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坦然面對(求訂閱)
胡勝利伸手就拍了何雨柱一下,說道:“我說小子,你這躬鞠的,是準備送我走呢,這新世界的好日子,我可沒有過夠呢。”
又說道:“你自己考慮清楚,你胡叔是個沒出息的, 沒什么大的抱負,出生入死半輩子,想過過太平日子,但是原則問題,不容妥協,你明白嗎?要不我們努力那么久,為的是什么?”
何雨柱說道:“胡叔, 知道了, 我不會辜負您老人家一番好意的, 有您護著,我怕啥。”
胡勝利指著何雨柱,還是很嚴肅的說道:“柱子,凡事三思而后行,不是說不會錯,但是肯定能提升對的幾率,命就一條,別給玩沒了,你胡叔,真要是無所不能,也不在這了。”
何雨柱說道:“看來胡叔,也是個有故事的,說來聽聽。”
胡勝利曬笑道:“你小子,我算是看出來了, 真不是個好鳥,不過誰讓咱爺倆對脾氣呢,不給你計較,你啊,謹慎點,沒壞處。”
何雨柱說道:“胡叔,明白了,我好好琢磨琢磨,那小的先撤了。”
看著何雨柱蹭蹭的,就跑了出去,說道:“這個臭小子。”
何雨柱沒有回廠里,也沒有回四合院,騎著車漫無目的走著。
可是不知怎么的,居然來到了夜校門口。
不過也該來一趟,畢竟下個月要出差,剛好夜校也開學,報備一聲,總是很有必要的。
找到教務處,把實際情況做了說明。
這年頭唯一可以光明正大開綠燈的事情,就是你為人民服務。
不出意外,得到允許。
并且還得到支持, 好好為國家做出貢獻, 等回來后, 會找老師專門給他補課。
騎著車來到北海公園,站在橋邊,想著胡勝利的話。
不由得有點出神,本來以為帶著超越這個時代幾十年的視野,還有金手指相助,總會活成人的最高境界,想不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萬萬沒想到,還沒有浪上幾章,就被潑了冷水,簡直是丟穿越者的臉。
可是總要有個萬全之策,渡過眼前這一關。
胡勝利說的那位,自己不清楚,就是知道了,也不敢寫,面子之爭而已,這個尚有可能解決。
但是被攆出京城那位,可就難了,就算他豁達,他的父母對利麗會是什么感覺,可想而知,那位不退,兒子回京怕是做夢,骨肉分離之痛啊。
利麗過得越幸福,就越會刺激到他們。
紅顏禍水啊。
只有一個方法,離開他們的視線,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內而亡。
這話說著容易,但是實操起來,這個年代,還沒有開始外,估計就亡了。
一團亂麻,要不算了,自己現在過的已經很舒服了,什么都不缺。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聽聽二位叔叔的,也未嘗不可。
總不能落個父子二人為情困,雙雙奔赴外地忙吧。
再說了,自己還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呢。
從長計議吧。
越想越茍,漸漸的,那點游深圳河勇氣,就沒有了。
一個拎著盒子的老人,看著何雨柱說道:“小伙子,這么出神,想什么呢?”
老人也是好意,看何雨柱的著裝打扮,不像是一般人,這年頭不少人改變不了自己的想法,選擇輕生的大有人在。
何雨柱被打斷了思緒,轉身過來,被老人清清楚楚的看見面相。
“嘶。”
這面相不對啊,被改過,了不得,更好奇了。
看著老人,再想想自己處的位置,不禁好笑。
何雨柱說道:“老先生,我在這想點事情,您不會想著我要跳湖吧”
輕生,那是不可能輕生的。
好死不如賴活著,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道理深入何雨柱的骨髓。
又說道:“老先生,誤會了,大好河山等著被建設,我輩青年自當努力向前,哪有什么尋死的念頭。”
老人拍了拍手里的盒子,說道:“小伙子,不好意思,老頭子多管閑事了,閑來無事,會下棋嗎,整幾盤?”
