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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0章 天門政變


清風怕城鎮人多眼雜,便就近找了個地方靠岸。

        幾人將雪飲、寧遠、素心抬下船后,柳月扶著張曉風走下船來。

        張曉風道,“這船不能留,將船毀掉。”

        眾人將船毀掉,也不去找村落,往山上走去。行至半山,見一破廟。

        張曉風見眾人都想在此歇息,不由說道,“此處過于顯眼,還是在離此稍遠的地方找個樹林密集的地方休息為好。”

        一行人安頓下來,張曉風道,“清風安排幾個兄弟看哨,再找些兄弟在山林尋些野味。”

        張曉風說完竟是咳嗽起來。

        柳月說道,“七殺哥哥別說話了,我先幫你將體內寒氣逼出。”

        張曉風知道寒氣早已在自己體內擴散肆虐,單憑外力怕是難以驅除。柳月在船上便一直運氣為自己壓制寒氣,自己耗費功力不說收獲也是甚微。

        張曉風笑著說道,“月兒,我體內寒氣已被你壓制,接下來我自己調理,效果更佳。現在也不知會出什么情況,你還是先調整自己狀態為好。”

        就在這時,雪飲體內真氣自行沖開穴道,醒了過來。

        眾人如臨大敵。

        雪飲清冷說道,“我是雪飲。”隨即走向張曉風。

        眾人連忙攔在張曉風身前。

        張曉風見狀叫住眾人。說道,“你醒了?”

        “醒了。”

        雪飲說完,走過來,將手搭在張曉風肺部。

        只見張曉風體內寒氣像是找到主人,爭先恐后的回到雪飲身邊。

        不多時,雪飲收功說道,“寒氣還未根除,不過以你的實力應該無礙。”

        張曉風覺得身體輕松許多。而且柳月的內勁與雪飲寒力有些殘余留在張曉風體內,逍遙功雖說不能煉化寒冰訣的寒力,但只是殘余的話,倒是逍遙功的食物,是以雪飲收走自己體內暴虐的寒勁之后,功力竟也有些增長。

        張曉風笑著說道,“你本來就比我帥氣,現在這一頭白發又平添幾分味道,我都有些嫉妒了。”

        張曉風知道寒冰訣的霸道,雪飲這次入魔也不知被寒冰訣侵蝕多少,這番打趣的話語,也是希望能把好友從寒冰中拉出。

        雪飲道,“我寒冰訣精進了許多。”

        張曉風聞言不由得沉默下來。

        -

        “遠哥。”素心醒來,看到身旁躺著的寧遠,擔憂的過去查看。

        張曉風這才想起二弟寧遠。連忙過去從寧遠懷中拿出天元丹給寧遠服下。

        只見晴天霹靂,烏云蓋日,不多時寧遠周身環繞七彩之氣。慢慢地這七彩之氣或幻化為龍,或是幻化成鳳、或麒麟這些祥瑞之氣慢慢融入寧遠身體,鑄成經脈。

        寧遠氣色慢慢好轉,經脈重塑,氣息也變得平穩。

        張曉風雖說早已聽過天元丹的神奇,現在親眼見到也有些震撼。不過現在二弟好轉,心中石頭也不由落下。

        張曉風說道,“素心姑娘,我二弟已然無礙,你大可放心。不知天門究竟發生了什么?”

        眾人也都奇怪,天門建在海上,易守難攻。自己這一行人,不過離開兩天半的時間,怎的就被閻羅殿攻破。

        眾人紛紛看向素心。

        素心調整狀態,陷入回憶,敘述道。

        “你們走后的第二天。天門發出集結信號。我與遠哥,就是戀風大哥本在山林中歷練,后看到集結信號便一起去了大殿。

        我們到了大殿之時,堂上已經站滿了人。所以我與遠哥便站在后面。

        人都集結完畢,門主說道,“地劫,不知何事需要集結眾人?”

        地劫道,“七殺師弟剛到杭州便被閻羅殿埋伏,現已經,已經被司馬玄銘殺了。”

        “什么?”門主聞言大驚,拍座而起,座椅應聲而碎。

        地劫接著說道,“司馬玄銘已經帶著十殿閻羅眾往天門而來,揚言要鏟除天門,還

        "還什么?”

        “還帶來了師弟首級!”

