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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3.江湖有你(35)三合一


江湖有你(35)

        這地方布置好之后,    林雨桐還是第一次來,    上次布置陣法的時候,時間緊張,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更沒時間去里面看看轉轉。這初一進來,    還別說,還真很有些樣子。更難得的是,    大家都比較守規矩。當然了,這也不是進去的時候就完全通暢,    這到哪不是都有階級嗎?

        這要領牌子,    進來過的這邊有檔案,登記過之后,    第一次進去過后再出來,    人家會給一個憑證,    再次過來,    不用登記,    走直通專道,    這就進去了。有那沒來的,這不還得登記嗎?而這來的人里,又有級別的。比如同一師門出來的,掌門在位,    這種事難道掌門去親自辦?有師徒同行的,    難道不是弟子服其勞?便是土財主出門,    這不也得帶著隨從前后打點嗎?

        而這些人呢,    又自恃身份,萬萬不肯親自去的。因此,門口這里就難免的出現了擁堵。一堆人堵在門口,有那么個別的幾個小字輩的,跑進跑出的,人家登記的問的詳細,有些弟子或是同門晚輩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這不是就得來回的問嘛。

        郭靖那邊也遇到同樣的問題,他的師傅們要進去,他就幫著辦理這些瑣事。

        郭靖跟人家說:“我大師傅……”

        那人家當然要問說:“你大師傅是誰?姓甚名誰,家住哪里……”這本來就是流程,每個人都是如此。大家都是按照規矩走的。

        可這柯鎮惡當真就受不了這個了。他呢是人站在外面沒進去,饒是周圍的環境這么嘈雜,人家的耳朵也聽的清楚明白。問靖兒的大師傅是誰?郭靖不是你們的熟人嗎?你們會不知道他的授業恩師是誰?所以,你們如今這么問是個什么意思,眼里也忒沒有人了吧!我們江南七俠如此的聲名,你們居然一副沒聽過的樣子。這是刻意羞辱誰呢?

        當即就勃然大怒,高聲呵斥:“靖兒,出來!何必自取其辱!”

        郭靖正要跟人家說呢,被這呵斥聲弄的無所適從。這好端端的又怎么了?這么多人,人家等著登記呢。還是自己見過里面登記的那個巾幗營的姑娘,人家本來是主管這些事務的,不會親力親為。見是自己到了,不好意思叫自己插隊,但另叫到一邊,不用排隊就能先辦了。自己都挺不好意思的,怎么這還不滿意了呢?

        柯鎮惡這么一喊,好家伙,本來就等的不耐煩,被問的不耐煩的人,總算是找到了宣泄的借口。

        這個說:“柯大俠說的有理,這些人也未免太過目中無人。”

        那個說:“可不是嘛!小覷天下英雄呀!

        還有那說:“真當咱們是江湖草莽一般,全無半點尊重!”

        大家都是有面子的人嘛,你這么做就是不給大家面子。你不給大家面子,就不要怪大家不給你面子。

        于是,本來還算是有序的秩序,馬上就變的更加嘈雜起來。

        丘處機也要說話,聲援柯鎮惡。馬鈺給伸手攔了,輕輕的搖頭,卻沒有說話。丘處機卻很有些憤憤不平,只甩袖冷哼一聲,背過身去。

        馬鈺看著師弟,很是搖頭。這地界,人家敢這么規定,而且之前一直沒鬧出動靜,那就必然有人家的過人之處。人家沒有那金剛鉆,也不兜攬這個瓷器活呀。

        那些鬧起來的,都是沒來過的。那些來過的,不是說說笑笑的,都進去了嗎?

