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珠江邊上
這是蘇小雅和海非的第三次見面。次日中午的時分,海非給蘇小雅打了電話。電話里他說,剛剛在海珠廣場附近和一個客戶談完事情,現在一個人在珠江岸邊,看著珠江兩岸的風景。風景很美。希望小雅能過來和他一起坐在珠江邊上,欣賞美麗的江景。
珠江水碧綠瀲滟,一座座大橋高掛其空,兩岸的高樓大廈倒映,一兩艘游輪江面遨游,麗日藍天,景色迷人,游人如梭。蘇小雅象個乖巧聽話的小姑娘,接到電話后,學著那些浪漫地愛情故事的女主角一樣,奔向了海珠廣場。并按照海非電話里指定的等待的地方,她找到了他。
海非坐在珠江邊的石凳子上。他面向珠江,凝視著什么。不知道他在看啥,好像看得特入迷,好像陶醉于珠江美景中,又好像目光呆愣在發呆的樣子。蘇小雅遠遠就看到了他,她并沒在遠處就高聲呼喊與海非打招呼。她只是輕輕地走近他身邊,在他旁邊的位置上坐下,沒有出聲。
也許他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也許他還沒有意識到。海非也沒有出聲,靜靜地呆坐著。她知道他一定知道她的存在,只是在思考著一些問題,而這個時候她又不想打擾他的思路。也朝著他凝視的地方,張望起來。
過了好一會,他才停止了剛才那個動作,那個眼神。好像回魂一樣,歡喜若狂地對坐在身邊的小雅微笑,并且說:“坐了很久了?”蘇小雅點了點頭。
“冷么?這江邊風有點大。”
“還好。”
“要外套么?”
“不用了,我還暖和。你坐了那么久冷了吧?”
海非笑了笑,說:“這岸邊的風景很美。有你在身邊,感覺更好。”
“是么?”
“是的。”
“剛才你看什么呢?看的那么入迷?”
“我在發呆。”
“哦。”
“也不是的。其實,其實我只是剛才一個人傻傻地在這里坐著,而周圍的凳子上都是一雙雙一對對的,有點感觸。”海非說,“還好,你過來了。”
“你還會感觸?”蘇小雅關心地問。
“小雅?又要開我玩笑了?對么?”
“不是,我哪敢啊。”
“你不敢,還誰敢?”
“不知道哦,你告訴我吧。”
“你看來是欠扁了。”
“我好像唯一個功能就是給人欺負,我好可憐呢!”小雅調皮地說。
“哈哈,知道你沒啥用處了吧?還不自我檢討檢討?”
“才不要呢。”
“昨晚睡的好么?”
“還可以啦。”
“我可沒怎么睡好。”
“習慣了國外那張床了吧。想回去了?”
“不是。是因為有個人不想告訴我為什么那么喜歡木棉花。”
“不是吧你,這樣也能睡不好?”
“確實如此啊。快給我說,為什么那么喜歡木棉花。”
“少來騙我講。你告訴我促使你有沖動回國的原因吧。我可不相信你這人就這么個因為走累了的理由回國來呢。”
“那天,我在網絡上看了一篇鬼故事。故事說的是一個蝙蝠和一個女人的故事。看完了,我就覺得我應該回來。”
“給我說說那個故事。”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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