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白菜把豬拱了
杭州的幾天顧閆東本意是想讓沈少白好好玩玩的,順便在拉進一下關系,誰知道這一下拉的太狠了,讓小家伙開始沒命的粘著他。
往常沈長彥看見他都是一副嫌棄厭惡的表情,可是現在里面又多了一層深意,那是一種仿佛自家白菜被豬拱了一樣。
很顯然顧閆東就是那頭豬。
但沈長彥想不到的是,這很有可能是白菜先動的手。
準備坐飛機回去那天,顧閆東又見了一次唐恃延,約在咖啡廳,沈少白本來也想跟去的,但顧閆東沒同意。
這次大家長的態度很堅決,甚至還威脅般的拍了拍小孩兒挺翹的身后,無論小家伙是蓄滿眼淚還是鬧脾氣都沒同意。
杭州盛產茶葉,老一輩的人還是喜歡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所以一般去咖啡廳的都是年輕人。
顧閆東見到唐恃延時,那人正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喝咖啡,他穿了件黑色大衣,盡管面容不一樣,但還是和原著中無限重合。
“重活一世,你還要恨小白嗎?”
顧閆東坐到唐恃延對面,只跟服務員要了杯白水。
經過幾天的休養唐恃延看上去已經沒有那么虛弱,只聽他冷笑一聲,嘲諷道:“小白?呵,你叫的倒是親切,你以為你這么對他,他就能放過你?那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你沒養過又怎么知道!鳖欓Z東冷漠的看著唐恃延,他對這個原裝貨是半點好感都沒有,現在的他甚至覺得原著里小白殺他是對的。
顧閆東的語氣和態度都在維護沈少白,這點唐恃延很清楚,這次他沒有暴怒,也沒有失控,只是平淡的看著顧閆東。
“公司被那個畜生毀了,家也沒了,在大橋下過著挨餓受凍的日子,手也被斷了,最后溺死在水里,你告訴我我怎么才能不恨,我恨他不應該嗎?”
“那你是怎么對他的?!”顧閆東聽著唐恃延的過往,沒掀起他的半點憐憫:“你在他18歲生日那天強要他,你不顧沈家的阻止囚禁他,甚至是在沈家有危難時隨水推舟,讓沈河父子入獄!
“沈夫人郁郁而終,沈董事長病重而亡,沈長彥也在牢里斷了條腿,這是你對他家做的事,可能沈家出現危機不是你做的,但你敢說里面沒有你的手筆嗎?”
“這些暫且不提,那沈少白呢?你打他罵他,欺他辱他,甚至將他扔給一群男人,你對他做的這些事他報復回來有錯嗎?!”
“呵!碧剖蜒虞p笑一聲,對于顧閆東的指責他并沒有反駁,反而十分感興趣的看著他:“我與沈少白不死不休,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顧閆東沒法回答唐恃延的問題,便干脆不答,說了他此行的目地:“你要的錢已經打到你賬上,我不管你做什么,但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沈少白身邊,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行,我自然是要給這具身體面子,畢竟他曾經是我的!碧剖蜒右豢诖饝聛,只不過在顧閆東離開后臉上唯一的一點笑意立刻消失。
他與沈少白糾纏了一輩子,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要讓他放下難于登天,這次他不會再疏忽,他要先折斷沈少白的羽翼,再將他關到死。
有些人注定天生就是宿敵,唯有一方死掉才能罷休,所以他們有的磨呢。
顧閆東從咖啡廳離開后就直接回了酒店,已經收拾好行李的沈少白正窩在沈長彥懷里,細看還有些抽泣。
大家長眉心跳了跳,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小家伙不會從他走后一直哭到現在吧?
那沈長彥不得滅了他?!
“小白怎么哭了?”顧閆東輕咳一聲,想他語氣這么自然,這大冤種應該不能發現是他惹哭的吧?
可惜天不遂人愿。
沈長彥看著不斷往他懷里縮的小家伙,眉頭一皺,冷聲說道:“他怎么哭的顧總心里沒數嗎?”
“咳那個,我是出去談事情,帶著他不太好。”
“誰管你談什么!”沈長彥一臉怒意的看著他,要不是抱著沈少白估計都要一拳揮過去了:“顧總要是手癢癢我大可以陪你練練,打孩子算什么本事?!”
顧閆東:?????
“我打誰了?”顧閆東一腦袋的問號,看著縮在沈長彥懷里不肯抬頭的小家伙有些好笑。
臨走前沈少白鬧脾氣他確實朝著他屁股拍了兩下,可那力氣連拍灰都達不到,怎么可能給孩子打哭。
“怎么?我還能冤枉你不成?!”沈長彥冷哼一聲,也不顧弟弟的身子被別人看了去,當即就褪了沈少白的褲子,指著左邊臀瓣上那抹青色的五指印說道:“這是狗打的嗎?”
