼驹谖颐媲啊?
”該回去了，我為你沏醒酒湯喝別感冒了。“
”先生你該出現(xiàn)的時候不知道去哪，不該出現(xiàn)的時候又嗝，一個勁地說話，真是的，先生你還真是“
真是令人喜歡不起來。
我埋著頭，努力止住了眼淚。
都是酒的問題，辣死了。
“你在鬧脾氣？”鐘離先生大概是彎下身來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卻被我拍開了手，不料他又湊了上來，我也懶得管他，只顧著埋著頭縮起來。
“”
“這件事是我不對，先和我回去，我會告訴你”
“不要！“
什么叫是他不對？什么叫先和他回去？
他自說自話地離開，現(xiàn)在又要自說自話回來。
我好不容易習(xí)慣了沒有他。
”哪怕你心里心儀著我？“
”都說了不要了啊!真是的，才沒有喜歡你！“
我悶著聲音對他大喊。
”我喜歡摩拉克斯關(guān)你鐘離什么事！“
他不出所料愣住了。
好吧，我知道我這句話很蠢，而且是我在知道了真相以后。
但我才不管這個，只要鐘離不在這里和我講明白，讓我心服口服，我就無所謂。
他已經(jīng)任性了一回了，我也要任性一回。
\"還是說鐘離先生你想讓我更過分一點？”酒精的作用讓我膽子打了不少。我抬起頭來惡狠狠地瞪著他，擺出一副惡人顏的模樣，“哼，要不要和我回去，我讓你看看魔族的本色？”
說完還解開衣領(lǐng)上第二顆口子，露出里面細(xì)膩的肌膚。
誰還不會當(dāng)個壞女人了。
我以為他會知難而退，我以為矜持如他，不會答應(yīng)我這種近乎性/暗示的要求。
果不其然，咱們的正經(jīng)人鐘離先生皺了皺眉頭。
看吧，我就知道
“穿好，會感冒�！彼鹆宋业囊骂I(lǐng)，拇指劃過我的脖頸，惹得我渾身一顫，“剛剛的要求，我答應(yīng)了，只是簽訂契約以后，你便不可反悔�！�
“食言之人當(dāng)受食巖之罰�！�
欸？
——
失策了。
“你會解釋清楚的，是吧？”我跨坐在鐘離身上，指尖壓著他的腹部。
“這是自然你真的要這樣做嗎？現(xiàn)在你還有反悔的機會”
我瞇著眼對他笑了笑，手指一挑挑開了他的衣領(lǐng)。
“自然，我永遠不會違背您的意愿�！�
“倒是鐘離先生年歲已高，你不會不行吧？”
我低下頭壓著他，帶著酒氣的氣息朦朧了視線。
下一刻天旋地轉(zhuǎn)，鐘離壓著我的肩膀?qū)⑽肄粼诹舜查嚼铩?
他的指腹壓住了我的唇。
“試試便知�！�
——
到最后，我已經(jīng)完全酒醒了，會睡過去完全是因為太累了。
我得收回之前說他不行的那句話。
本想做個塞錢跑路的壞女人，誰知小丑竟是我自己。
當(dāng)晚我又得到了帝君的托夢。
他的斗篷遮住了他的臉，我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你并沒有將我最后給你的信看完，是嗎？”】
像在哄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他輕輕嘆了口氣。
我確實沒有看完，因為只看見前面關(guān)于解除契約的內(nèi)容時，我便將它扔進了火爐里。
燒毀的信紙，就像我一樣萬劫不復(fù)。
【璃月已經(jīng)過去了百年，千年。我常常想是否人們已經(jīng)有了自我守護璃月的能力，而在我的觀察之后也確實是如此。
你可能會埋怨我為何不帶你一起離開，為何解除你我之間的[契約]為何要讓你忘了我的容貌。你已經(jīng)陪伴我上千年，守護璃月上千年，我想在歲月磨損你之前，讓你獲得[自由]，看看世間的萬物。
而千年之后，如果你還愿意為我動容，仍舊思念著我，我向你保證，我會回到你的身邊。
那時，即便是再簽訂一個契約也無妨】
“帝君你真是夠任性的啊�！蔽议]上眼睛，無可奈何，“干嘛不直接和我說呢，還把我的玉送回來�！�
曾經(jīng)用高山上的石頭砌成的玉，帝君將它分為兩半，一半給了我，一半留給自己。
而送仙儀式結(jié)束后，我將它放在了那里的臺階上。
“哦？”
“我是說，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哪兒也不會去的�！�
“說起來帝君，我寫的小說，你是不是偷偷買了？”
“并沒有，我是使用正當(dāng)手段光明正大買來的。”
“”
啊真正直，真正直啊。
“我還有一個問題，帝君�！蔽艺酒鹕恚叩搅怂拿媲埃曋难劬�，“你是怎么知道，那本書是我寫的？”
我指的是他在我的玉上刻上了我的筆名這件事。
\"只是猜測�！�
”噗嗤“
我沒有追問，只是抬起手，捧住他的臉，抬頭吻了上去。
“晚安，鐘離�！�
——
“早安�！�
醒來的時候，鐘離的臉近在咫尺。
好像有個很浪漫的說法“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是你”。
是不是有點太肉麻了呢？
“早安~”
“鐘離，你說你干嘛還得托個夢呢，明明我人就在這里啊~？”
“大概是因為比較方便罷了�！�
“你這人唔”
行吧，這樣也不錯。
我看著他偏頭將我的反駁悉數(shù)吻進了清晨的溫柔暖陽中，如同千年前他在月光下親吻我的頭發(fā)。
真是任性啊。
我柔下眉眼，握住了他的手。
或許多年后會有人問我后不后悔在原地停留了這么久，或許想起來還是會有點遺憾，但我一定會告訴他，我不后悔。
和契約無關(guān)，只是我自己的選擇。
我永遠不會回頭。
我心匪石，不可轉(zhuǎn)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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