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女孩曼妙的身段被雨水打濕后盡顯出來,在忽如其來的閃電中明艷動人,白犬突的紅了眼眶,渾身冒著熱氣。
郗奕葉了然,捂嘴笑了笑,故意讓曲線暴露在她眼前,抬手撩了撩緊貼在后背的頭發。
白犬不敢再看,忙把小姑娘帶進浴室,羞紅著臉幫她把試衣服脫下來,試試水溫。
雖然她們很久不來住了,但每個星期都會有阿姨打掃,幾乎沒有一絲灰塵。
郗奕葉摸摸水溫,冒著熱氣的水灑在她身上,水珠順著姣好的線條滑下來,她眼中滑過一絲狡黠,疑惑道:“狗狗不一起嗎?”
白犬擺擺手支支吾吾道:“我等你洗完。”
郗奕葉從里面伸出一只玉手,“會冷的吧,反正你也濕透了,就進來一起洗吧。”
白犬面紅耳赤的呆站在一邊,盡量離小姑娘遠了一些,背對著她獨自把臟衣服脫下。
她好笑的拉著狗狗站在花灑下,狗狗的體溫都快比水溫還要燙了,“又不是沒看過,害羞什么啊。”
她拿起浴球擠了點沐浴露,指使道:“背過去,我給你擦擦背。”
白犬拘謹的背過身,手局促的無處安放。
她們足足洗了得有半個小時,霧氣彌漫整個浴室。郗奕葉站在鏡子前享受著狗狗的服務,發覺頭發干的差不多了,撩了撩拿起梳子整理一番。
白犬被一晃而過的白嫩迷得暈暈乎乎,她湊過去緊緊貼在小姑娘的身上,吻上她帶著芳香的頭發。
吻著吻著一路向下,從眉眼吻到喉嚨處,她忽然覺得又開始熱起來。離開片刻輕輕舔了舔唇瓣,腦袋埋進她的頸窩,悶聲又帶著期待道:“可以嗎?”
郗奕葉被她吻得情動,她沒說話輕輕捏著狗狗的耳朵蜻蜓點水般的吻上她的臉頰。
白犬意會,粗暴的扯了一旁干燥的浴巾墊在水池邊,直截了當的把小姑娘抱了上去。
很快水漬就滲透進浴巾里,變成了濕噠噠又皺巴巴的樣子。
郗奕葉被迫又洗了一遍,擰著恬不知恥的狗狗的耳朵就拽出去,獨自一人在浴室里穿戴好睡衣褲。
她打了個哈欠,走過去牽著狗狗的手就朝里面走去,“好困,今晚先睡一覺吧。”
白犬委屈巴巴的摸摸耳朵,自然是聽小姑娘的話的,她跑到床上稍稍整理了一下,摟著她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和淅淅瀝瀝的雨聲安靜睡下。
郗奕葉一覺醒過,吃完早飯,拉過一旁的窗簾,太陽還是沒出來,大概還需要下好幾天。
她踱步走進地下室,深處那位被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已經醒了。
她被塞上了抹布,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有嗚咽聲。
郗奕葉抱著裝滿草莓的碗,捻起一顆放進嘴里咀嚼,感受到口感后微微皺眉。
錯季的草莓果然沒那么好吃。
很久沒來過新人的地下室甚至還透著一股清香,是狗狗昨晚噴的清醒劑。
她啟唇道:“好久不見,欣怡姐。”
郗奕葉圍著她繞了一圈,似笑非笑道:“是不是很意外?我記得有兩個多月沒見面了吧。”
“哦忘記你說不出話來。”她抬手把抹布拿開扔在一旁。
女孩不似之前那般溫和,吳欣怡瑟縮著身體驚恐大喊道:“你要干嘛?把我帶到這里做什么?為什么要關我?”
郗奕葉用手抵在下巴上若有所思,“看來你的腦子還轉不過來,這還看不出來嗎?”
她抬手把一顆草莓扔在地下,一腳踩下去,瞬間草莓的果汁濺了一地,草莓的香甜也蔓延開來,“我一直很不喜歡你,果然我沒看走眼。”
吳欣怡怔愣住,“什么?”
郗奕葉狠狠抓住她的下巴,“狗狗沒告訴你嗎,她是我的女人。”
吳欣怡瞳孔地震,她張嘴囁嚅了一會,輕聲呢喃道:“原來是這樣。”
她瘋狂掙扎,“那你關我干什么,快放開我!”
