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撿了幾個姐姐
石朝文估計給兩條狗喝過空間溪水之后,它們的傷口會很快愈合,所以他就是簡單處理一下,便取出空間溪水給它們喝。
它們又像上次一樣,喝完水便又睡去。
石朝文把兩條狗和兩具狼尸全移入空間,然后把戰利品處理好。
等到石朝文帶著狼肉和狼皮回到村子里,村里人又一次轟動了。
要知道這是野狼,不用說石朝文遇到的是狼群。單個的野狼的戰斗力就極其厲害,更何況是一個狼群。
而且狼又特別狡猾,它若是感到干不過你,它就會立刻撤走。
一般能留住野狼的,圍獵是一種辦法;陷阱也可以捉住;若是一個人能捕獲野狼,那恭喜你,你絕對能稱為好獵手。
后世野狼幾乎滅絕。這倒不是被獵人捕殺的,而是因為狼的食物減少和活動區域被擠壓造成的。
當石朝文把一張狼皮遞到老支書的手里說:“老叔給你的,你自己回家晾干了做褥子。”
老支書驚喜的看著石朝文說:“好樣的!我都沒想到你一個人能獵兩只狼。這下你說你是全屯最好的獵手,一定沒有人再質疑。”
石朝文把頭一抬臭屁的說:“老叔這話說得,我在乎別人的質疑?不管別人承認不承認,我就是最好的。”
因為心里高興,老支書沒有再說石朝文,而是看著石朝文手中的另一張狼皮說:“你那一張要不要我幫你處理一下?”
石朝文依然臭屁的說:“不用。不就是涂上明礬嘛,以前見我爺爺處理的多了。”
想起前幾日去鎮子上,老支書百般不讓,其中最主要的一條理由就是怕半路遇到狼群。
今天石朝文獵回兩只狼,想起等幾天又要去鎮子上去取預定的鑿子和鐵錘,這時他忍不住又問:“老叔,這下我再去鎮子上你不用擔心了吧!上一次弄得好像我弱不禁風一樣。”
老支書瞪眼看著石朝文說:“你這小子,有一點成績尾巴就翹上天。怎么,還想去?這才剛去鎮子上幾天,又在家待不住啦。”
石朝文解釋:“主要是上次在鎮子上預定了鐵錘和鑿子,這次是去取回來的。”
老支書就不解的問:“你買那東西干什么?”
石朝文說:“上次我到鎮子上,看到鎮子上有幾家全是青磚的大院子,那房子可真漂亮。還有林場那邊的房子也有很好的,我看著就眼饞,也想建一處那樣的房子。
可是咱們這離鎮子上太遠,青磚不好運回來。再者,就算好運輸我也沒有那么多錢。
嘿嘿,我就想著,我力氣有的是,秋天到開春貓冬的時間也別浪費了,不用打獵的時候就去石頭嶺鑿石頭。
我也不指望一年就能鑿好建房子的石料,幾年時間,等我可以結婚的時候,肯定能鑿好建一座很大房子的石料。到那時,我就也能住上大房子。”
老支書被石朝文說得睜大了眼睛。他是真的不知怎么說石朝文為好。
青磚瓦房誰不想住?別人也就是想一想,石朝文倒好,沒錢建青磚瓦房,便打算自己鑿石頭。
村子里的人是沒有這樣想過,但是,鑿石頭應該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所以他嘆息一聲說:“難得你有這個志氣,老叔也不阻止你,畢竟你是想著過上好日子。
不過,你要是做了幾天不想做了,那也沒關系。你家的房子可是屯子里最好的,討媳婦肯定是沒問題。”
這話里的意思就是不看好石朝文,認為他也就是一時興頭上才這樣的。等到幾天苦頭一吃,受不了那份苦,就會想,什么住大房子,自家的老房子也是很好的嘛。
石朝文這時也不和老支書爭辯,到時做出了成績,老支書自然會看到。
石朝文很清楚,這年代的人基本上都沒有長遠的規劃,普遍還懶,得過且過的心思很重;但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的思想極其僵化。
就像前一段時間,全村人吃的不好幾乎全部營養不良,他們只知道貓在家里清閑的喝著紅薯粥,也不知道組織人手辛苦的為全家人帶來肉食。
可以說,如果沒有石朝文帶頭,全村人現在還是只能喝紅薯粥。
石朝文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所以他轉移話題說:“對了,老叔,兩只狼的狼牙給我留著,到時我把狼牙串起來掛墻上。”
有那個鹿頭在前,老支書聽懂了石朝文話里的意思,回答道:“知道了,又是做紀念的,對吧。”
其實狼肉真的不好吃,比起狍子肉、鹿肉差得多。但是再不好吃也是肉,那也是比紅薯粥好吃的。
這天大清早,石朝文又套了上次那匹馬去鎮子上。讓他沒想到,這匹馬竟然還認識他,對他還蠻親熱的。想來上一次吃的鮮嫩青草讓它記憶深刻。