        其實要是一個個的排隊往里登記,也不過須臾便是一人通過。如今這不過是一門一派緊挨著,還都自持身份,不肯親自前去,只叫弟子代勞,本來簡便的事,愣是辦的不簡便了。

        馬鈺是掌教,全真名下的教眾和田畝產業,掌管起來也非易事。他倒是很快能就看出里面的門道來,如此做的好處更是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這么一來,他想的就有點多了。經此一事,除非這些江湖人不到這兩位貴人的轄下,否則,誰的行動都在別人的關注之下。他不叫鬧,心里未嘗不是想著,本來可以跟那兩位貴人構建良好關系的,論起親近,當初救人自家是出了力氣的。有如此善緣,最終為何沒能走到一起呢?

        于當時丘師弟的自作主張有關,也與全真壓根沒能那兩位的意思有關。一心只想著滅了金朝恢復宋國山河,可這……當權者完全是不會這么想的。人家打下來的江山,叫他們拱手讓人,然后面臨性命不保的結局,誰也做不到泰然處之。

        如今再想想自家的做法,還真能用上那句話,叫做:站著說話不腰疼。

        因此,他不光沒有鬧起來,還率先進了里面,借著那么多人看熱鬧,沒人注意他們的時候,趕緊進去登記,然后入場。

        事實上真的很快,人家一問他一答,這邊早就準備了他們的資料。對于這些江湖上名望大的,便是把搜羅的資料先準備上。到了還得問,問了之后如果事前準備好的事對的,那就保留,直接進入下一個問題。如果有點差距,便在預留空白的地方填上有出入的。名聲越大,這收集到的越全越準確。然后馬鈺親自體驗的,真就是幾句話的工夫就可以了。雙手奉給一面牌牌,請進去就行。

        全真七子一共七人,前后也不到一盞茶的工夫。

        那么些人圍著江南七怪,有跟著起哄的,又純粹是湊熱鬧的?骆倫涸降耐L,說郭靖:“你不是認了主公嗎?請來見見,我倒是要看看,他把我們江南七俠當成何人!”

        不遠處的四爺:“……”你愛是何人是何人,李莫愁之前就送了幾個木牌,叫自家出入自由的。若不是為了看外面的熱鬧,他們帶著孩子早進去了。

        林雨桐瞧見莫愁帶著人過去了,拉了四爺暫時停住,“等等……看著六個人還能鬧出什么來!

        四爺也停下來,低聲道:“現了沒?南北對峙嚴重!”

        是這個問題!

        不說普通的百姓,就連最不羈的江湖人,都有這種南人北人的觀念。跟著江南七俠起哄的,多為南人。

        四爺是一針見血,這可真說到這些人的根子上了。朱聰這會子就對全真教的人心里有了不滿。自家大哥之前為了聲援他們,那是毫不避讓的站在他們的身邊的。如今呢?這點事情,自家這邊正說著呢,結果那邊連個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進去登記,然后一個挨著一個進場了。

        這是什么意思?

        說到底還不是看不起自家!

        一時間心里激憤難平,不由的冷哼了一聲。

        柯鎮惡正因為他一人出聲眾人響應而意氣風,卻不想聽到二弟一聲冷哼,他當即就問說:“二弟,如何了?”

        朱聰低聲道:“全真七子進去了……”

        這話一出,柯鎮惡只覺得怒火灌頂:“……他們能進去,咱們緣何不能進去?”

        人家去登記了呀。

        朱聰話還沒出口,柯鎮惡便道:“北地武林竟是視我們南地為無物不成?”

        這話更叫群情激奮。

        一眼看去,進去的好像都是北地人士。

        郭靖連忙大聲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這地有遠近,人無遠近!消息自然是從北往南傳過去的。先得到消息的是北地,北地人距離中都比南地近便的多,得到消息便來,好些人都來了好些日子了。之前就已經登記過了,所以憑著信物直接如常就可以。咱們南地人,因著消息得到的晚,路途就晚,好些也都是這兩日才到的。還沒來過這里,如今都涌進來,自然就會慢一些的。如今還有更遠的宗派因為路程原因,也還沒到呢!這又如何說呢?難道也是因地取人?”