她卻搖了搖頭,拿起邊上的匕首,用毛巾擦了擦,幾乎亮的能照出影子,“我不喜歡你說話,不會好好說話的人還是閉嘴好了。”
郗奕葉費了一番力氣也沒抓住她的舌頭,頗為生氣的沿著唇向上一揚,瞬間慘叫聲和鮮血齊齊出現。
吳欣怡沒了抵抗,被她輕而易舉的抓住舌尖,割了下來。
郗奕葉頗為贊賞的站遠了一點盯著她,突的想到她這模樣倒是有些像裂口女。
她用毛巾簡單的擦拭雙手,徑直塞進她源源不斷冒出鮮血的口中,起身去樓上洗澡。
她們在別墅住了兩天,一下就到了周一。郗奕葉正常上班,也不過不到一星期,她的尸體就被找到了。
張治憲帶著一眾警察將現場包圍起來,橋下的樹林深處的一棵大樹上,一位女性裸體被人用釘子釘在了上面,雙手雙腳環抱住樹身。
一位刑警驚聲大叫,嚇得跳開了幾步。
張治憲走過去看到他腳下的眼珠子,恨恨給了他一個栗子,“我不是叫你當心腳下嗎?菜鳥就是菜鳥。”
女人眼睛被硬生生挖開了,眼珠散落在地上,舌頭也被割了,他讓人仔細點找。
尸體散發出陣陣惡臭,身軀上還被挖了密密麻麻的小洞,現如今全被蟲卵覆蓋,已經孵化出蟲子來。
空洞的瞳孔被人用尖銳的樹枝混著榴蓮糖狠狠插了進去,胸脯上也是。
張治憲帶著手套看了看。
時隔幾年,兇手又開始作案了。但為什么是四顆糖?是隨意擺放還是代表著還會有三位死者相繼出現?
郗奕葉百無聊賴的撐著下巴,坐在辦公室里打著哈欠,刷到有關尸體的新聞。
哪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只是自己上回那三具尸體忘了放而已,這回補齊了。
現場很多人都嘔吐不止,兇手手段極其殘忍。帶回局里解剖,張治憲這才查到死者是前兩天報告失蹤的吳欣怡。
是父母報案,她馬上就要結婚了,結果人卻找不到,公司也沒去上班,未婚夫也說沒見過她。
是仇殺嗎?這得多大仇啊。羅媛捂著鼻子嘆氣。
張治憲把相關人員挨個查了個遍,當然也沒放過白犬她們。
羅媛在筆記本上匆匆寫下。
她們只在六月份見過一面,后來再也沒見到了。
“那你們上周六到周一在哪?”
“我們住在遠山華府,原本想回來的,但是因為雨太大了索性住了兩天。”
“你們已經很久沒去了,那天為什么要去呢?”
郗奕葉擺弄桌上的書籍,拿起來給張治憲看,“我當天就是去找它,家里沒有只有別墅有。”
張治憲翻了翻,枯燥無味的英文原著,他只能看懂一些,大概講的是商業管理。
羅媛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又想不出。
張治憲煩躁不已,案子過了大半個月也沒有任何進展,就連腳印指紋都查不到。
國慶放假,她們沒有去哪旅游。小姑娘換了一臺新手機,連帶著她也一并換了。不過她的手機是五成新的。
白犬對手機的要求并不高,她不需要像小姑娘那樣會有很多電話聯系人,或是工作上的事。相比較之下,她手機里的聯系人簡直少得可憐,一年都不會有幾通電話。只要能玩玩游戲看看電視就夠了。
白犬的手機從很久之前開始就不是全新的,她每次都用小姑娘剩下來的,沒壞還很新。
郗奕葉很爽快的把舊手機給了她。原本想給狗狗也買一部新的,但狗狗說什么也不要。
外面的人太多,她們干脆宅在家里,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倒不如在尋常日子的時候去。
郗奕葉把新手機調試成自己習慣用的模樣,突然看到狗狗放置在一邊的舊手機,拿過來打開隨手翻翻。
白犬玩的起勁,對局就快贏了,被小姑娘的舉動嚇出了冷汗,一個飛撲把手機搶了回來,結結巴巴的說:“里面沒有什么的。”
郗奕葉眉梢輕挑,這行為很可疑啊,越是強調什么越是有什么。
她指了指狗狗手中的手機,“沒有什么你搶那么快干嘛。”
白犬微微紅了臉,憋不出一句話來。小心翼翼的觀察她,見她沒有再想要看的欲望,輕吁一口氣重新打游戲。
郗奕葉突然很好奇,自己都什么也沒想把手機交給了她,現在被她玩的正香。怎么到了她這,想看一眼她的手機還不讓了。
趁她打團全神貫注的時候,從狗狗身邊把手機偷了回來,背對著她輕車熟路的搜查。
白犬贏了以后松了口氣,才發現手機又被拿走了,著急忙慌的扒拉她的身體想搶回來,因為太過緊張聲音帶上了輕顫,“都說了什么都沒有…”
郗奕葉扭頭黑臉,指著相冊里奇怪姿勢的東西,聲音微冷,“什么都沒有?”
