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3章:次仙日記:我神界有人(17)
第1223章:次仙日記:我神界有人(17)
說完,戴柯又不太放心:“那這種事情,會被別人看出來嗎?”
“除了我,他們沒能力探查。”他這話并非自滿,而是實(shí)話。
“尊上會幫我保密的,對嗎?”戴柯問得有點(diǎn)心虛。
“你不害人,我自然保密。”
話音結(jié)束,相對無言。
他筆直的站在河邊,風(fēng)撩起衣袂,流動的巖漿熒光打在他皙白臉上,映透出冷硬的五官輪廓。“尊上在看什么?”
“守一會兒,等結(jié)界沒有異動再回,你若有事可自行離去。”
戴柯就是想找個安靜的地方休息會,恢復(fù)些神力,既然烏蒼在這里,那她就能安心休息了。
畢竟要是來的魔物連他都打不過,那她就可以直接等死了。
戴柯在摻雜骸骨的漆黑泥土上,找了片相對干凈的地方,鋪上毯子,將極品靈植放在身邊,然后倒頭就睡。
烏蒼察覺身后不遠(yuǎn)處傳來的平穩(wěn)呼吸,轉(zhuǎn)身看過去,戴柯已經(jīng)睡熟了。
他不免覺得好笑,她心也太大了,在這種地方睡覺,就不怕睡夢中被魔物吞了?
巖漿飄散的熱氣如海浪般打過來,烏蒼依舊站在原地,他明明沒動,戴柯周身卻多出一道泛著黑色的屏障。……
“柯兒。”
冰涼的手指觸摸臉頰,劃過的肌膚泛起熾熱,她迷迷糊糊睜眼。
看清身前伏低身姿的烏蒼,戴柯猛然驚坐:“尊……尊上?”
烏蒼笑意溫柔,托住戴柯下巴,拇指按在她下唇:“柯兒真美。”
面對烏蒼那雙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眸,戴柯差點(diǎn)淪陷進(jìn)去。
她大力推開“烏蒼”,使勁甩頭:“不對,你不是尊上!”
戴柯想起身逃離,可渾身動彈不得,“烏蒼”像是蛇一般席卷,將戴柯禁錮懷中。
他手指托起戴柯下巴,逼迫她仰頭,直視自己的眼睛:“我不比他好?我可以對你專一,可他心里卻記掛著別人。”“而且我的力量比他更強(qiáng),能更好的保護(hù)你,所以留下來陪我吧!”
他循循善誘。
戴柯身體的血液像是凝固住了,一寸寸變冷。
泛著寒氣的唇湊近,感受到對方漸漸靠近的冷寒呼吸,戴柯咬住舌尖,疼痛讓她瞬間清醒。
戴柯從噩夢中驚醒,原本就黑暗的魔域河,此時更是伸手不見五指,只有遠(yuǎn)處的巖漿散發(fā)著微弱火光。
她驚恐未定,身邊卻亮起一陣光,將她籠罩在內(nèi)。
“做噩夢了?”
戴柯仰頭,夢里的烏蒼就像是誘人跳入懸崖的魅,可眼前逐漸清晰的烏蒼,卻只透著清冷疏離,像是云巔上俯瞰眾生的神明。
也是,他本來就是神。戴柯氣息逐漸平穩(wěn),抹了把額頭冷汗,站起身來:“尊上還未走?”
烏蒼并未回答,而是反問:“你是打算繼續(xù)在這里歷練?”
“嗯,修煉瓶頸了,想找尋突破機(jī)會。”
烏蒼點(diǎn)點(diǎn)頭:“正好我要在這里守幾日,你若是有修煉上有問題,可以來問我。”
戴柯聽到烏蒼的聲音,看到烏蒼那張臉,就會想起夢境里的烏蒼。
她腳步退后,疏離,想借此回去腦中片段:“小神休息好了,想去挑戰(zhàn)魔物,先告辭了。”
看著戴柯冷漠的遠(yuǎn)去,烏蒼眉頭不自覺擰起。
戴柯走遠(yuǎn)了些,耳廓刮過一陣寒涼,緊接著有人在耳邊低語:“你瞧他對你多冷淡,放棄他,投奔我吧!”
戴柯陡然轉(zhuǎn)身,可身邊空無一人,那陣聲音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
【小五,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說話?】
【沒有啊!】
戴柯拍拍臉頰,搖晃腦袋,想把詭異的現(xiàn)象甩出腦子。
可下一秒,她腰被一條手臂摟住,背后貼來一具冰涼軀體:“乖,別抗拒我嘛!”
與烏蒼聲音一模一樣,只是對方嗓音帶著曖昧撩/撥。
“你到底是誰?”
連系統(tǒng)都未察覺,甚至能躲過烏蒼進(jìn)入自己夢里,此人絕非凡類。
有類似尾巴的東西卷住戴柯的腿,將她釘在原地:“我當(dāng)然是你的愛人。”
“有本事別用靈體,你本人來見我。”
“寶貝兒,你想見我,就跳進(jìn)那條河里。”戴柯看著湍急的河流,如同吃人的魔獸張開大嘴。
“你想騙我去死?”
“我怎么舍得你去死?乖,你跳進(jìn)去,就能看到我。”
“我不信你。”
“你這話好讓我傷心。”
戴柯屏氣凝神,掙扎著對方的鉗制,好半晌,那陣聲音才消失,身體的控制權(quán)逐漸回歸。
戴柯整個人脫力半跪,堅硬的石子劃破她的膝蓋。
她后知后覺的害怕。
她剛才要是晚點(diǎn)掙脫,自己的力量說不定就徹底被吸干凈了。
烏蒼想著事情,耳邊傳來腳步聲。
他看過去,戴柯腳步虛浮。“這么快回來了?”
戴柯還沒走出多遠(yuǎn),力量就被吸得差不多了,之前借靈植恢復(fù)的神力全白費(fèi)了。
“尊上,我好像被什么東西纏上了,他讓我往魔域河里跳。”
那東西還挺會誘惑人的,該不會是魅魔吧?
烏蒼打量著戴柯,此時的戴柯就像是被吸了精氣似的,臉色發(fā)白,身體發(fā)虛。
可奇怪的是,他在戴柯身上看不出異樣。
不是烏蒼自信,是他親眼見證過,那些實(shí)力在他之上的,全在那場大戰(zhàn)中隕落了。
既如此,戴柯的異樣又怎能逃過他的眼睛?
莫非,還有上古魔族殘存?
突然想起什么,烏蒼臉色微變。
戴柯身體發(fā)軟,一頭栽下去,烏蒼扶了她一把,將她平放在變出的軟墊上。戴柯眼皮沉重時,抓住烏蒼的衣袂:“別走。”
烏蒼按住戴柯手背,裹住:“好,我不走。”
-
戴柯是在自己房間醒的,手腕上的冰涼迫使她低頭。
只見白皙手腕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枚碧藍(lán)的鐲子。
【小五,這是什么?】
【烏蒼給您留的,驅(qū)邪避兇的大寶貝。】
摸著質(zhì)地柔潤的鐲子,戴柯看了眼床頭的靈植,又回憶那倒若有似無的聲音。
她懷疑那聲音只能徘徊在魔域河附近,現(xiàn)在她完全感受不到那種陰冷。
又或許是烏蒼的鐲子,幫她驅(qū)散了邪祟。但不論如何,魔域河太危險,她不能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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