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酒逢知己千杯少
秦淮茹深一腳、淺一腳的回到家里。
秦媽已經把孩子哄睡了,一看她進了門。
就問道:“成了?”
“成了。”
“還算有點良心,不枉你委屈一場。”
秦淮茹有點猶豫,要不要說呢,秦媽倒是看出來她有事。
“怎么了,難道還有別事情,不行,我去找他。”
“媽,不是這個樣,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是丑了很多,他肯定嫌棄我了,以后再想弄點好處就難了啊。”
說著,還拿出那一玻璃瓶藥水,給秦媽看了看。
“這是啥?”
打開聞了聞,味道不錯。
秦淮茹說道:“他說這是調整內分泌,還能減肥美容,這不就是嫌棄我嗎?媽,三叔家的京茹說親了沒有?”
秦媽看了一眼秦淮茹,說道:“男人不都是那個樣,個個都是喜歡長得排場的,你問京茹,難道你想把她介紹給傻柱,不行不行,歲數差太多了,再說了,傻柱現在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的,怎么可能看上一個農村丫頭。”
“再說了,我聽說他有對象了,還能要京茹。”
又看了秦淮茹一眼,突然想到什么。
“你不會想著讓京茹,也沒名沒分的跟著傻柱吧?那不行,她可是黃花大閨女,你三叔怎么可能同意,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完全行不通,再說了,真要是出事了,咱們老秦家可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媽,你這話說的,花花大閨女怎么了,誰還不是這么過來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這三個小的,我怎么養(yǎng)活,傻柱說后勤工資低得很,都不止能不能養(yǎng)活孩子,需要人幫襯著啊。”
“閨女,你還是消了這個念頭,那丫頭心氣可是高的很,到現在都沒定親,你讓她當小,我看難。”
“萬事開頭難,只要肯登攀,試試,萬一成了正娶,可就發(fā)達了。”
“那試試?”
“試試吧。”
何雨柱被秦淮茹這么一撩撥,有點上火了,有點亢奮。
算了,睡什么覺啊,等將來死了,天天睡。
還是為人繁衍做點貢獻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推著車子就出門了。
到大門就看見閻解成站在門口。
他也看到了傻柱。
“傻柱,混的可以啊,這個點了,還出去呢?聽說你有對象了,啥時候結婚啊,可是看好嘍,別被人挖走了。”
哎吆,孫子,不搭理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一個太監(jiān)裝什么。
聽著他酸不拉幾的腔調,何雨柱氣不打一出來。
“混的好個屁啊,哪有什么對象啊,還是光棍一個,不像你娶個好老婆,長的好看不說,還賢惠,洞房都能在醫(yī)院進,你好好養(yǎng)傷,說不定啊,到年底,就能抱娃了。”
“對了,你行了沒有?”
這殺傷力,對這會的閻家老大,簡直就是核武攻擊。
閻解成的臉,像是開了顏料鋪,一會紅、一會紫、一會綠的,來回交替。
“傻柱,你也太損了吧,你咒我啊。”
“閻解成,你要點臉行不行,我這不是祝福你嗎?早生貴子不行啊,咋的,你還是不行啊?”
“你才不行,你血口噴人。”
閻解成這點就不如許大茂,許大茂知道自己打不過,也會先沖上來,打不打得贏再說,氣勢不能輸。
閻解成健康的的時候都打不過,何況是這會。
好漢不吃眼前虧,怏怏轉身回家了。
何雨柱撇撇嘴,但凡是你敢動動手,也敬你是個爺們。
沒卵子的東西!
閻解成回到家里,看著于莉說道:“于莉,咱們生個孩子吧。”
于莉撇了撇嘴,說道:“你覺得,你行了嗎?”
秒殺!
Double kill.
于莉輕描淡寫的說出這話,閻解成心里那個氣啊,但是卻不敢回嘴。
誰叫自己真不行呢?