        “呈上來。”

        “師父,這是閻羅殿的詭計,想要擾亂師父心智。師父不可中計。”

        門主或是有所懷疑,語氣輕緩說道,“為師心里有數,不會亂了心智。”

        地劫身旁的隨從雙手捧著盒子,送到門主面前。

        門主接過盒子打開,嘴角露出微笑。

        就在這時,那隨從一掌打在門主身上,門主沒有防備,受傷極重。

        四長老怒喝道,“大膽。”隨即四人齊向隨從出手。

        那隨從卻是哈哈大笑,摘下面具,與四長老打了起來。

        門主恨聲說道,“司馬玄銘?”

        沒想到那隨從竟是閻羅殿主司馬玄銘。大殿眾人紛紛拔出武器,便要上去相助門主跟四長老。

        地劫大聲說道,“白虎堂的人站在原地。其他人若有異動,殺無赦。如今閻羅殿的人都已上了天涯島,不多時便會來到大殿,不想死的最好別動。”

        地空也接著大聲道,“玄武堂的人站在原地。配合朱雀堂的人行動。”

        大殿的人多屬這兩個堂口,加上少主跟雪飲堂主不在,一時之間竟是無人敢動。

        貪狼與蒼龍見狀大聲說道,“如今天門危機,當先除內賊。”

        兩人說完便朝地劫、地空殺去,大殿眾人也開始亂戰。

        就在這時,無數閻羅殿眾沖了進來。迅速便控制了大殿,凡有異動者,身上都會多上一炳飛刀。我與遠哥見狀也沒敢輕舉妄動,安靜的呆在原地。

        接著幾個黑袍人連同地劫,地空將貪狼與蒼龍圍攻至死。

        門主大笑說道,“司馬夢生,你應該也來了吧。怎么不出來,也是,你已經習慣呆在幕后,如同一只老鼠。”

        這時,閻羅殿眾分開眾人。一個白發鶴顏、身著道袍的老人一步步走了進來。

        門主道,“司馬夢生,你終于是敢出來見光了?”

        司馬夢生說道,“徒兒,你叫為師好找。”

        我與遠哥都有些吃驚,應該說大殿眾人都有些吃驚,就連四長老與那司馬玄銘都沒再動手。

        那司馬夢生接著說道,“為師收你為關門弟子,傳你武藝,卻不是讓你與為師作對的。念你這些年來屬實不易,現在攜眾投降,還可重回為師懷抱。”

        地劫或是怕門主事后報復,連忙說道,“萬不可相信諸葛”

        地劫話還沒說完,只見司馬夢生看到地劫一眼,地劫便吐血倒飛。

        司馬夢生道,“我們續師徒之情,怎容你插嘴!”

        門主大聲笑道,“他是我收的弟子,說起來還算是你的徒孫。沒想到我司馬軒,不,這名字是你為我取的,我早已不用。我諸葛玄竟眼瞎至此,拜的師父是個只敢夜里出現,偷偷摸摸的老鼠,收的弟子卻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司馬夢生道,“冥頑不明。”

        門主說道,“今日我是必死無疑,但卻不愿死在你的手上,如今我天門已經留下火種,待到風起,便可燎原。”

        門主說完嘴角微笑,一掌朝自己腦門拍去,就此倒下。

        司馬夢生說道,“我早聞四位長老大名,四位長老若是有心歸順,便可繼續執掌天門。”

        天梁長老最先說道,“如今門主先我而去,也不知會不會被鬼差欺負,我本想就此追隨,但我一生也算堂堂正正,如今竟是收了這么個忤逆之徒,已是無臉再見門主,如今門主先去,我作為天門長老也當為天門清理門戶。”

        天梁長老說完竟是變得年輕了許多。

        司馬玄銘說道,“天梁長老,你就算是燃燒生命,也是無用。”

        天同長老嘆道,“老夫已經十多年沒有出手了,也不知自己潛力有多少。”

        天同長老竟也燃燒自己的生命力,向司馬玄銘動手。

        天梁長老借此機會朝地空殺去,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出手,中間沒有半點空隙。閻羅殿眾人紛紛放箭朝天梁長老射去。只見箭矢紛紛還未射到天梁長老,就被天梁長老的護身罡氣擋住。

        司馬夢生不屑說道,“燒盡生命,卻也只綻放這米粒光華?”

