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可算是出來了
酒樓中的圣子圣女們已經(jīng)打成一片了,相談甚歡,畢竟是處于同一個層次,彼此之間也有許多交流,交談修煉上的感悟,也許能夠因此受到一些啟發(fā)。
“清純,看你的氣息十分平和,不知道你領(lǐng)悟了多少品烈焰之勢?”
“我就算再怎么進步,又哪里有水姐姐的弱水之體強,只要修為一道,便是水到渠成的可以領(lǐng)悟圣意,真的是羨煞了我啊!”
水夢盈眼中春水蕩漾,一襲淺藍色衣裙,給人一種頗為寧靜的優(yōu)雅,倒是對得上清純二字,與澹臺清純可謂是截然相反。
水夢盈笑而不言,眾人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的境界如何,但是絕對不會低,圣體之類的特殊體質(zhì)的修煉速度可是非常快的,一旦若是能夠找到對應(yīng)的輔助之物,更是如虎添翼。
而千水西洲,其洲字不同于其他八座大州,便是因為千水西洲位于東皇天域的西部,緊靠萬流江,而且千水西洲內(nèi)有著大大小小數(shù)千條河流,百川匯海,最終都流入到萬流江之中。水之力,是千水西洲最為豐富的資源,它的名字也是由此而來。
而弱水道宗是千水西洲的霸主宗門,主要修煉的都是水屬性一類的功法。弱水道宗內(nèi)有著一條弱水河。弱水,是一種奇異特殊的水,十分的重,蘊含著一種弱水大道,弱水道宗因掌控了弱水而稱霸一州。而且,千水西洲正好位于東皇天域和青霄天域的交界處,西接青霄天域,與青霄天域的勢力有著許多往來,也吸收了許多青霄天域的優(yōu)勢之處。
而水夢盈修煉的是弱水之道,澹臺清純修煉的火焰一道,自古水火自是不相容。此刻,兩人能夠相安無事的坐著,令得酒樓中的酒客們都是有些吃驚。
不過澹臺清純只想著把圣焰門的另外一位圣子拓跋山給壓下去,圣焰門兩派的斗爭要比世人想象的還要激烈,所以澹臺清純與水夢盈既沒有什么恩怨,總不可能因為水火兩道便去招惹吧,那對她來說乃是絕對不明智的。
自古水能滅火,火亦能滅水。強的并非是哪一種道,哪一種武功,真正強的是人。
“拓跋兄,看來你圣焰門的爭斗還真的是挺嚴重啊。”
百曉生哪能不知道呢,天下閣安插在圣焰門的探子也不少。
“哼哼,不過是區(qū)區(qū)一介女流之輩,怎么能夠擔得起宗門大任,圣焰門,遲早是要歸我們這一脈統(tǒng)一。”
拓跋山毫不在意,似乎忘記了些什么。百曉生頓時閉口不言,而冷蕭然也是以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他。若是平常,在別的地方,拓跋山這樣說還沒事,但是現(xiàn)在是在這聽風吹雨樓當中。他這么一說,雖然說的是澹臺清純,但是很顯眼,那句“女流之輩”,也是將各大圣女得惹到了。
頓時一道道不善的目光看過來。
“冷兄啊,你說啊,這有些人吶,怎么說呢。唉。”
“百兄啊,有啥好說的額,咱喝咱的酒,這江南的酒就是不錯啊。”
百曉生和冷蕭然眼觀鼻子鼻關(guān)心,假裝什么都沒有看見一樣。
拓跋山也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了,卻是鄰桌的一道道冰冷不善的目光看過來,那一共是足足六道圣女的目光,每一個都是絕色佳人,拓跋山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個時候說什么都是沒辦法解釋的,誰能夠和女人講道理?拓跋山自覺地把頭埋得很低,已經(jīng)快要低到了桌下。
“哼!”
拓跋山認慫了,六女自然是也是放過了他。
“哈哈。拓跋兄,為何如此?怎地不是雄姿英發(fā)嗎?”
“百曉生你個混蛋!”
拓跋山一臉通紅,雖然是圣焰門的圣子,但是在六大圣女的面前也得低頭,不然,就會面臨六大圣女的殘忍蹂躪。這些人下手可不會輕松,更何況其中還有一位邪月魔女,那可是玩死人不償命的存在。
……
天字十九號房中。
孤王百無聊賴,雖然很想起來,但是又怕吵醒了夕瑤。雖然此時已是午時。他不由得是感嘆,這算是睡懶覺嗎?
不知怎地,那股琴音響起時,他像是夢見了在其他天域的神雞營眾人,料想應(yīng)該是了,想到這兒,也是不由得幽幽一嘆。
“醒了?”
感覺到臂彎處的微動,孤王轉(zhuǎn)頭看來。
“嗯。”
夕瑤從孤王身上爬了起來,自個兒坐在銅鏡前。孤王起身,走到軒窗前,打開窗戶,已是艷陽高照。
孤王隨意的梳洗了一番,看了看夕瑤,卻是見到夕瑤正脫了上衣。他嚇得連忙把窗戶關(guān)上。
“夕瑤,你做什么?”
“換衣服。”
夕瑤平平淡淡地吐出三個字,不清不冷。
“呃,那我出去。”
孤王立馬轉(zhuǎn)身,朝著外間的門走去。
“我馬上好。”
夕瑤的聲音傳來,卻是讓孤王停下了腳步。也許他現(xiàn)在可以是直接走出去,但是說不準什么時候又會遭到夕瑤的逼問。比如,你為什么走出去?你為什么不等我?
孤王只能夠站在原地,也不能夠回頭,雖然很想回頭,但是不能吶!
隱隱有著簌簌的聲音傳來,孤王只得在心中默念著,柳下惠,柳下惠,柳下惠……
“我好了。”
夕瑤走了出來。
一襲雪白的長裙,從頭到腳都是一片雪白之色。衣袖中露出一雙皓腕,眸光清澈動人。玉足輕移,來到了孤王身側(cè)。
“轉(zhuǎn)過來,”
“呃。”
孤王轉(zhuǎn)過身去,縱然是千百次的凝望,也還是發(fā)自心底的贊嘆,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美,透徹心扉的美。
“亂。”
夕瑤伸出蓮藕般的玉臂,為孤王整理了一番胸前的衣襟,又將孤王散亂的長發(fā)用一根絲帶束起。冰涼的玉指觸碰到脖頸的感覺不禁是令孤王輕輕一顫,心中生出些奇妙的感覺。夕瑤不知道又是從哪里拿出一只眉筆,在孤王的劍眉上輕輕點了一點。
“嗯。”
夕瑤像是多說一個字都不肯,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終于是弄好了。
“夕瑤,那我們走吧。”
“等等。”
孤王正要轉(zhuǎn)身開門,本來應(yīng)該是一個很流暢的動作,但是硬生生地轉(zhuǎn)到了一半就停了下來。
卻見夕瑤走上來,挽著他的手,然后才是打開了門。
孤王不解,怎么感覺夕瑤奇奇怪怪的,難道是因為之前的那道琴音而沒有睡好?
兩人聯(lián)袂走出了位于角落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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