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怎么才能結(jié)婚
畢竟是在宿舍里,打包完了也沒有多少東西。
霍硯行和牧江一人提了一些就沒了。
一行人到了之后,程徽月就跟他們一起參觀了一下。
說實話,這里她也是第一次進來。
霍硯行裝得還不錯,就是很簡約風(fēng),家具也都是黑白灰,不過在他們的臥室里,選的都是程徽月會比較喜歡的風(fēng)格。
“挺寬敞的,但是,為什么兩個臥室啊?”沈亞蘭悄悄拉著程徽月說話,瞄了霍硯行一眼。
“你是想吵架了,就讓霍硯行一個人睡客臥?”
“你想什么呢。”程徽月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我能把他攆過去我都要佩服我自己!”
“這就是找房子的時候,沒找到一室的,就這個比較符合,要是有什么朋友過來也能住下啊。”
霍硯行跟她吵不起來架,意思她生氣,他肯定會第一時間道歉哄人。
就算自己再冷臉,這個男人也絕對不會跑到客臥去睡的。
因為前世的時候他就說過,夫妻兩個沒有睡一覺過不去的事兒,要是真的分床睡了,那才是感情冷淡的開始。
雖然程徽月覺得這是歪理,但不得不承認(rèn),他怎么都趕不走的樣子確實會讓她心安消氣很多。
“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去外面買點菜回來,大家一塊吃個晚飯吧。”
程徽月讓霍硯行把行李先放到臥室里,然后就跟他們一起出去買菜買肉。
新房的廚房里有她讓霍硯行帶過來的大閘蟹、五花肉和牛肉,幾人出去就只買了蔬菜。
現(xiàn)在外面做買賣的越來越多,買菜也方便了很多,即便是這么晚過去,也挑到不少新鮮的蔬菜。
回來之后,霍硯行他們都給她打下手,串簽子。
差不多一個小時,程徽月便做好了金黃鮮香的清蒸大閘蟹,還有一大盆酸爽麻辣的缽缽雞。
幾人都沒有愛喝酒的,就開了幾瓶汽水,結(jié)果氣氛熱烈起來后,他們臉上全都浮上了一抹酡紅。
“來,大家舉杯,恭祝我們越來越好,友誼長存!”關(guān)語盈跟熟悉的人在一起,完全沒有剛開始見面的那些傲嬌架子,反而是最會活躍氣氛的人。
沈亞蘭和牧江也因為她的性格迅速熟絡(luò)起來,紛紛笑著舉杯,“敬友誼!”
程徽月也拉著霍硯行湊上去,“敬友誼!”
“...”
一頓晚飯邊吃邊聊,差不多持續(xù)到了八點,眾人才起身告辭。
雖說這里離京都大學(xué)很近,但程徽月還是和霍硯行一起把人都送到了宿舍底下,然后才回來休息。
“你先去洗漱,這些我來收拾。”回來后,霍硯行直奔桌子上的一片狼藉。
“那好,辛苦你啦!”程徽月表揚似的給了他一個親親。
隨即便拿上睡衣到了洗漱間。
洗完后,霍硯行也把飯桌和廚房都收拾完了,一身水氣正在擦頭發(fā)。
這屋子雖說是個兩室一廳,但卻有兩個廁所,這也是霍硯行覺得方便的一點。
在程徽月還在慢悠悠搓澡的時候,迅速到另一個衛(wèi)生間洗完,擦干后躺在床上看書了。
“誒,你怎么這么快?”程徽月一出來,看到他半濕著頭發(fā),都穿上睡衣了,下意識說了一句。
“...”霍硯行撩起眼皮,神色十分深沉,“月月,跟男人不能說他快。”
程徽月:“...”
“你自己想歪了而已。”
“這不得不想歪啊。”
霍硯行一臉無辜。
他是個結(jié)了婚開了葷的男人,腦子就是這么個回路。
程徽月白他一眼,不想說話。
“我來幫你吹頭發(fā)。”霍硯行放下書,長腿一邁便過來奪過她手里的吹風(fēng)機。
程徽月就順著他的力道坐到梳妝凳上,享受他的服務(wù)。
霍硯行垂著眼眸,一手輕柔地拂動她濕潤的發(fā)絲,另一只手拿著吹風(fēng)機離了一定距離,避免熱風(fēng)太近燙到她的頭皮。
覆著繭子的指腹在頭皮上不時觸碰,洗發(fā)露的香味也隨著熱風(fēng)蒸騰,屋子里的溫度也開始升溫。
程徽月看著鏡子里認(rèn)真的男人,總感覺他的手很不老實地在摸來摸去,吹頭發(fā)就吹頭發(fā),老是掐她脖子后面的軟肉是怎么回事?
正想著,霍硯行忽然按掉開關(guān),吵嚷的鼓風(fēng)聲就停了下來。
“好了。”
程徽月拿起梳子簡單梳了兩下,“好,睡覺吧。”
她剛準(zhǔn)備起身,霍硯行火熱的身體就貼了上來,大掌熟練地鉆進來,聲音低啞道:“嗯,睡覺。”
程徽月腰窩上的肌膚一激靈,嗓子就不由自主軟了很多,“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霍硯行沒動,側(cè)頭咬上她的耳垂,“我知道,現(xiàn)在還早,時間夠的,明天早上我送你,你可以多睡一會。”
“...”
