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爹?那先叫我聲哥哥聽聽
“沈青,我們查閱了你的相關資料,青市人,父母早亡,多年前出國,秦氏集團的上門女婿,除此之外,你的資料居然是無。請你交代一下,你出國的那些年,究竟做了些什么,又為何返回華夏?”
局子里,唐婉心坐在審訊室之中,沈青的背后赫然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八個大字。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如果你真的要一個答案,那我告訴你,我出國打工了,不行嗎?我回國,思念故土,有罪嗎?”
沈青坐在審訊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那樣子活脫脫一副天王老子他最大的樣子。
唐婉心被氣的面色發紫,一般人被帶進局子,只要是牽扯案件,大多都心神不寧,不過眼前的沈青心理素質也太好了,來這里就跟回家一樣,對答如流,莫不是此人經常被抓,但是資料顯示,此人的身家清白,沒有絲毫案底。
“我告訴你,沈青,你不要太囂張,那把槍我們已經拿去指紋化驗了,不管是上面有你或者你朋友的指紋,你都吃不來兜著走,就算你能扛,你手下那些小弟能扛得住嗎?我看你還是早點交代,爭取戴罪立功。”
沈青翻了個白眼,他就有點不明白了,他一張人畜無害甚至有點小帥的臉哪里長得像壞人了,這唐婉心就打心眼里認為自己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兇徒。
“隨便你吧,要是要拿證據就快點,今天晚上我是回不了家了,剛剛給我老婆說了一聲不回家,不過你要是扣留我時間長了,我老婆會擔心的。”
沈青一邊說,一邊一臉的驕傲,好像是在炫耀什么一樣。
唐婉心狠狠的瞪了沈青一眼,心想看你還能囂張到什么時候。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名技術科的警員走了進來,唐婉心喜出望外,急忙詢問技術科警員的。
“怎么樣,指紋化驗結果出來了嗎?”
“出來了,不過,唐姐,化驗的結果顯示,那把槍上只有那名死者的指紋,的確也是他自己扣動扳機,的確存在獵槍走火的可能性。”
唐婉心的心都涼了半截,以為這次抓到了一個危害人民財產安全的大壞蛋,結果這次居然還是沒有直接的證據,一時間漫無邊際的挫敗感涌上心頭。
沈青笑,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
“對了唐姐,那個白頭發的人叫做衛陽,資料顯示此人也沒什么問題。”
沈青在衛陽跟隨之后,讓樊娜娜清除了有關衛陽的所有資料,如果按照衛陽以前的作為,怕是這次會有很大的麻煩。
“那些人,你別告訴我,那些手持槍械的人也沒有問題!”
唐婉心真的怒了,她辦案這么長時間,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讓她不能掌控的事情。
“不不,那些人為首的是當地混混頭子,吳文龍,他是灰狼的手下。我們一直想要抓他,一直沒有拿到他的直接證據,這次光這些槍械就夠給他們量刑的了。”
這,讓唐婉心揪著的心稍微舒緩了一下。
她嫉惡如仇,發誓掃盡天下罪惡。
“唐警官,現在這案子也算是清楚了,和我還有我的朋友沒有關系,可以讓我們走了吧?”
沈青站起身來,二話沒說,直接往審訊室外面走。
“誰說你可以走了!”
唐婉心一臉怒火,伸手就去抓沈青的肩膀。
因為多年軍旅生涯造成的條件反射,沈青特別敏感別人去抓自己的肩膀。
抓住那雙纖細的手,肩膀直接頂住對方的下顎,一個越身,直接把唐婉心壓在了審訊桌上。
沈青的肘下傳來一陣柔軟,唐婉心小臉一紅,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旁邊的兩名警員,似乎無從下手,只是喊著沈青放開唐婉心。
唐婉心感覺沈青的胳膊就像是大山一樣,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那雙手像是老虎鉗子,怎么掰都掰不開。
她也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不久前的全省比武大賽還拿了一個女子組的冠軍,但在沈青的面前卻弱的像個小雞仔一樣。
也正是因為沈青的身手,唐婉心更加堅持沈青絕對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的人畜無害。
“沈青,放手,我告你襲警。”
沈青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手臂故意在唐婉心的胸前揉動了一下,嘴巴跟唐婉心嘴巴的距離僅僅有幾厘米,就連對方呼吸的聲音,溫度都十分的清晰,沈青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就不。”
沈青說出這三個字,唐婉心徹底怕了,那種想要反抗,卻無力反抗的無奈感,一直以女強人自居的唐婉心,眼淚居然在眼眶里打轉,差點就哭出來了。
忽然,隊長陳巖推門而入,看到了眼前的場景。
“沈青先生,你怎么和婉心打起來,快松手,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
聽見陳巖客客氣氣的說道,沈青慢慢松開了胳膊。
“是陳隊長啊,你是知道的,我沈青是一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唐警官卻一直誣陷我和那些兇徒有聯系,剛剛也是唐警官先出手,我才和唐警官開玩笑的。”
沈青淡淡笑著和陳巖說道,估計是上次孫霸天的事情,讓這個陳巖隊長對沈青產生了深刻的印象,一個人能夠請得動市局局長,國安領導,這絕對不是自己這個小隊長能得罪的起的。
唐婉心從沈青身下快速站起來,對著沈青的腳掌狠狠的踩了下去,速度極快,但,沈青不過輕輕一挪腳,居然一腳踩空,腳踹在大理石地面上,又麻又疼。
“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沈青幸災樂禍的說道。
“婉心,你是不是又在瞎胡鬧了,沈先生什么人你不清楚嗎?我聽別科的同事說了,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這件事情和沈先生無關,就連那些混混也說沈先生是去酒店吃飯的,事情還不夠清楚嗎?”
