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祈珟旻來信
露種不敢輕易叫醒容暮華,只得拿著濕帕子給容暮華擦去汗水,用冰涼的溫度貼在她額頭給她降溫,讓她舒服些。
“啊!”
伴隨一聲痛苦的呻吟,容暮華猛地驚醒,看見一個人影,心中一鼓,幸好露種叫得及時,才換回容暮華的神智。
“小姐,你是做噩夢了,沒事了,沒事了。”
露種抱上容暮華安慰著,一直以來容暮華都是非常堅強的形象,面對危險從來不露怯,都是迎面而上,都忘了小姐再堅強也是一個需要人呵護的人啊。
“我夢見了王爺被他們關在很小的房子里,被他們用各種刑具折磨,他渾身是血,骨肉盡穿,最后王爺朝著我笑,臉上的皮膚都被折磨一塊一塊脫落!”
也許是白天確切地知道了祈珟旻在那可怕的攝政王手上,也許剛做完這種驚駭?shù)呢瑝簦菽喝A此時確實很脆弱,她想在露種那邊求得一絲安慰。
聽到容暮華的夢,露種也擔心害怕起來,但是在她心中王爺和小姐一樣厲害,他們一定可以逃出來的。
“小姐,王爺會沒事!”
兩人抱成一團,這時窗戶被人微微敲響,容暮華雖然注意力都在露種身上,可是耳朵很靈敏,立即就聽到了細微的動靜,立即用手在露種身上做了動作。
她則起步去到窗邊,外面似乎是察覺她靠近了,又有規(guī)律敲了兩下,容暮華猜著是影一,便打開了窗。
只見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黑衣人,他在窗戶打開一刻,就丟下信件,不見了,而容暮華也透過窗看見外面守門的侍衛(wèi)竟然不在。
或許是知道她不可能逃跑了,就沒有在那樣看守她吧。
不在多想,容暮華趕緊拿過信件,關好窗戶借著燭火看了起來,可是剛看見前幾個字,她就淚如雨下。
是祈珟旻寫來的,上面告訴容暮華不要擔心他,要保護好自己,他是故意被困在這里,等時機到了就來找她,還說到了哨子是召喚信鷹的,如果想要聯(lián)系,就吹響哨子,那鷹就會過來。
終于知道了祈珟旻的情況,她所受的一切都值得了,信紙里果然還包著一個哨子,容暮華緊緊握在手上,喜極而泣。
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夢中祈珟旻在受刑,而他此刻確實在受刑,祈珟旻在死牢內(nèi)看著水花一點一點消散,直到恢復平淡。
里面漆黑,只有連根蠟燭照亮,祈珟旻身上的水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敲擊著,借著水滴他算著容暮華收到信件的時間。
不知道過了多久,石門再次打開,進來的人不是東方霽,而是一個高大的侍衛(wèi),只見他手上拿著刺鞭走近。
啪!啪!啪!
沒抽一鞭子就是一道血痕,很快鞭子上染滿了鮮血,地上也有了一攤血水,那鞭子上有很多細釘,打下去皮開肉綻,令祈珟旻更疼的是,這鞭子上澆了辣椒油。
饒是這樣,祈珟旻也硬生生一聲都沒哼過。
早晨到來,祈珟旻感受不到外面的光線,他半醒半昏迷地被吊著,但是身上的鞭打終于停了,而容暮華卻正好相反。
她自從昨天晚上收到了祈珟旻的信件和哨子,身體神清氣爽許多了,露種臉上也笑意盈盈地為容暮華盤著頭發(fā)。
一聽到外面細小的聲音,兩個人臉上的神情迅速轉(zhuǎn)換,只見容暮華已經(jīng)恢復成平常那樣郁結(jié)冰冷的神情,而露種也是一副死氣沉沉地樣子扎著頭發(fā)。
杜子言進來,正好容暮華的頭發(fā)盤完,露種退到了后面去了。
“今日便隨我趕往北農(nóng)中地,那邊是瘟疫的源頭,今日天后娘娘已經(jīng)把感染的人都集中在那邊的了。”
容暮華全身都做了密閉處理進了一位患者的房間,只有杜子言陪著,本來杜子言很反對她直接接觸患者,但是還是扭不過。
容暮華查看著他的眼珠,和身體,又施針控血,發(fā)現(xiàn)這村民是的傳染病是由一種毒素引起的。
“這瘟疫乃是人為!”
容暮華還是提醒了杜子言,見杜子言神色不定,聽見了還是沉默地幫著容暮華打下手。
好一會才聽見他說:
“你有什么辦法?”
容暮華看見著手下的人放出來的黑血,再服用了清毒的藥粉之后,臉色慢慢緩和了回來。
想來這次瘟疫是因為有人投毒所致,而非疾病變異,所以治起來也簡單,直接解毒便是,而這毒也好解逼出來即可。
容暮華轉(zhuǎn)頭對著杜子言說道:
“你現(xiàn)在貼一個告示,讓這邊的人都用養(yǎng)蠱的罐子,用蠟燭里面熏燒,隨后貼緊腰側(cè)排毒,傳染是因為感染這毒的人,他呼出的氣體也帶毒,凡是在他范圍內(nèi),接會中毒,快而無形則成了現(xiàn)在你們看見的瘟疫,只要解毒即可。”
杜子言聽完,對容暮華是真做到心服口服,短短時間之內(nèi)她就能找到解決之法,而自己才只是探出他們的瘟疫并不是真正的疾病。
“我立刻調(diào)動人手宣告解毒之法,并向天后表明此事。”
容暮華點了點頭。
由于解決之法已經(jīng)出來,有杜子言親自帶領,玉弦月鼎力支持,短短兩天,傳染瘟疫已經(jīng)控制住了,沒有新增感染,而陸陸續(xù)續(xù)已經(jīng)很多人的毒都被清掉,只要修養(yǎng)就能恢復正常。
兩日太慢,加上杜子言時時刻刻與她在一起,容暮華不好聯(lián)系祈珟旻,想來自己已經(jīng)實現(xiàn)當初與攝政王的承諾,這時候也該他們赴約了。
杜子言看著容暮華收拾東西,也知道她寓意為何,也沉默地準備好了馬車,和她一起進宮了。
玉弦月在他們一動身的時候就知道了消息,她看向身邊的東方霽沉聲道:
“你真打算讓容暮華去見祈珟旻嗎?”
東方霽臉色不是很好,無論怎么用刑祈珟旻就是不說出兵力,而且他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王妃容暮華在他們手上了,也沒有半分服軟。
如今又親眼見識了一番容暮華的醫(yī)術,他想如果這兩人不能為他們所用,留著以后必然會成為他們的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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