幾天沒嘗到媳婦的某只餓狼心癢難耐,一看程徽月默認(rèn)了,瞬間就兇相畢露,反手一把把人扛在肩上,走到了床邊。
“誒誒誒!關(guān)燈!”
‘啪’一聲脆響,霍硯行迅速湊了上來,“關(guān)了。”
黑黝黝的空間里,交纏的呼吸聲彼此相融,在海浪般的搖曳中共同響奏著節(jié)拍。
...
一周后,總算交接完工作的周瓊?cè)A帶著周洛到了京都。
程徽月和沈亞蘭過去接他們,暫時找了個地方安置。
兩人來的時候,把上嶺村的東西都賣了,只有衣服還有這些年收集的草藥全都一個不剩帶過來。
沈亞蘭在京都幫周瓊?cè)A打聽過房子,所以周家母子倆一來就先去看了那幾間小院。
最后挑了一個比較清靜干凈的院子租了兩年。
這地方跟桂花巷有點相似,都是上了年紀(jì)的老人,一聽說新搬來的鄰居是個中醫(yī)大夫,當(dāng)即就熱情了不少。
“哎呀,還是大夫吶,快幫我看看,我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下雨就鉆心的疼,我買了好多膏藥貼都不見好...”
“我也是啊,大夫,我咳嗽咳了十多年了,也沒有變嚴(yán)重,但就是吃什么藥都不好你說這咋辦?”
一圈老人拉著周瓊?cè)A喋喋不休地抱怨著。
周瓊?cè)A也是見多了這種情況,耐心地安撫著他們,“一個一個說,慢慢來,我今天剛搬家,還得收拾呢,各位大娘要是想看病,等我醫(yī)館開起來了,就過來找我把脈拿藥吧。”
眾人一聽,安靜下來。
其實他們也就是想問問,拿藥花錢還是得謹(jǐn)慎一點,畢竟中醫(yī)混子太多了,他們被騙了好幾次。
“呃...周大夫啊,你干這行多少年了?治我們這病有把握嗎?”
周瓊?cè)A認(rèn)真和他們說道:“大娘放心,我從小學(xué)的這技術(shù),都是祖?zhèn)鞯模郧霸诟适行嗅t(yī),那邊好多人都知道我們周家醫(yī)館,我絕對不是什么江湖騙子的。”
巷子里的一個大娘眼睛一瞇,又走近了幾步,“周氏醫(yī)館?你是周氏醫(yī)館的嗎?”
周瓊?cè)A看向她,“對,您知道我們嗎?”
那大娘一拍大掌,“誒呀!還真是你,我都沒認(rèn)出來!”
“之前我還沒搬到京都來的時候,就一直在周氏醫(yī)館看病,拿藥扎針,從來沒有不好的!”
“這一眨眼,都過去二十多年了,你都長變樣了呀!”
周瓊?cè)A笑了笑,“二十多年,我當(dāng)然會老了,大娘。”
“是是是,我也是老了!”大娘感慨地抹了抹眼角,隨即跟周圍的小姐妹們說:“王家的,孫家的,大家伙兒放心過來看,這小姑娘我認(rèn)識,是個中醫(yī)圣手的孫女,打小入門的,早些年技術(shù)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現(xiàn)在肯定更厲害,不是啥騙人的大夫!”
“真的呀!那太好了!我這腿去了好幾次中心醫(yī)院了,就是治不好!一說就給我開止疼藥!那止疼藥又貴,咱也吃不起啊!”
一群人喜笑顏開,吵吵嚷嚷了一會兒,又問:“那周大夫你啥時候開醫(yī)館啊?”
周瓊?cè)A沉吟道:“就在這個把月吧,不過要是你們等不及,我把屋里收拾出來了就給你們出診,我有行醫(yī)資格證,簡單開藥扎針還是可以的。”
“好好好!那我們就等你出診了啊!”
各位大娘樂呵呵地說著,又聊了幾句,才把人放走回去整理東西。
事先進院子里搬行李的程徽月和沈亞蘭笑了笑,感覺開醫(yī)館應(yīng)該會很順利。
另一邊,周洛聽話地把屋里都打掃了一遍,又把所有東西都搬進去。
天氣漸熱,他很快就滿額頭的汗。
沈亞蘭看到后,拿了塊帕子遞給他,又給他倒了杯水,“慢點,先休息一下吧。”
周洛乖巧地低頭讓她擦汗,兩個澄澈分明的眼睛卻努力睜著看她,“不行,我要快點把家安好,然后賺錢。”
沈亞蘭每次看到他直勾勾的眼神,都忍不住臉紅,微微偏頭錯開了視線,隨口問道:“著什么急呀,賺錢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周洛搖搖頭,很鄭重地說道:“正因為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所以我才要快一點啊,不然我要什么時候才能和蘭蘭結(jié)婚。”
“...”
沈亞蘭猝不及防,又被這個粗線條的笨蛋打了直球,“結(jié)...結(jié)婚,你,我,我都還沒答應(yīng)呢!”
她沒好氣地把擦汗的帕子扔到他懷里,“給我洗了!”
周洛老老實實把帕子疊好,又歪著頭問:“那你怎么才能答應(yīng)呢?”
“自己想!”沈亞蘭瞪她一眼,轉(zhuǎn)身跑進屋里。
周洛不解地?fù)狭藫虾竽X勺,把目光放到程徽月身上。
程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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