        這話其實是很中肯的。

        不能說你們在南邊,我先給南邊送。等你們到了北地了,我再告訴北地人。這本來就不是著急辦的事,有的是充足的趕路時間。就因為這點事鬧起來,就很難看了。

        黃蓉就覺得郭靖在人群里這么說話,真是特別有氣勢。便躲在后面偽裝了聲音喊道:“本來就是這樣嗎?從來沒見過這么不講理的!這是什么大俠,分明就是大怪。人家叫你們江南七怪,果然是沒有叫錯。我勸大家也散了吧,別圍著了。也別跟著這老瞎子起哄了,趕緊排隊往里面走吧,人家全真七子都能自己去登記,大家有什么不行的?”

        別瞧著郭靖跟黃蓉的關系屬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關系,但這黃蓉偽裝了聲音,耿直小伙子郭靖就是不知道這是他的蓉兒。別人也都沒往哪方面想!但是柯鎮惡不一樣啊,眼睛瞧不見,但這耳朵比正常人敏銳的多。再是偽裝,這本音總是在的。再聽那說話的口氣,一口一個老瞎子,他頓時氣的渾身都打顫,抬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在郭靖臉上:“若是還認我這師傅,便將那妖女給我擒來。”

        郭靖被打倒是無所謂,師傅打罵都是正常的。但聽大師傅這意思,竟是再說蓉兒,“這關蓉兒什么事?”他還特意四處的看,哪里有蓉兒的身影?

        黃蓉那輕功身法本就是云中鶴的那一套,當真是輕如煙,她又是易容過的,低了頭,隱在人群中,上哪找去。只要她不說話,柯鎮惡還真就找不出來。

        韓小瑩也覺得可能大哥聽錯了:“沒有那位黃姑娘,大哥聽錯了!

        柯鎮惡手里的降魔杖‘咚’的往地上一砸:“我還沒老糊涂!

        朱聰也道:“大哥聽風辨形,何時出過差錯?”

        這么一問,韓小瑩也不說話了,一臉欲言又止的看向郭靖:“靖兒,那黃姑娘生性狡詐,你又是一副直性子,被別人玩于鼓掌之間也不自知……”

        “……不是啊……七師傅……”郭靖委屈的想解釋,卻不想李莫愁帶著人已經到了近前。

        “各位!”李莫愁朝邊上伸出手,后面跟著的小姑娘就給遞了一沓子紙張和一支有些奇怪的筆來,“各位可否要入場?”

        “自是要的。”柯鎮惡沒說話,圍攏在邊上的其他人就說了,這種盛事怎么能錯過呢?

        李莫愁翻了兩頁:“故意尋釁滋事者,第一次予以黃牌警告,第二次直接驅逐!”說完,直接將那一疊裝訂成冊的紙張啪的一聲合上了,“諸位該如何,請便!

        說著,直接又拿出一個黃牌子,遞給朱聰,然后點點頭,帶著頭直接離開。

        但這黃牌子一下去,吵倒是沒人吵了,可這氣氛卻更僵硬了。用這些人的思維模式便是:你們是一點不給人家留臉面呀。

        那這就是不給南地來的武林人士臉面。

        便有人冷哼:“連江南七俠都是如此待遇,更何況是咱們!

        “那就不去了?”有人還這么問。

        “去!當然得去。得叫北地蠻子知道,咱們江南也是遍地豪俠!

        這么一說,響應者云集,也不管其他了,登記就登記,排隊就排隊,先進去再說。進去之后,好叫那些北地蠻子受些教訓。

        四爺遠遠的看了一眼在一邊像是只看熱鬧的莫愁一眼,挑眉問桐桐:“你都給那姑娘怎么說的,她這領悟的倒是……”

        不光挑起了幫派斗爭,竟是還挑起了南北之爭。

        這種爭斗,導致的結果便是,除非出現特別驚才絕艷的人物,想把這江湖一統,那是癡人說夢。越是爭斗的厲害,越能凸顯仲裁者的重要性。莫愁為的就是這個。

        林雨桐也朝四爺挑眉:“聰明人點點就通!惫苤敲炊嗳,又都是正常的官衙序列。莫愁那的俸祿,跟外任四品將軍拿的俸祿是一般多的。都說屁股決定腦袋,她的位置變了,思考問題的方式就變了。

