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大茂落幕 海中傷神 (求訂閱)
人有高低之分,這話一點沒錯。
許家兩口子奔走了半夜,以前認識的人,一聽他們的請求,紛紛表示愛莫能助。
這年頭這種案子雖然不想百十年代,抓住立馬吃花生米,但是確是容易傳遍街頭巷尾的事情,一般人都不敢伸手。
但是在婁振華這不太一樣,幾個電話打了出去,事態(tài)基本上明了了。
對于婁半城,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情,連夜安撫了苦主,并且給村子一些好處。
吃飽飯對很多人來講,是最重要的,至于是不是要整誰個,其實并不重要。
有個電影,村霸強了村花,村花的的父母選擇把她嫁給村霸,只是為了給村花的哥哥賺彩禮錢。
何其愚昧,又何其現(xiàn)實。
幸虧這些人還算是講江湖道義,沒有出賣魏紅英的人,但是精明的婁振華循著蛛絲馬跡,也知道這是針對許大茂的一個局。
再往下查,就沒有了蹤跡,未知的敵人,最可怕。
婁振華幫著解決了最致命的問題,但是公安部門已經(jīng)掌握的事實,是不容討價還價的。
最終以許大茂借助職務之便嫖宿女性和受賄的罪名,提起訴訟,經(jīng)過法院審理,最后判處有期徒刑5年,沒收非法所得(消耗性物資,按折價處理),并處罰金200元。
婁家也算是對許家有了交待,但是許大茂的對社會也得有交代。
被發(fā)配到良鄉(xiāng)監(jiān)獄,進行勞動改造,電影院接到派出所的通告之后,第一時間宣布開除許大茂公職。
電影放映員也算是文藝宣傳戰(zhàn)線的排頭兵,此事引起了一定范圍內(nèi)的輿論風波,一個基層員工,利用職務,居然能嫖宿多名婦女,并且能收受賄賂,也引起了一定高度的領導重視,批示要防微杜漸,做好自清自查工作。
軋鋼廠和電影院更是下發(fā)文件,嚴厲譴責許大茂,并嚴正警告所有員工,引以為戒,堅守黨紀國法,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許大茂是出名了,連帶著四合院也出名了,南鑼鼓巷時下最熱門的話題就是許大茂。
四合院里的人一出門,就會被人問。
“你是跟許大茂一個院的吧。”
“許大茂真的睡了那么多女人啊。”
“許大茂天天跟村里要雞吃嗎。”
“許大茂是不是跟你們院里誰誰誰,有一腿。”
。。。。。。
各種傳言,讓四合院的里的人不勝其煩,別說文明四合院了,就連新升任一大爺?shù)膭⒑V校忌钍芷浜Γ簧鐓^(qū)居委會叫過去多次,訓話。
反正估計最近兩年,四合院的嫁娶,都會受點影響。
牛寡婦帶著孩子住在院里,完全不受院里的人冷嘲熱諷,因為許大茂的房子已經(jīng)變成牛寡婦的了,接下來把戶口轉(zhuǎn)進來,妥妥的變成城里人。
這點風浪算什么,跟收獲相比較,都太輕松了。
這是她拿著認罪書,逼迫許家兩口子干的,精明的許世澤也被整得不會了,要是這個認罪書交上去,許大茂穩(wěn)穩(wěn)的領盒飯。
無奈之下,只能妥協(xié),牛寡婦搖身一變,從一個農(nóng)村半掩門,成了一個城里人。
等上一兩年,再一離婚,完美。
宣判之后,許大茂就被轉(zhuǎn)進了監(jiān)獄,細皮嫩肉的,并且是這樣的罪名進來,最招人恨,誰叫許大茂勾引的大多都是男人不在家的、寡婦等。
監(jiān)獄里服刑的犯人,有老婆的,肯定在家守活寡,說不定就被許大茂這種人招惹。
可想而知,許大茂經(jīng)常性的會被各種招待。
要不是獄警來的及時,
允許探監(jiān)的時候,許家兩口子來探監(jiān),看見兒子變得老老實實,唯唯諾諾,心疼不已,并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都跟許大茂一一細說。
牛寡婦沒有來,許大茂并沒有不開心,畢竟懷著自己唯一的后代。
盡管婁振華的幫忙,免了自己的血光之災,但是想到這件事情,許大茂堅持認為是婁家使得壞,心中暗恨婁家,下定決心要整垮婁家。
許大茂也不知道,是不是經(jīng)歷何雨柱的毆打多了,加上在監(jiān)獄里的受的欺凌,變得更加的隱忍。
本來就有的拍馬屁功夫,更是用的爐火純青,在他的曲意奉承之下,慢慢的度過了最艱難的監(jiān)獄生活初期。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沒有了許大茂的生活,仍將繼續(xù),四合院依舊是那個四合院,總是迎來新人送走舊人。
