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5.悠悠歲月(162)三合一
悠悠歲月(162)
該出嫁閨女準(zhǔn)備的東西, 英子就拜托關(guān)系好的韓彩兒等人幫著置辦好了。只把錢給人家,叫人家看著辦, 就行了。她們要準(zhǔn)備的,無非是鋪的蓋的, 還有門前掛的燈籠,閨女侄女是一樣的, 都得一對。另外像是獻祭的東西, 清平光是聽在耳朵里,就覺得繁瑣的不行。
而那邊靈堂上, 四爺跟趕來的孟家的那個小舅說話呢。大舅年紀(jì)大了, 小舅跟老二同年, 比較年輕。找這個人來,就是因為他輩分高, 舅舅外甥是同齡人, 溝通起來容易。況且他自己也不傻,人家用他,他用人家的時候才好用。
意思聽明白了, 就是希望盡快的下葬。
這種天了, 據(jù)說, 人身上又是有傷的。也確實不能多放。
他這邊應(yīng)的挺利索的,聽說四爺和桐急著還有事要走, 他就說:“忙你們的去, 后兒趕回來送你大哥一程就行了。這兒的事有我呢。”
結(jié)果四爺和林雨桐還沒走呢, 又出事了。
找事的不是舅舅舅媽, 而是小姨。為啥找事呢?
因為給金滿城穿的壽衣,口子是開著的。
啥叫口子開著的?
以前都是自家的閨女兒媳婦給老人做壽衣,或者是老人自己生前就準(zhǔn)備好的。后來誰也不會自己做了,就從壽衣店買。但壽衣店這衣服,在不顯眼的角落里,是留著幾道一寸來長的開口的。不過賣壽衣的時候,人家店里連帶著需要的針線各種工具都給你配齊了,回到家來,自家的親人給縫上就行了。也算是盡點心意!
壽衣是花花和悠晃晃的去找麻將場子,打麻將去。李仙兒又去上工。晚上回來做晚飯,那位回來準(zhǔn)點吃。輸了贏了也不知道。反正晚上出去的時候又把抽屜里的錢拿了。晚上不過十二點不回家。
村里這些女人說話比較刻薄,就說李仙兒:“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人家晚上被窩里多使上兩分力氣,她舒服了,就輕狂的不知道姓啥叫啥呢?”又說金家也是窩囊,沒人管。
英子就說:“有她吃虧的時候。也不看人家圖她啥。還不是手里攥著幾萬塊錢的人命錢,鎮(zhèn)上又正改建,那一院子房在那擺著呢。以后守著院子就不愁吃喝的……”
然后大家又替清豐和清收操心,將來這院子到底歸誰的?那五萬塊錢到底給不給倆兒子?
別叫人給哄了去!
為此花花跟清豐專門請假回去了一趟,偷著回去的。江湖派打麻將去了,李仙兒上工去了。兩人在縣城包了個出租車,直接就到家門口了。正是上晌的時候,巷子里沒人。兩人開門,把家里的戶口本宅基證這些亂七八糟的證件都拿了。存折卻死活都沒找見。沒辦法,直接回縣城,又找他三叔。要把金滿城的戶口給消了。戶主自然就是清豐。然后申請變更宅基證的所有人。這些東西自己辦很麻煩,但是找關(guān)系辦理,當(dāng)天就出來了。
老三還說這孩子到底在外面跑了這么些年,長心眼了。
可清收就尷尬了。訛來的錢出去轉(zhuǎn)了幾個月,也是花光了。回來家里住了野男人,要攆走,李仙兒還罵:你不說管你媽,有人來管,你還不讓。
她又哭又嚎,不希望兒子趕走那男人,還希望兒子能留下。
親生的兒子,能不疼嗎?
清收卻年輕氣盛,哪里受的了這個。只覺得他媽不要他了!
留下來跟他媽磨了幾天,想要那五萬塊錢。可李仙兒存著那錢是防老的,能給他出去霍霍嗎?不給!
