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7章:今天被逮了嗎(49)
第1107章:今天被逮了嗎(49)
戴柯臉唰就紅了,也幸好袁如馨跑得快,尷尬并未持續多久。
自打訂婚后,景御就賴在袁家了,戴柯連著半個月腳沒沾過地。
最后袁如馨實在看不得兩人膩歪,提議:“你倆搬出去吧!”
這樣搞得她也想談戀愛了。
景御早就想帶戴柯出去過二人世界了,立馬接了袁如馨的話茬:“我買了房子,已經在裝修了,這段時間先跟我去郊區住吧。”
戴柯搖頭:“我還要處理公司的事情,住郊區不方便。”
“那在公司附近租個公寓,等房子裝修好了我們就搬進去,而且新房離袁氏總部不遠。”
戴柯腦子有點昏沉沉,敷衍道:“隨你。”
“那你喜歡什么裝修風格?”
“都行,能住就行,不挑。”
戴柯當天跟袁家夫婦打過招呼后,景御就帶著戴柯搬進了租的公寓里。
景御憑著在部隊里獲得的功勛,加上景庭的暗中幫忙,總算將景御調回了龍城任職。
雖然工作內容依舊伴隨著風險,但他至少能經常回家。
景家袁家夫婦退休,景庭承擔整個景氏,袁如馨接替總裁位置,戴柯拒絕了副總和股份,做了袁如馨的特別助理。
她從未想過從袁家獲得什么,袁家也待她不薄,她只要輔佐好袁如馨就夠了。
平時除了工作外,戴柯也發展了興趣愛好,那就是自由搏擊。
她之前一直耽擱的任務進度,也在擂臺上快速刷滿。
徐豹作為戴柯的專職陪練,在戴柯的虐殺下,很快成為了一名優秀的搏擊教練。
這天戴柯練完,徐豹走過來問:“什么時候辦婚禮,我跟你這關系,得隨份大的吧?”
沒了藿香,戴柯和徐豹之間也沒什么利益沖突,很快就成為了朋友。
“多少無所謂,心意到了就行,畢竟我不差錢。”
突然被人貼臉炫富,徐豹無語的翻白眼:“行了大財人,你家那位都快成望妻石了。”
景御早就來了,只是戴柯明令禁止過,她在跟其他異性聊天的時候,他不準湊近。
原因就是上次戴柯跟一個男客戶談合作,景御吃醋了,上來就要跟人干架。但那件事情也不能全怪景御,那個男客戶眼神的確不老實,但為了避免景御沖動,戴柯還是立了規矩。
景御干瞪著眼,眼巴巴盯著戴柯,像等主人來領的寵物。
戴柯朝他走來,景御迫不及待的將戴柯摟進懷里:“想你了。”
戴柯一臉無奈:“我們今早才見的面。”
“那也想。”
戴柯嘲笑著他,忽然一陣香味傳到戴柯鼻腔,戴柯眼神一凜,揪住景御的耳朵,教訓:“你是不是又拿我貴婦霜當身體乳了?”
他用一點也就算了,關鍵是他要涂全身,要用整整六瓶。
戴柯一瓶貴婦霜能用半年,景御一次就用她三年的量。
“嘶~老婆我錯了,我看你每次抹完臉都又白又嫩,我就想著我也抹點,不然你總說我黑。”
“我已經給你買了新的,買了十瓶,你就原諒我吧!”
戴柯松開景御:“你再敢拿我貴婦霜當美白身體乳用,我剝了你的皮!”
“是是是,我再也不敢了,老婆別生氣。”
徐豹隔著遠距離看著兩人,他很難把眼前妻管嚴的景御,跟幾年前二話不說,就兇巴巴抗走戴柯的人重疊起來。
“這世界一定出問題了,這是幻覺,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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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戴柯和景御戀愛的酸臭味太濃,兩人結婚當天,袁如馨就在景御的戰友里物色起戀愛對象,結果還真讓她挑到一個極品。
對方是靈城的官/三代,世代為國效力,人品好家室好能力好,還比景御好追。
第二年,兩人就領了結婚證,但因為當時工作關系,沒來得及辦婚禮。
回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三年。
本應該跟袁如馨丈夫一起回來的景御,卻只剩下一副骨灰盒。
戰友將骨灰盒送到戴柯手上,語氣里難掩悲傷:“他在任務中為了掩護隊友,不慎犧牲……節哀。”
當時景家和袁家人都在,所有人幾乎都哭成了淚人,只有戴柯很平靜的接過骨灰盒。
喃喃了一句:“他才37歲。”
他才37歲,她才29,這輩子真的很短暫。
景母病倒了,景父照顧著景母,葬禮的事情是戴柯和景庭一起操辦的。晚上,景庭過來替戴柯守靈,看著戴柯無波無瀾的神色,景庭安撫道:“想哭就哭,別憋著,你還年輕,千萬別憋壞身體。”
戴柯沒什么好哭的,畢竟已經習慣了:“我的葬禮不需要再辦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合葬。”
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再留下去也沒必要。
況且景家有景庭,袁家有袁如馨,她這個人可有可無。
景庭緊張地攥住戴柯肩膀,沉重勸說:“你別做傻事,景御肯定不想看你為他尋死。”
戴柯笑笑:“我沒有為他尋死,我只是任務結束了,該離開了。”
戴柯的話,讓景庭聯想到藿香的死訊。
行刑前一天,藿香莫名其妙的死亡,身上沒有傷口,也沒有服毒痕跡,就像是靈魂離體一樣,死相很安詳。“還能再見嗎?”
“估計是沒機會了。”
景庭垂眸,沒再說什么。
景袁兩家相繼有人離世的消息,雖然引起軒然大波,但對兩家沒有造成實際影響。
兩家長輩為了緩和心情,組團進山療養,兩家孩子撐起了景袁兩家。
某天,景庭抱著兩束花來看望弟弟弟妹,卻在墓碑前發現眼熟的背影。
聽到動靜,霍言出聲:“她……”
自打那天被戴柯罵醒,他就開始接手霍家的生意,景袁兩家雖然手下留情,沒有針對霍家,但霍言畢竟是經商小白,霍家還是在他手上稍顯沒落。
但底蘊擺在那里,比起同行來說,也算金字塔上層。景庭盯著墓碑上的照片,喃喃:“傷心過度,隨景御去了。”
霍言含在眼眶的淚終是忍不住掉落:“明明她當初還勸我好好活著,結果自己……”
景庭將手里的花束放下,安撫道:“她跟我們不一樣,你別太難過。”
她只是離開而已,不是死了。
景庭先離開了,霍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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