“哐”地一聲關上門,出去了。
到了閻埠貴的房間,猛的把門推開,把準備睡覺的兩口子,嚇了一跳,閻解娣也從被窩了伸出頭來。
“大哥,你干啥呢,還不睡覺,把我都吵醒了。”
閻解成不吭聲,看著閻埠貴,就是他一定要自己去上班,結果自己成了這樣。
這他媽還是親爹。
要是能讓我好起來,叫他爺都行,越想越氣,越氣越恨。
“老大,咋了這是,不去睡覺,干啥呢。”
畢竟是親爹,閻解成也說不出口,轉身就出去了。
兩口相互看了一眼,都嘆了一口氣,還能咋的,肯定是吃癟了唄,這也不是第一次鬧了,想想那些弄壞的紙盒子,心都疼。
這個癟犢子,改天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
有幾個男人不在乎這個的。
閻解成也不進自己的房門,在門口站了站,轉身出了大門。
你別說,懟人真的很爽,懟完閻解成,那點被找茬的不快煙消云散。
騎著車到了魏紅英家里。
何雨柱的到來,魏紅英很高興,她知道利麗的存在,偷偷去看過,長得連自己都喜歡,人怎么可以長成這么好看的樣子,以后要是結了婚,哪還記得自己呢。
這種沒有將將來的日子,過一天說一天吧。
魏紅英這種把每天當成末日來相愛,一分一秒,哪怕疼到淚水掉下來,也不管別人是看好或看壞,只要何雨柱敢來,哪怕受傷害,也要再來。
每次何雨柱都能盡興而歸。
但是何雨柱清晰知道,魏紅英的心思,每次都是不極度浪漫不痛快,愛到沸騰才精彩,除此之外,也給不了她什么承諾。
“今天怎么來了,上次你讓我打聽的事情,我打聽到了。”
“什么事情?你說說看。”
“劉七的事。”
“嗐,你不說,我都快忘記了,怎么?他出現了?”
“是的,前幾天,盯梢的兄弟,在一個專門倒騰那玩意的場子里,看見他了,好像是在找一個東西,就是在你說的那個地方住。”
何雨柱想了想,應該是再找可能出貨的地方,那玩意在自己空間的家里,找破天他也找不到,這家伙危險,必須不能放過他。
但是最好自己不出手,千金之子不坐垂堂,沒必要自己冒險啊。
要么一擊必殺。
可惜沒有熟悉的老警,要不然送他一個功勞。
“咦”
不對,還真有一個,級別還剛剛好,軋鋼廠轄區(qū)治安所所長王永發(fā)。
便宜他了。
“柱哥,想啥呢,咋還發(fā)呆?”
“英子,那個劉七的事,你讓人盯好他,我去找治安所的人收拾他,但是越是這種關頭,越是要注意安全,這小子殺傷力不低,這兩天就把他辦了,免得夜長夢多。”
“對了,許大茂咋樣了?”
“這家伙命好,開始天天挨打,還差點被人那啥,但是后來這小子憑借放電影,翻身了,不但調了號房,干的活都是輕松的。”
“那算了,放他一馬,以后再找機會吧,你看吧,有一技之長,多么重要,來讓哥教你幾個絕招。”
說著,就開始了一場皮劃艇教學。
。。。。。。。
(番外)
教學活動,最耗體力,精氣神反倒是飽滿了起來。
何雨柱這個老師,是合格的。
看著魏紅英,累的癱在船上
“皮劃艇這項運動不得了,我認識一個人,70多歲的廚子,他不但紅燒肉做得好,的皮劃艇劃的更好好,因為這,還娶了小幾十歲的貴族姑娘呢,你說厲害不厲害。”
倆人正開心的學習的時候,閻解成也遇到了一個陌生人。
他嘲諷何雨柱不成,反被艸之后,又被老婆二次秒殺,爹媽那也沒有辦法出氣,一氣之下從四合院里出來了,胡亂逛著,正好遇見一個人靠在墻邊喝酒。
好久沒有喝酒了,要是能喝點酒也是不錯的,但是囊中羞澀啊。
無意中就多看了幾眼。
那人一看這情形,莫非是盯上自己了,再一看長相還不錯,細皮嫩肉的,應該不是雷子吧,有點意動。
就舉著酒瓶子,說道:“一塊喝點?”
“能行?”
“咋不能行啊,整幾口。”
說著從大衣兜了,又掏出了一瓶,BJ二鍋頭這種稱做飲品的酒。
閻解成打開瓶蓋,“咕咚咕咚”幾口下去,三四兩酒沒了。
想著就是陌生人,散場之后也就相逢對面也不識了。
幾口酒下肚,什么話都往外說,倆人都放下心了。
倆人喝著就,各自訴說自己的各種不幸,越聊越投機,不由得生出知己之感。
不一會一瓶就這么被吹完了,閻解成想著也差不多了,就想要走。
那人卻說道:“你我相遇都是緣分,既然不開心,那就再喝點,喝美了,什么煩惱都忘記了。”
閻解成一想也是,就停了下來。
那人又掏出一瓶酒,就這樣兩個素不相識、從未謀面的人,開始靈魂上的互相慰藉,酒是越喝越多。
很快閻解成喝的飄飄欲仙,朦朦朧朧,隱約感覺那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似乎一直很熱情的看著自己。
有點像之前自己看于莉的眼神,自己居然有點不好意思。
揉揉眼,再看,那個男人在喝酒,一定是眼花了。
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也不知道喝了幾瓶。
反正
閻解成后來啥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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