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 隔閡
“你就應(yīng)該把我?guī)系摹!?
這幾天是小香豬最為難熬的幾天,上官瑩一不在,小香豬就覺得特別沒有安全感,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好在是及時見到了上官瑩。
“我這幾天,可是一直都夢見我被人給拿去做菜了!”
“好了好了。”
小香豬絮絮叨叨的在上官瑩耳邊說著話,上官瑩跟它分開了好幾日,現(xiàn)在一見到它后,心中也是安心了不少,畢竟,小香豬可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存貨的必要條件。
只有顧客在,自己才能活著,不然的話,自己就是要煙消云散了!
想到這,上官瑩頓時就又是抱起了小香豬,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的笑容來。
正是在上官瑩跟小香豬互訴衷腸的時候,公孫瑾突然就走了過來,將小香豬給拎了起來,也不顧小香豬四肢一直擺動著,只將它給扔到了暗一的身上去。
“你沒事吧?”
上官瑩驚訝之余,聞言對上公孫瑾的這雙目光,臉上頓時就通紅了起來,根本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回答才是。
而這個時候,耳邊又是響起了小香豬怒氣沖沖的話:“上官瑩,你這個見色忘友的狗女人!”
聽著這話,上官瑩臉上神色訕訕,但公孫瑾低沉的關(guān)心語氣委實(shí)是太過溫柔了,在這一瞬間,她頓時就將小香豬所說的話給拋在了腦后,只低垂著頭說道:“王爺放心,我沒事,他們不敢傷害我。”
“若是她們傷害了你,可就不是現(xiàn)在被關(guān)押審問這般簡單了。”公孫瑾冷冷一笑,將上官瑩打橫抱了起來。
上官瑩連忙挽著公孫瑾的脖子,怔怔的看著公孫瑾極為俊美的一張臉。
一直就這樣看著公孫瑾的臉,在上官瑩回過神來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到了一處巨大的宅子外。
直至是看見焦急地站在門外的裁衣后,上官瑩方才是緩過神來,她一張臉頓時就變得通紅了起來,耳垂更是在這個時候紅得滴血。
“王爺,你快放我下來!”
立刻就掙扎著想要從公孫瑾的懷中下來,只可惜,她被公孫瑾牢牢地抱在懷中,根本就無法動彈。
眼見上官瑩在這掙扎著,裁衣站在門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才好,只能是極為識趣的離開了這里。
“好了,他們都走了。”
公孫瑾寵溺的笑了笑,極為包容的看著上官瑩。
一聽這話后,上官瑩下意識的就抬頭看去,正好對上了公孫瑾這雙充滿了溫柔深情的眼眸。
直至這個時候,上官瑩方才是突然明白了公孫瑾眼底的情意。
她迅速低下頭去,極為細(xì)微的應(yīng)了一聲:“可是都已經(jīng)被這么多人看見了。”
“你不必?fù)?dān)心。”公孫瑾笑了笑,是難得的燦爛笑容:“有本王在,難道還有人敢說閑話不成?”
那還不都是看在你我身份上不敢說閑話,私下里不知道都編排多少次了!上官瑩心中腹誹,卻沒有將這話給說出來,只能是將臉埋在了公孫瑾的胸膛中,不斷地給自己心里暗示,只不停的告訴自己,這件事是不存在的!
眼見上官瑩可愛的模樣,公孫瑾面上笑意便越發(fā)的濃了起來。
而在一旁,秦云澈看著兩人如此親密的模樣,只覺得心頭蔓延起來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澀來,他不經(jīng)意間捂住了自己的胸膛。
突然間,突然就出現(xiàn)了一只手,正極為散漫的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秦公子,你還真是不會討女子歡心啊。”
這出現(xiàn)的人正是百曉生,百曉生面上滿是笑容,眼底更是戲謔之色。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秦云澈聞言,俊朗的一張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了一抹疑惑的神情來。
見狀,百曉生笑了笑,便道:“我也不知該說你是單純,還是該說你愚蠢。若是你去救下王妃,這抱著王妃回來的人,可就是你了!”
他說完這話后,秦云澈卻是皺起了一雙眉來,冷聲道:“我與王妃清清白白,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秦云澈即便是心悅上官瑩,卻也是不敢說出來,更不會暗中弄這些小動作,上官瑩跟公孫瑾兩人乃是互相愛慕,自己若是說出來,豈不是成了罪人?更何況,他也不屑于這樣的行為。
聞言,百曉生無奈的搖了搖頭,倒是沒想到,秦云澈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到時讓他有些驚訝了起來:“是我低估了秦公子的品行。”
秦云澈皺著眉,便準(zhǔn)備離開,可百曉生卻喊住了他。
“秦公子,我有一言,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
“若是你覺得不當(dāng)講,那便不要說了。”
百曉生剛到嘴邊的話,頓時就又收了起來,他無奈一笑,開口道:“也罷,那我就明說了。”
秦云澈這才是停下了腳步,等待著百曉生接下來的話。
“秦公子,你可有曾想過自己今后該怎么做?現(xiàn)在祁王可是鐵定了心要將秦白劉三家給除去,你即便貴為千金公主之子,只怕也是難辭其咎啊!”