陳巖一臉嚴肅的訓斥唐婉心道,但心里著實不想得罪這位姑奶奶。
“陳巖,你的心讓狗吃了!雖然我沒有證據指控他,但是我就不信了,每次意外都有他在場,怎么,他未卜先知,等著咱們去抓啊!”
在這個分局里,怕是除了唐婉心再也沒有誰敢去這么罵自己的領導了。
陳巖也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他也知道事情有疑惑地地方,但沒有證據就把沈青收押,就算是沈青沒有背景,這件事情也說不過去。
“唐警官,這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很多,不過,巧合也說明了一件事,或許咱們有緣分。”
聽到沈青這話,抬頭看了一眼沈青,心想這男人還真是臉皮夠厚,明明有家室,話里話外的還那么輕浮,這種人最惡心了。
“緣分你個頭,咱們倆之間沒有緣分,只有仇恨!”
最終陳巖終究沒有犟過唐婉心,不過,陳巖倒是安排的也妥當,讓沈青和衛陽住進了自己的宿舍之中,順便通知了廖局長,廖局長正在外地,一聽到這個消息,立馬風風火火的趕回青市。
晚上,沈青接了個電話,是趙紫衣的老師楊文朗打過來的,好像是楊文朗和他說的他那位朋友最近病情有些加重,希望沈青能夠及時的去給看一下。
沈青也沒有隱瞞什么,直接告訴了楊文朗自己因為誤會被抓了,楊文朗沒說太多的話,說這件事情會幫忙解決。
翌日清晨,陽光明媚,沈青起床后伸了一個攔腰,自己還是第一次在警局里睡覺,感覺還算不錯。
沈青和衛陽開門走出陳巖的宿舍,一些剛上班的警員很莫名其妙兩人怎么會住到了職員宿舍。
唐婉心似乎一早就在等著兩個人,生怕兩人“畏罪潛逃”了。
還不等開口,廖局長和楊文朗一起走了過來,沈青有幾分詫異,看樣子,這兩個人居然還認識。
“婉心,你簡直胡鬧,你有證據嗎,就把沈先生請到局里來。之前我就和你說過,做事不要意氣用事,不要魯莽。”
似乎廖局長和唐婉心除了工作上的關系,私下還有交情,畢竟一個市局的局長不會叫一個分局下屬婉心。
“廖局,這件事情,我懷疑……”
“懷疑?你懷疑什么?我們什么時候辦案靠的是懷疑,是實打實的證據,你這個樣子不是胡鬧是什么!”
廖局在見過沈青之后,又多次拜訪過樊娜娜,從樊娜娜的只言片語中,廖局斷定沈青絕對是一位他所不能企及的大人物。所以在得知唐婉心抓了沈青之后,迅速趕了過來,生怕唐婉心闖出什么大禍來。
唐婉心低著頭,半晌不敢說話。
“婉心,這次你真的是誤會沈先生了。”一旁的楊文朗語重心長的說道,滿目愁容。
“楊伯伯,您怎么也來了?”
唐婉心心里不解,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人,連楊文朗,似乎和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也前來替他說話。
“婉心啊,我之前一直和你說,我遇到了一位神醫,也許他能救你爸爸的命,我說的那位神醫就是沈先生啊。”
一句話,驚雷振頂。
神醫?
沈青?
唐婉心很難將這兩個詞聯系到一起。
不過,楊文朗從來都不是個開玩笑的人,即使開玩笑也不會拿這件事情開玩笑。
唐婉心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一雙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沈青,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此刻的她不再懷疑沈青了,不過她也明白這次她是徹底把沈青得罪了。
沉默良久,唐婉心想要懇求沈青的原諒。
沈青搖頭,直接拒絕。
“楊老師,原來您說的那位病患就是唐大警花的父親啊,那不好意思,我身上還有嫌疑,怕是治不了啊,正好最近我也沒啥事,待個十天半個月的,別人的死活干我屁事。”
說著,給了衛陽一個眼神,衛陽立刻搬了把椅子過來,沈青一屁股坐上,宣告自己好賴不走了。
這樣的氣氛,就連廖局和楊文朗都插不上什么話。
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人抓了,然后讓人立馬去救你爸,任憑誰都不會愿意吧。
唐婉心深感難過,失落,懊悔,五味雜陳,倘若自己不是那么沖動,去和沈青好好地了解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也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吧。
可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沒有后悔藥。
“我說的對吧,唐警官,咱倆有緣分,可惜啊,你這人不惜緣啊。”
沈青雙手搓手,一臉得意的笑意。
“沈,沈先生,拜托你給我父親診病,你要錢,或者是什么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沈青冷冷一笑。
“錢?的確錢是個好東西,有時候它可以買很多的東西,但有時錢也是賤如糞土,它買不來你父親的命。正好,最近我不缺錢,所以你說的錢對于我來說也沒有什么太大意義。”
唐婉心面色慘白,眼睛變得紅紅的,一時間沒了主意。
父親久病床前,身體一天不如一天,這個她比誰都清楚,但是卻無可奈何,最近哥哥聯系了著名的中醫世家龍鶴堂,但誰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所以哪怕是多一分的希望,她也愿意不計代價的去爭取。
“沈先生,對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太沖動了,我請求你的原諒。”
唐婉心低下頭,誠懇的給沈青道歉道。
沈青看了一眼唐婉心,姑娘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滴在了地上。
“好吧,好吧,誰讓我這個人心軟呢。我就說咱們有緣分吧,這樣吧,想讓我救你爹,想叫聲哥哥來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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