        外面的熱鬧林雨桐沒興趣了,扯著四爺帶著孩子直接進去了。

        板凳那東西自家當然是不用領的,但為了不顯得與眾不同,還是從入口的地方取了板凳,帶進去之后,卻直接去了觀戰臺。

        觀戰臺是最近才搭建起來的,是用原木鋪就的,一臺一臺上去,上面有座位。這都屬于裁判的位置了。

        今兒老頑童在,一燈大師還沒來。洪七公估計是到了,但是不知道貓在哪里反正是故意不露面。黃藥師對這種程度的比試一點興趣也沒有,但是他對林子里的陣法有興趣,最近避開人多的地方,去比武場外圍最遠的林子里研究陣法去了。

        而比武擂臺上,兩方都已經站上人了。

        一邊是全真七子,一邊是武三通。

        倒霉的趙志敬被別的弟子帶回去治傷去了,而何沅君卻始終在武三通的邊上。

        觀戰臺上的是老頑童,這家伙一見全真七子那些師侄,先貓著桌子下面去了。龍兒一到地方,見他躲著就笑了,蹬蹬蹬的跑過去,也蹲在那里,跟老頑童面對面:“你躲在這里干什么?”

        老頑童朝比武臺的方向看了看:“不要叫他們看見我……要不然又得念叨我了……煩都煩死了……”

        龍兒一看:“那些有點道士認識你呀?”

        “對的……對的……那些就是討厭的道士……”特別討厭。說著,嘿嘿一笑,朝林雨桐看過去,嘴里出‘呲呲’兩聲,這是叫她過去有話說。

        林雨桐就笑:“您是老前輩,這是做什么?”

        老頑童‘噓’了一聲:“我今天不當值了……叫黃老邪來吧……反正,打死我都不當值……”

        林雨桐就笑:“沒人能打死您,但您就不怕您那七個師侄被打死?”

        嗯?

        這七個廢物已經廢物到這個境界了嗎?哎呀呀!雖然一個個討厭的恨不能塞到尿盆里去,但是要是萬一被人打死,這也對不起師兄呀。

        老頑童探出頭來:“誰能一下要了他們七個的命?你騙人!”

        合著只要不是全死了,留上一兩個存著那份香火,這都不太叫事是吧?

        林雨桐也不說話,做跟四爺找了個避人的角落做了,至于龍兒,隨意吧。只要在觀戰臺上,怎么玩都行。

        這么一步說話,老頑童便有些抓耳撓腮,又偷眼看武三通,這人好像在哪里見過呀?怎么就不轉過來叫我看看正臉呢。

        武三通正低聲安穩何沅君:“阿沅莫要委屈,我一定為你討回公道!

        何沅君只笑了笑,卻有些閃躲的避開,扭臉跟李莫愁的視線對上了,她便更加的慌張起來。

        武三通卻拉著她直接送到李莫愁身邊:“莫愁姑娘,一會子刀劍無眼,阿沅交給你代為照管……”

        “不用!”何沅君急忙道:“我為義父掠陣。義父只管安心便是,這又不是私斗,全真那些道士又最是愛惜名聲,斷斷不會再大庭廣眾之下將我如何的!

        這話也有道理。

        武三通朝李莫愁看了一眼:“莫愁姑娘在邊上,自然是不會出事。既然阿沅你堅持,我都聽你的。”

        何沅君的手攥了攥荷包,慢慢的垂下眼瞼:“義父可吃飯了?”

