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爽快
一個電話又讓時柯羽心里一陣歡,其實他一直想把人拐到自己研究所里,最好在自己研究所里讀研讀博,然后工作。但他一直不知道怎么跟白毅染開口,他怕白毅染會為難。所以只能想方設法地讓研究所做出好的成果,然后在國際上名聲大噪,他希望有一天白毅染能看到它,希望他有一天能覺得睿華研究所是他想去的那個地方。
一個小時后,王景洪滿頭大汗,整個人都在顫,“……嗯……能,能不能……嗯……用,用shou……”
南懿深:“shou?我忒慣著你了?”
買好床單被套后,白毅染又去了幾家別的店買零碎的用品。
精品店里有個四四方方的小東西躺在那兒,白毅染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是個灰黑的正方體盒子。
他拿起來看,中間有一條縫,他順著縫一翻,是個小鬧鐘。本來這年頭就沒什么人用鬧鐘了,可不知道為什么,他想買一個。
雖然很大大概率他不用考研,但他打算會跟別人一樣保持考研的作息,把專業課好好地再學一遍,再學深一點。
王景洪軟爛地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按亮手機看了一眼,快19:00了,今天他給自己布置了學習任務的,還有一些沒完成,可是他怎么都爬不起來,腰也酸,那兒也痛。
又躺了將近半小時,他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走路都是張開的。
南懿深轉頭,像看勇士一般看著他:“痛成這樣還要走啊?”
王景洪腳一頓,轉過來,面無表情地說:“對了,這兒離學校挺遠的,你是包車費還是怎么樣?”
南懿深偏開頭笑了,“我讓司機送你。”
王景洪爽快,他喜歡!
……
路上,王景洪一邊走一邊注視著銀行app里的余額,頓時舒心不少。
下車后,不巧遇到拉著大行李箱回來的白毅染。
王景洪只能希望白毅染不認得南懿深的車,他默默回頭看了眼,靠!蘭博基尼!
白毅染會相信他打車剛好碰到輛豪車嗎?
他心虛地朝白毅染笑笑:“你怎么在這兒?”
白毅染其實根本沒注意到南懿深的車,“哦,我買洗漱用品什么的,你什么時候……你腿怎么了?”
白毅染仰起個迷惑的大腦袋看他。
王景洪瞬間擺正姿勢,努力讓自己走起來更自然一點,“沒事……就是,剛剛不小心摔到腿了……”
白毅染注意到他神情極其地不自然,不過他不愿意說,他不也不好多問。
第二天上午封逸就風風火火地拉著行李箱來了,宿舍門被“砰”的一膝蓋給撞開了。
白毅染回頭,兩人眼神撞了個稀巴爛。
兩人都沉默一瞬,先是封逸別開眼來,白毅染還莫名其妙,什么眼神?
封逸拉開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看到王景洪忍不住開口,“哎你知道嗎,你家那狗崽剛到我家的時候,它老愛到處拉屎,我就打了它一回。”
白毅染瞅他一眼,沒想到這人真打。
“打了它一回之后,它還是亂拉屎,不過你猜它怎么著,媽的,它看見我來了,趕緊把那屎給咽下去,我……”
“哈哈哈哈哈……”
“靠,你以后還敢碰它嘴嗎?”
王景洪笑得不行了。
封逸一個大高個兒此時委委屈屈地,“我后來用牙刷給它刷牙了。”
又忍不住多吐槽一句:“你不知道它吃屎那個速度,像是怕趕不上熱乎的了。”
白毅染和王景洪頓時笑出了鵝叫聲。
頓時神氣道:“我家那只可聰明了。”
“上次我打它,它就在我哥面前裝瘸,結果我哥還帶它去找了獸醫。”
“哈哈哈哈哈,我靠,你這個更離譜。”王景洪怎么都想不到這倆人養狗能養得這么搞笑。
……
當天榮科大就開了年級會。
食堂里有些擠,白毅染打算再打會兒球再去吃飯。
直到球場上就只剩下熙熙攘攘的幾個人。
“走了。”白毅染扔球給封逸。
兩人去了最近的二樓食堂,里面有個自助餐廳。
白毅染拿起餐盤去夾菜,這里的肉菜,什么炒雞肉,土豆燉牛肉的,還有雞排和糖醋里脊,這些他都不太喜歡,吃起來很膩。
他夾了些炒四季豆,又看到不遠處的花甲,便走過去準備夾一點。
他一走過去,懵了。
他只想問問比他們來得早的學生,他們是怎么用夾子把花甲肉夾得那么干凈的?
花甲只剩下了殼,殼里一點肉都沒有!
無奈,又夾了點水果湊合著吃。
坐在座位上后還沒來得及吃,白毅染又收到群里的消息,是通知大家明天選課的。
他又將消息轉發到了班群里。
—
下午,白毅染沒睡多久就起床去了自習室看書。
看累了一抬頭就瞧見窗外隱隱發綠的枝芽被風吹得搖搖曳曳。
又回過頭看書。
“pu……pu…~~…”
白毅染絕望地抬起頭來,來這兒自習兩個小時了,這已經是右后方那哥們放的第三個屁了。
他非常迷惑,難道那人覺得別人都學得太認真了,所以聽不到他放屁嗎?