“你覺得,我應(yīng)該怎么做?”
秦云澈對百曉生還是有些印象的,知曉他乃是公孫瑾身邊的謀士,因此,便索性就看向了百曉生,只等著百曉生的回答。
這時候,百曉生笑了笑,眼底是莫名的神情:“秦公子,你現(xiàn)在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便是投靠祁王。”
“投靠祁王?”聽得這話,秦云澈突然就笑了起來:“你可知曉,我乃是太后的外孫,太后與祁王那可是不死不休的關(guān)系!你竟然要我投靠祁王?”
“太后是太后,你是你,只要你今后不與太后有任何的關(guān)系,祁王是不會介意的。”
百曉生緩緩搖頭,只將自己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
只是,秦云澈依舊是搖著頭,顯然是極為不贊同百曉生這話。
眼見他這般堅(jiān)定的態(tài)度,百曉生無奈之下,只能將自己準(zhǔn)備好的最后的說辭給拿了出來:“其實(shí)說起來,也不算是投靠祁王,只是要你將秦家給好好的管理起來,不再做之前那樣傷天害理的事罷了,畢竟,秦家,白家,劉家,都是江南數(shù)一數(shù)二的世家,若是全都被抄家了,江南只怕就要亂起來了,因此,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能夠穩(wěn)定這個局面。”
“難道我就是你們心中能夠穩(wěn)定江南局面的人嗎?”
“秦公子的才干不必多說,你名下的幾處產(chǎn)業(yè)可都是日進(jìn)斗金的,王爺看中的,是你的品行,既然你能夠有如此的品行,那定是能夠?qū)⑶丶夷酥两现卫砗谩!?
百曉生這話一出后,秦云澈心中便涌出了一股極為奇怪的感受來,他站在原地,不知自己該作何回答。
對秦家,他并沒有什么感情,從小因著身體弱,便被送去了山上習(xí)武,而學(xué)有所成后,回到家中,便也只有母親一人教導(dǎo)他,對于秦風(fēng)這一個品行敗壞的人,他向來是沒有好感的。
更何況還是看了秦風(fēng)所做的那些惡行,因此在對付秦風(fēng)的時候,他心中并無半分傷感。
“這件事,我還需要考慮考慮。”
“這是自然。”
百曉生知曉,秦云澈既然是能夠說出這話,就已經(jīng)證明他心動了,只需要公孫瑾到時候再加把勁,就能將秦云澈給拿下了!
到時候,也是能夠好好的對付秦風(fēng)與白城兩人了!
百曉生想到這后,面上便迅速就帶著一抹極為自在的笑容來,只緩緩的走了進(jìn)自己的院子中。
秦云澈剛一出門,就看見了站在街角的幾個公主暗衛(wèi)。
“大公子,公主吩咐了,一定要將您給帶過去,您若是不跟屬下離開,那屬下也只能是動武了……”
暗衛(wèi)是一臉的為難。
聞言后,秦云澈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不必,我跟你們回去就是。”
聽得這話,暗衛(wèi)顯然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因此,只極為狐疑的看向秦云澈。
對上這繼任的目光后,秦云澈無奈的笑了笑,道:“你們放心,我也有事要同母親說明,你們?nèi)羰沁不放心,只管將我綁起來。”
于是暗衛(wèi)沉吟片刻,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拿出繩子將秦云澈綁了起來:“公子,得罪了。”
“孽障!”
待秦云澈一回到了秦府中,千金公主便怒氣沖沖的將手中茶盞狠狠地摔在了秦云澈的身邊。
秦云澈不曾有任何躲閃,他知曉,千金公主是萬萬舍不得傷了自己的。
“你現(xiàn)在這般模樣,是打定了主意,知曉我不舍得動你是嗎?”千金公主眼見秦云澈這般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內(nèi)心卻是越發(fā)的惱怒了起來。
她想到暗衛(wèi)傳來的消息,閉上雙眼,好不容易將內(nèi)心的怒氣給平復(fù)了下來。
“秦云澈!你眼里可還有我這個母親?”
“自然是有的,兒子一直都掛念著母親。”
“既然如此,你還做下這般大逆不道的事來!你可知你破壞了一個巨大的計(jì)劃?”
一聽這話,千金公主更是氣不打一處,她眼見秦云澈的臉上是毫無悔過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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