        “阿沅餓了嗎?”武三通急忙問道。

        那急切的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何沅君如何了呢。李莫愁看的牙疼,又恰好瞧見龍兒在上面跳來跑去的,本來想過去的,但又有人說,那江南七怪又在領板凳那里鬧事,詳細的又說不清楚,她只得又過去處理。

        這幾個人是真的想一腳踢出去的,但是還不行。那樣導致的結果便是,南地跟北地會不死不休的,像姑姑說的,這個‘度’還得自己好好把握才是。

        看著李莫愁走遠,何沅君將荷包摘下來:“我不餓,是擔心義父上場會體力不濟……我這里有肉干,義父吃點吧……”

        武三通只要看著何沅君便好,她說什么那便是什么。也不看遞過去的東西,只盯著何沅君的臉,伸手拿了肉干,就往嘴里塞,那傻傻的表情竟像是吃龍肝鳳膽。

        林雨桐朝那邊看了一眼,就眉頭皺起:何沅君對武三通的態度可真是有些奇怪。本來就是避諱都來不及的事,怎么反而湊在一起頗為親密呢?

        這就有些不對了吧!

        還沒來得及叫人去察看,龍兒跟周伯通玩,怎么就從周伯通的袖子里抽出一條帕子來,人哈偶周伯通也顧不得藏了,一看那帕子,蹭一下就跳了出來,從龍兒手里奪了去,然后趕緊塞在懷里,“你這小丫頭,倒是眼疾手快……”

        話沒說完,那邊全真七子就已經過來了,異口同聲的喊了一聲:“師叔!”

        剛到中都就聽到師叔的消息,好些人了,突然失蹤突然出現的,本來是要找的,結果還沒顧得上呢,就在這里遇上了。

        周伯通一見這七個就想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不會全真……全真有什么好玩的?不要跟我說話,我不回去……”他扭過臉來看林雨桐:“看見了吧,我師侄上了擂臺,我不適合當裁判了……”

        這說話的聲音一點也不小,關注這邊的人都看見聽見了。

        何沅君便道:“這全真教也當真是無恥,這樣的比試,竟是讓中神通裁決,這樣豈不偏袒?我看……要不然算了……”

        武三通當即紅了眼:“怎么能算了?阿沅是我的珍寶,誰都不能欺辱。不過是周伯通而已,難不成我就怕了他……”

        話音沒落,人已經躍上擂臺,冷笑道:“今兒我得看看,這裁決是個怎樣的偏袒法……什么江湖正派,也不過是沽名釣譽的無恥小人……”

        “你說什么?”丘處機當下就暴跳如雷,招式比嘴更快,當即就迎了過去。

        這么你來我往,高來高去的,是比電視上的拍出來的更具有觀賞性。四爺之前還挺矜持的,這會子卻也井井有味,手指胳膊跟著人家的動作,左學一招右學一招的,頗有些興致盎然。

        林雨桐只顧瞧四爺了,也沒太注意場上的情形,猛地聽到一聲尖叫,而后四爺面色一變,她才扭臉過去,卻見丘處機的劍已經在武三通的胸口了。

        馬鈺喊了一聲:“師弟手下留情。”

        林雨桐卻顧不得許多,飛身而起,一腳踹開丘處機,將武三通從對方的劍下救下,然后迅的點了穴位,給他止血,暫時倒是沒有性命之憂,只不過,武三通中du了,是除了莫愁當時給的輕微du量以外的其他du藥,看著癥狀,竟是叫人渾身脫力的一種藥物。

        她救武三通,不是覺得這人不該死,實在是不能死在擂臺上。這個擂臺,必須是能保證上場之后每個人的性命的。不能成為泄私憤的場所!

        而且,她不覺得武三通這么不經打,連丘處機的一百招都沒接下便被人刺中了。如今看,是有人想要借刀殺人吶。

        別人不知道中du的事,只看向剛才尖叫的何沅君。不得不說何沅君聰明,他是在丘處機一劍刺過去的時候叫出聲的,那一招看似兇險,其實無礙。倒是她這一叫,武三通分心了,加上本就中du,丘處機估計是沒想到他避不開,戳了上去,這一劍可不輕,心肺還是受了些損傷,以后……怕是再想動武,有些難了。除非林雨桐親自出手幫其恢復經絡,可她又憑什么幫他!

