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薄荊州現(xiàn)在拿著那錢,就感覺是攥了個燙手山芋在手里,巴不得盡早甩出去:“不麻煩。”
沈晚辭:“這錢是我跟你借的,本來就該還你!
“不是借,是彩禮,你嫁給了我,這錢就是你的了!
“我現(xiàn)在不急用錢,放你那兒吧!
薄荊州哪里肯,結(jié)婚在即,萬一哪天沈晚辭又想起他拿這三個億威脅她,不離婚的事,豈不是得不償失。
沈晚辭:“那就換成哪家公司的股份吧,反正放我那兒也是被銀行借給別人,萬一遇上個’實習(xí)’的,估計一毛不剩,還得倒欠銀行的錢!
薄荊州:“好,我明天讓王助理來給你送合同!
聶鈺誠離開后,拿著杯酒走到了顧忱曄面前:“怎么來的這么晚?”
“有點(diǎn)事耽擱了,”他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薄荊州黑著一張臉,在和聶鈺誠說話,“你干嘛呢?”
顧忱曄往薄荊州的方向揚(yáng)了揚(yáng)下頜:“虐狗呢?”
“……”聶鈺誠莞爾,“沒有,找晚辭商量點(diǎn)公事,穿越城的一期是她做的外觀設(shè)計,備受行業(yè)稱贊,所以我打算邀請她參與到二期的工程里來!
顧忱曄狐疑的掃了他一眼:“真的只是為了公事?你不會是還不死心,想要借公事的由頭,近水樓臺先得月吧?”
聶鈺誠沖著他冷呵了一聲:“二期的團(tuán)隊和一期是原班人馬,除了晚辭還沒確定,連定快餐的助理都是同一個,難道我也是想要近水樓臺?”
……
聶鈺誠的生日過后沒多久,就是除夕,京都的冬天很冷,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室內(nèi)溫暖,室外凜冽,這樣的冷熱交替下,本就身體不好的江婭竹不出意外的病了,薄榮軒便帶著她去了熱帶城市度假。
好不容易休幾天假,沈晚辭哪里都不想去,只想在家躺尸,反正她也沒什么親戚要走,至于姜家,除了姜二爺,其他人她都不熟,也沒感情,沒有走的必要。
初二這天,姜二爺約了吃飯。
闔家團(tuán)圓的日子,餐廳里幾乎都是熱熱鬧鬧的一大家子坐一桌,而沈晚辭這邊,就她、薄荊州和姜二爺,在一片熱火朝天的交談聲中,顯得格外冷清。
姜二爺看著隔壁桌,幾個穿著紅色拜年服、粉雕玉琢的小孩,眼底一陣羨慕,轉(zhuǎn)向薄荊州時,慈愛就變成了嫌棄,“你打算什么時候和晚辭結(jié)婚?”
薄荊州點(diǎn)開手機(jī)上的備忘錄,正要和姜二爺商量具體的日期,日子已經(jīng)看好了,有幾個,就看他們覺得哪個合適。
這事本來該薄榮軒和江婭竹來提的,會顯得正式一些,但江婭竹生了病,又恰好在過年的節(jié)點(diǎn),彩禮的單子也還在理,便推到了年后正式去姜家拜訪。
但這會兒姜二爺問起,薄荊州便打算先將具體日期定下,再問問彩禮方面,有沒有什么具體的要求。
沈晚辭握著杯子:“爸,過完年,我可能要出國一趟!
薄荊州皺眉:“去哪個國家?怎么之前沒聽你提過?”
姜二爺:“去干嘛?”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沈晚辭:“去意大利,有個文物修復(fù)師的國際比賽,于館長前兩天才跟我提的,這次是代表國家比賽,參賽人選還沒最終確定,我就是突然想起,先跟你們說一聲 ?”
一想到自己要好幾天見不到阿辭,薄荊州就一陣煩悶,說話的聲音哀怨得像只馬上就要被拋棄的小狗:“要去多久?”
沈晚辭搖頭:“還沒確定,不過應(yīng)該要一兩個月吧,這是場國際比賽,修復(fù)品會涉及到國外的文物,在這方面我們稍微有些薄弱,所以需要提前去逛逛他們的博物館,做好前期準(zhǔn)備!
雖然以前有過學(xué)習(xí),也背過相關(guān)資料,但工作后,修復(fù)國外文物的幾率幾乎沒有。
這也是首屆國際比賽,所以于館長和上面的人都很重視,光是人選就愁禿了頭,力求選出的人能為國爭光。
薄荊州原本以為只有三四天,結(jié)果居然要一兩個月,不樂意的道:“那我們不是要一兩個月見不到面了?”
不同于他的苦大仇深,姜二爺對此滿臉贊成:“這是好事,年輕人就該多出去闖闖,別戀愛腦,成天膩在一起,能生出個蛋來不成?”
之前調(diào)查沈晚辭的資料,知道她放棄夢想,在薄荊州的公司委屈求全,當(dāng)了兩年的便利貼女孩,就又是心痛又是生氣。
薄荊州:“能生出個孩子!
姜二爺剛才看隔壁桌小孩時,那慈愛的眼神,他都收在眼底。
“……”姜二爺被懟得夠嗆,看著沈晚辭:“這人長得好好的,怎么偏偏生了張會說話的嘴呢?要不你再看看我給你找的,保證各個都嘴甜會哄人!
“伯父,嘴甜會哄人的十有八九都是海王,你難道想阿辭以后結(jié)了婚,每天都頭頂冒綠光?”
“你閉嘴,”姜二爺將遞到沈晚辭面前的手機(jī),憤憤的收了回來:“大過年的,凈說些不討喜的話,你頭頂才冒綠光呢……”
雖然薄荊州說話不中聽,但好像是這個理,嘴甜會哄人,萬一以后這一招用在了別的女人身上,晚辭豈不是要傷心死。
不行,不行,得再選選。
沈晚辭哭笑不得:“爸,您就別再費(fèi)心了,荊州他只是不會說話,其他都挺好的!?看著兩人緊緊交握的手,姜二爺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恩,是挺好,能成精的蚌可不多!
算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去國外比賽的事暫時被揭過了,薄荊州因為沈晚辭要出國的事,一直有些悶悶不樂。
中途,他起身去了外面抽煙。
這段時間他頭痛的癥狀越來越頻繁,每次發(fā)作,他都習(xí)慣性的想抽煙。
薄荊州皺著眉,一只手用力的揉著太陽穴,但他不是專業(yè)的,這樣的按壓并不能緩解疼痛的癥狀。
“薄先生?”一道熟悉的女聲在他身側(cè)響起,“您這是……又頭痛了嗎?你這樣胡亂按是沒有效果的,要不要我?guī)湍闳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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