他之前都會當做沒聽到,可這回他實在忍不住了,稍稍轉頭看了一眼。
他呆了,那男的居然還自若地看著書,仿佛他放的三個屁是他打的三個噴嚏一樣,簡直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
然而更讓白毅染不能理解的是,做那個人后面的女生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沒有笑意,也沒有絲毫的嫌棄。
難道是自己不正常了嗎?
他產生了自我懷疑。
他尷尬地皺起眉心,回過頭來繼續看書。
可他越看越難受,雖然,但是,他確實沒有聞到什么怪味,但總感覺周圍全是屁的氣味分子在做無規則運動。
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濁氣,一抿嘴,狠了狠心,翻開了書的下一頁。
……
“南總……我喂你喝一杯……”
“咯咯……哎呀,你好壞啊。”
酒吧里嘈雜不已,南懿深眉頭皺得有點深,手推開了送到嘴邊的酒杯。
閉眼靠在沙發上,一時間竟然全是一個清秀又冷漠的面孔,兩天前,那張臉就在自己身下變得緋紅,眼里充滿潮氣。
他深嘆一口氣,打了個電話過去。
正用手機查著資料的王景洪被嚇了一大跳,趕緊給掛了,隨后心虛地看了看四周,特別多留意了一下白毅染。
他發了微信過去:[怎么了,有事嗎?]
南懿深心情頓時不好:[為什么不接電話?]
王景洪一頓,想了想,打字:[我舍友都在學習,會吵到他們。]
他又看了眼周圍的人,劉恩銘確實是在學習,封逸在打游戲,白毅染在換衣服。
還沒等南懿深回過來,王景洪便又發了過去:[有事嗎?]
南懿深:[沒事,就是有點無聊。]
王景洪一個白眼,他可不是來拯救無聊的人的,交易只局限于周末,其他的他不該負責。
王景洪:[我還有點事,我先去忙了。]
他關上手機準備睡覺了。
躺下沒三秒,一陣鈴聲又響起來。
他立馬掛了,又發消息過去:[?]
一個問號看得南懿深惱火:[你今晚出來,和我住。]
王景洪瞬間瞪大眼睛,怒火當中:[你有病吧大晚上的!]
王景洪繼續發:[我看你是有病,睡了,別打擾我。]
發完就把手機給關機了。
而此時時柯羽剛好打電話過來。
白毅染接起:“喂,哥。”
對于他來說,每天給時柯羽打電話其實挺煎熬的,覺得很尷尬。
封逸幾乎是瞬間看了過去,想起了那次時柯羽跟他說的話。
時柯羽關了燈,蜷在床上:“嗯,宿舍里還有什么缺的嗎,我給你送過來。”
“不缺,不缺,都有的。”白毅染答得快。
那頭的聲音變得越發的溫柔,像夏夜的月光,“住校還習慣嗎?”
“嗯,還可以,之前就一直住校的。”
住了兩年多。
時柯羽一陣沉默,隨后道:“什么時候搬回來?”
白毅染心里一陣堵,“……我……沒打算搬回去。”
隨后是好半天的安靜。
“那睡吧。”時柯羽主動掛了電話。
看著正“嘟嘟”響的電話,白毅染懵了,心里就更堵了。
—
正上著課,白毅染低頭一撇,旁邊一雙大手把自己桌洞里的手機摸了出去,他沒管,繼續聽老師講課。
等十分鐘后,他看到了桌面上躺著兩部手機,一部是自己的,另一部是封逸的。
兩部手機,整整齊齊地躺在那兒。
白毅染多瞧了兩眼,又瞧了瞧封逸,伸手把自己手機拿了過來。
果然,是光光滑滑的裸機。
然后又四下看了看,自己墨綠色的手機殼正躲在封逸那邊的桌洞里。
白毅染無奈嘆了口氣,封逸像個有多動癥的孩子,總是把他的手機殼脫下來,然后讓手機□□裸地躺在那兒,也不知道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怪癖。
—
這天中午,封逸剛到宿舍就看見有個男的站在宿舍門口,看起來好有錢的樣子。
他拍了拍白毅染:“那誰啊?劉恩銘他哥?沒聽說他有個哥啊。”
這幾天挺忙,白毅染一直在手機上處理事務,封逸拍他他才抬起頭來,看到南懿深的時候他是有一絲絲驚訝的。
他來這兒干嘛?
白毅染加快了些步伐走上前去:“你怎么來了?”
面前這人好像心情不佳的樣子:“找人,王景洪不回來午休嗎?”
白毅染呆了幾秒,這兩人認識?
“他在后面。”
一聽這話,南懿深關了手機就往宿舍大門口走。
封逸一臉懵逼,小聲道:“那誰啊?”
“我哥公司的。”
封逸:“王景洪不會惹什么麻煩了吧,不然找他干嘛?”
白毅染拆餐盒的手一頓,“一會兒問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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