何雨柱下象棋的水平,還算不錯,來到這個世界,還真沒有玩過,看著老人興致就起來。
說道:“行啊,不嫌我臭棋簍子,那就整起來。”
仔細看這個老人,四方臉,滿頭銀發,臉色紅潤,少有皺紋,雖無長須,但也有鶴發童顏之相,整張臉眼睛最吸引人,眼窩很深,但是眼睛卻深邃明亮,身穿灰色中山裝,腳上穿的是黑色布鞋。
整個人顯得一絲兒出塵之意,笑起來確有和藹可親,兩種氣質混合起來,貌似很協調,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說著,找了一個亭子,老人把盒子放在桌子上,這個盒子很特別。
上面還刻寫著一個巳字,就像醫生的就診箱一樣,打開之后,棋子是放得好很整齊,拿出棋子,里面是幾塊木板,相互卡扣,就變成了一個棋盤。
二人擺明車馬,你來我往,戰爭開始,邊下邊聊。
在此期間,彼此雙方都做了簡單的了解。
這老人姓陳,名叫陳延巳,在中戲上班,教授文學,精通雜學。
棋逢對手,互有勝負。
看出來了,這個陳延巳,屬于人菜癮大,要不能拎著象棋,到處找人下棋。
又下了幾盤之后,陳延巳慢慢把棋子收到盒子里。
說道:“今天就到這吧,過猶不及。”
略微有點八卦的說道:“還有一事,不吐不快,何小友可是發生過什么大事,面相好像不太對啊,似乎發生過乾坤轉移,不知小友可否解惑。”
何雨柱一聽,有點東西啊,那都是系統干的。
但是江湖上所謂的相面套路,他也是門清。
陳延巳一看何雨柱的表情,就知道何雨柱不太信服。
就說道:“何小友,看相摸骨,求卦扶乩,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我也是純粹瞎問,不必當真。”
何雨柱一聽,覺得很有意思,自己之前不也經常在劇組,幫人看手相嘛,就說道:“陳老勿怪,我可是正經在想,發生過什么啊,但是思來想去,也很平常啊,沒有什么大事啊。”
陳延巳聞言,笑了笑說道:“今天跟小友下棋,受益匪淺啊,如有閑暇之余,還請何小友寒舍一敘,品茗下棋,豈不快哉。”
又說道:“小友不愿多言,老朽就此別過,期待小友光臨寒舍啊。”
又說了自己的住所,距離何雨柱的四合院不算遠,便飄然而去。
這個老頭,有點意思,看架勢是個有本事的,以后做個棋友也不錯。
畢竟他在中戲教書呢,跟自己也算是半個同行,一個教演員,一個伺候過演員。
經他這么一打岔,自己的心情好多了,沒必要糾結,車到山前必有路。
做什么選擇,成年人的事情,能有什么過分的。
豁然開朗。
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干就是了,實在還不行,躲得遠遠也行。
今天何雨柱的內心世界,可謂是跌宕起伏,想到了N種結局,但是到了這會,已然是又充滿了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管球他呢,坦然面對就行了。
竹杖芒鞋輕勝馬,
誰怕?
一蓑煙雨任平生。
哼著歌,騎著車,不一會就到了四合院,離下班時間還早。
院里的幾個大媽和兩個個年輕婦女,在水池邊上洗著東西,看著何雨柱開心的回來,姜海軍媳婦調笑道:“傻柱,這么開心,是找著老婆了。”
何雨柱也調笑著說道:“找老婆干什么,能有炒紅燒肉好玩。”
聽得幾個婦女,哄堂大笑。
孫大富家的說道:“好不好玩,讓你海軍家的嫂子教教你。”
何雨柱也是個厚臉皮的,什么話都敢接。
說道:“還是孫嫂子說的對,海軍嫂子說說怎么好玩的。”
一句話把姜海軍媳婦說的是面紅耳赤。
一大媽接過話茬子,說道:“都多大的人了,還開這種玩笑,傻柱,還不忙你的去。”
跟女人開玩笑,爺們都沒有輸過,轉身就進了家門。
留在水池子旁邊的,幾個老娘們,議論紛紛,說道:“這傻柱,不會真的跟后院的秦淮茹有一腿吧,這么俊的后生,到現在都不找媳婦。”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秦淮茹的母親,正好也從外面回來,聽到她們的議論。
沒有說話,徑直都進了后院。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說人閑話,還被正主聽見了,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就熄了聲,各忙各的,各回各家了。
反倒是秦媽,回到家里,左思右想,心里不舒服。
任誰的閨女,被人背后說閑話,都不會好受,潑辣的估計罵幾句都是小事,說不定還要動手呢。
秦媽看著秦淮茹,嘴唇囁喏幾下,還是沒有問出口,但是臉上的不開心,卻被秦淮茹看了一個正著。
便問道:“媽,你怎么了,怎么感覺能有點不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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