她用力點了點,“那這是什么?”
白犬面紅耳赤的搶了回來,手忙腳亂的把手機關掉,磕巴道:“沒什么的…”
郗奕葉又氣又羞,擰著她的耳朵羞惱道:“你一天到晚都在看什么?”
白犬耷拉著腦袋捂住臉不看她,聲音小的可憐,“沒看什么。”
郗奕葉扶額,氣道:“誰教你的?”
白犬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看她,支支吾吾的細弱蚊蠅,“趙澄給我的鏈接。”她問趙澄要的,她想找也找不到。
郗奕葉摸摸通紅的耳根,各種各樣的畫面印入腦海,慍怒道:“刪了,現在就刪給我看。”
她小聲嘀咕,“都被這群野男人帶壞了。”
白犬馬不停蹄的抱著手機,心不甘情不愿的嘟噥道:“就刪就刪。”依依不舍的當著她的面把收藏了很久的寶貝永久刪除。
郗奕葉難得的在晚上開了直播,應了很多粉絲的要求,昨天已經提前說好了,正好現在還處于國慶假期。
她在直播中回答了幾個問題,“狗狗為什么不出現?”
她回答道:“她就在旁邊,比較害羞。”
郗奕葉笑著勾勾手指,“過來,坐我邊上。”
白犬局促不安的慢悠悠挪到她身邊,被攝像頭拍了個全部。
她本就不喜歡被人觀看,應了小姑娘的要求也仍然坐立難安非常不舒服。她慢慢挪動手指輕輕勾著她的尾指,緊緊握住汲取安全感,低眉垂眼的故作鎮定的把玩手機,實則打了十二分的精神關注小姑娘。
她看到直播的彈幕,無一例外都是夸贊女孩的,真是怎么看怎么刺眼,哪哪都刺眼,她噘著嘴不滿。
郗奕葉開了大概有一小時,挑了一些問題回答,這才關了。
她輕笑著拍拍狗狗的腦袋,“別低頭了,我關掉了。”
白犬不開心的順著尾指向上爬,直至緊緊抱住她,哼哼唧唧道:“下次不給她們看了。”
郗奕葉撓了撓狗狗的下巴,微微瞇瞇眼,“聽你的。”
杜佩蘭面色陰沉又扭曲,她長嘆一口氣把筆記本電腦關掉,郗正在一旁沉默不語。
她斂眉撫上太陽穴,頭突突的疼。竟然讓她們倆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談戀愛這么久,從高中畢業開始到現在,自己一點也沒注意到。
該怪自己粗心大意還是怪她們太會演戲?
前不久她無意間在軟件上看到了女兒的視頻,才一直忍著看下去。
她年紀大了又和女兒有那么多年的分隔期,她已經很努力的想和閨女拉近關系,她喜歡的什么她都愿意去學。幾年前杜佩蘭看見女兒在玩這個軟件,也跟著她瞎鼓搗。
說不清到底是什么心情,她不想同意但現在又在糾結。以她女兒這兩年的行為來看,不同意也得同意。
自從那年暑假,她已經很久沒見過她了。只能潦草的在視頻里看出她過的很好。
白犬的假期過得很好,每天都跟小姑娘打鬧逗趣。她躺倒在床上從盡頭滾到小姑娘的面前,見她沒理自己,又滾了回去再滾回來,反復引起她的注意。
郗奕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把把書本合上,抬眸靜靜看著瞎胡鬧的狗狗,“這么鬧騰干嘛?”
白犬眼睛亮亮的,趴在她的腿上雙腿瞎撲騰,抬頭興奮的蹭了蹭她柔軟的小肚子道:“我想要。”
郗奕葉用手抵著她制造癢意的大腦袋,拒絕道:“不給。”
白犬噘嘴猛的扭頭生氣,她輕錘了一下床鋪,“你好冷漠,你好無情。”
她抬腳輕踹了狗狗,試圖讓她從自己身上下來,“自己動手。”
她重新翻開書,不管還在搖尾乞憐翻滾撒嬌的狗狗。
白犬見沒戲了,只好躺倒在她的身邊,墊了好幾個枕頭,讓自己的腦袋比書還高,手伸進小姑娘的肚子里輕撫,跟著她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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