趙老根走了,拖家?guī)Э诘淖吡耍驮诔跗吣翘旌斡曛统阋黄穑シ抗懿块T做了房屋產(chǎn)權變更,跟牛寡婦過戶許大茂的房屋,一個上午一個下午。
過完戶之后,何雨柱找來了楊成紅和劉三強,簡單把兩間房子做了修整,各自就搬了進去。
但是讓他們量了尺寸,何雨柱提了一些建議,讓他們回去之后,畫好草圖再來溝通,爭取在6月底之前能裝修好房子。
就在大家疑惑,楚恒搬進北屋耳房的的時候,楚云飛也居家搬走了,他的房子換給了段鐵蛋,段鐵蛋騰出來的兩間房子,便宜了姜海軍兩口子。
姜海軍的一間東廂正房,給了易中海。
中院的格局一下子就變了,北屋正房和東西廂房分別被三戶人家占據(jù),可把后院的劉海中,羨慕的質(zhì)壁分離,成了一大爺,但是房子還是兩間。
想謀劃許大茂那一間的時候,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在牛寡婦名下。
這還不是最讓劉海中生氣的,趙老根走的時候,給他透漏了一個消息。
劉光齊居然辦理了工作對調(diào),意味著就此扎根三線,別說三五年了,怕是有生之年也不一定能回來了。
這讓劉海中徹底的受不了了,找到廠里人事處,詳細的咨詢之后,是真的。
顧不上心疼錢,一個電話打到了三線,劉光齊和趙婷一起接的電話,一開始好好說,是為了前途才做了這個決定,在哪個地方不是為了國家做貢獻呢。
把劉海中嗆的無話可說,但是仍舊苦苦勸說,趙婷接過話筒,一句話就終結(jié)了相互的撕扯。
“爸,我不想我的孩子,天天看到他的爺爺,無理由的打他的叔叔們,更不希望我的孩子看到,自己的母親被欺負,爺爺帶頭遮掩。”
“這樣孩子容易學壞。”
劉海中無話可說了,只說了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隨你們吧,以后有機會,回來看看。”
這就是自己最愛的兒子,給自己最狠的一擊,想著過往的種種,劉海中從未有過如此虛弱,也從未有過如此平靜。
猶如一潭死水,不起一絲波瀾。
麻木,行尸走肉一般。
平時都是昂著頭走路,現(xiàn)在佝僂著身子,任誰打招呼也不搭理,心里只有一個聲音。
回家。
同車間的人幫忙給主任,請了假。
車間主任也大概知道了來龍去脈,一個被最愛的孩子拋棄的父母,如此可憐。
還專門交代了,不允許傳播劉海中的事情,畢竟都是工友。
可是這有點有違人性。
不到下班的時候,好多人都知道了這個悲傷的故事。
自從軋鋼廠的工友們教育孩子的時候,又多了一個反面教材。
何雨柱在后廚練菜,許大茂的事情沒有對他產(chǎn)生什么影響,要說有影響,就是這幾天都沒有去魏紅英那邊了,畢竟都發(fā)了文件了,防微杜漸。
劉嵐湊到邊上,說道:“何師傅,我覺得你應該換個地方住。”
“為什么?”
“你們那個院太邪門了,你出事、賈家出事、許大茂出事、七級鍛工和八級鉗工也都出事,你說你們院是不是太邪性了,連國之重器都鎮(zhèn)不住,還是換地方吧。”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我一身正氣,還怕那些魑魅魍魎嗎,再說了我出事不早就平冤昭雪了,咱也是歷了劫的。”
劉嵐心中“呸”,就你還正氣,能弄出那種黑丸,能是個有正氣的人。
不過想想黑丸,腿都有點發(fā)軟,真他媽厲害,那玩意。
劉海中回到院里,一言不發(fā),直接回到家里,就把門關上。
怎么也想不通,婚前和婚后怎么就這么大的變化,一定是趙婷,一定是是她教唆的,越想越覺得是這個樣子。
心中的無助似乎找到依靠,怒火似乎也找到了宣泄的方向,支撐著的精氣神一下子就泄了,刺溜一下就滑倒在地上,想起來也變得力不從心,嗓門似乎被堵上了,也叫不出來。
聽見動靜的二大媽,趕緊進屋,一看劉海中倒在地上,趕緊叫人。
好在老三光福在家,艱難的送進醫(yī)院。
氣血攻心,需要靜養(yǎng),可是任二大媽怎么問,也不說為什么。
到了晚上,聞訊趕過來的老二光天,看著圍在床前的光天、光福。
心里突然覺得有一絲安慰,沒想到最愛的老大給了最狠的背刺,最不受待見的老二老三居然圍在床前,就睡著了。
朦朧中好像聽見,光福說道:“幸虧老頭子沒事,萬一有事,咱可按之前說的,我接班,家里錢歸你,房子平分。”
光天說道:“放心吧,我是你哥,我還能騙你不成。”
可是就是沒有聽見,關于自己老兩口的安排。
夢中又是一陣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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