石朝文也沒有讓這匹馬失望,出村幾里便停下來,從空間拿出青草給它吃。為了讓馬兒更高興,石朝文還在青草上撒上精鹽。
果然,這下馬兒吃的更歡暢。那兩只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石朝文都顯得更親切。
馬兒的智商又不低,誰個對它好,它是能感覺到的。
石朝文給它捋捋毛,低聲說:“有機會春天之后學騎馬,想必策馬奔騰的感覺一定很好。”
到王家屯這一段路這幾天也沒人走過,路上只有石朝文上次行走的痕跡,又是接近傍晚才到達鎮子上。
這時石朝文看到遠處有一列火車開進站,那嗚嗚嗚冒著白煙的家伙雖然顏值速度根本沒法跟幾十年后的高鐵比,但是這時看著也挺帶感的。
左右無事,石朝文駕著雪橇跑過去看看蒸汽機頭。這東西上輩子他可沒近距離見過。
因為是小站,站臺可沒有護欄圍著,從什么地方都可以走到車頭邊。
就在石朝文新奇的打量烏黑笨重的火車頭時,忽然見到一個悶罐車廂的門被從里邊打開,先是伸出一個女人腦袋左右看看。
當那人看到石朝文,猛地就縮回頭。然后沒過幾十秒,又一個女人腦袋伸出來看向石朝文。
這人沒有立刻縮回頭,而是仔細地看了看石朝文。
當她看清石朝文,回頭對車廂內說了什么,就見從車內陸續跳下四個女人。
一見這幾個女人的動作,石朝文便知道她們是沒打火車票偷偷上車的。
石朝文沒在看那幾個人,他還在欣賞這時代的火車頭。他有點感覺這種蒸汽火車頭和后來的蒸汽火車頭不一樣。
只是讓他沒想到,那四個女人小聲商議一番之后向他走了過來。
只見其中一個女人走到他跟前開口問:“大兄弟,請問這是哪里?這里能找到活干嗎?別看俺們都是女人,力氣可不小,能管一口飯就行。”
這個女人一開口,石朝文就聽出她來自孔子家鄉那個省,又從她說出的話語判斷,她們是過來討生活的。
至于她們為什么會到這里來討生活,很簡單,六十年代國家從河東向這里移過民。當然,也有傳統的闖關東思維在起作用。
上一世,石朝文看過一部電影,也是講述這個年代的事情,從那里過來一位十六歲姑娘,嫁給了當地三十幾歲的男人。沒想到他今天給碰到了。
幾乎是轉瞬之間,石朝文便想到他們村的幾個二十幾歲還討不到媳婦的光棍,這不就是現成的對象嗎?
這就是時代的差別。幾十年后二十幾歲沒結婚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可是算作大齡青年的,已經不好找媳婦了。
有自己坐鎮的魏家屯,今后的日子絕對不會差,自己把這四個女人介紹到村子里,可就不是在坑害她們,簡直就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心里有了主意,石朝文開口就是河東的家鄉話,只聽他說:“這里是多寶嶺鎮。聽口音你也是河東那兒人?俺祖籍也是那里,爺爺那一輩跑到這兒來的。”
石朝文這下看清楚了,她們都不大,十幾歲的年齡。但是在這個年代已經屬于大姑娘,完全可以嫁人生孩子。
突然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聽到鄉音,四個女孩子羞怯的神情被高興取代,只聽她們七嘴八舌的提問。
“你也是河東的?你是河東哪里的?我們是二門山的。”
“你爺爺就過來啦?呀!你家在這兒有幾十年了吧。”
“你姓什么叫什么?這里能不能找到活干?主要是老家遭災了,便出來找個活路。”
“你家住在這個鎮子上?你能不能幫我們找個活干?”
四個女孩子熱情是熱情,但是核心意思就是詢問能不能找個活干。
石朝文很是理解她們現在的心情,因為只有找到活干才能活下去。生存才是第一位的。
石朝文雙手抬起向下一壓,說:“你們聽我一個一個回答。
我叫石朝文,祖籍靠海,雖然和你們不是一個地方,但也是老鄉。”
這話四個女孩子愛聽,她們紛紛點頭稱是。
石朝文接著說:“我聽明白了,你們是家鄉遭災,然后才一起出來的。這就和我爺爺當年一樣。
不瞞你們說,你們還真來對地方找對了人。
在這里只要你肯干,是能吃飽飯的。不是吹,我們那個屯現在每隔一天就能喝上一頓肉湯。你們要是相信我,就跟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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