        她起身看向何沅君,還沒說話,就見一燈大師一步一步而來,唱了一聲佛號,再看了一眼被救下來的武三通,朝林雨桐行了一禮,謝過救命之恩。然后才看向丘處機:“我大理段氏跟全真教交情匪淺,不知今日邱道長緣何對我的徒兒下了殺手!”

        丘處機皺眉,這事蹊蹺,不是自己要殺人傷人,實在是他自己不避不讓,面對高手,人家便是不避開,你也不知道到了近前是不是有別的殺手锏,哪里敢留手。結果,這不是失手了嗎?

        他并不知道武三通中du之事,只看向何沅君:“這個姑娘之前為何無故尖叫?”

        武三通躺在那里喘著粗氣,還道:“不怪阿沅,你們這些臭道士欺辱阿沅在先,誣陷阿沅在后,欺負一弱女子,小人行徑……”

        一燈大師就皺眉看了弟子一眼,這才搭手,無疑:中du了。

        他冷眼看向丘處機,連同丘處機手里那把還沾染著鮮血的劍:“可否將劍拿來一觀?”

        丘處機也是精通黃岐之術之人,哪里不懂一燈大師的意思,“大師懷疑我下du?”

        下沒下du,觀劍自知!

        丘處機冷笑一聲,將劍直接給遞了過去。一燈大師接過來,卻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給林雨桐:“夫人乃是醫道高士,這天下能出夫人之右者,絕無僅有!夫人的話,我信。”

        林雨桐接過劍,看了兩眼,然后放在鼻子下面一聞,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劍上還真有du,可奇怪就奇怪在這du跟武三通身上的兩種du都不一樣。

        她的視線落在劍尖的位置,只怕抹藥的人倉促之間沒抹到劍的前端,只在后端的劍身上有一部分。但要說這是丘處機自己抹的藥,那就說不過去了。

        林雨桐看看其他六人的劍,問說:“幾位的劍可曾離開身邊?”

        三人都搖頭:“不曾。”

        林雨桐又問丘處機:“邱道長呢?”

        “什么意思?”丘處機看著手里的劍,面色大變:“我的劍上有……”他的面色當即便陰沉起來。他的劍離開過身邊,之前忙著診治趙志敬,所以,將劍給了別人暫拿了一小會工夫。

        可身邊的人是誰,這卻也已經記不清楚了。

        這事也在林雨桐的意料之外,他之前以為是趙志敬干的,可也不對,當時以趙志敬的傷,該是昏迷的。便是還清醒,他也干不了這樣的事。

        而且,叫人覺得為難的便是,這不管是劍上抹的du藥,還是身上中的du藥,真真切切的,都應該是出自于鐘南山的。

        林雨桐就奇怪了,何沅君帶著du的東西是打哪來的,誰的手伸的那么長,有機會在丘處機的劍上動手腳

        林雨桐覺得這里面的事不簡單,但是老頑童湊過來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然后抬手就朝丘處機打了過去:“混賬東西!我師兄你師傅就是這么教你的!用這樣下三濫的法子……”

        一燈大師還沒言語,那漁樵兩位就先就躍上了擂臺:“休要惺惺作態,今兒我們兄弟領教幾位高招!彼麄儗@周伯通本就毫無好感,在他們看來,不過是一跳梁小丑而已,結果卻在后宮里跟妃嬪私通,這是什么品行?

        這種品行的的人,他的師門又能教出什么樣的弟子。

        林雨桐伸手攔了,“二位不要沖動,這事偷著蹊蹺。全真教再是如何……便是要偷襲人,又何必用這種誰都能聯系到他們身上的du    藥呢?”

        丘處機面色一緩,幸而這位還肯說一句公道話。

        此時,下面觀戰的人也應和起來:“全真七子的品性,咱們還是信得過的。”

        這話一出,響應者眾。

        林雨桐心道:到底是這么些年的大幫派了,果然是有些底蘊的。

        她抬手朝下壓了壓,看向何沅君:“何姑娘,請把你手里的荷包遞給我!”