        司馬夢生話音還在,人卻已到天梁長老身前。天梁長老一掌向司馬夢生打去。

        那司馬夢生就站在原地,也不躲避。

        天梁長老一掌還未打到司馬夢生,司馬夢生的護身罡氣竟像絞肉機般將天梁長老的手臂攪碎。接著司馬夢生一揮手,天梁長老便吐血倒飛出去,倒地身亡。

        天同長老見天梁身死,心亂之下,被司馬玄銘一掌打在左胸。

        天同長老年輕之相消失,變得更加衰老。天同長老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這老家伙走到了我的前面。也罷,黃泉路遠,門主帶著天梁稍稍等我,我這就來。”

        天同長老說完便自盡身亡。

        司馬玄銘說道,“怎樣?二位長老,可愿歸順?”

        地劫緊張說道,“爹,閻羅殿答應我讓你掌管天門,以后天門就是我們兩父子的天下。”

        司馬玄銘轉身看向地劫,大笑說道,“不錯,只要你爹愿意歸順,便是天門門主。”

        天相長老借司馬玄銘轉身之機出手偷襲。

        就在這時,天刑長老竟是從天相長老背后偷襲,將天相長老斃于掌下。

        天相長老微笑死去。

        天刑長老大聲說道,“我跟隨門主時間最長,卻也只能管理刑法,你卻可以替門主統領天門。天相,天降之丞相?我天刑又有哪里不如你?”

        天刑長老說完似還有氣未消,一腳踢在天相長老身上,將天相長老踢到門主身邊。

        司馬玄銘大笑道,“此次真是多虧了天刑長老,哦,不,應該是天刑門主,要不是天刑老弟出手,我怕是要被天相這老匹夫偷襲。至此以后,老弟便是這天門之主。”

        天刑長老道,“諸葛玄與這三個老賊不識時務,死了也是應該。我天刑愿歸順閻羅殿。”

        地劫見狀連忙走上臺階到天刑長老面前,高興說道,“以后爹就是天門門主,再不會有人對你指手畫腳了。”

        天刑長老笑著說道,“這還多虧爹有個好兒子啊。”

        天刑說到好兒子時,話音突變,一掌向地劫額頭打去。

        地劫無備,被天刑長老直接打死。

        司馬玄銘反應過來,一掌打在天刑長老左胸心上。

        天刑長老吐血倒地笑道,“門主,我終于有臉來見你了。天相,我與你爭了半輩子,口上雖是不服,心里卻也是服你的,多謝老兄成全,不過,到了黃泉路上,我還是與你爭上一爭的。”

        天刑長老說完也是一掌打在自己額頭,自盡身亡。

        地空見狀連忙跑了上去。見地劫身死,不由痛哭流涕。

        司馬玄銘連忙察看地劫傷勢,發現地劫已經死透了,大怒之下,一腳將天刑長老尸體踢得粉碎。

        司馬玄銘氣消之后,看著地劫身旁的地空。

        司馬玄銘心念一動,拉起地空的手說道,“這位本是你們天門玄武堂堂主,如今便是天門門主。”

        司馬玄銘又說道,“你們沒聽見么,還不見過地空門主?”

        大殿眾人紛紛跪下,齊聲說道,“見過地空門主。”

        司馬玄銘點了點頭,說道,“日后,閻羅殿也會派人相助地空門主,你們最好別有其他心思。”

        大殿事完之后,司馬夢生與司馬玄銘帶著閻羅殿眾去了山上,像是找些什么東西。

        我與遠哥摻雜在處理大殿尸體的隊伍中,借機溜了出來。

        在我們正要出海之時,被巡邏之人發現,而且來人之中還有化勁高手。

        我與遠哥都是暗勁,自知不敵。我便想自盡。

        沒想到遠哥阻止了我,說道,“我們要抱住性命,將天門情況告知少主。”

        遠哥說完,從懷中掏出一粒藥丸服下。

        遠哥說道,“這是少主離去之時,給我的無極丹,服之可提升數十年苦修之功力,待會兒,我擋住敵人,你去開船。”

        遠哥與追兵交起手來,我卻不知怎么啟動大船。只好解了一艘小船,連聲叫遠哥一起離開。

        我見遠哥被幾人圍攻一時脫不開身,又回到島上,想幫遠哥脫身。

        沒想到我這一去,竟是平添不少亂子。遠哥本來借著身法之妙,一時倒也無礙,可遠哥為了護著我,身法不便施展,一時間,險象環生。

        不多時,我與遠哥都被一光頭漢子,一掌打到船上。

        那光頭一掌極重,小船不堪重負,直接碎成幾塊。我與遠哥也收了重傷慢慢沉到海里,隨海漂流。

        那些人還想追來,那光頭漢子說道,“那兩人吃了我殺生和尚一掌,不死也是重傷,到了海里,也是死路一條。你們若有不信,也可吃我一掌試試。”