嗯這個問題問的好。
顧閆東咬著嘴唇不停的忍笑,這還真有可能是狗打的,他記得幾天前沈長彥是打過沈少白一巴掌的,嘖嘖嘖果然是力氣大,到現在還青著。
“小沈總說什么是什么!鳖欓Z東輕輕碰了下小家伙屁股,開口說道:“看這痕跡一定是哪個暴躁傲嬌狗的爪印!
顧閆東挑了下眉,看著到現在都沒反應過來的沈長彥更加的想笑,但也識趣的換了個話題:“我今天要回北京了,小沈總要一起回去嗎?”
“跟你走一道我怕眼瞎。”
“好,那小白呢?”顧閆東看著一直裝鵪鶉的沈少白,詢問道:“你是跟著你哥哥還是跟我一起回去?”
聽了顧閆東的話沈長彥立刻說道:“我弟弟那必然是同我一起,就不勞顧總費心了!
話音剛落,窩在沈長彥懷里的小家伙就蹭到了地上,拽著褲子默默的挪到顧閆東身邊,握著他的衣角說道:“我我還是跟顧爹一起回去吧!
“沈少白!”沈長彥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
“我”被哥哥兇了的小家伙縮到顧閆東身后,給自己找補道:“我是想吃北京的烤鴨了,哥哥也早點回去吧!
沈長彥簡直痛心疾首,半天也沒說出來話。直到顧閆東帶著小團子走遠他才發現弟弟真的沒有了。
被人渣給撬走了!
機票是下午一點的,顧閆東出了沈長彥房間就帶著沈少白去了機場,路上劇組的工作人員不斷的討好,說著感謝的話。
用唐恃延換鐘離還不用給片酬簡直就是他們大賺特賺,所以顧閆東這棵大樹他們可得抓住了!
“顧總,下次要是來杭州一定告訴我,我們整個劇組一起款待您。或者等回北京了,再請顧總和這位小沈少爺一起吃飯!
工作人員掛著笑的臉上就差寫著諂媚兩個字了,顧閆東對他所說的款待并不感興趣,但礙于也是屬于合作關系不好鬧得太僵。
“下次,下次一定!
下了商務車顧閆東便拽著行李箱打算牽著沈少白進機場,但小家伙卻別扭的躲開不給牽,那小表情活像個皺在一起的小包子。
“怎么?還生氣呢?”顧閆東捏了捏小家伙的臉,笑著說道:“還是說我真打疼了?”
“嗯,疼。”
沈少白低著頭,手不給牽,但小臉兒倒是給摸,抿著嘴唇不說話。
顧閆東將小家伙撒嬌的樣子看在眼里,畢竟他早上那比拍灰還輕的力道怎么可能打疼他,小孩兒這是撒嬌賣乖呢。
“那怎么辦呢?顧爹給揉揉?”顧閆東湊到沈少白身邊,大手摟著小孩兒的腰小聲說道:“就是不知道小白會不會害羞,我想應該不會,畢竟剛才在酒店也看見了!
“你閉嘴!”沈少白喜歡顧閆東的親近,但對于這么露骨的話還是會害羞,咬著嘴唇將顧閆東推開些。
但這么一鬧倒是由著顧閆東牽著手進了機場。
小家伙脾氣大但是也好哄,幾句話就變回了從前乖巧的小貓咪。
兩人順利的上了回家的飛機,而晚顧閆東一步的沈長彥卻再次被霉神附體。
“先生請您出示一下身份證。”
“好!鄙蜷L彥沒帶什么行李,只背了個包,而此時他剛要去包里拿身份證給窗口里的人,就發現一直背在肩膀上的包只剩下兩條帶子!
他的包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剪斷了。
沈長彥怔愣的站在原地,拿著那兩條帶子不知所措,他的所有東西都在包里,身份證銀行卡還有手機!
機場人擠著人,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別人偷了包,如今他什么都沒有也聯系不上別人,他該怎么回北京?!
“顧閆東!”他發現那個人渣簡直就是克他,從來杭州開始他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不是被扣到保安室就是賠錢,現在還被偷了包!
八字不合一定是八字不合!回去后他一定要將沈少白與顧閆東分開,他的弟弟不配人渣!
可現在他應該怎么回去?
沈長彥蹲在機場門口,看著巡邏的保安無奈的抓了抓頭,為什么他這幾天一直在蹲著?
他不是來杭州找弟弟的嗎?怎么成歷劫了,一步一個坎,步步都是坑。
最關鍵的是弟弟還跟別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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