        何沅君的手一下子攥住荷包了,里面的肉干還沒有吃完,這東西吃了之后會如何,她也不知道,是一個白的老婆婆塞給她的。之前進了這里,有專門的女子更衣的地方。她進出收拾好自己,要出來的時候被人從后面點了穴,有個女聲低聲道:“想要那害你的男人死嗎?那這個給他吃!”于是,她的腰里就多了一個荷包。她沒有看清對方的臉,只用余光瞧見那人一頭的白了。

        她確實是想叫武三通死的,因此,便叫他事先吃了那荷包里的肉干。沒想到,這位夫人一眼給看透了。

        她將手里的荷包攥緊:“也沒什么……”話沒說完,東西就被奪了。

        是李莫愁回來了,大致聽說了前因后果,氣的火冒三丈。這點事竟然勞動姑姑出手了,真是會給人找麻煩。

        她把荷包拿到手里一聞,就變了臉色,“姑姑,不干凈!

        林雨桐接過來,果然,跟武三通身上中的du是一樣的。她冷眼看向何沅君:“何姑娘,你可有話說?!”

        這話是什么意思?當閨女的要謀殺當爹的。

        一燈大師還罷了,漁樵二人當即變的臉色,看看一臉不可置信的武三通,再看看這個差不多是看著長起來的姑娘,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步了?

        他們不由的就問:“夫人,只怕哪里弄錯了!

        何沅君馬上道:“……我不知道……我就是……一個老婆婆好心給我的肉干,我孝敬給了義父,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別人聽了這話還罷了,林雨桐就看李莫愁:“可有這么一位?”

        李莫愁搖頭:“江湖俠女本就少,更何況是年長的。若是有,我一定記得的!彼拿嫔幊疗饋恚@只怕是有人易容混上來了。

        她想到這一點,林雨桐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她就朝四爺和龍兒的方向看了一眼,見父女倆都好,心才放下。她把這事說給兩方聽,叫兩方暫時休戰,否則,這便是中計!

        老頑童氣的跳腳:“誰這么卑鄙!誰這么卑鄙!”他站在擂臺上,雙手叉腰:“別叫老子逮住……”

        “逮住要如何?”

        人群中有人應和了老頑童一句,然后人拔地而起,躍入空中。白飛揚,四十許歲年紀,容色清麗,一身麻衣也掩不住姣好身段。

        林雨桐心道:得!我知道是誰了。她轉身,朝四爺和龍兒去了。這些個恩怨,她是管不了的。

        坐下后,四爺就問說:“只怕你放心的太早了!

        這話怎么說?

        四爺就問:“瑛姑會易容嗎?”

        嗯?

        按理說,不該會的。她早年再大理的皇宮,后來生了孩子,孩子死了,自己就自我封閉了。跟外界不怎么來往,直到黃蓉和郭靖闖到她的地界。這樣的經歷,她也沒處學去才對。如今,卻又不同了。自己這邊一動,江湖這么大的盛事,瑛姑若是得了消息,必然是會來的。她的執念是報仇,是周伯通。這來了便來了,可這一路上,是否另有別的機緣呢?

        四爺就說:“要是沒記錯,那波斯明教,非常善于易容!

        這么一提醒,可不就是給聯系上了嗎?

        若是瑛姑真遇上那些人,從他們那里學來一招半式的法子,基本的偽裝還是能蒙混過關的。

        瑛姑仇視大理段氏,借著全真的手殺了段氏的徒弟,這就逼得老頑童和一燈大師,不得不現身,甚至于大打出手。這是她的目的。

        而這利用了她的人……若是波斯明教,那么借著這樣的事,消耗了中原武林,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朝這邊展他們的勢力?

        這么一想,還挺靠譜?磥恚缃襁@中都,魚龍混雜的程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

        她問四爺說:“難不成真要驅狼吞虎?”

        驅狼吞虎嗎?

        四爺的手在桌面上點著,緩緩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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