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7章:成神之路——前傳(9)
第1677章:成神之路——前傳(9)
看著黑衣人離開的背影,戴柯攥緊手里的工具箱,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站在男子身邊,她垂眸瞧著那張蒼白的臉。
眼前的人是金澤國最年輕的侯爺,褚夏。
老侯爺三年前去世,當(dāng)時年僅十七歲的侯爺之子,繼承了老侯爺?shù)木粑灰约叭f兵權(quán)。
三年時間,褚夏在戰(zhàn)場頻頻立下顯赫戰(zhàn)功,從無敗績,被金澤國百姓稱為戰(zhàn)神。
這樣的人,本應(yīng)該傲然世間,享受萬民敬仰,奈何他所支持的是大皇子,與三皇子慕擎天站在了對立面。如今老皇帝身體愈發(fā)衰敗,壽元即將抵達(dá)盡頭,在這個爭奪皇儲之際的關(guān)鍵時刻,褚夏將會成為慕擎天最難纏的敵人之一。
因此,慕擎天給戴柯下達(dá)的任務(wù),便是盜取侯府兵符,斬斷大皇子的一大強(qiáng)助力。
為了這次任務(wù)成功,慕擎天還設(shè)計了一出追殺戲碼,再讓戴柯救下褚夏,從而博取褚夏信任。
而來之前,她還跟著神醫(yī)學(xué)了半年醫(yī)術(shù),救下初夏倒是沒太大問題。
只是戴柯猶豫的是,她的做的事情,真的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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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夏意識回籠,感受到陌生氣息接近,本能的反應(yīng)讓他握拳攻擊來人。
咔嚓——
端著藥碗走來的戴柯,被對方凌厲的拳風(fēng)嚇得跌倒,手里的藥碗碎在身邊。
看清來人,褚夏眼里的殺意褪去,愧疚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又想起來戴柯聽不見,他張大口型重復(fù):“對不起!”
戴柯仿佛真的被嚇到似的,慌忙從地上爬起,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喊道:“你走!”
褚夏倒是想離開,可是他怕追殺他的那群人還未離開。
他快速從床上下來,一陣頭暈?zāi)垦!?br />
等到他回神時,用手指沾著地上的藥汁,在地上寫:我真的不是故意冒犯,外面還有追殺者,還請姑娘好心收留幾日,日后必當(dāng)重金答謝!
戴柯看著地上洋洋灑灑的字跡,眼神依舊惶恐:“我不需要答謝,我只想過安靜的日子,你出去!”
見戴柯害怕到顫抖,褚夏也知道自己方才行為魯莽。
怕嚇壞戴柯,褚夏只能強(qiáng)撐著虛弱的身體,緩緩走向門口。
站在門口處,他回頭看了眼瑟縮的戴柯,跨出了門檻。
而他出去后,身后的房門迅速關(guān)閉,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似的。
過了許久,戴柯開門確認(rèn)對方有沒有離開。
門朝內(nèi)打開,戴柯探頭出去,朝左看了一眼,轉(zhuǎn)向右側(cè)時看到俯身湊近的人臉,嚇得眼睛瞪大,后退時撞向門板。
褚夏眼疾手快的伸手,墊在戴柯頭后,同時將人困在手臂與門之間。
戴柯害怕質(zhì)問:“你為什么還沒走?”
兩次看到戴柯,都是在緊張的氛圍下,一直沒能仔細(xì)觀察戴柯。此時垂頭看清戴柯的臉,近距離的絕色暴擊下,他呼吸一滯。
他甚至沒聽清戴柯說了什么,所有注意力都被戴柯那雙眼睛抓取。
見褚夏眼神肆意大膽,戴柯小臉皺起,氣鼓鼓的瞪著他,罵道:“登徒子!”
褚夏回神,輕笑一聲,握住戴柯的一只手腕,指尖在她掌心劃著字跡:“我真的沒有惡意,而且我現(xiàn)在重傷在身,怕是沒走出多遠(yuǎn),就會死在林子里,你就好心收留我?guī)兹瞻桑俊?br />
戴柯反應(yīng)半晌,看向褚夏赤/裸上身纏繞的繃帶,視線又忍不住下移。
不虧是武將世家,褚夏從小在軍營長大的原因,體態(tài)健壯,肌肉明顯,皮膚常年風(fēng)吹入曬透著小麥色。
他此時一條手臂阻撓戴柯去路,繃起的肌肉帶著攀附臂膀的青筋,襯得身姿纖細(xì)的戴柯愈發(fā)柔弱。
面對眼前結(jié)實的胸肌,戴柯臉頰縈繞一抹可疑緋紅,慌忙移開視線:“流氓!”
瞧著戴柯氣鼓鼓的側(cè)臉,褚夏低頭看了眼自己,指尖輕戳在她臉頰,寫了幾個字:“不是姑娘幫在下脫的?”
戴柯回頭瞪褚夏:“那是情勢所迫!”
仿佛一只發(fā)怒的兔子,毫無殺傷力的眼神,惹得褚夏笑出聲。
他繼續(xù)在戴柯掌心寫:“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但求姑娘暫且收留。”
戴柯猶豫半晌,視線戳向褚夏的胳膊,示意他起開。
嗅著近在咫尺的馨香,褚夏依依不舍的退開,戴柯慌忙逃向廚房。
沒過多久,戴柯端著托盤回來,上面放著藥碗和簡單的清淡飯菜。“你養(yǎng)好傷就立馬走。”
說著,戴柯放了紙筆在桌上,示意褚夏寫字回應(yīng)。
失去與戴柯觸碰的特權(quán),褚夏失落的寫道:“一定。”
得到保證,戴柯將藥碗放在他面前:“喝了。”
本應(yīng)該警惕的褚夏,毫不猶豫的服用苦藥,接著戴柯將飯菜放在他面前:“山里沒什么吃的,你將就吃吧。”
褚夏看著眼前的清湯寡水,以及那盤炒的野菜,拿起筷子大口吃起來,絲毫沒有嫌棄的模樣。
戴柯詫異的看著他:“你看起來不像窮人家的公子,吃得慣?”
褚夏寫道:“以前條件艱苦的時候,吃得比這個差多了。”褚夏雖然掛帥只有三年,但老侯爺在世的時候,他也上過戰(zhàn)場。
有時后方補(bǔ)給不到位的時候,他連樹皮都啃過,就別說野菜了,簡直就是奢侈。
看著意有所想的戴柯,褚夏才想起來問,在紙上寫:“姑娘怎么會住在山里,你家人呢?”
戴柯看起來年紀(jì)不大,頂多十六歲的樣子。
這座山又地處偏僻,若不是被追殺,他應(yīng)當(dāng)不會踏足這里。
看清紙上字樣,戴柯難過垂眸:“跟你沒關(guān)系。”
見她明顯不想說,褚夏本不該再問,可是她眼中濃重的悲戚,卻讓人無法忽視。
他將重新寫好的字舉到戴柯面前:“我叫褚夏,可否知曉姑娘姓名?”
戴柯簡單回應(yīng)兩個字:“時春。”想幫戴柯轉(zhuǎn)移注意力的褚夏又寫:“姑娘的名字與在下甚是般配,說不定此次見面,乃是上天緣分?”
果然,戴柯被褚夏這句話氣得起身:“誰要跟你有緣分啊,你別把壞人帶來害我就行!”
說完,戴柯起身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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