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0章
薄荊州:“我剛剛查了下方墨為的資料,發(fā)現(xiàn)其中有個名字挺熟的,我覺得……”
他皺眉,努力回憶了一下,并沒有想起什么與之相關(guān)的蛛絲馬跡,“我好像認(rèn)識她。”
他會調(diào)查方墨為,沈晚辭并不意外,方家在政界也是個鼎鼎有名的人物,兩家關(guān)系網(wǎng)會有重疊,也很正常:“誰啊?”
“謝初宜,我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沈晚辭動作一僵,那句‘你說誰’立馬就要脫口而出了,卻又及時收住了,她盯著菜單,竭力克制住自己臉上的表情,“我不記得你認(rèn)識這么一個人,你覺得耳熟,大概是這個名字太爛大街了吧。”
薄荊州看著她,眼底神色很深,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嗯。”
這個話題就這么略過了,沒人再提。
不過沈晚辭心里卻是緊了一下,吃飯都有些心不在焉,方墨為竟然認(rèn)識謝初宜?她不信巧合,仔細(xì)想想,那兩個人不就是前后腳出現(xiàn)在她和荊州身邊的嗎?
想到這里,她也沒了吃飯的心思,放下筷子,拿著手機道:“你把方墨為的資料發(fā)給我看看。”
薄荊州本來就覺得她有事瞞著他,聽到她要看方墨為的資料,唇角立刻沉了下去,不高興的道:“你很想關(guān)心他的事?”
沈晚辭哭笑不得,她那句用來敷衍同事,讓對方不要胡亂打趣的話還真是沒說錯,薄荊州就是個醋壇子,以前有記憶的時候還會有所收斂,怕自己占有欲太強會惹她不高興,但現(xiàn)在這些顧慮都沒了,在他心里,沈晚辭是他老婆,兩人是因為彼此深愛才結(jié)的婚,既然如此,那吃醋也是應(yīng)該的。
她解釋道:“他是我助理,知道他的基本情況也更方便我工作,萬一他這人有什么黑歷史,我也好盡早規(guī)避。”
一提到黑歷史,薄荊州立刻就想到那占了大半篇幅的情史,臉色更加不好看了,硬邦邦的來了句:“馬上就不是了。”
沈晚辭:“……”
本來以為方墨為的事會等上一段時間,畢竟對方的家世擺在那兒,聽說還是家中獨子,很受父母寵愛,結(jié)果沈晚辭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就沒瞧見他了。
但他平時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今天沒來也沒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只除了知道昨晚那件事的幾個人。
這不,剛一得空就湊到她面前八卦了:“阿辭,方墨為是不是惹到你們家薄總,被開除了啊?”
“肯定是,薄總那一腳可沒留情面,那么大個人跟個破布娃娃一樣摔出去砸在地板上,我是看著都疼。”
“阿辭,薄總怎么會突然對方墨為動手啊,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們說說唄?”
沈晚辭本來不想?yún)⑴c,但看這些人的眼神,就差沒直接說薄荊州仗勢欺人了,她應(yīng)付著敷衍了幾句,將禍水引到了方墨為的身上。
看過他豐富多彩的情史后,她敢肯定,那人昨晚約她絕對心懷不軌。
環(huán)肥燕瘦,已婚未婚,一點兒都不挑剔,而且他和謝初宜不只是一個學(xué)校的,還追過她,被拒絕后沒幾天,就托關(guān)系來博物館上班了,要說這事兒和謝初宜沒關(guān)系,她是半點都不信。
方墨為從她的世界消失了,沒多久就傳來他被他爸打折了一條腿,送去鄉(xiāng)下親戚家的消息,引得博物館的人一陣唏噓,視線時不時的往沈晚辭這邊瞅,意思十分明顯。
前腳才得罪了薄荊州,后腳就被整治了,光是想一想就能猜出緣由。
一時間,沈晚辭成了博物館里最不能惹的存在,比那些古董文玩還精貴。
作為當(dāng)事人的沈晚辭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專心做著手里的事,她現(xiàn)在負(fù)責(zé)的是館里最難修的奇珍異寶,每一件都是孤品,半點都容不得馬虎。
下班后,薄荊州來接她,男人穿著正裝,出色的五官加上挺拔修長的身材,光是站在那里,就引得無數(shù)人頻頻往那邊看。
沈晚辭事先并不知道薄荊州要來,還是一同出來的同事提醒的她,看著不遠處的男人,她說了聲‘抱歉’,小跑著到了他面前:“你不用每天都來接我,我自己開了車。”
薄荊州自然的牽住她的手,將她松散的圍巾攏了攏:“今天我們回老宅。”
沈晚辭:“有事?”
不是不想回去,而是薄荊州事先沒提過,突然說要回去,她擔(dān)心是江婭竹的身體又出什么毛病了。
“婚禮時間定下來了 ,得和爸媽說一聲。”
聽到時間定下后,江婭竹高興壞了,握著沈晚辭的手道:“可總算等到你和荊州的婚禮了,我本來想找大師挑個好日子的,結(jié)果那混小子死活不讓我插手……”
她沒好氣的瞪了眼薄荊州:“也不知道在折騰什么,從去年盼到今年,我還以為我沒命等到你們辦婚禮的時候了呢。”
沈晚辭握緊她的手,肅著臉道:“媽,您別胡說,您肯定會長命百歲的。”
江婭竹笑了笑,“好,長命百歲,我還要給你們帶孩子呢。”
一提到這個,她的臉就垮下來了,傾身湊近沈晚辭,用即便壓低了也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問:“去醫(yī)院做過檢查了嗎?他在那方面不行,會不會影響生孩子?”
薄荊州:“……”
有這樣說自己親身兒子的?
沈晚辭看了眼他便秘似的臉,憋笑道:“應(yīng)該不會吧。”
“去檢查一下也放心些,反正不差那幾個錢,萬一真有問題,還能早點調(diào)養(yǎng)。”
薄荊州:“要是調(diào)養(yǎng)都調(diào)養(yǎng)不好呢?”
他雖然覺得自己肯定沒問題,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問清楚,現(xiàn)在吃的、住的、用的都是科技與狠活,萬一呢。
江婭竹鼓著眼睛瞪他:“你問這么細(xì)干嘛?你不會真不能生吧?”
“……”薄荊州:“我就問問,你們聊,別理我。”
他怕自己再多說一句,就真坐實了他不能生這件事。
沈晚辭看他吃癟,心里高興得不行,面上卻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媽,就算荊州不能生,我也不會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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