        那殺生和尚緩了緩又說道,“現在閻羅殿有令,任何人不能活著離開島半步,你們是吃了豹子膽了?別看了,跟著我到別處巡邏。”

        殺生和尚說完帶著眾人離開。

        遠哥用盡余力,游回去,帶來兩塊碎木板。

        我與遠哥便抱著木板在海上漂流,也不知何時暈了過去。”

        眾人聽素心說完,都是有些震撼。

        張曉風心中念叨,“待到風起,便可燎原。風起,師父,您臨終之際想的也是風兒么?師父放心,風兒必會保住性命,終有一日,我會為你、為我父親、為所有被閻羅殿害死的人報得血仇。”

        柳月聽完,見張曉風沉思,也不知如何開解,只好握住張曉風的手。

        張曉風說道,“月兒,我沒事的。”

        張曉風四處看了下,問道,“雪飲跟破軍怎么不在了?”

        “我也沒注意。”

        “月兒,你功力耗費不少,先調息一下。我去找下他們。”

        張曉風說完,見柳月擔憂地看著自己,又接著說道,“月兒不必擔憂,我相信雪飲能控制住自己。”

        “好了,放心吧。”

        張曉風說服柳月,獨自在山林尋找。

        張曉風走到破軍身旁之時,破軍都未發覺,依舊是坐在青石板上發呆。張曉風也未打擾,輕輕地坐在破軍身旁。

        破軍說道,“少主,你說貪狼那么一個精明的人,怎么就看不清形勢呢?”

        “是啊。”張曉風嘆聲道。

        “我與貪狼一起進的天門,在牢中之時,我雖說身高力大,但不善交談,一個人吃了不少虧。后來是他拉我入伙,為我謀劃,我這才活著出了牢房。后來我們一起出任務,也是因為他的謀略,我們任務從未失敗。我們因此被門主看重,親賜外號,貪狼破軍,成為天門特殊的存在。

        我跟貪狼也就此告別任務,負責天門招新事宜。

        招新其實是個清閑的美差,我練武的時間多上許多,心中高興。而貪狼卻是每天都很忙碌。我不解詢問。他說,門主選出我兩是為了以后的少主七殺準備的,讓我們來招新,也是讓我們為少主留意天門人才,算了這些說了你也不懂,你就接著練你的功就是了。

        我雖說不懂,卻也問他道,“如此說來,若是這位少主出現,我們豈不是要受制于他?”

        貪狼連忙拉住我說道,“此事不可再說。天門雖說是個殺手組織,眾人間也無甚感情,天門對我們也算不上好,但我們畢竟都是天門所救,而且我早已沒了家,天門便是我第二個家,我以往的名字都已經記不住了,我只記得,我叫貪狼,若是門主哪日不高興給我改了,那不管門主改了什么,那都是我的名字。””

        破軍說到這竟是哭了起來。而后接著說道,“其實貪狼很不喜歡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我們進了天門,稍有成績,四堂堂主都親自邀請我們,貪狼都拒絕了。他跟我說,“一旦在天門選擇了陣營,每日里多是明爭暗斗,未免太累了些。”他其實就是個想安穩度日的人,怎么到頭來會是這般下場?”

        “或許正是如此,他才會與你成為朋友。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貪狼也不愿自己好友痛哭流涕,我們遲早會以閻羅殿的血祭奠死去的人。”

        張曉風這話是寬慰破軍卻也是說與自己聽的。

        張曉風說完,想讓破軍一個人待會兒,也就起身準備離去。

        破軍說道,“貪狼說,跟著少主是不會錯的。”

        張曉風停了下,說道,“別一個人待太久了。”

        張曉風在山林中隨意走著,卻是看到雪飲坐在山邊。

        張曉風走到雪飲身旁,躺在綠草上,微風不時拂過,吹散些許頭發,倒還真有些安逸。

        張曉風看著天空說道,“你倒是會找地方。”

        “這里能看到海。”

        “有些人永遠不會死去,因為他們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你不用寬慰我,我寒冰訣精進了許多。”

        張曉風不由得沉默下來。

        良久,張曉風說道,“跟我說下天同長老吧。這些年來,我多在練功,一直未曾關注過。”

        “記不清了。”

        兩人又是沉默下來。

        張曉風安靜的躺著,雪飲就在這坐著。

        不知多久,張曉風說道,“回去吧,躺的有些累了,也有些餓了。”

        “好。”

        兩人一起往回走去,沒再多看大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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