這次清收徹底是對她媽死心了!沒幾天就真搬出去了。跟一個開理店的女人住一塊。那女人離異,帶著一個三歲的兒子。沒幾天,就正兒八經(jīng)的跟人家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結(jié)婚了。
沒有大辦,就是請還在老家的親戚過去吃了一頓飯。
清收的這個媳婦叫云云。家里的長輩,不管是姚思云還是英子,見過的都說不喜歡。英子回來的時候跟清平學(xué):“打扮的妖里妖氣,露著肩膀大腿根。跟男人說說笑笑的……聽人家說,不是啥正經(jīng)人。”
在酒店一塊吃飯的時候,那媳婦說去廁所了,英子剛好也想去廁所,隨后也就起身去了。結(jié)果沒轉(zhuǎn)完就聽見這云云在廁所門口跟一男的調(diào)笑呢。大概是之前認(rèn)識,在這里碰見了。她聽見那男人說:“……那你給我摸一下……”然后云云說:“滾一邊去。摸一下五十,拿錢來!”男人可能是掏錢了,云云又說:“晚上……店里……五十可不行……”那男人就說:“你不是當(dāng)良家去了嗎?從哪找的烏龜王八不嫌頭上綠啊……”
再說什么英子就沒聽,她嫌棄惡心。
她就跟清平說:“也沒你大伯了,那邊就少聯(lián)系吧。清豐要是聯(lián)系你們,覺得還能來往,來往來往也行。大事上來往著,平時還是算了。咱不想占別人的便宜,但這吃虧也不能沒完沒了。這話別跟你爸說,你心里有數(shù)就行。”
要是清收家那邊的媳婦是楊美麗,說實話,走不到這一步來。
最近家里的大事就是謙高會爬了和清遠要去考試了。
國考在即,他是一邊忙著安排公司的事,一邊準(zhǔn)備考試。約見了幾個海歸的博士,最后清遠選擇了一個誰也沒想到的人選。
跟公司頗有淵源的熟人——季川!
清寧都愣住了:“怎么會是他呢?”
清遠就笑:“你不覺得他對公司很有感情?”
別逗了了好嗎?
“能不能好好說話?”清寧抬腳踢過去,然后清遠沒躲開,被踹的齜牙咧嘴。一邊的謙高樂的直拍手。
“壞小子!”清遠抱著孩子抓他肚子上的肥肉肉,“幸災(zāi)樂禍?zhǔn)前桑俊?
謙高喜歡這么玩,笑的一聲比一聲高。
清寧把孩子搶過來:“問你話呢!那人我是知道的,這人自視甚高,野心也大……”
“自視高,野心大,其實也沒壞處。如今的季川,可不是以前的季川了。在國外接連受挫之后,回來了。本事也是有的!”清遠的神情嚴(yán)肅了起來,“他處處受挫,重新回來之后,最想的就是大顯身手大干一番。他要做的是朝前沖。而方興和石山呢?說實話,當(dāng)初創(chuàng)業(yè)的那股子闖勁慢慢的淡下來了。兩人又都是土生土長,在商場打磨了這么些年,不管是對體制還是對我,他都存了幾分敬畏和忌憚。可心里又對這個回來的季川難免有幾分不滿,在他們眼里,季川就是回來摘果子的。掣肘是必然的!這就好比是輛車,一邊是油門,一邊是剎車。光沖殺還不行,還得有人用條條框框的適當(dāng)?shù)娜ゼs束一下。我這么說吧,季川就是我給公司配備的油門,方興就是那個剎車,而石山,能進能退,圓潤靈活,是潤滑劑。其實當(dāng)時季川找人組隊,這個團隊找的挺好的。互補,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位子。我只要把著方向盤就行。其他的不用我管!”
清寧愣了一下,要叫他這么說,好像是有幾分道理。
清遠就笑:“更何況如今的公司,可不是只有他們?nèi)齻人的那個小公司了。”
也是!他在里面摻沙子,一把一把的扔,早就成了規(guī)模,而且沙子里也有磨礪的變成珍珠的。
清寧輕哼一聲:“就這你也小心一點。不管是油門還是剎車,但凡有點故障……”
“換下來扔了就是。”清遠起身把謙高頂在腦袋上,說的云淡風(fēng)輕,“能有多費事?”
清寧一聽他說話的語氣,脊背就涼。到底是隨了誰了?
清遠去不管他姐咋想,頂著寶貝外甥去二樓。邊走還邊說:“你看要不要跟季川見一面。擺一擺私人的交情,還是有好處的。”說著腳步頓了一下,嘿嘿就笑:“見面前得跟我姐夫說一聲吧!”
回來跟嚴(yán)格一說,嚴(yán)格就想起是誰了。于是特別大度的說:“去吧!沒事,我跟去干啥?不去!你去就行了,打扮的美美的!”說完又道,“不過,這畢竟是一個團隊,以后人家還要一起共事。是不是一起請了,大家敘敘舊……會比較好吧?”
清寧:“……”雖然我知道你是小心眼了,但好像……這話聽起來還是有些道理的。
(https://www.dzxsw.cc/book/79808020/34499243.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