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沈晚辭沉默了一下,目光落在他身下。
薄荊州壓著她,其實看不到什么,但光是一個動作便能讓人明白意思:“ 這種時候還有心思聊天,薄荊州,你的病是不是又嚴重了?”
男人在這方面都受不得激,尤其是本身就有缺陷的。
沈晚辭現在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她的話音剛落下,身上的衣服就被薄荊州褪下了一半。
他的吻落下來,急躁而猛烈。
沈晚辭下意識的攥緊了手,皮質的沙發被她的指甲劃出了幾道白白的痕跡,呼吸間聞到的全是男人身上的氣息。
整個客廳只有酒柜那邊開著燈,還是盞氛圍燈,光線傳到這邊已經所剩無幾了,再被沙發的靠背一擋,身上的男人仿佛被濃稠的黑暗掩蓋。
看不清臉,只能感受到他強勢密集的親吻。
那些深藏的、幾乎已經被塵封的記憶突然猝不及防的席卷而來,她下意識的蜷縮起了身體,隱忍的聲音里帶上了一點哭腔:“痛。”
這一刻,即便是黑暗,也遮掩不住沈晚辭臉上的白。
那是一種身體難受到極點、毫無血色的慘白。
薄荊州停下來,所有的沖動和激情都在她喊出那個字時如潮水般褪了去,他翻身從她身上下來,緊蹙著眉,模樣看上去比她還緊張:“哪里疼?”
沈晚辭隱忍的咬著牙,酒意漫上來,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都三年了,你技術怎么還這么差?”
她不是在羞辱他,只是實話實說。
想到自己都二十五了,在這個小學生都開始談戀愛的年代,加上這次,她居然才只經歷過兩次這種事,而且兩次都這么慘烈。
不是說男人在這種事上都是無師自通的嗎?
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哭,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她情緒變得比平時更加敏感,眼尾很快染上了一層紅意。
薄荊州:“……”
沈晚辭惡聲惡氣的兇他:“你快點。”
薄荊州單膝跪地,額頭貼著她,像哄小孩子似的,聲音無奈,又帶著幾分妥協的輕聲哄慰:“阿辭,我還沒進去。”
因為第一次不愉快的經歷,即便沈晚辭表現的像個身經百戰的海王,但薄荊州知道,她內心對這事其實有些排斥。
所以即便她喝多了酒,他也不敢放開了手的欺負她,而是一步步的引導著她的情緒,循序漸進的讓她適應他的親近。
但還沒等他真正做什么,她就開始喊疼了。
沈晚辭:“??”
隨著薄荊州的這句話落下,那種仿佛要將人撕裂的疼痛感也瞬間消失了。
沈晚辭的酒意清醒了些,她豁然從沙發上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
身上的衣服雖然被扒得差不多了,但褲子還好好的穿在身上。
再看薄荊州,還是那副衣冠禽獸的模樣。
“那這半個小時你在干嘛?”
她好不容易豁出去,想著把欠他的恩情還了,而且 ,薄荊州有病,她自己多多少少也有點,總不能因為這個原因,這輩子都孤獨終老吧。
薄荊州雖然不是個好丈夫,但是是個好床伴,無論身材容貌,都是她喜歡的。
所以,一舉兩得。
怕自己臨陣脫逃,她回來還特意給自己灌了瓶酒,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結果,做了個寂寞。
薄荊州:“親你。”
沈晚辭無語的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又羞又惱:“你閉嘴。”
薄荊州起身,去酒柜里又拎了瓶酒過來,這酒是上次陳栩帶過來的,“要不要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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